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容九歌略微挑眉。
他道,“這幾日都不曾看見傾傾身邊的那個暗衛,是被派去蘇州了?”
“你說夜風?”
“嗯。”
玉傾城搖頭,“沒有,我讓他回去皇城一趟,算算時辰,估摸着這兩日也該回來了。”
聞言,夜子軒渾身下都警覺起來,他總覺得玉傾城這個人邪的很,好像總有一些可以把人往死裡整的東西。
他嚥了咽口水,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會又讓他去給你取什麼稀古怪的東西了吧?”
畢竟,次瀉藥一事,他還記憶猶新。
玉傾城掃了他一眼,淡淡道,“只是入宮前種的藥草該翻土了,我讓他回莊子去翻一下而已。”
容九歌,“……”
夜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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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這半個月的時間,城主府並沒有其他異動,在這期間他們也將洛城凡是能去的風景地帶都跑了一趟。
這日,玉傾城蹙眉盯着眼前已成死局的棋盤。
她頗爲無奈的撫額,“又是死局,已經連續兩日了。”
容九歌也很無語。
兩人的棋藝不分下,可以說得是平分秋色。
但是,這洛城已經都玩遍了,每日也只能用下棋來打發時間。
玉傾城把手的棋子丟盡棋盒裡,站起身道,“算了,今日閒的無聊,下棋又不能分出勝負,去前面溪河釣魚吧。”
聽到這話,一直在旁邊無聊的打瞌睡的夜子軒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拍手道,“太好了,終於有事可以做了。”
“……”
當半個時辰後,再一次出現了和次一樣的情況之後,夜子軒沉默了。
若是說次是因爲他在想事情,而無心釣魚,所以纔沒有釣來一隻。
那這次……
看着空空如也的小木盆,再看着身旁容九歌同樣空空如也的小木盆,最後看着玉傾城……
嗯,人家已經釣了近十條了。
容九歌倒是無所謂,反正小妖精的是自己的。
他鄙夷的低聲開口,“朕本來以爲丞相大人有多厲害,那麼積極的要求出來,沒想到……呵。”
夜子軒嘴角一抽,“這個……許是今天風太大了。”
春風徐徐,微涼的風吹在臉還有些刺痛的感覺。
突然,在玉傾城打算取下魚竿剛釣來的魚的時候,她整個人被容九歌摟抱起,飛身閃到另一邊。
與此同時,周圍保護主子們的暗衛齊齊舉劍對外。
一大片黑衣人從四周現身,一股濃郁的殺氣向他們襲來。
夜子軒一臉痞氣的轉着手的摺扇,不過整個人卻將容九歌和玉傾城護在身後。
他連連咂舌感慨道,“嘖嘖,皇啊,看來你離了皇宮,還真是有不少人想殺你的,臣還覺得怪,怎麼這些日子過得如此安逸。”
容九歌墨眸眯起,渾身散發着駭人的寒氣。
他小心的將玉傾城護在懷,低聲道,“傾傾,抱緊我,千萬不要鬆手。”
玉傾城莞爾,“好。”
他們的行蹤應該早被泄露出去了吧,不過晚了這些日子纔來,看來應該是精心準備了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