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樂提到自己三日後就要離開大梁,並將原委說了一遍。紀嫣然眉頭一皺道:“田郎大事要緊,可惜本來和嫣然關係要好的琴清姐姐過幾日也要來大梁。田郎無緣得見了。”
田步樂笑道:“她哪裡比較出衆,竟然和嫣然能並稱於世?”
紀嫣然微嗔道:“田郎不能打她的主意,人家可是秦國最有名的貞潔寡婦,一直守身如玉。不過她可是秦國的鉅富,比大梁的白氏毫不遜色。”
田步樂疑惑道:“她已經嫁人了?”
紀嫣然嘆了口氣道:“她原本是嫁給秦國的一個王族子弟,嫁人的當天她的夫君還沒入洞房便被徵召領軍出戰,結果他再也沒有回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紀嫣然的話,田步樂心中竟然有種如釋重擔的感覺,難道自己對這個未曾謀面的秦寡婦有什麼非分之想?
田步樂撫着紀嫣然光滑的脊背,道:“嫣然不能跟我一起走嗎?”
紀嫣然在田步樂的嘴脣上親了一口,脫出他的懷抱,在榻上坐了起來,任由無限美好的上身展現在他眼前,這才道:“這幾天嫣然得到了從未得到的快樂,當然也希望步樂一起走,可是我也要出發前去另一個地方。”
田步樂把她拉得倒入懷裡,翻身壓着,道:“嫣然要去哪裡?事情很急嗎?我現在真的想要每天這樣摟着嫣然。”
紀嫣然嘆道:“自從越國滅亡後,越國上下不少人意圖恢復越國。我的姥姥姬夫人乃是越國當年的王族,一心想要復國。因爲越國境內至今仍不少人反抗楚國的統治,而楚國的春申君有意重新恢復越國,不過楚國國內的反對聲音極大。姥姥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命我去遊說春申君,就算作爲楚國的一個屬國,也可以答應春申君。”
田步樂勃然色變道:“難道那位姬夫人想要你色誘春申君?”
紀嫣然微嗔道:“田郎想到哪裡去了?姥姥只是想要用我的名聲來打動春申君,何況你忘了我被人稱爲“紀才女”嗎?人家早已經是你的人,田郎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田步樂勾着她粉項再嚐了她櫻脣的
胭脂,嘆道:“你這一去楚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我身邊來。”
紀嫣然撫着田步樂的胸口,道:“嫣然會時刻記掛着田郎,嫣然答應你,這次不管成功與否,都會盡快前去齊國。到時候嫣然再也不會離開田郎,永遠陪着田郎身邊,相夫教子。”
見紀嫣然這般表態,田步樂只好答應了下來。爲了打破因爲即將離別而沉悶的氣氛,田步樂調侃道:“教子?那先讓我給嫣然一個兒子吧。”
紀嫣然這時候情慾已經再次起來,她坐到了田步樂的*道:“田郎真壞,這次人家要自己動,好好的懲罰你。”
面對紀嫣然的主動,田步樂自然樂的受到這樣的懲罰。兩人興奮得纏綿着,一次次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的短暫,田步樂和紀嫣然整個下午都在不停的享受着歡愉,彼此間達到了親密無間的程度。
兩人一起走出那個房間,天色已經漸暗。
雖然大梁冬天的夜晚很是冷寂,街上仍間有車馬行人和巡夜的城卒。這時代的城市地大人少,加上這些天王宮政變,增加了大批巡夜的城卒,因此治安良好。
紀嫣然和田步樂離開雅湖小築,一路坐着馬車,半個時辰後到達了目的地:姬夫人的住宅。那是座看起來普通的住宅,只比一般民居大了一點,特別處是左方有條小河,另一邊則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則是必經之路。
馬車剛穿過茂密的竹林,雄壯的狗吠聲響起,旋又靜了下來。
紀嫣然領着田步樂剛來到了院門,院門打開,迎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青衣的極爲美貌的女子。如果說紀嫣然是空谷的幽蘭,而眼前的女子就是盛開在鬧市中的牡丹,一雙勾魂的媚眼,挺翹的胸脯,修長的雙腿……看到田步樂只覺得眼前一亮。
紀嫣然淡淡道:“這是碧波兒,長年跟隨在姥姥身邊。”
碧波兒向着田步樂一笑,道:“這位就是姐姐常提起的步樂公子吧。果然是風度翩翩,怪不得姐姐也會獻身於他。”
眼前的碧波兒大膽的話語讓田步樂不由老臉一紅,尷尬
的笑了笑。
宅院分爲前、中、後三進,院落中植滿花草樹木,環境清幽雅緻。
紀嫣然和碧波兒一左一右走在田步樂兩旁,讓他既感覺有種飄飄然,又不知道該怎麼答話。好在尷尬的時候不是太久,三人來到了一處小樓,樓上一間房還亮着燈火,想必就是姬夫人住的地方。
進入房間,是一個小客廳,佈置得淡雅舒適,一個身穿彩色長褂的美豔婦人仰臥在一張長方形臥榻上。她一頭銀髮,無論頭、頸、手、腰、腳都掛上以寶石、美玉、珍貝等造成的各類飾物,整個身體顯得珠光寶氣,身着如同孔雀般的彩服。
見到田步樂,姬夫人含笑示意他坐下。她的容顏看不出蒼老的痕跡,一頭的銀髮反而更有種奇異的魅力。
田步樂心中大爲興奮,三個絕色女子環坐在自己左右,這樣的福分真是不知道怎麼修來的。
姬夫人發出低沉而悅耳的聲音,道:“步樂公子的武功和才學,我早就聽說了。今天見到步樂,果然神采非凡。”
田步樂謙虛道:“夫人謬讚了。”
姬夫人微笑道:“步樂公子曾說過“國家不再有所謂的君主,世襲的王權不再存在。國家的執政者都是由人民選出來的,甚至只能做一段時間就必須下臺。”這樣的話,不知可有什麼由來嗎?”
田步樂未料到姬夫人有這樣的問題,這個真是不好回答,道:“我也是從一個商人口中得知,在極西的地方,有着這樣一個國家。”
姬夫人坐起來身體,道:“極西之地?我聽說趙國的李牧大將軍曾經擊敗過來自西部草原的胡人作戰,大敗匈奴,殺死十多萬人馬,之後一路向西,不僅滅了襜襤,打敗了東胡,收降了林胡。”
田步樂搖搖頭,道:“還要更西,過了草原,還有一片大沙漠,沙漠過去又是草原和森林,再往西就是,大概有五千裡遠。”
姬夫人似乎挺感興趣,道:“能仔細講講嗎?”
索性沒有外人,田步樂便從虛構了一個歷史,從現代的一些歷史和政治融入了進去,信口開河的講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