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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從臥室走出來,看到一個多年未見的人——豪斯上尉,不過,聽沈長澤說,他現在已經是豪斯上校了。?

豪斯看到單鳴,笑着點了點頭,“沒想到,還能在美國見到你。”?

單鳴微訕,“我也沒想到我還會來,已經有……十年了吧。”十年前,沈長澤只有十歲的時候,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第一次因爲他龍血人的身份而遭到了襲擊,也是那時候開始,沈長澤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現在回想當年,只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是啊,十年了。”豪斯坐到他對面,意味深長地看着他,“那麼,你這次來又是爲了什麼呢?”?

單鳴笑了笑,“度假。”?

“度假?一整個星期都呆在酒店裡度假嗎?”?

“我不小心生病了,所以就只好呆在酒店裡。”?

“哦。”豪斯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這麼多天都在養病?那麼你一定不知道這幾天華爾街的大新聞吧。”?

單鳴眯着眼睛,“什麼新聞啊。”?

“紐約投資基金會會長,xx銀行行長麥肯伯格被刺殺的新聞。”?

單鳴淡定地說,“不知道,我對你們美國人的新聞不感興趣。”?

沈長澤坐到了一邊,不緊不慢地說,“豪斯,有話直說吧,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聽說老朋友來了,想來找你們敘敘舊,順便,請你們幫個小忙。”?

“什麼忙?”?

豪斯把他帶來的檔案袋到了桌面上,深褐色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單鳴,“再幫我殺一個人,我們預算不多,所以,免費吧。”?

單鳴一腳踩在了檔案袋上,冷笑道:“憑什麼?”?

“我們手裡有很多有趣的證據,如果提供給紐約警方的話,你們會很難離境,相信我,至少比你們去殺一個人難多了。”?

“你在威脅我?”?

豪斯攤了攤手,“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請你幫個忙。”?

“你想殺誰,爲什麼不自己動手。”?

“本來確實是該我們動手的,不過我們並不方便,任務有一定難度,一旦被發現,美國的政壇又該不安寧了。所以,正好你們在這裡。”?

正在倆人針鋒相對的時候,沈長澤從單鳴腳底下抽出了那個檔案袋,打開並拿出裡面的文件翻了翻,他指着一張照片,“這是個龍血人?”?

“沒錯。”?

單鳴翻了白眼,“又他媽是龍血人,我欠你們龍血人的?”?

豪斯笑道:“說起來,這件事跟你們也脫不了干係。”?

“什麼意思?”?

“這個龍血人是唐淨之製造出來的,後來跟隨沈耀,但是不清楚中間發生了什麼事,這個龍血人脫離了團隊,成爲了漢森議員的貼身保鏢。漢森議員是個高調得很令人厭惡的人,最近,他又在社交場合和朋友口出狂言,說要讓他們見識見識基因改造人。龍血人實驗是頂級機密,他一個小小的州議員是不可能、也不配接觸到這樣的秘密的,更何況用這個秘密爲自己的競選製造輿論。現在,上面下令將他徹底封口。”?

沈長澤問道:“殺了他,那麼這個龍血人怎麼辦?”?

“制服他,交給我們。”?

單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雖然他極其討厭再參與和龍血人有關的任何行動,但是他也明白,沈長澤會答應,因爲保護龍血人的秘密,不是你或他的責任,也不是中國或者美國的責任,而是所有進行龍血試驗的團體和個人必須承擔的責任,因爲保護龍血人的秘密,就是保護他們自己。?

果然,沈長澤把資料扔到了桌子上,“好吧,我去。”他說完之後,看了單鳴一眼,見他臉色難看,就說,“爸爸,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這裡等我。”?

單鳴冷冷看了豪斯一眼,道:“我和你一起去,任務完成之後馬上離開這裡。”?

豪斯皮笑肉不笑,“我要代表……不,我自己就夠了,謝謝你們。另外,沈,雖然我已經被禁止進入中國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常來美國和我交流。”?

沈長澤點點頭,“如果有必要,我會來的。”?

“聽說唐汀之正在做一個能讓龍血人壓縮儲存能量的實驗?”?

沈長澤微微一笑,“對。”?

“能不能多少滿足一點我的好奇心?”?

“不方便。”?

豪斯露出失望的表情,“好吧,謝謝你肯幫忙,那麼我先走了,晚上我會派人送一些必要的裝備過來,希望你們能夠儘快行動。”?

豪斯走之後,單鳴依然是相當不痛快的樣子。?

沈長澤把豪斯留下的資料盤放入電腦,研究了一會兒,然後說,“爸爸,這是個很簡單的任務,結束之後我帶你去度假吧,真正的度假,你想去哪裡都可以。”?

單鳴“嗯”了一聲,把他膝上的電腦拿了過來,瀏覽着關於漢森和那個龍血人的消息。?

沈長澤坐到他旁邊,忍不住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撫摩着單鳴結實的胸肌,舔咬着他的耳廓。?

“嗯?”單鳴斜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閒了?成天就想這個。”?

沈長澤誠實地說,“看到你就想。”對於一個正值青年的龍血人來說,身體的精力幾乎是用之不完的,當單鳴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隨時都散發着驚人的誘惑力,他的鼻息充斥着單鳴的味道,那氣味對他來說就是**的味道,一絲絲扣人心魂,讓他總是衝動地想把單鳴扒個精光,狠狠地幹-他。他搶過單鳴手裡的電腦扔到了一邊,把他壓倒在了沙發上。?

單鳴身上的衣服也沒穿上多久,又被脫了下來,他的身上有很多傷疤,有得很輕,有得深得嚇人,可就算這些破壞美感的傷疤,在沈長澤眼裡,都透着狂野的、致命的性感。?

沈長澤在他的前胸胡亂地親吻着、撫摸着,吃飽喝足懶洋洋的單鳴有種別樣的風情,讓他血脈噴張。?

正當倆人意亂情迷的時候,單鳴半眯着的眼睛只見前面金光一閃,什麼東西從沈長澤背後甩了過去。他猛地睜開眼睛,竟是沈長澤的尾巴。?

他狠狠推了沈長澤一把,定睛一看,沈長澤還保持着人形,可那條粗長的金色尾巴卻已經在他身後興奮地招搖着。?

沈長澤正在興頭上,被推開了很是意外,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神迷茫。?

單鳴看着那條甩動的尾巴,胃又開始疼了,他臉色立刻黑了下來,一腳把沈長澤踹了下去。?

沈長澤被踹到了地上,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大概是太過興奮了,他竟完全沒意識到。沈長澤抱住了尾巴,彷彿有些羞怯地把尾巴藏在了懷裡,偷偷看着單鳴的反應。?

單鳴臉色特別難看,他站了起來,“你什麼時候開始能這樣控制身體了?”?

“……不久之前。”沈長澤這時候越是急着想把龍尾收起來,可在單鳴防備的眼神下,就越是緊張,怎麼都收不回去,尾巴還不老實地竄了出去,遊走在單鳴的小腿之間,想一下子捲住,又怕單鳴發火。?

單鳴一腳踢開那靈活得跟蛇一樣的龍尾,此時他興致全無,悶悶地回房間去了。?

他在牀上趴了一會,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身邊的牀墊陷了下去,然後,沈長澤爬到了他身上,輕輕揉着他的肚子,“是不是還疼?”?

單鳴沒吭聲。?

沈長澤貼着他的耳朵柔聲道:“我那晚上嚇着你了,我很後悔。”?

單鳴把臉從被子裡擡了起來,扭過來瞪了他一眼。?

沈長澤啄了下他的嘴脣,“爸爸,不要排斥我,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單鳴悶聲說,“你太沉了,別壓我身上。”?

沈長澤挪到了一邊,但手依然環着他的腰,不輕不重地揉着他的肚子。?

過了一會兒,單鳴的火氣也下去了,他從牀上坐了起來,穿上衣服道:“我們去看看吧,不出意外的話,就明晚行動。”?

沈長澤也跳下了牀,有些沮喪地跟着單鳴出了門。?

小p的?

小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