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個威猛的男人

老大是個威猛的男人

老大心情這會兒真是挺複雜的,站在艾勞門外,他想了很多。自小,他和艾勞一起長大,雖是奴籍,卻從未被輕視過,艾勞待他,如自己親人一般無異。

他知道,對艾勞生了其他的感情,是在艾勞誘他入山洞之前的那一段時間。那時,艾勞的目光隨時都定格在他身上,即使他不懂情事,也無法忽略那目光裡的炙熱和狂野,後來,他知道了艾勞的心思,心底有掙扎,更多的,卻是甜蜜。

也是從那一刻起,他知道了,不知不覺,他已愛上了這個豔絕天下卻有迷人小性子的霸道女人。

兩人的第一次擁抱,第一次親吻,第一次因爲她而高漲的慾望,此刻清晰地迴盪在老大腦海裡,這一瞬,他突然無比的緊張——面對她的時候,他如何開口?

他的話一向不多,即使知道她喜歡聽甜言蜜語,可搜腸刮肚的,他能說出口的,也無非就是那麼幾句,對她的愛,深埋在心底,比天更高,比海更深,關鍵是,最重要的這一步,他該怎麼邁出去?

總不能,一進去,就直奔重點吧?

或者,告訴她,破解之法已經找到了?

可是,聽起來,卻有他一心想要她的身體的意思。

老大明白,即使沒有這一天,他也會一輩子守護着她,愛她,呵護她,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離開她。

可如今,事情到了這一步,如果真的就這麼直接的進去,告訴她他們可以發生關係了,她會不會誤會,自始至終,他想要的,只有她的身體?

或者說,就算她知道他的愛,可她會不會以爲他把這件事看得很重要?

說真的,對於這事,要說沒有期待那肯定是騙人的,特別是老大深有感觸,每每聽到她和其他男人歡愛的聲音,那種隱忍的痛苦,真是能把人逼瘋。

所以,老大內心深處,絕對是憧憬過這些的。可真的心想事成的時候,他卻又怕了——他也知道,此刻自己一臉迫切,急不可耐,真可能讓艾勞誤會。

他深吸一口氣,暗暗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了,第一次,怎麼也該是情動之時兩人之間甜蜜自然的水到渠成,怎能如此魯莽地推門而進,告訴她他想要?

再說,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嘴笨口拙的,萬一說錯了什麼話,惹她不高興,到時,肯定有他受的!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她生氣,最愛的是她平日裡撒嬌使怪的那嬌俏模樣,只要看見她有一丁點的不高興,他那心就能揪半天——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貿然進去,真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在門外站了半天,卻怎麼也不敢伸手去敲門。

其他幾位護法還在商量先後順序,沈煙等人卻從那房裡走了出來,幾個房間相隔不遠,他們很輕易地就發現了站在艾勞門外的老大

三人面面相覷,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帥氣的背影——這個時候,老大不是應該和姥姥纏綿歡愛嗎?怎麼,竟連房門都沒進去?

沒一會兒,三人都明白了——不是艾勞不讓他進門,實在是老大沒那個膽子。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那手擡起來又放下,想敲門又不敢動,都反覆了幾次了!

清溪平日裡最活絡,此時一見老大如此,真是替他着急,開口道:“大哥莫非是傻了不成?姥姥都等着呢,他還不快點?”

炎各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艾勞歡愛的事,笑笑:“第一次,難免緊張,情有可原。”

沈煙也不可避免地想起那些纏綿,眸子裡寵溺深深:“姥姥可不捨得讓大哥緊張——走,我們過去幫他!”

其他二人自然沒有異議,跟着沈煙走近老大。

老大看見來人,只覺面上一熱,平日裡沉穩的模樣也有了羞赧的意思:“你們——”

他話未說完,清溪已經擡手敲門:“姥姥?”

艾勞正百無聊賴地等着呢,他們說有驚喜,她真是挺聽話地等着,先不說這驚喜會是什麼,就是他們這份心,她也挺珍惜。

說起來,在二十一世紀,那幫男人時不時地給自己送份大禮,驚喜到最後幾乎都成了家常便飯了,可來了這裡,男人們好像都沒有那種心思,這會兒好不容易遇到一次,艾勞肯定是期待的!

能讓艾勞驚到的事情,着實不多,能讓她歡喜的,也有一定難度,讓她又驚又喜的,更是難上加難!古代的男人不怎麼懂得浪漫,沒那個心思也沒那個情商,難得他們積極主動一次,艾勞自然相當配合!

要說起來,艾勞肯定是沒抱多少希望的,她實在想不到讓她驚喜的事情能有什麼,除了她的男人們,其他的,她什麼都不關心——武功也好,財富也罷,終究是她的附屬物,可有可無。

她就想着,難道這驚喜,和她的男人有關係?

其實艾勞的想法還真是挺冤枉這些人的,她覺得人家不浪漫,但她沒想過,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她身邊那些男人能做到把她捧在手心裡寵愛,對她百依百順,已經是任何美好都替代不了的浪漫了!

他們對她的那份深愛,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無比的事!

平日裡,他們對她的照顧,無論是衣來伸手還是飯來張口,每一樣,不是他們的唯美心意凝聚成的浪漫?

艾勞肯定是沒多少耐性的,不過等了一小會兒,就有點想睡了,和衣倒在牀上,閉上了眸子。

卻不料,竟很快,入了夢鄉——幽暗的房間裡,依然是那強健男子在她身上攻城略池,帶給她一波一波的愉悅享受

。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聽得到他低沉性感迷人的喘氣和低吟,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大手扶着艾勞的腰身一次比一次用力地侵略她的身體,最後,如一頭猛獸般低吼着倒在她身上!

敲門聲突然而至,艾勞一個激靈,睜了眸子——那夢如此真實,身體竟似還殘留着高氵朝餘韻,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無力的愉悅!

“姥姥?”見無人應答,清溪聲音高了幾分。

艾勞懶懶地應了一聲。

清溪推門而入,他身後,沈煙炎各一人抱着老大的一隻手臂,把老大拖了進來。

艾勞以手支頭,在牀上側躺着看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押犯人呢?”

沈煙二人連忙放了手,神秘一笑。

艾勞看老大:“老大,怎麼回事?”

她等了半天,等來的驚喜就是這個?四個人演戲嗎?

清溪回手拉住老大的手臂,把他送到艾勞牀前,替他開口:“姥姥,大哥說有事找你。”

艾勞看了老大一眼,自然沒錯過他臉上的羞赧窘迫,她的目光又掃過那三人,緩緩開口:“你們三個,到底搞什麼鬼?無法無天了,竟然連老大也敢欺負?”

沈煙含笑不語。

炎各更不會多說什麼。

清溪嘻嘻地笑:“姥姥,我們哪裡敢欺負大哥!大哥找你真有事,我們出去了,讓大哥慢慢和你說!”

清溪使個眼色,三人也不等艾勞說什麼,轉身出門,還隨手把門帶上了。

老大一直低着頭不敢看艾勞,手心裡都沁了汗出來,兩個人都沒說話,房間裡很安靜,老大甚至覺得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其他人會胡鬧艾勞是知道的,特別是清溪那小子,鬼精靈一個,和沈煙炎各三個人湊在一起,總能折騰出不少花樣來,可要是說老大有什麼開玩笑的心思,艾勞肯定是不信的。

老大就在牀邊,艾勞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坐下,開口道:“怎麼了?有事?”

老大爲難死了,就是不知道這事怎麼開口,總不能讓他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兩人可以做那事了吧?

滿腦子都是這事,一碰到艾勞的手,老大就覺得心裡一顫,隨着他的靠近,艾勞身上那股獨特好聞的清香就撲鼻而來,老大呼吸一滯,更不知道說什麼了!

艾勞還真是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即使那一次兩個人差點就擦槍走火了,也沒見他怎麼窘迫過。她急了:“說話啊!啞巴了?”

她一急,老大更急,張口結舌地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沒事……姥姥,我……你餓不餓?”

艾勞真是想翻白眼了,這明顯是緊張了啊,關鍵是他有什麼好緊張的?兩個人感情都確定了,除了最親密的那件事沒做,他們和夫妻有什麼區別?

她嘆口氣,身子爬過來,抱着他的腰身擡頭看他:“哥,你到底怎麼了嗎?”

老大身子一僵,這會兒他根本就沒辦法思考,艾勞所有的動作都能被他聯繫到那件事上面去,可偏偏,他又不想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但這會兒讓他想其他的話題,他一時又找不到——真是又矛盾又糾結又忐忑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卻發現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快三十年了,他第一次嘗試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還是在自己夢寐以求鍾情深愛的女子身上,只要想想,他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老大沉穩,心思卻也是細膩的,這事兒要是讓老二來,估計那愣子真是能直接就脫褲子:“姥姥,我,有件事,我說了,你,你別生氣!”

老大沒辦法了,只能把事實說出來——他只是用想的就受不了了,更何況此時艾勞還抱着他!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忍住這種煎熬!

艾勞非常喜歡他身上的味道,貪戀他的氣息,索性整個身子爬上去,跨坐在了他身上:“你說,我看是什麼事,再決定生不生氣。”

看吧,就是她這個不講理的小性子,老大都覺得可愛死了——他忍不住看向她,見她俏臉嬌豔如花,肌膚吹彈可破,真是想讓人咬一口:“姥姥,我——我想你了……”

艾勞一聽,滿心歡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傻瓜!就這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

她的身體貼過來,在他耳邊輕語:“哥,我也想你了——之前人多,不能和你親熱,這會兒,我伺候你,好不好?”

艾勞也算閱人無數了,特別是男人,如果一開始不明白老大的窘迫從何而來,那麼,這幾句話下來,她算是知道了——敢情,她家大哥思春了?

老大想的那些,其實全是虛的,在艾勞看來,既然愛,就可以要,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哪裡有那麼多需要顧忌的東西?

老大正矛盾呢,卻沒想到,艾勞竟一語中的,直接看透了他的心思——老大之前刻意地壓抑,隱忍,就怕自己表現太明顯,讓她有誤會什麼的,這會兒聽了她這話,那翻騰的情yu根本就忍不住,像給壓久了的彈簧一般,騰地就彈起來了,根本就沒有讓他反應的餘地!

艾勞坐在他腿間,肯定立即就覺察到了他的異樣,格格一笑,那手隨即就不老實了:“哥,真的想我了麼?”

老大身體已經誠實了,但心裡始終有那麼一點點不自在,想把這事說清楚,卻還是開不了口,再說,此刻,艾勞那手遊走在他身上,他根本就不能思考了!

他一咬牙,用力地攬住了艾勞的腰身,對着她的脣就吻了下去——既然忍不了了,就無需再忍!可以愛她,他豈止盼了幾百個日夜?

四脣相貼,纏綿糾纏,老大隻覺得悸動涌遍全身,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大手也隨着自己的心意在她身上找尋自己喜愛的位置!

艾勞五年前就有這個心思,天天眼睜睜看着一塊大肥肉在自己跟前晃,可就是吃不着,那種感覺簡直太憋屈了——可這會兒不一樣,這男人的吻帶着狂野,帶着一定的力道,他的手也不似上次那麼循規蹈矩,動作間傳遞給艾勞的全是曖昧的信息

艾勞心裡一喜,那手直接就去扒他的衣服——老大那完美張揚着男人力量和狂野的胸肌,可一直讓她念念不忘呢!

她手上有動作,也沒忘了一把把老大推倒,那舌隨即離了老大的雙脣,蔓延往下。

老大忍了多久了啊,隱忍的功夫肯定是最好的,可這會兒他放下了所有的負擔,一心感受着她帶給自己的戰慄和快感,看她如小獸一般在自己胸前啃咬,那徹骨的酥麻,真是能要人命!

艾勞品嚐完了,那手還是忍不住摸上去,感受那強健卻又絲滑的肌膚,脣又一路往上,在他耳邊吐氣:“哥,想要嗎?”

老大箍着她的腰身,兩個人的衣物早已脫得差不多了,肌膚相貼,帶給他從未有過的震撼迷離,粗重的喘息響徹在房間裡:“勞兒,勞兒……”

艾勞笑得眉眼彎彎——相較於姥姥,她更喜歡這個稱呼,特別是在老大口裡叫出來,別樣的魅惑性感:“哥,我想了你五年了,終於,聽到你這樣喚我了……”

老大心底涌起濃濃的甜蜜,她的一句話再次高漲了他本就不能控制的慾望,輕輕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他深情地凝視她:“勞兒,今日,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愛你,愛你……”

艾勞正想是用手呢還是用口,還是手來一遍,口再來一遍,結果聽到老大這話,她猛地睜大眸子:“你說什麼?”

老大捧着她的臉,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五官之上,連卷翹的睫毛也沒放過:“勞兒,我們可以了,老莊主臨終前的話,有破解的法子了!”

這話一說出來,老大真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果然,有些話,還是情濃之時說出來順其自然!

艾勞真的是又驚又喜:“真的?什麼時候的事?”

她心思玲瓏剔透,只這麼一瞬,便想通了很多事:“所以,這就是你們給我的驚喜?是不是?”

老大的吻在她頸間流連:“是,你喜歡嗎?”

艾勞真是覺得幸福死了,還有什麼比這事更能讓她高興的呢?她都盼了五年了,終於等來了這一天,不是驚喜是什麼?“喜歡!愛死了!”

她翻滾着把老大壓在身下,興奮得手舞足蹈:“哥,等着,讓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徹骨消魂!”

i第一次,無論對女人還是男人,肯定都是刻骨銘心的,如果碰巧,給你第一次的那個人恰巧又是你的摯愛,那麼,那種幸福甜蜜愉悅的滋味,怕是任何語言也無法形容的!

老大事後回想起來,真是覺得那一刻死在她身體裡面都值了——那般的美好!那般的緊窒!那般的甜蜜!那般的誘人!在她的引導下緩緩推進的時候,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能不潰敗

經歷了那麼多事,對於這些他肯定是有所瞭解的,一直,他以爲自己的能力肯定是不錯的,可真正地和她合二爲一的時候,才知道——那種美好,真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忍住的!

當他再也堅持不住,抱着她嘶吼的時候,那一瞬,天地之間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除了懷裡的女人,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任何事物!

而那種愉悅,如她所說,真的只能用那四個字形容——徹骨消魂!

神智慢慢迴歸的時候,他腦海裡又出現了一個詞——欲仙欲死!

耳邊,是彼此的誘人的喘息,肌膚緊密相貼,在經歷了最原始最美麗的融合之後,那兩顆原本就深愛的心,更加的緊密相連!

艾勞突然格格地笑起來,整個身子都輕輕地顫抖。

老大突然一陣緊張,不知道她這笑是什麼意思——是笑他太快了?不滿意嗎?

他咕咚嚥了一口口水,只覺得自己此刻比剛剛在她門外的時候還忐忑!

艾勞也沒多少力氣,絕沒想到他第一次會這麼威猛,雖不懂技巧,卻憑着男人最原始的衝動和力度讓艾勞感受到了許久不曾感受到的狂野。

她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在他耳邊輕聲道:“哥,你好棒!愛死了!”

老大的一顆心,之前真是提到嗓子眼了,她這話一出來,他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嚇死他了!

在這種事上,男人的能力肯定都是想被承認的,特別是被自己的女人誇上那麼一句,那真是比什麼都管用!

老大放心了,舒服了,這會兒餘韻過了,滿心的就是感動和滿足:“姥姥,這一刻,讓我死了都值了!五年前,你有那種想法,我心裡又何嘗好過?如今,能擁有你,像做夢一樣……”

艾勞的手覆在他脣上:“傻瓜,說什麼死不死的!姥姥是禍害,要活一千年的,姥姥不會死,自然也不會讓你死的!再說這樣的話,我可生氣了!”

她的手緩緩描繪着老大的脣形,悠悠嘆口氣:“說是做夢,倒是真的,我也有這種感覺呢。五年了,真的憋死我了,看着你,不能吃,知道我心裡多難受嗎?這下好了——”

她吻上去,隨着自己的心意吐露愛語:“我要!我還想要!哥,給我!”

兩人幾乎折騰了一夜,老大厚積薄發,近三十年的情yu恨不得一夜之間全給了這個女人,讓她感受他的狂野愛戀!

天色將亮時,她纔在老大懷裡沉沉睡去。

不用說,早上虛空照例在門外等候,老大也沒睡多久,卻少不了起來折騰她,給她穿衣服,直接抱着上了馬車!

第二次看見這種事情,虛空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目不斜視地跟在後面,督促隊伍前行

其他護法眼睜睜看着老大上了馬車,覺得真是有太多話想問他——姥姥態度如何?第一次感覺怎樣?到底該注意什麼?至於艾勞爲何沉睡不醒還要人抱上馬車,肯定是都心知肚明的。

老二一臉羨慕地靠近老三:“大哥也厲害啊!姥姥都不能走路了!”

他說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身邊的人是老三,是那個雲淡風輕對什麼都不甚在意的神仙男子,他聳聳肩,又一把把老五拉過來:“你說大哥是不是挺厲害?”

老五重重點頭:“肯定!那可是大哥!”

老五旁邊就是歐陽瀾,臉色陰沉,不發一言。

老大本來想把她放在馬車上,讓習昇照顧她的,本來習昇不會武功,肯定不適合長期騎馬,可他放了艾勞一看,習昇已經在馬上了,還衝他笑。

艾勞肯定不能一個人在車上,她最怕顛簸了,睡覺也得有人抱着,老大沒轍,又進了車廂。

其實,說實話,老大也不捨得出去,剛經歷了歡愛之事,更是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心裡那樣寵溺,真是捨不得離開她一會兒!

上了車他就把艾勞抱懷裡了,反正武功高強,也不怕熱,垂眸看着懷裡的人兒,真是越看越愛,就想一輩子這樣抱着不撒手多好!

之前也說了,幾家歡喜幾家愁,老大的春天來了,其他的護法也是苦盡甘來,眼看着幸福就在眼前了,肯定都是興高采烈的,相比之下,屈皓、呂哲、李晨、歐陽瀾四人的黯然就更加明顯了。

其實習昇也是心事重重的,就是因爲林源等人的消息,他知道,因爲他離開的這些日子,穿越追蹤儀器又先進了些,只要他的聯絡儀器信號開啓,那些人就可以直接定位,可以出現在他面前。

這要是在以前,習昇肯定是不敢想象的,可自己親身經歷過之後,不信也沒有辦法了,有些事情,可以用科學原理來解釋,有些事情,卻是怎麼也說不清楚的。

他來這裡,縱然是利用了先進的科學儀器,可艾勞只是靈魂穿越,又該如何解釋呢?

還有關於百里家族能未卜先知的能力,習昇也是覺得詭異——這世上,真的有如此懸疑的事情?

昨晚李晨的話,也讓習昇想了很多,一份愛,到底能深厚到什麼程度?明明彼此的命已經牽連在一起,明明已經愛得骨血相溶,又怎麼會有捨棄的念頭?

他的馬貼着馬車行走,前面開路的是老二幾人,他一個個地看過去,——他敢篤定,如果艾勞從這個空間消失,重新出現在二十一世紀,讓八大護法他們過去,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跟過去!

可是,爲什麼林源等人就有了猶豫呢?

習昇也知道,很多事,在聯絡器裡i根本就沒辦法說清楚,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多想,一切只能等他們來了纔會揭曉謎底,但他還是忍不住會去想——不怕別的,他就怕到時候艾勞心裡難受

如果可以,他情願這女人一輩子不受一點的委屈和磨難,所有的痛苦,讓他一個人承擔就好,不必牽扯到他——可現在他才發現,有些事,他也無能爲力。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讓她儘量開心。至於林源他們的事,爲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艾勞是餓醒的,折騰了一夜,早餐也沒吃,肯定堅持不了多久。

一睜眼,看見老大,她立即勾脣笑了,起牀氣什麼的今天也沒發,勾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然後在他脖子裡哼哼唧唧的撒嬌。

老大心裡可真是跟蜜似的那麼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疼她纔好了,典型的含嘴裡怕化了,捧手裡怕摔了——習昇這點還是猜對了的,和這八個人發生了關係之後,這女人的脾氣肯定會被慣得又上一個臺階!

不過這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看不慣的,可以放手啊——關鍵是,誰捨得?

平日裡,上趕着巴結她還來不及,誰還敢給她臉色看?

但這會兒是有一個的,那就是虛空和尚。

其實虛空也不是給她臉色看,他就是那個表情,對誰都一樣,說話一板一眼的,不苟言笑,長了一副好皮囊,偏偏是個面癱臉!

其實虛空心裡也不想這樣,可他職責所在,他只能如此,要是他有一丁點的非分之想,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艾勞本來多高興啊,餓了,自然要下車吃飯,結果下了車就看見虛空那不討喜的臉,還讓她快點!

艾勞從來都是命令別人,什麼時候被人要求過啊,但這會兒她真是心情好,也沒和他計較——吃飯皇帝大,肯定要吃飽了才上路,就不信她沒吃完,他還敢抓着她上馬車了!

虛空確實不敢,可看着艾勞跟個小貓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還不是自己吃的,根本就是老大在喂!虛空也沒辦法,越早到了北家越好,這事也和她解釋不清楚,他只能用實際行動表示他的不滿。

艾勞一開始真沒在意——我吃我的,你在旁邊看就看,誰還怕你看了!

老大在喂她,她整個人就是窩在老大懷裡的,根本就不看虛空。

早說了她沒耐性,一會兒就煩了——能不煩嗎?一擡眼就看見虛空!最可恨的是他那表情!跟欠了他八十萬銀子似的!

她不幹了,揮手,跟攆叫花子似的開口:“走遠點!別讓我看見你!”

虛空不動,眼皮也沒撩一下。

艾勞哼一聲:“和尚!你故意影響我食慾吧!我要是吃不好,生病了,這就更慢了!孰輕孰重,你自己不會掂量?”

誰料,虛空回她一句:“施主不會生病

。”

艾勞一瞪眼:“人吃五穀雜糧,怎會不生病!出家人不打誑語,你這和尚好大的口氣!”

虛空神色未變:“出家人的確不打誑語,和尚句句真話。”

艾勞立即伸手撫額:“哎呦,頭暈——和尚,我告訴你,就算我沒病也得被你氣出病來!”

老大心疼啊,即使知道她可能是假的,可還是心疼,連忙放了手裡的碗筷去給她揉捏太陽穴,看向虛空道:“師父,她一向都是這樣吃飯的,身體再好,也不能不吃飯啊,再說,北家明日就能趕到,也不急在這一時,就讓她安心吃飯吧!”

豈料,和尚就是油鹽不進的,照樣站在那裡不動。

老大沒轍,一手給她揉着,一手用勺子舀了飯菜喂她,還得哄着她:“姥姥乖,明日就到了,最後一天,堅持,嗯?”

艾勞一推他的手:“不吃了。”

說完從老大懷裡下來,氣嘟嘟地往前走。

也不是老大給虛空面子,實在是那老和尚過於神秘,他的徒兒肯定也非一般人物,爲了艾勞着想,他肯定是不會得罪虛空的。

但此刻看見艾勞生氣了,他也是着實心疼,不滿地看了虛空一眼,追了上去。

艾勞是真不想坐馬車裡面了,直接奔着最近的一匹馬而去,豈料,剛走到那馬跟前,突然從馬後出來一人!

艾勞擡眸一看,不由得顰眉,擡腿就想繞過去!

歐陽瀾卻一把扯住她的衣袖,怯怯地喊了一聲:“姥姥。”

老五是看着歐陽瀾的,艾勞吃飯的空,他們幾個又在一起討論老大的性福之事,也知道老大在艾勞身邊,肯定是放心的,本來歐陽瀾是真的沒機會接近艾勞的,可這會兒,是艾勞主動朝着歐陽瀾走過來的——那匹馬,是歐陽瀾的!

艾勞是真的不想看見他,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的,艾勞對他沒感覺,這纔是最重要的:“放手!”

歐陽瀾另外一隻一直放在背後的手突然伸出來,出現在艾勞眼前的,赫然是一簇五彩鮮豔的野花!

這會兒正是夏季,草木繽紛的,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花花草草,艾勞吃飯的這麼空當,歐陽瀾閒着沒事,就去扯了一些——這辦法,還是他從林柔然身上得到的,不止一次,他看到林柔然指間捻着一朵花,哀嘆,等待着她心愛的男人能給她插進發鬢。

歐陽瀾想,女人肯定都是喜歡的,這麼着,纔想着去給艾勞採了來,其實就是想讓艾勞高興的。

艾勞什麼陣勢沒見過,之前那些男人,送的花都讓她捧到手軟了——當然了,女人本質上還是喜歡這些東西的,但也要看是誰送的

在艾勞眼裡,花是挺好看,可送花的人——就不怎麼樣了!

歐陽瀾一直捧着,小心地開口:“姥姥,送給你,很香的。”

艾勞原本也不是狠心之人,之所以討厭歐陽瀾,也是因爲這人一門心思地想破壞她和歐陽慕白,但很多事,艾勞還是看在他是歐陽慕白弟弟的份上,一直在忍讓,如今見他一臉討好,也覺得他有點不容易,伸手把那花接過來,道了一句:“謝了啊”!

她本來準備騎馬的,這一耽誤,也沒那個心思了,還是朝着馬車走過去了。

歐陽瀾根本沒想到她會收,都做好了被她甩出去的心理準備的,誰知道她竟然收了,還對他說謝謝——不知不覺地,歐陽瀾咧開了脣,覺得滿心歡喜。

屈皓正在另一輛馬車上坐着,透過車窗看見這一切,低頭苦笑。

艾勞讓他留下,說讓他做苦行僧,他覺得完全沒問題。當時他是這樣想的,可看到她被老大抱出來,看到她在老大懷裡吃飯,心底的那份羨慕和酸楚有多煎熬,只有他自己清楚。

歐陽瀾的動作,把老五嚇了一跳,畢竟老五是專門負責看着他的,這會兒見他又近了艾勞的身,真是提心吊膽的,不過看兩人沒什麼,艾勞也沒什麼表情,老五才鬆了一口氣。

看見歐陽瀾的舉動,心裡有想法的,也不止屈皓一個。

呂哲也是矛盾糾結的。

他現在完全明確了自己的心意,卻不知道這份感情能不能繼續。十年前兩人陰差陽錯沒能在一起,十年後有機會靠近她,卻發現她似變了一個人一般,雖然此時的她,更迷人,更讓人心動,可是呂哲根本沒信心,他完全不清楚她心裡是否還對他有一丁點的感覺。

他也知道,艾勞之前說的那些話,其實就是變相的在拒絕他,但他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心——比之十年前,他更瘋狂地愛上了她,這份感情,如此炙熱狂野,連他自己都覺得訝異!

十年前兩人那種淡淡的情愫,和現在他心裡的愛戀相比,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甚至,那一夜,兩人在山頂的親密接觸,此時想起來了,好像也沒有了那麼清晰刻骨的印象!

李晨卻是另外一種想法。艾勞不喜歡歐陽瀾,衆所周知,可她竟然沒拒絕歐陽瀾的示好,李晨開始想,自己是不是也該嘗試一下,或許,她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呢?

李晨擡眸看向習昇,卻正好碰觸到習昇含笑的眸子,他捏緊了手裡的繮繩,深吸一口氣,朝着艾勞的馬車走去。

此時,老大已經抱了艾勞,正準備上車。

李晨上前,鼓足勇氣開口:“姥姥,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艾勞倒是挺意外的,她覺得她和李晨之間似乎沒什麼事可說的,但李晨開口了,她也不會拒絕:“上車吧,邊走邊說,省得那和尚又擺臭臉

!”

李晨上了車就後悔了,因爲老大也在上面,看那架勢,也根本沒打算下去。

這事,讓他開口已經是爲難他了,如若還當着另外一個人的面,他是怎麼也說不出的!

老大伺候着她躺舒服了,這纔看了李晨一眼。

艾勞也開口:“李晨,什麼事?生意上的事麼?其實你該和老八去說,我也不懂。”

李晨心裡一陣難受,大拳在衣袖裡面緊握——她這話,明顯就是從來沒多想過!那麼,他到底說還是不說?

老大見李晨不說話,又怕艾勞不高興,連忙開口:“李晨?李晨?”

李晨抿抿脣,一狠心——機會只有一次,既然上車了,沒理由不利用:“大哥,我想——和姥姥單獨談談。”

老大一愣。

艾勞也是一愣。

艾勞很快回神——她對李晨印象一直不錯,人家這架勢,明顯想和她談談心,她也沒理由拒絕:“也行。老大,你先下去吧。”

老大又扶着她躺好,把軟枕給她靠好,這才下車。

李晨深吸一口氣,閉了眸子,根本不敢看艾勞:“姥姥,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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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11中藥的艾勞很悲摧這是我的愛姥姥我給你更衣你纔是髒女人快爆炸了番外012誰第一個艾勞的第一次今晚姥姥到你房裡打野戰姥姥是來搶人的痛罵老八的洞房花燭夜姥姥是來搶人的三十八個男人第二卷終結篇一柱擎天啊龍暮雲想要嗎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得了一種治不好的病叔侄共同的女人艾勞的第一次殿下可別開口求饒哦老子就試試小書童路見不平繞道而行013 聚會痛罵姥姥不想活了獨特的第一次八大護法誰先上姥姥心思難測林源來了普尊有話要說暗戀入v通告及劇情介紹臉皮厚是優點小東西好久不見要所有人陪葬其實姥姥是好人老大的情史猥瑣天然呆老五番外002這頓折騰姥姥叫虧了我的男人要個夠本姥姥好忙啊姥姥我難shoucj娃紙進姥姥不想活了番外005艾勞想要主動權楔子臉皮厚是優點林源來了姥姥還不得難shou死普尊對艾勞的獨特之處原來在這裡幽會啊今日二更已更推薦商女搶娶腹黑帝王和尚沐浴1百試百靈的招數和尚的第一次痛快收拾二更番外007不正經的小書童同浴第一次我自己的女人不能愛番外005花樣可真多呆子讓姥姥疼你老五的甜蜜拒絕猥瑣這個女人不是人路見不平繞道而行姥姥我難shoucj娃紙進和尚沐浴1老二的夜半驚心有個男人你幫忙處理你不喜歡我這是病比簡介精彩哦讓姥姥疼你莫非和尚想同浴番外006流氓也共通姥姥叫虧了叔侄和艾勞可憐的男人盡情yy這是我的愛老子絕不強求普尊對艾勞的獨特之處艾勞開始追男人了用什麼招番外001男人猛如虎我想要你洞房花燭夜大房風範女追男隔層紗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tou聽自作自shou痛罵呆子的第一晚有傷風化啊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三十八個男人第二卷終結篇番外012誰第一個有些地方不能隨便摸姥姥不是善良的人番外009艾勞的第一次見死不救的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