凌晨三點,四人衆人成功走下山,來到了小鎮上。 {首發}
因爲小鎮是神農架裡的中轉站,平時遊客也比較多,所以即便是這個時辰,小鎮依然是燈火通明,街道上有着許多的燒烤店開着,遊客們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吃着燒烤,喝着啤酒。
狼狽的四人讓街道兩旁的遊人瞪大了眼睛,尤其是李芸和陳茜兩人因爲衣褲被刮的零零碎碎的,那若隱若現的肌膚使得他們不禁猛吞口水。
“趕緊找個旅館住下吧,我受不了了!”李芸俏臉冰寒,被一衆**盯着看,很是難受。
就連熱情似火的陳茜也很是受不了這麼多的這種毫不掩飾的目光。
在二女的催促下,張揚找了一家旅館,不過卻被告知沒有四間房,只剩下兩間房,但是考慮到現在是旅遊旺季,所以張揚也沒有挑剔,兩間房就兩間房吧,總比沒房間的好。
旅館的房間很小,房間很陳舊,散發着一股黴味,但是因爲房間緊俏,所有幾人只是抱怨了一下,卻沒有真格的去找老闆算賬。
房間裡的牀不是很大,只有一米二寬,兩米長,根本就無法容納兩個大男人。
張揚道:“明哥你睡牀上,我去找老闆要一牀被子,我就在地上睡好了。”
王明不是矯情的人,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說張揚都會讓自己睡牀上,點點了點頭,躺到了牀上。
小店的設施很差,沒有衛生間,就連水壺裡的水都不是開水,張揚給王明倒了一杯後,纔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杯溫水下肚,張揚臉上疲憊盡顯,來到樓下找老闆要了一牀散發着黴味的被褥後就回到了房間內。
因爲之前的劇烈搏鬥,再加上失血過多,王明喝完水後沉沉的昏睡了過去,張揚小心翼翼的鋪好了被褥,關了燈,躺進被窩。
一天的長途跋涉,加上夜間的危險時刻,讓他感到十分的疲憊,此時一進被窩,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早上九點,張揚便早早的起牀了,簡單的洗漱過後,他走出了旅館,找了幾家服裝店,買了四套普通的衣服,順便買了一些簡單的早餐後回到了旅館。
“李芸!你們醒了沒?”張揚敲響了李芸和陳茜所在的房間門,喊道。
“啊!”屋內傳來李芸和陳茜兩人的驚呼聲:“不準進來!”
聽着戶內手忙腳亂的聲音,張揚不禁浮想聯翩,隨即笑了起來:“你們就別找衣服了,那衣服不能穿了,行李又丟在山裡了,我給你們買了衣服和早餐,趕緊開門拿進去吧。”
很快,房門便被打開,李芸的腦袋從門後伸了出來,看了張揚一眼,確定張揚的確買來了衣服和早餐,這才伸出了溫玉般的纖手從張揚手中奪來了衣服和早餐。
“嘭!”
看着房門重重的關上,張揚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語。
回到屋裡,看着還在沉睡,卻已滿頭大汗的王明,張揚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動。愧疚的是因爲自己而使得王明身受重傷。感動的是,王明的重情重義。
十一點,被陳茜叫醒的王明也吃好了早餐,在陳茜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四人便到接上找了一輛野的士,向神農架機場行去,機票已經定好了,是三點鐘飛往北京的飛機。
下午兩點,四人抵達神農架機場,在機場簡單的吃過了午餐後便道機場大廳候機,很快便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登上了飛機,正式踏上了迴歸的路程。
一下飛機,張揚便道機場停車場將自己的吉普車開了出來,張揚現將王明送進了醫院,本來王明是千推萬辭的不肯,但是架不住三人的軟磨硬泡,最後只得無奈的住進了醫院,而陳茜則留下來照顧他。
隨後張揚將李芸送回家,這才駕車前往北京大學,他父親的家裡。
張揚的父親名叫張翰林,是北京大學考古系的教授,在全國也是最爲權威的考古人士。
此時,張揚帶着這卷羊皮紙就是要去找他的父親,張翰林教授,想要讓父親來解答出這卷羊皮紙的真正隱秘。
車子緩緩駛進北大校園,五分鐘後,張揚將車子停在了教職工宿舍樓下,看着這一排上了年紀的宿舍樓,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父親在市裡買了一套房子,但是卻從未住進去過,一直都是住在宿舍樓裡。
張揚曾經問過父親,爲什麼不願意住到自己的房子裡。父親回答說,住在市裡來回不便,國家現在還有那麼多的文物沒收回,還有那麼多的墓葬等着我去研究和發現,我怎麼能浪費時間在這來回的路上?
張揚走上熟悉的樓梯,來到三樓,掏出鑰匙打開房間,發現屋內異常的整潔,一律斜陽透過窗戶照射到大廳內,將屋子映一片金黃。
“你個臭小子,終於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爲你打算讓我就這麼孤獨終老呢。”張揚父親沒有走出書房,但是聲音卻傳了出來。
張揚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走進父親的書房,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熟悉背影,明顯的感覺到了父親這些年來老了許多,看到父親斜陽下斑白的兩鬢,不禁鼻子一酸,喊道:“爸!”
張翰林放下了手中的書籍和放大鏡,將桌子上的老花眼鏡戴上,從沙發上起來轉身看着張揚,沉默良久才道:“你瘦了!”
“唉,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哭什麼哭!”張翰林佯裝惱怒,輕聲呵斥。
張揚揉了揉眼睛,搖了搖頭:“沒有,是沙子落到眼睛裡去了。”
輕聲一嘆,張翰林搖了搖頭,沒有說穿,摟着張揚來到客廳做到沙發上,道:“這幾年爸爸仔細想了想,的確不該強迫你學習考古,唉!是爸爸錯了!既然有了自己的事業,那就好好做吧!”隨即發現沒有看到王明的身影,不禁有些:“誒,王明呢?這臭小子沒和你一塊回來?難道是不敢見我嗎?”
張揚將心情收拾起來,說出了實情:“他也想和我一塊兒回來看您的,只是因爲受了傷,還在醫院裡。”
“什麼!”張翰林眼睛一瞪,怒聲道:“怎麼回事,你給我老實交代!”
張揚點頭,便將在神農架內遭遇的事情和父親說了一遍,隨後從兜裡取出了那捲羊皮紙。
聽着張揚說完神農架內驚心動魄的一番危險後,張翰林直接破口大罵起來,罵的張揚腦袋都擡不起來,這才點了點頭,聽到陳茜在醫院照顧王明便放心了下來,道:“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秘密竟然能給你們引來這麼大的禍患。”
對於父親的怒罵,張揚並未生氣,因爲他知道這是父親對父愛的表達方式,只是不停的點頭,示意以後不會在這樣了。
拿着羊皮紙,張翰林走進書房,將羊皮卷放在桌子,拿起放大鏡仔細觀看,只是這一看,臉色便越來越沉重。
張揚在旁邊看着父親的臉色,便知道了這卷羊皮紙真實性是可以肯定的了。
良久後,張翰林放下了放大鏡,坐在沙發上看着張揚,道:“張揚啊!你可知道你們冒着生命危險得來的這卷羊皮紙有多重要嗎?”
張揚點頭,臉色很是沉重:“明白!所以我纔沒有交給那羣人,就是想讓您把把關。”
張翰林將老花鏡取下,放在桌子上,道:“這卷羊皮紙說記載的事情太過驚世駭俗,如果上面說的是真的話,那麼我們祖國又將得到一件讓世界爲之震驚的國寶啊。”
父親的話讓張揚感到十分震撼,他不禁再次看着那幾個自己認識的小篆字,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道:“我覺得這可能不是真的吧!”
張翰林搖頭,蹙額思索片刻,道:“真與假,我們再說,不過這件事暫時不能通報國家,畢竟其中的信息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而且如果一旦通報國家,定然會走漏風聲,肯定會引來不少的宵小!這其中的真實性只有我們自己去查證,雖然也有危險,但總比讓國寶流落私人之手的要好。”
張揚點了點頭,剛想說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叫上哪些人,邊聽父親又道:“這幾天你先讓知道這件事的朋友不要聲張,我還需要查閱點資料,到時候就你們四個加上老頭子我,五個人去探索這上面說記載的秘密好了。”其實他的本意是隻需要自己和兒子張揚,以及王明三人就夠了,但是考慮到女人多嘴的原因,便將兩個女孩子也計算上了。
知道自己父親執拗的性格,張揚也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便向父親告退,去做準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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