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藍宇就想不通了,這紅毛到底哪來的本錢和手段來對付他?
要說他宮藍宇跟誰有仇吧,也就剩下許東了,可是那腌臢貨不是被關進大牢了嗎?
一想起紅毛曾是許東的手下,宮藍宇就恨得牙癢癢,早晚得扒了紅毛的狗皮當墊子!
穆一凡起身:“我去那兩個店看一下。愛睍蓴璩”
“我也去!”宮藍宇二話不說走在了前面。
穆一凡知道現在勸他休息是不可能了,只得依着他。
另外兩家店一家在東二環,一家在火車站附近。
穆一凡兩人先去了燈泡的店,在東二環,燈泡已經被警方帶走了。
酒吧的調酒師見宮藍宇來了跟見到救星一樣:“藍哥來了,藍哥,我們怎麼辦?酒吧還能開不?燈泡哥還能回來不。”
宮藍宇本就心煩,那調酒師還圍着不停嘰嘰喳喳,宮藍宇一腳把他踢了開去:“酒吧怎麼不開了?我們藏毒賣毒了嗎?”
宮藍宇雖然吊着一隻胳膊,儘管也不當大哥好多年,但是大哥的範兒還在,他這一腳踢下去,酒吧裡就安靜下來,大家夥兒也找着了主心骨,不再咋呼了!
穆一凡四處看了一下,酒吧裡面亂糟糟的,倉庫就跟被打劫過一樣,他揪住一個看起來還比較鎮定的服務生,問道:“警察是從哪裡把毒品搜出來的?”
那個服務生趕緊道:“是從燈泡哥的臥室裡搜出來的,他們先在樓下找了一圈,然後就上樓了。”
穆一凡又問他:“警察是幾點過來的?”
“不到八點半,燈泡哥剛走沒一會兒。”
“燈泡出門的時候你們都在幹嘛?”
這時那調酒師插話道:“守夜的兄弟們應該還在睡覺,我正好起來放水,看着燈泡哥出去的,他還叫我把兄弟沒都叫過來守店。”
燈泡的手下就住在酒吧對面,一夥人嚴陣以待,以爲會有人來鬧事,卻沒想到來的是警察。
最近大傢伙都被搞怕了,特別是肥腸又栽了進去還不知道出不出得來,一有風吹草動的,大家都特別緊張,畢竟現在不是混了,誰不想好好活呀?
兩人隨後又去了二狗子的店,情況一模一樣。
宮藍宇咬着一顆煙:“很明顯,店裡有內賊,但是現在不是抓賊的時候,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我們還不能動。”
穆一凡同意:“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宮藍宇突然一把摟住穆一凡:“阿凡,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們是衝我來的。”
穆一凡回摟住宮藍宇,冰冷的眸子深不見底,他沒有告訴宮藍宇,他有種預感,這些人是衝着他來的。
紅毛?
不會的,那個人在大牢裡,不會出現的。
穆一凡捧住宮藍宇的頭,緊緊吻住他的脣,他吻得又急又重,兩人的牙齒撞得砰砰直響,但是誰也沒去在意,只想緊緊擁有彼此。
宮藍宇喘着粗氣:“阿凡,我們做吧!”
穆一凡眼眸一深,一把拉過宮藍宇把他帶進酒吧的衛生間,然後鎖上了門。
宮藍宇吃驚極了:“在這裡?”
他是不介意在哪裡做了,只要是跟穆一凡一起,就是讓他在大街上他也會覺得刺激極了,只是,穆一凡顯然不是這樣的人啊!1d1xn。
“等不及了!”穆一凡一把又攬過宮藍宇的脖子深深吻住,把他按在了馬桶上。
穆一凡跪在宮藍宇身前,一邊與宮藍宇深吻一邊解他的皮帶拉開拉鍊,拉下內庫。
宮藍宇不敢置信的看着穆一凡,這麼急迫這麼熱情的穆一凡是他一次見到,但是,他喜歡。
他喜歡看穆一凡爲他瘋狂,喜歡看他做一切瘋狂的事。
瘋狂的還在後面!
穆一凡起身,快速的脫了褲子,從洗手檯上擠了一坨洗手液抹在宮藍宇的玉柱上,然後騎坐了上去。
“你瘋了?”宮藍宇一把揪住他,一點擴充都不做,他肯定會受傷。
“你做不做?不做我自己來!”
穆一凡扯開宮藍宇揪着他領子的手,扶着玉柱對準後雪,閉上眼,一鼓作氣壓了下去!
“啊……”宮藍宇是爽的!
“嗯……”穆一凡是疼的,他能感覺到那裡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着。
“阿凡,你怎麼樣?你在幹什麼?”
“我沒事。”
“你瘋了嗎?別動,快停下來,你出血了。”
穆一凡捧着他的頭,眼中冰消雪融:“你不喜歡嗎?”
“啊……喜歡,你他媽別動了。”
穆一凡根本就不聽,上下不停動作着,他趴在宮藍宇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阿凡,你怎麼了,你不正常,說,你到底怎麼了?”
穆一凡不說話,更加瘋狂的動起來,宮藍宇就漸漸說不出來話了。
衛生間裡充斥着**的喘息聲和“嗞嗞”的水聲,穆一凡每一次動作都極其有力,讓宮藍宇進入的很深,他喜歡這種被他徹底佔有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恨滿足,很安心。
宮藍宇感覺到了穆一凡的恐懼,他知道紅毛的出現肯定讓穆一凡又想起了那些不堪的回憶,他除了填滿他,給他慰藉,給他溫暖,什麼也做不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從衛生間出來,穆一凡走路的姿勢明顯彆扭,但是他仍昂首闊步走在前面,肩背筆直。17882151
宮藍宇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他不需要同情憐憫,所以,他也不會給,不會去碰觸他的尊嚴。
晚上八點,小順的酒吧內,穆一凡和宮藍宇終於見到了紅毛。
酒吧掛了停止營業的牌子,重新裝上了一扇極其復古的木門,看着挺厚重,用小順的話說,就是“隨便他們怎麼砸,再也不會碎成一地渣了。”
穆一凡和宮藍宇坐在沙發上,看着紅毛被一幫子小弟簇擁着進來。
紅毛其實沒怎麼變,只是那頭紅毛變成了黑毛,倒顯得穩重了不少。
“藍哥,好久不見!”紅毛仍是一身皮衣皮褲,在宮藍宇的對面坐下,小順看他那樣子,冷哼一聲:“操,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紅毛假裝沒聽見小順的冷嘲熱諷,看見穆一凡,誇張的驚呼:“呀,這……這不是凡哥嗎?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穆一凡面無表情,一口一口抿着酒。
“凡哥真是越長越帥了,想當初你跟我們東……”
宮藍宇咳了一聲:“紅毛,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出來了,我還以爲你還得在裡面呆上幾年呢,我們國家這律法可真是……”
紅毛臉色變了又變,終是不敢放肆,哈哈笑着:“我這不是沒犯啥大事兒嗎?法官看我真心悔改,就判了五年,我在裡面表現好,又減了半年,這才能早點出來看藍哥你老人家不是?”
“我操!”宮藍宇一口吐掉嘴裡的酒,一杯子摔在了紅毛腳底下:“我說老子酒吧的生意怎麼越來越差勁呢,小順,你這都賣的什麼玩意,一股子馬尿味兒,這不砸咱們的招牌嗎?”
穆一凡聽他滿口髒話,眉頭皺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宮藍宇還不過癮,拍着桌子:“我宮藍宇只不過去北京溜達了一圈,你們就反了天是吧,誰要是讓我不舒坦,老子絕對讓他全家都不舒坦,小順,你明天就去給我那些拜把子遞上帖子,就說我骨頭長好了,改天請哥兒幾個喝酒聚一下。”
小順趕緊道:“知道了藍哥,咱們早該這麼幹了,水哥和七哥都問過好幾回你是咋回事了,我愣是不敢多嘴。”
“行了,這次就讓你多嘴好了!”
“好咧!”
水哥和七哥是宮藍宇劃地盤那會兒的拜把子,有着在一個垃圾桶裡搶吃的深厚的革命友誼,三個人經常互相幫持。
藍哥的名頭在成都是漸漸削弱了,但是水哥和七哥可沒有,兩人的生意正如日中天呢。
紅毛臉色蒼白,不說水哥和七哥,就是宮藍宇,想要把他從這個世界上悄無聲息的抹除,那也是不可能的。
宮藍宇心中冷哼一聲,對於紅毛身後的人不免同情起來,這找的什麼玩意,兩句話就嚇成了這樣,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
“紅毛,你的人砸壞了我的門,賠償金呢?”
紅毛恍然大悟:“這兒呢,這兒呢!”說着遞出了一個信封,宮藍宇卻看也不看,冷冷的盯着紅毛。
穆一凡也不說話,一雙淬了毒的眼珠子看得紅毛渾身發毛。
紅毛在心裡嘀咕:“我r死你個兔兒爺,以前有東哥罩着你騎到老子頭上,現在又把屁股賣給了宮藍宇,你他媽還騎在老子頭上,我紅毛到底倒了哪輩子黴要被你壓得死死的。”
罵歸罵,但是紅毛的腿肚子還是軟了。
穆一凡是什麼角色,那是敢把許東送進班房裡的人,他能不怕麼?你看他那眼神,紅毛有種感覺,他遲早會被這小王八蛋給活剮了。
紅毛被這兩位爺看得冷汗直流,只得先開口。
“藍哥,凡哥,這門我也賠了,小弟就先告辭了啊。”
“別啊!”開口的是小順:“紅毛哥大名久仰,咱們還沒好好招待呢!”
“不用客氣了,那啥,藍哥,小弟這就告辭了啊。”
紅毛說完就起身,只是他剛一起身,一隻腳彷彿憑空而出,他還沒反應過來,胸膛上就捱了一踹,紅毛被一腳踹翻在沙發上。
藍哪藍皮起。“大哥,大哥!”一幫子小弟七手八腳的把紅毛扶起來,有的甚至拔出了明晃晃的片刀。 啞巴男孩賴定你24 等不及了地址 html/77/775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