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田步樂身上的陽剛之氣,胡媚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中,也開始閃動着興奮而且害羞的眼光。
田步樂忍不住將嘴一伸,就印到了胡媚兒的嘴脣之上。剛接觸到胡媚兒的嘴脣,田步樂就感到一個靈活的舌頭,鑽入到了本身的嘴巴之中,一鑽進本身的嘴巴以後,那舌頭就如同猴急一樣的,開始在本身的嘴巴里攪動了起來。而胡媚兒微微的用起了力來,將本身的身體用力的向着他懷裡靠着。
田步樂熱烈的迴應着,他首次嘗試到這樣主動而熱情的女人。
感受到了胡媚兒如火一樣的熱情,田步樂的手也不由的伸了出來,摟在了胡媚兒的柳腰上,開始施展高超的吻技。不時的吮吸着胡媚兒香軟的舌頭,而時不時的,又饒着胡媚兒的舌頭打着圈兒,時不時的卻鼎力的一吸,將胡媚兒的整根舌頭給吸出來,含在嘴裡,時不時的,卻又貪婪的吮吸着胡媚兒嘴裡的香津。
胡媚兒的身體在他的熱吻之下,已經開始變得發軟發燙了起來,尤其是到了現在,她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已經微微閉了起來,那種欲拒還迎的樣子,更是惹人憐愛。
樓頂的寒風肆虐,然而兩人卻熱情如火,刺骨的寒風似乎也毫無所覺。
田步樂戀戀不捨的和胡媚兒分開,想必今晚如此熱烈的吻一定會永遠留在他的記憶中。
萬一防止被人發現,他不得不強行忍住了繼續親吻下去的慾望。然而他的行蹤還是被人險些發現。
一個起更的士兵無意間望向了田步樂和胡媚兒站立的宮殿之上,當他看到一對男女如癡如狂的站在宮殿上接吻時,還以爲是自己眼花,連忙揉了揉眼睛。再重新看時,已經不見了兩人的人影。
當他把這件事情說對了守夜的值班長聽時,還在被窩裡的值班長罵道:“你小子想女人想瘋了,誰會大半夜的跑到王宮,還冒着嚴寒站在樓頂親嘴。沒事別他媽的亂嚷嚷。”
士兵撓了撓頭,於是再也不提這件事情了。
當田步樂回到了信陵府,此時信陵君
還沒有回來。
平原夫人、雅夫人、項少龍都在客廳內焦急的等待着田步樂。爲了不讓趙倩擔心,田步樂並未把夜探王宮這件事告訴她。
當田步樂出現在門口,平原夫人和雅夫人不顧項少龍的在場,一起投入到了田步樂的懷中。
田步樂哈哈大笑,在兩個美人的臉上各親了一口,才玩笑道:“兩位美人,是不是爲夫不在,你們都孤枕難眠,睡不着呢。”
平原夫人和雅夫人同時啐了一口,雅夫人在田步樂的身上用力的聞了一下,道:“怎麼會有別的女人的香味?步樂好沒良心,我們在這裡這樣擔心你,你卻跑到王宮去偷香竊玉,風流快樂。”
田步樂無奈道:“這個我也沒辦法,那些王宮內的女人受到魏王的冷落,飢渴難耐,我也是被*無奈。”
“切,不要臉。”
平原夫人學着田步樂的口語,揶揄道。
平原夫人本來和雅夫人並不和睦,不過此時卻意外的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同聲譴責田步樂。
本來還在一旁嫉妒的項少龍立刻幸災樂禍起來,優哉遊哉的坐在那裡,端着杯子,默不作聲。
田步樂爲了平息兩女的嫉妒之火,連忙從懷中拿出芝芝交給他的那根玉簪,道:“你們看這個是什麼?”
雅夫人一把奪下玉簪,道:“這個王宮內哪個小美人給步樂你送的定情信物,這根玉簪一看就知道珍貴無比,看來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呢。”
田步樂苦笑道:“這根玉簪的主人可不是魏王宮的人,而是麗兒夫人。”
“什麼?”
廳內的三人同聲驚呼道。
田步樂很滿意衆人的表情,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不過中間省去了被金蓮等五女強行發生關係的片段,這件事田步樂打算以後誰也不告訴,實在是太有損形象了。
平原夫人仔細端詳了玉簪一會,咬牙切齒道:“果然是魏王這個狗東西乾的好事,爲了給麗兒妹妹報仇,無論做出任何代價都要殺掉他。”
田步樂又從懷裡拿出竹簡和胡媚兒交給她的冷宮地圖。
雅夫人接過竹簡,看了一會兒,道:“竹簡上記載了那晚魏王宮確實發生了血案,看來麗兒夫人被魏王所殺,是確定無疑的。”
項少龍則認真的研究了一會地圖,才擡起頭,道:“這份地圖將是我們取勝的關鍵。只要挖通了地道,我們就可以出動奇兵,利用堪比”特種兵”的墨道行者們偷偷潛入王宮,殺魏王一個措手不及。”
項少龍話音剛落,信陵君走了進來,只見他的聲音傳來道:“你們怎麼都在客廳?”
當他走了進來,立刻看到了平原夫人手中的玉簪,頓時身體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一步步走到了平原夫人的面前。平原夫人默默的將玉簪遞給了信陵君。信陵君雙手捧着玉簪,身體顫抖,雙目閉了起來,豆大的眼淚滴落在玉簪上。
田步樂終相信,信陵君對麗兒夫人的愛確實是真愛,竟然第一眼就認出了玉簪。如此名傳千古的人物竟然會爲了一個女子而如此動情,想必麗兒夫人九泉之下也會高興吧。
衆人不敢打擾信陵君,這一刻沒有人能夠真正的安慰他。
過了好半響,信陵君才一字一句道:“田步樂,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步樂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將剛纔對平原夫人三人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信陵君將玉簪緊緊的握在了手心裡,又重新閉上了眼睛,當他重新睜開眼睛時,田步樂發現信陵君的眼睛竟然血紅血紅的,那是狂怒的表現。他知道爲了至愛之人的仇,信陵君一定會和魏王決一死戰的。
自從麗兒夫人死後,信陵君就變成了一座死火山,而田步樂今天又將它點燃。積蓄了十年的能量爆發出來,天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信陵君並沒有想田步樂想象的那種衝動,他臉上再也沒有任何的波動,而是極爲冷靜的命人招來了朱亥、譚邦和樂刑三人,這些人都是信陵府中的核心人員。曾經跟隨信陵君出生入死,深得信陵君的信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