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溫涼的觸感落在她的脣瓣之。
知琴雙眸瞪得老大,連忙伸手推搡着不停蹂躪她雙脣的人。
他們分離一年多,這樣親暱的舉動也有許久不曾做過,從前也大多都是她主動。
玉子瀾生來便是冷情的人,對於感情不會表現的太明顯,但是知琴卻知道這個男子是愛自己的。
許久之後,兩人都有些微微喘氣。
知琴臉頰泛着酡紅,眼神閃躲,“別以爲你吻我,我會說。”
玉子瀾嘴角微勾,眼底浮現了幾分柔情。
他將懷的人抱緊,緊接着在貼在她耳畔輕聲道,“小琴兒,我很想你。”
聽到這親暱的稱呼,知琴眼圈又是一紅,張口在他肩頭咬了一下。
“瀾,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玉子瀾垂眸看她,擡手拭去了她眼角流出的水珠,“我知道,等傾兒回來之後,我便向溫府提親,和你哥哥商議一個良辰吉日,將你娶進王府,當本王名副其實的攝政王妃。”
知琴擡頭吻了吻他的下巴,繼而小聲道,“瀾,傾兒若是做了什麼錯事,你一定不要生她的氣。”
聞言,玉子瀾微微蹙眉,似是有些不解的開口,“做錯事?傾兒從小到大還從未做過能讓我生氣的事,說說看,如什麼事?”
聽着這熟悉而又柔聲的語氣,知琴瞬間有些飄飄然。
她把玩着一撮銀髮,糯糯的開口,“如嫁了人什麼的。”
“嗯,還有呢?”
“唔……而且還不是正妻。”
“呵,還有呢,小琴兒繼續說。”語氣有一絲的危險。
“唔……如生活在皇宮之類的地方。”
玉子瀾鳳眸眯了眯,沉了沉,單手撫着知琴的後背,神色晦暗不明。
在皇宮而且還不是正妻,那也是做了嬪妃,南越的皇帝如今是容九歌。
知琴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還沉浸在某人溫暖的懷抱。
她閉着眼睛傻笑一聲,“不過瀾你放心,南越皇帝對傾兒很好,他們的感情也一直都很好,傾兒也快封……”後了。
像倒豆子一般,基本快說完了一句話的時候,話音戛然而止。
知琴睜開眼睛,眼神慢慢往移動,待看到緊抿的薄脣之後,再也不敢繼續看了。
她嘴角不停的抽搐,眼皮也一跳一跳,這才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了美男計,不該說的統統都說了出來。
玉子瀾垂眸看着懷錶情不停變化的小女子,淡淡開口,“這件事由你或是由她親口告訴我,有什麼區別嗎?”
“瀾,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
“……”知琴訕訕一笑,明明是生氣了好不好。
“祖父他老人家知道這件事嗎?”
“定國公是知道的,當初是宮太后所下的懿旨,讓傾兒入宮參加選秀的。”
玉子瀾眸色一沉,腦海一道白光一閃而逝,快的讓他沒有抓住。
一道低沉冷凝的聲音傳入知琴的耳畔,“傾兒還說了什麼?”
知琴如實說道,“她說……這件事不能讓小王爺知道,也不能讓小王爺去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