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來到東廂房的地下室就是狗窖,他們也不清楚爲什麼把狗養在地下室裡面,而且這些狗現在變得是十分的瘋狂,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張二牧叫小六子在外面等着,自己先把春紅背進了地窖,那一羣狗看到有人來了,一陣的狂叫,小六子在上面等着,着急,心說你是快一點啊,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張二牧上來了,是滿頭大汗啊,小六子就問:“我說你怎麼這麼慢啊,前面還等着回信兒呢!”
張二牧把汗擦了擦,“六子,咱們辦事就得辦的徹底,咱的等狗把她們吃完,再帶些東西回去做個見證不是?”
小六子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還是你比我細心啊!”
說完,張二牧又把夏綠背了下去,過了一會兒,他上來了,手裡拿着個布包,鮮血順着布包往下直流啊,裡面是些被撕碎的肉和一些破爛的衣服,小六子看了看:“唉,你要說她們兩個還真是有些可憐,希望下輩子能過的好一點!”
把地窖門關好,來到大廳見李昌交差,李昌就看了一眼,“去去去,拿走,看着都叫人噁心!”
倆個人退了出去。李昌在屋子裡面踱着步,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他都忘了,就想起今天晚上要和妙齡少女的那些事兒,不禁心花怒放,焦急的等待着。。。
到了晚上,李昌將前些日子那兩個小子叫到書房,這兩傢伙就知道李昌想要做什麼“侯爺,我們準備今夜晚間稍微晚一點去。”
“爲什麼?”
“侯爺,您忘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咱們府裡不是進來刺客了麼?後來被我們的人發現,但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殺來了程咬金,把他給救走了,這人到底是誰?我們到現在也沒有弄清,還有,我們府內這麼多的機關埋伏,那人居然還能平安逃出侯府,可見此人武功不弱啊,您看這夥人今晚會不會再來?”
李昌小眼睛轉動着:“嗯,你小子還挺機靈的,倒是提醒了侯爺我,不排除這項可能,即使他們來也是有來無回!”
“侯爺,我倒有一個辦法,可以不用再侯府動手,如果他們今夜晚間再來定是叫他們投入羅網之中!”
李昌眼前一亮:“哦!什麼辦法?”
“侯爺,我們哥兩兒可以扮作丫鬟模樣,每隔一個時辰出去一次,走後院,如果他們到此必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們料想定會尾隨,若真的如此,我們就把他們引到水靈觀,那裡我們的人手衆多,而且均爲江湖之人,動起手來也方便,也不會給侯府帶來麻煩!”
李昌一聽:“哈哈哈,不錯,你小子鬼點子可真是不少啊,若此事可成,本侯必定重重有賞!”
“多謝侯爺!”
李昌忽然想到:“二位,你的武功比刺客如何?你們心裡可有底?”
“哈哈哈,侯爺儘管放心,我們的武功不敢自誇,但是輕功我們兄弟是佔着一絕,我大哥人送綽號‘草上飛鷹’,我人送綽號‘雪裡一陣風’,論這跑,那他們是萬萬追不上啊,況且您忘了上次我們到知府衙門乾的那件漂亮事兒?有個小子在後面不管怎麼追都沒有追上,被我們哥兩兒給輕鬆甩開!”紫伯侯這才放心。
他們真的是每個一個時辰出去一次,正巧陶源和北俠再次夜探紫伯侯府,儘管他們小心謹慎,但還是被眼線發現,結果就被引到水靈觀,這些事情都被一個有心之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這個人就是張二牧,因爲張二牧有事兒啊,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但是他一直都不敢有任何舉動。。。
眼看天就要亮了,就聽見院裡面有集合的聲音,張二牧本來就沒有睡覺,聽見聲音趕緊從屋子裡面出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李昌把大家都集中在院中,衆惡奴:“侯爺,我們爲您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您說吧,什麼事情!?”
李昌道:“養兵千日,用於一時,今天就能看的出來,各位要去水靈觀走一趟,去接應我們的兄弟!”
這張二牧眼前就是一亮,趁着隊伍出發誰也沒有注意他,他一下子就躲了起來,隊伍走了有一會兒,他才慢慢出來,看看天就要露出魚肚白了,他馬不停蹄趕到東廂房的地窖,從另外的一個側門進去,拖上來一個人,然後背起此人小心翼翼的從後門逃出,這個人是誰?
正是小春紅,此時的春紅已經醒來,看到了張二牧留下的字條,上寫:等我來救!四個字,但是言簡意賅,足以說明一切。小春紅煎熬的等待着,回憶發生的一幕幕,不禁潸然淚下,但又欲哭無聲。
張二牧把她背出侯府,天現魚肚白,他們不敢耽擱,大道不敢走,就只有鑽衚衕,左一條右一條,張二牧還有點蒙,尤其後面還揹着傷痕累累的大活人,這麼一轉,天就亮了,他們剛從一條衚衕出來,正好碰到紫伯侯府的人,爲首的正是青衣人,這小子眼睛真好使,一看,那不是張二牧麼,怎麼跑到大街上來了,背後好像還揹着這個人,“你給站住!你不是張二牧麼,你後面那是誰!?”
張二牧嚇得不輕,但是事到如今不能退縮了,他是拔腿就跑,這夥人一看就是有事兒,在後面就追,跑着跑着二牧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把春紅整個給翻在地上,春紅一看,這可怎麼辦,張二牧看了看春紅,“你快去知府衙門報官,我在此給你抵擋一陣!”
“二牧哥,你和我一起去吧!”
張二牧:“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春紅沒有辦法,用盡力氣向府衙跑去,回頭一看,張二牧已經和惡奴們交了手了,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春紅心一橫,現在也不能顧及這些了,直奔府衙,可能是悲憤的力量驅使她,腳下加緊就來到府衙,這就是以往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