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聽好了!”看到越來越多的人看着自己臉上的脣印,宇文錯很興奮,嘿,這些人都太八卦了,平時都沒人關注,臉上有個脣印,竟然這麼多人看。
“告訴你們,我臉上的脣印是張主任印上去的!”
宇文錯大喊一聲,喊完就一溜煙的溜走了,只留下這些人驚奇的表情。
就因爲宇文錯這一句話,下午曙光醫院裡到處都在談論他和張子衿的事情。
宇文錯剛拿起掃帚要去掃地,一個小護士急忙跑過來:“宇大夫,院長叫你過去呢。說有急事。”
這個小護士,宇文錯也認識,叫衛敏,長得挺漂亮的,大大的眼睛顯得很文靜,是衛校畢業的,年齡比宇文錯還要小一點。
“嘿,宇大夫是誰啊,我不是宇大夫,我是護理工。”宇文錯揮着手裡的掃帚,一雙眼睛在衛敏身上游走,定格在衛敏鼓脹脹的胸部上,火辣辣的目光。
“院長說你是大夫啊,你快去吧。”衛敏臉紅紅的。
莫非這小妞知道我在看她的胸部?
“我不去。”
“那怎麼行啊,是院長叫我來喊你的,你不去院長會怪我的。”衛敏哀求道。
“嘿嘿,除非你親我一下我纔去。”宇文錯火辣辣的看着衛敏,小姑娘長得很水靈,看兩條腿抿的那麼緊,應該還是處女,不容易啊。
“宇大夫,這怎麼行呢。”衛敏臉紅紅的,害羞起來,看得宇文錯一陣盪漾。
“你不親我就走了哦。”
“好吧。”衛敏沒辦法,只得在宇文錯臉上親了一口。
宇文錯等她剛親完,突然一發力,把衛敏抱了個滿懷,頓時,懷裡充滿了少女的芳香,衛敏甩動小胳膊拼命掙扎,也不管用。
宇文錯狠狠的在衛敏臉上也親了一口:“衛敏,你很漂亮,我很喜歡你,不如做我女朋友吧。”
衛敏臉更紅了,使勁推開宇文錯:“院長正在等你呢,你快去把,別耽誤什麼大事了。”
說完,衛敏匆忙跑掉了。
看着衛敏錯落有致的身材,既然衛敏沒反對,看來對自己也是有點意思的。
宇文錯一轉臉,卻正看到張子衿站在身後,冷笑着看着自己。
“張主任,別忘了我們晚上的約會。”宇文錯說道。
張子衿面不改色:“你一天能說幾次?我說過了晚上你來接我。不過我看你還真是風流,剛纔竟然還強吻衛敏。”
“我喜歡她,我就強吻她。我也喜歡你,我早晚也會強吻你的。張主任。”宇文錯笑着說道。
“我看你敢。”張子衿急忙說道。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院長找我,我得過去了。”
宇文錯來到外面,那裡早就圍了一大羣人。
一陣陣的痛苦呻吟從人羣裡傳出來。
“都讓開,宇大夫來了!”有人喊道,人羣紛紛給宇文錯讓路了。
宇文錯心裡蠻爽的,這才半天,醫院裡都有自己的粉絲了。
裡面是幾個皮膚黑黝黝的穿着民工服的農民工,從樣子來看他們來得很急,應該出事了直接就過來了,手裡還提着幹活用的工具。
其中一個農民工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根鋼筋從胸口穿過去,鮮血都染紅了整個衣襟。
“大夫,求求你救救俺兄弟把!”
“大夫,俺兄弟不容易啊,一家老小都全指望他幹活養家啊。這要是死了,他家裡也全完了啊。”
旁邊幾個農民工迷茫的哀求着。
蔣鎮南和一個醫師檢查了之後,搖頭嘆息道:“不是我們不想救,實在是無法可救啊,鋼筋已經穿透了他的肺葉,血液已經灌滿了五臟六腑,而且這鋼筋也無法取出,唉。”
幾個農民工滿眼悽慘,喃喃說道:“這麼說,俺兄弟就只能等死了?”
蔣鎮南嘆了口氣:“說難聽點,其實就這麼個意思。除非世界上有奇蹟。”
幾個農名工跪在那被鋼筋穿着的農民工身邊,幾個身粗體壯的漢子哭得稀里嘩啦的:“兄弟,你一定要挺住啊!”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不掉眼淚的。也都知道這農民工是活不成了。
“他沒有死,我來救他。”宇文錯雙手插在口袋,走了進來。
蔣鎮南激動的說:“文錯,你真的能救活?太好了,那塊開始吧,你要是救了他,我們醫院的招牌就跟響了啊。”
幾個農民工也都跪下來:“大夫,只要你能救俺兄弟,什麼俺都願意爲你做啊。”
宇文錯笑了笑:“什麼都不要你們做,只要你們把你兄弟給擡起來一下。”
幾個農民工很聽話,就要把地上那個穿了鋼筋的給擡起來。
蔣鎮南疑惑的問:“文錯,這人此時肺部被穿,不應該亂動啊,你確定這樣可行嗎?”
宇文錯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後就有個聲音大叫:“不能動。”
來的人是曙光醫院外科大夫餘大慶,餘大慶戴着眼鏡,大鼻子闊嘴巴,像個蛤蟆。
他斜藐着語文錯:“這個人被鋼筋穿胸,肺泡破裂,血液橫流到五臟六腑,不動還好,一旦動了,血液會流動的更加迅速,從而導致死亡更快,甚至可能造成傷口放射性擴大,後果更加嚴重。你一個小小的護理工,不懂不要瞎指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