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

十大世家盡風流 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

艾勞一時忘了掙扎,任他把自己緊緊擁着,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清新卻又令人眷戀。

呂哲在她耳邊開口:“勞兒,每次看到你,我都幾乎不能抑制自己,想把你擁入懷裡,想品嚐你的甜美……”

聽他這麼一說,艾勞猛地推開他,又頓時顧慮到他的身體,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自己覺得懊惱,只得移開目光掩飾失態:“你別說了,我——我接受不了……”

呂哲反手握住她的手,面上是一片焦急:“爲什麼?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能明白我的心意麼?”

他一把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勞兒,以前,我想你,念你,那是因爲——從沒有一個女子能那般吸引我的目光,那時的艾勞,幾近完美,足以吸引天下男子的目光,我——我青澀懵懂,難免被她吸引。可再次和你相遇,我才發現,或許,那樣的愛戀,只是一個夢,美好卻不真實,浪漫卻是虛無縹緲的。可是你不一樣,你是那般的美好又活靈活現,你身上,既有她的傲然高貴,又比她多了嬌俏可愛——勞兒,那日,我聽到習昇喚你妖精,你可知道,我心裡,多癢?我也想抱着你,吻你,看你如妖精一般……”

艾勞推了他一把:“你這意思,我是妖精,她是女神是吧?她完美高貴高高在上不容侵犯,我就該任你上下其手,又吻又抱?”

呂哲身子往後面倒,他雙臂撐在身後,急道:“勞兒,我沒有那個意思!我——”

他被艾勞如此反駁,一時不知如何解釋,俊臉是一片痛苦之色,良久,才低了頭:“勞兒,我的一顆心,完全放在你身上,我很確定,就是現在的你,眼前的你,和其他人無關。可是,你若不信我,我也沒辦法。或許,你根本就是不喜歡我,所以,才用這個藉口敷衍我——”

“誰說我不喜歡你!我——”

呂哲猛地擡眸,目光裡是滿滿的驚喜:“勞兒,你是說真的?”

艾勞驚覺上當,賭氣地哼了一聲,目光看向別處:“就算我喜歡你,可是,我還是不能接受——你以前喜歡她,現在又喜歡我,典型的移情別戀!我不喜歡朝三暮四的男人!更何況,你還吻了她!我的男人,怎麼能讓其他女人染指!呂哲,沒辦法,我真的做不到!你說了那麼多我的特點,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我小氣,特別小氣,真的,我可能有情感潔癖,我……”

如果說之前呂哲有掙扎有糾結,害怕她不喜歡自己的話,那麼,此刻的呂哲就是矛盾和無助——那樣一份過去的感情,已經發生了,讓他如何去否決?那時候的愛戀,的確是存在的,即使虛無縹緲,但他吻了艾勞是事實!

他也知道,艾勞說的都是事實,她的小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對於她的小心眼,哪個男人不是覺得那是一份屬於自己的甜蜜?看着她爲自己吃醋,誰心裡不是喜滋滋的?

可此刻,呂哲沒辦法體會那份甜蜜,即使她在吃醋,可前提是,她這醋吃得——讓他特別的抓狂!從本質上來說,他喜歡的,明明從頭至尾只有她一個!可是從另一方面說,卻又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呂哲自己也很痛苦,可事情已經這樣了,讓他怎麼辦?他能怎麼辦?

之前就擔心她不喜歡自己,現在確認了她的感情,那份喜悅還來不及品嚐,又被她推入了一個更深冷的懸崖——逝去的感情,已經不復存在,只是,那種看不到摸不着的東西,讓他怎麼證明?

艾勞看了他一眼,把他臉上的痛苦掙扎盡收眼底,她也不好受,可心裡始終覺得有個坎,過不去,她嘆口氣:“呂哲,對不起,我——我太自私了,我只顧慮自己的感受,從來不知道替別人着想。呂哲,與其這樣糾結痛苦下去,不如我們彼此放手,我……”

艾勞說不下去了,曲膝,雙臂抱着小腿,臉埋進了雙腿之間,有淚花滴落,打溼了衣衫。

呂哲幾乎不能呼吸,彷彿那最簡單容易的吐納都會扯動心底的疼痛。看着眼前抱膝而坐的女子,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心如刀割——明明彼此有情,卻無法在一起!明明郎情妾意,偏偏生出那讓人無法跨越的障礙!

“勞兒,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呂哲喃喃地開口,聲音有幾分虛無酸楚:“要怎麼樣,你才能忘卻以前?你要我怎麼做?到底,要我怎麼做……”

艾勞搖頭:“你別說了,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你,可是想到你之前……我的心就會很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別問了!”

呂哲大手緊緊握成拳,艱難開口:“我愛你,這份心,永不會變!少不更事時的愛戀,我無法讓它消逝,可現在,我很明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勞兒,我不勉強你,但是,我會一直等,等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只求你,讓我一直在你身邊,哪怕只能看着你,我也——心滿意足了。”

良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彼此都明白,或許,以後的日子,只能這樣,遙望生情,卻,無法靠近。

艾勞再擡臉起來的時候,眸子水潤迷離,她看着呂哲,緩緩開口:“我,是不是很無理取鬧?明明——可是就是放不下,呂哲,你,會不會怪我?”

呂哲多想把她擁在懷裡,告訴她他的愛和深情,他怎麼捨得怪她,何況,這件事,不能單獨去說怪哪一個人,真要追究,只能怪命運弄人!

呂哲搖頭,大手緊握成拳才能抑制自己想抱她的衝動:“勞兒,我怎會怪你?要怪,也怪我自己——你說的沒錯,我朝三暮四,我不專情,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勞兒,你別想多了,以後,我只要能看着你,真的,只要能看着你,我就滿足了。”

艾勞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對於屈皓,她是有氣,因爲屈皓說出那般絕情的話來,對於李晨,她是無情,所以能任他在自己身邊呆着,可對呂哲,她很清楚自己的情意,呂哲也說得很清楚,之前的一切,並不能稱之爲愛,充其量,就是一種迷戀。

她在吃什麼醋?真真切切看到的還能理解,可現在這狀況,她根本就是自己吃自己的醋!現在她就是艾勞,艾勞就是她,就算兩個人接過吻,可吻的也是這具身子,現在也是她的!那麼,她到底是介意什麼?

說到底,艾勞是對呂哲有情纔會這麼想,而且這份情肯定不是一點半點,否則,她也不會破天荒地給自己找臺階下——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一個意思!她是真想和呂哲好,她也努力地跨過那個坎,可具體怎麼做,她還沒想好!

她輕輕嘆口氣,伸出手想去碰觸呂哲的臉,卻在中途停頓:“我——我想,我需要時間……啊……”

卻不料,呂哲一把握住她的手,輕輕貼在自己臉上:“勞兒,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我很開心。不管多久,我都會等。就算這輩子你也不能原諒我,我也絕無悔意。”

艾勞癡癡地望着他,不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比起房間來說,馬車裡的空間稍顯不足,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彼此都能探到對方的吐納氣息,縈繞在一起,纏綿悱惻。

艾勞抿了抿脣,胸膛的起伏逐漸明顯起來。

呂哲也不由得癡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夢想的畫面就在眼前,那絕色風華的女子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四目相對,他無法控制地靠近,靠近……

馬車突然停了,慣性作用,艾勞毫無預兆地撲到了呂哲懷裡,而準備吻上去的呂哲也絲毫沒有準備地被溫香軟玉填了個滿懷!

夏日衣衫單薄,他的結實雄健的胸膛真切地感受到了她柔軟的豐潤,只是一瞬,他的帥臉騰地就紅了,下意識抱在她腰間的手也頓時覺得灼熱起來!

兩人姿勢還未有什麼改變,老大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姥姥,進城了,例行檢查。很快,就到北家了。”

艾勞慌忙從呂哲懷裡爬起來,不自在地攏了攏頭髮:“嗯,好。”

呂哲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咚咚的,根本無法控制,他傻傻地看着艾勞,情不自禁地輕喚:“勞兒……”

艾勞沒敢看他,暗自懊惱自己的定力竟然如此之差,如果剛剛真的吻了,那她——她心底突然有股莫名的悸動,想法隨即就變了——如果吻了,會如何?

可事實是,事有萬一,兩個人,並沒有走到那一步,那種氣氛一旦被打破,再恢復,是不可能的。艾勞輕輕嗓子:“快到了,你休息吧,我出去看看。”

車門打開,艾勞身子探了出來,老大習昇還沒來得及說話,老二已經迎了上來:“姥姥!是不是出來透氣!到我馬上來吧!”

艾勞足尖輕點,身子飛躍,騰空上馬,穩穩地坐在老二身前:“愣子今天怎麼這麼有眼力見?”

老二嘿嘿一笑:“姥姥,我有事和你說。”

艾勞笑笑:“我就知道,往日裡也沒見你這麼殷勤!”

因爲是夜間,城門未開,而之前就有風蒼的人提前進城,通知了北家,而以北家在城裡的勢力,在夜裡迎接艾勞等人進城也並非難事。

只是最近都城接二連三的出事,城內官員自然也要做足表面功夫,這纔有盤查一說。

但說是盤查,其實就是走走過場,守門侍衛過來看了看,隨即就揮手放行了。

而城內,北家家主北揚已經擺開了迎接架勢!

艾勞對北揚有印象,之前在屈家的寶貝拍賣大賽上,這男人就讓她見識了什麼是愛玉如癡。十萬兩黃金是個什麼概念?偏偏他爲了自己想要的,還能加價!

北揚身上有股溫潤的氣質,如玉一般,留給艾勞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此時,他帶領家人在城內迎接,見了艾勞等人過來,連忙抱拳迎上來:“姥姥大駕光臨,北家真真算是蓬蓽生輝!”

艾勞飛身下馬,回禮道:“北當家的謬讚!深夜來訪,多有不便,還請北當家的多多諒解。”

北揚爽朗一笑:“姥姥客氣了!請!”

老二傻眼了,他沒想到北揚就在裡面等着,他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呢!

但他隨即安慰自己,不怕,離天亮還有一會兒呢,他總有機會!

到了北家,北揚竟然備好了晚宴,整個北府燈火通明,看來是真的把艾勞當做貴賓來接待的!

其實在都城裡面,艾勞即將成爲龍暮雲王妃的消息已經被傳開了,但是畢竟沒被證實,更何況艾勞一直沒露面,這種傳聞傳了幾天,被其他的新鮮事物代替,就煙消雲散了,所以,離都城甚遠的北家,並沒有得到什麼消息。

而此時,北家的態度,真是讓艾勞挺意外的,走了那麼幾家了,不得不說,北家的熱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但同時,北揚的爽朗和溫潤,也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主人如此熱情,艾勞不可能婉拒,只得帶着衆人赴宴,酒席之間,北揚和衆位男人推杯換盞,甚是豪爽。

這一耽誤,天色已微亮。

正事,自然是要說的,但艾勞也知道,此時絕非說那些的時機。酒足飯飽之後,北揚又安排衆人休息,說是連夜趕路一定勞累了,想睡到何時起牀都可以,無需講理。

北揚離開了,艾勞立即去拉習昇:“怎麼樣!”

習昇點頭:“嗯,已經定好方位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我剛剛已經和北當家的商量了,他們後花園空地寬敞,我已經都安排好了,不會讓人靠近。”

艾勞拉着他就走:“那還不快去!”

老二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姥姥!”

艾勞腳步一頓,這纔想起之前老二說有事找她,她看了習昇一眼:“你到前面等我,老二說有事找我,我馬上過來。”

習昇點頭,先走了。

艾勞回頭看去:“老二,什麼事?”

其他人各自回房了,這會兒,習昇一走,整個房間就剩下他們二人了,老二突然覺得有些扭捏:“那個,姥姥,我……”

艾勞心裡急着呢,什麼事也比不上林源他們要來的事大啊:“快說!我還有事呢!”

老二眸子一睜:“啊!你有什麼事!”

艾勞急得想翻白眼:“老二!到底什麼事!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老二吞了一口口水:“姥姥,今晚輪到我了!”

“什麼輪到你了!值夜?”艾勞手一揮:“不是早就說過,不用值夜嗎!好了,就這樣,我先走!”

老二一把拉住她,又急又羞:“不是值夜!姥姥,大哥和老八過了,就是我!我們抓鬮了,我是第一個!姥姥,今晚,該我伺候你了!”

艾勞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手一甩,氣得不行:“老二你!”

氣沖沖地看着他,艾勞卻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個二愣子!這種事需要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嗎!即使要來,也要有一個良好的氣氛!人家老大都知道先說想你了,老八更狡猾!可到了他這兒,怎麼這事就像喝水吃飯這樣隨便了呢?這種事,能這麼光明正大地喊出來嗎?他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吧!嗓門怎麼不再大點!

老二見她瞪着自己,也猜不透她什麼心思,他也沒多想,上前彎腰一把把艾勞抱起來,結結實實的公主抱:“姥姥,走!”

艾勞真是沒防備,只覺得身體一個騰空,再定睛一看,自己已經在他懷裡了——艾勞真是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去!他是沒腦子吧!她都沒同意他急個什麼勁!別說她今晚有事了,就是沒事,就他這個樣子的,她讓他伺候纔怪了!

她手腳並用地撲騰:“放下!放下!”

老二不明所以:“姥姥,我抱着你走得快!”

他說着話,腳下步子也沒停,直接朝着臥房的方向走去!

艾勞那臉都黑了,一個飛身脫離了老二的懷抱,站定,深吸一口氣才能壓抑自己的怒意:“老二!我今晚有事,暫且不和你計較!你那事,改天再說!”

艾勞還是撿好聽的說的,她本來想說,改天再找你算賬!可這會兒她急着呢,根本沒時間和老二牽扯不清,所以,她直接推了他,擡腿就走。

老二一下子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艾勞這是,不準備讓他伺候了?

可是,老大,老八都很順利,爲什麼到了自己這裡,就斷了?

他猛地回神,大步追上去,邊追邊喊:“姥姥!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艾勞那個氣啊,聽他這口氣,就好像兩個人在菜市場討論大白菜多少錢一斤差不了多少!她是真想打人了——這事在他看來,就這麼隨便?

她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別再跟了!老子什麼時候也沒空!”

老二哭喪着臉站住了,不知道艾勞是怎麼了這麼大火氣,還說什麼時候也沒空,那自己怎麼伺候他?

他愁得不行,耷拉着腦袋往回走,走了兩步,眸子一亮,笑了一聲:“我傻啊!姥姥不高興,肯定是老八那裡出問題了!不怪我啊!不行!我得問問老八去!”

他去找老八了,艾勞直接去追習昇。

艾勞追上習昇的時候,還是氣呼呼的,看見習昇,不免抱怨幾句:“那個二愣子早晚把我氣死!”

習昇要是知道艾勞回來是這副怒氣衝衝的模樣,他剛剛肯定不讓艾勞回去,本來,林源他們能來幾個也不清楚,艾勞到時候見了,雖然爲了來的人高興,但沒來的,她肯定也傷神。所以,無論如何,之前,肯定要讓她保持一個好心情,這樣,即使到時候沒來幾個人,她也不至於太難過。

可現在看來——習昇嘆口氣,趕緊哄她:“老二那個人就是個直脾氣,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不會拐彎的,其實這樣的人也好啊,雖然不會說什麼好聽的,但是也不會騙你——他說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放心,我回去收拾他,替你出去,怎麼樣?”

艾勞這會兒沒時間氣了,老二那性子,她也清楚,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沒牽扯到這種事還沒覺得有什麼,但對於男歡女愛如此神聖又令人嚮往的事,他也能給你折騰得成了那個樣子,艾勞也確實無語。

再說,這會兒有更重要的事,老二那傢伙,暫且不提:“不說他,免得有氣!快走,我要親眼看着他們出現在我身邊!”

這會兒,習昇反而冷靜了,不管能來幾個人,總是會來,不管來的是誰,艾勞肯定都會高興。再說了,這事,也確實是一件大事,那邊的東西,也不可能說一下子放下就放下,他們都是在國家各部門裡身兼重任的人,二十個人一起消失,肯定能引起不小的轟動。

艾勞肯定也懂,所以,關於那些人不會來全的問題,習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艾勞現在也確實沒空去理老二,她心裡激動得不行,心跳加速,手心裡都有汗了,在後花園的空地站好,她舉頭仰望夜空:“要等多久?天快亮了!”

習昇攬着她退了幾步:“別急,應該不會很久。那次我過來,以儀器上顯示的時間來看,穿越了時空,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我定好了方位,他們那邊準備好,很快就能過來!”

艾勞靠着他才能站好:“昇,我好緊張。”

習昇圈住她的腰身,兩人四目相對。習昇微微低頭,兩人額頭抵着額頭:“勞兒,別想那麼多,你只要記住,不管你人在哪裡,我們的心,都和你在一起。今夜,不管來的人是誰,也不管來了幾個,你只要知道,我們二十一個人的心,都不曾改變過,就足夠了。”

艾勞嗯了一聲:“我知道的。可是,我太高興了。昇,你都不知道,當初見到你的時候,我真是……”

艾勞的聲音哽咽了,淚花在眸子裡閃爍:“我太幸福了!真的!昇!我愛你!”

習昇吻上她的眸子,溫潤的脣觸到她溫熱的淚,他無聲地嘆口氣,脣一路往下,尋了她的柔軟,吻了上去。

脣舌相依,纏綿不休,無限柔情蜜意盡在其中。

習昇在她耳邊留下永久不變的愛語:“勞兒,我也愛你,生生世世!”

一道白色光芒突然從天空直射下來,艾勞驚呼一聲,不由得朝天上看去!

那光芒卻很快消失,快得艾勞都來不及捕捉它的速度,她只覺得心裡一緊,目光落下來,頓時愣住了——地上,赫然多了一個男子!

男人靜靜地躺在地上,一身休閒服飾,身姿修長挺拔,短髮,五官透着說不出的帥氣和絕美。

而此時,他眸子緊閉,一動不動。

“李晨!”

艾勞忘記了呼吸,良久,才叫出他的名字,飛奔上前!

習昇卻愣在當場,擡頭看了看星光已經黯淡了的天空——只有李晨自己嗎?二十個,只來了一個嗎?

艾勞飛奔過去,最先根本不敢動他,看着眼前那張近似完美的臉,她覺得像做夢一樣——那麼突然地,他從天而降,她甚至都沒做好迎接的心理準備!

良久,她才伸手,輕撫他的臉——李晨有一張令女人都自嘆不如的容顏,俊眉斜飛入鬢,眸子燦若繁星,挺直的鼻樑如最完美的雕塑有着令人尖叫的線條,薄脣勾勒出一個絕美的弧度,特別是那過於小巧尖尖的下巴,更是讓他的絕色容貌多了幾分靈動和纖柔!

觸到他溫熱的肌膚,艾勞的淚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伸手把他抱在懷裡,她低頭,抵着他的額:“李晨……。李晨……。”

習昇也走過來,在她身邊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李晨的脈動,這才擁着她的肩道:“勞兒,放心,他沒事的……”

他話音未落,艾勞懷裡的男子已經有了動靜,眸子睜開,那黑亮的瞳仁比起艾勞的也毫不遜色,濃密的睫毛忽閃了幾下,一眼看到艾勞,下意識地去推她:“你是誰!放開我!”

艾勞本來傷心呢,那眼淚嘩嘩地往下流,這會兒李晨那抗拒的動作讓她更是難受:“晨晨!是我啊!我是艾勞!”

“習昇!”李晨的目光隨即落在艾勞身旁,眸子裡有了驚喜,直接坐起身,一拳打在習昇右肩:“真的是你!”

他直接伸了手臂過來,擁抱了習昇一下,隨即放開:“勞兒呢!快說勞兒在哪裡!”

艾勞呆呆地在一旁看着,欣喜,卻又覺得心底有莫名的失落,淚水不停歇地從臉上滑落,眸子卻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晨看!

習昇攬了艾勞的腰身,目光看向艾勞:“這就是我們的勞兒。”

李晨此時纔看清艾勞的容貌,驚豔,卻只是一閃而過,心底,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她是勞兒?可是——”

習昇解釋道:“我們早該想到的,她的身體好好地躺在醫院裡,這裡的,只有她的靈魂。”

李晨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呼吸隨即深重起來。他看着艾勞,試圖從那絕色的眸子裡找出一絲艾勞曾經的光華:“勞兒?”

艾勞再也忍不住,又撲上去抱着他哭:“壞死了!你們都壞死了!嗚嗚!我討厭你們!不理你們了!”

除了艾勞,李晨什麼時候接觸過其他女人的身體?剛起了排斥的心,就聽到她這樣在耳邊叫喊,李晨眼眶一熱——沒錯!這就是他的勞兒啊!愛撒嬌愛使壞還不講理的勞兒!

可即使如此,面對一個突然陌生的身體,李晨還是有些不自在,雙手試探了很久,卻始終不敢去攬她的腰身——像做夢一樣!真的是他的勞兒嗎?

習昇一把抓了他的手臂,直接圍在艾勞腰身上——急死他了!存心想讓艾勞發飆吧?

這一抱住,身體相貼,李晨還沒來得及有什麼感想,艾勞突然又推開他,雙手捧着他的臉就吻了上來!

愛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變了容貌,李晨心裡肯定不會適應得那麼快,驚鴻一瞥,這女人竟是如此絕色,可在李晨心裡,最美的,永遠是那個他心心念念愛了十餘年的勞兒啊!

但艾勞的舌探進來的時候,李晨所有的疑慮頓時都消失了——記憶裡的味道!夢中才會出現的氣息!那般硝魂的甜美!能要人命的火熱纏綿!

除了她,還會有誰!

他只停頓了幾秒鐘的時間,再沒有猶豫地扣住了艾勞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他深愛的女人,躺在牀上,沒有意識,微弱的心跳和呼吸也是靠各種儀器來支撐。沒有艾勞的消息時,他們的日子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那些痛苦,經歷過的人,再不會想去回想一遍,每每想起,便是一次痛苦的凌遲!

可現在,他的心終於有了依靠!在大海里漂泊了許久的船隻終於找到了靠岸的碼頭!

他的吻愈加炙熱強勢起來,另外一手狠狠禁錮這艾勞的腰身,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終於見到了!終於重逢了!五年的煎熬,終於解脫了!

這份喜悅!這份狂熱!這份激動!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

兩人的火熱都不比對方少幾分,那樣纏綿的吻,連在一旁的習昇看了,都覺得口乾舌燥,無法平靜!

不知過了多久,脣舌分開,李晨的脣卻依然沒有離開她的臉頰,一路蔓延至耳邊,又從耳邊沿着優美的頸部曲線往下,吻着,喃喃着——勞兒,勞兒……

習昇在一旁終於忍不住輕咳一聲:“那個,好歹進屋行吧!怎麼說,這裡也是北家,天快亮了,被人看見了,也不好。”

李晨動作一滯,接着緩緩呼吸,重新把艾勞緊緊擁在懷裡,用着要把她嵌入骨血的力度:“勞兒,想死你了!想死了……。”

習昇摸摸鼻子——被人無視了。

艾勞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離開他的懷抱,拉起他的雙臂上下查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有沒有!”

李晨盯着她的眸子,目光裡透露出狼的野性和貪婪:“有。”

艾勞心裡一急,聲音裡都帶了哭腔:“在哪裡!什麼地方不舒服!習昇,快去找老六!”

習昇撫額無語——不舒服的地方,很明顯好不好!

果不其然,李晨握了她的手摁上去:“勞兒,這裡不舒服!”

艾勞呆了呆,隨即破涕爲笑,粉拳捶打着李晨的胸膛:“壞死了!討厭!嚇我一跳!”

習昇再次提醒沒節制的兩人:“天快亮了。”

艾勞這才嗯了一聲,拉着李晨起身,伸手環住他的腰身:“晨,你抱着我。”

習昇笑:“剛過來,你也不怕他身子虛?”

李晨白了他一眼:“你身子才虛!”

他彎腰把艾勞打橫抱起來:“虛不虛的,勞兒等下就知道了!”

三人這才邁步,回房間。

艾勞偎在他的胸膛,聽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真的覺得自己像做夢一樣!不過那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從天而降,像天上的神仙一般——艾勞猛地咦了一聲,開口:“晨,只有你一個人嗎?他們呢?”

李晨步子一頓。

習昇忙道:“我早就說了啊,肯定不會一下子過來。李晨,是不是儀器承受不了?”

說着,習昇在他身後扯了扯他的衣服。

李晨重新邁步,笑道:“嗯,主要怕人多了會導致儀器數據混亂,所以,讓我先過來——林源說了,讓我和習昇當先鋒,把這裡安排妥當了,他們直接來享福。”

艾勞肯定不會多想,誰來她都高興,來一個也是來,何況,她都想死李晨了:“嗯,你告訴他們,我早就創造好良好的條件了,他們什麼時候過來都可以的!”

一路走來了,到處都是古香古色,但此時,李晨哪裡有心思欣賞那些,回了房間,放下艾勞,轉身就去推習昇:“你先回去,什麼事明天再說!”

習昇有些無奈——要不要這麼猴急?他一句話沒說呢!

李晨推着他往外走。

習昇來了一句:“你洗澡了沒有?”

李晨直接答:“早就洗好了!用的勞兒最喜歡的沐浴乳!”

習昇爆了一句粗口,才道:“都忘了沐浴乳什麼樣了——喂,我鼻子碰壞了你賠得起嗎?”

那門關得是叫一個響,險險地擦着習昇的鼻尖來了。習昇笑笑,摸着鼻子走了。

李晨轉身,便看見艾勞坐在牀邊,一身的絕色風華,目光閃閃地看着他。

目光纏繞着,李晨走近她,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放在脣邊吻:“勞兒,勞兒……。”

千言萬語的思念,此時無從說起,匯聚成她的名字在脣齒間吞吐。

艾勞捧着他的臉,帶動他坐在她身邊,她的頭靠上去,臉頰貼着他的頸間:“晨,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晨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根本沒有辦法平復心裡的悸動:“勞兒,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這不是夢……。”

他低頭吻上去,不同於剛剛的瘋狂,此時卻極盡輕柔纏綿,每一次的纏繞,都是用心編織的如夢柔情,舔舐,輕掃,啃咬,都是那麼的讓人着迷無法逃避!

李晨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肩頭,摸索,卻始終不得要領,不得已,停了這個吻,顰眉看着艾勞的衣領:“勞兒,這衣服怎麼脫?”

艾勞忍不住撲哧笑了。

李晨一擡眸,頓時呆了!

此時的艾勞,臉頰嬌豔如那天邊最美的彩霞,眸子彎彎似那風華萬千的彎月,那一臉的幸福嬌媚,那一身的絕色風姿,真真稱得上是千嬌百媚傾國傾城!

李晨忍不住撫上她的臉頰,輕聲呢喃:“勞兒,你好美!”

艾勞自己伸手去脫衣服,心裡甜蜜,卻想逗他:“我以前不美?”

李晨的目光隨即被她瑩嫩雪白的頸肩肌膚所吸引,心底涌起無限的衝動,喉結不斷上下滾動,胸膛的起伏也愈加明顯:“怎麼會不美?只要是勞兒,在我心裡,便是最美的!”

艾勞的衣衫緩緩褪下,橘黃的燭光下,她的身體發出如玉般的溫潤光澤,高聳的豐潤,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挺翹的屁股,勾勒出世間最完美的誘人曲線——李晨的呼吸險些停滯!別說幾年未近女色了,就算是天天有肉吃,也抵擋不住艾勞如此的誘惑啊!

他動心,動情,動身,只是因爲,這個女人是艾勞!如若不是,再美的身體,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他緩緩擡手,觸到她肩部的柔滑細膩,一路下滑,呼吸愈加急促:“勞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艾勞直接握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擡手去脫他的衣服:“晨,不想我嗎?是我,我是你的,所以,給我吧!”

李晨無法抑制地吞了一口口水,只覺得大腦裡一陣轟鳴,她的身體緩緩貼上來的時候,有什麼堅持的弦砰地就斷了,他再也無法壓抑,把女人撲倒在牀上,瘋狂地覆上了火熱的脣!

直到兩人彼此容納,直到身體完美契合,那熟悉的火熱和溫暖讓他幾乎不能控制,飛快地前進,這一刻,才真的確信——他的勞兒!就在他的身下!

那熟悉的輕吟!那婉轉的纏綿!那緊窒得無法言喻的硝魂!都讓他再不能憐惜身下的人兒,用他前所未有的力度昭告着他的**和急切!

暴風驟雨般的強勢,帶動着艾勞的身子一陣陣的輕顫,一次比一次深入,帶給艾勞前所未有的震撼愉悅!

李晨喉嚨間溢出的,是如同受傷的野獸般的低吼,迷人狂野性感!他的身姿修長,燭光下映照出完美起伏的影像,不停地晃動,沒有任何的停歇!

有多久不曾體會這般的酣暢淋漓?有多久沒試過如此的硝魂蝕骨?有多久不知道歡愛是如何的一種滋味?

如今,一切盡在瘋狂的衝刺中!

前進!前進!前進!

他如一頭猛獸,爆發着屬於男人最原始的狂野!

薄汗從他額上冒出來,貼着他的發,別樣的性感!隨着他的動作,墨發飄動,竟是如此的妖媚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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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呢,平日裡,是個標準正太,絕色無害,可牀上的他,用野獸形容,絲毫不過分吧?有喜歡滴親麼?21810025,小漾妹紙,你們誰要?謝謝你們滴花花,羣麼~

姥姥能試試麼護短中招了姥姥被下藥了我自己的女人不能愛寶貝殿下可別開口求饒哦姥姥還不得難shou死卸磨殺驢有棋逢對手的感覺有棋逢對手的感覺姥姥不是善良的人今日二更已更推薦商女搶娶腹黑帝王赤果果的性搔擾佛祖思春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接觸艾勞生氣了番外004艾勞要下凡艾勞和男人之間不得不說的事小兔崽子存心氣我百試百靈的招數陪你打野戰姥姥叫虧了他那樣的男人不動心嗎天然呆老五風華絕代的男人姥姥我難shoucj娃紙進馬上硝魂風光對屈皓的懲罰2更艾勞的第一次001 姥姥別衝動路見不平繞道而行還是和尚接上一章屈皓的意外之舉貓狗不如的歐陽瀾其實姥姥是好人屈皓的意外之舉明目張膽下藥姥姥叫虧了不說話的歐陽慕白艾勞爲何臣服在林源身下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這男人好好懲罰他天然呆老五呆子讓姥姥疼你得了一種治不好的病你是姥姥的人林源就這樣把艾勞拐了暗戀六個男人誰是第一個大房風範老五慕白屈皓都很幸福痛快收拾二更姥姥不想活了莫非和尚想同浴你是姥姥的人艾勞生氣了老八的洞房花燭夜tou聽自作自shou老大是個威猛的男人姥姥心思難測六個男人誰是第一個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樣子護短八大護法誰先上北風被艾勞欺負了我不該侮辱豬你家女人魅力太大八大護法誰先上讓姥姥疼你番外012誰第一個中招了感覺來得好快啊呆子讓姥姥疼你我的男人要個夠本不要臉的艾勞老子不要臉番外011中藥的艾勞很悲摧狂野的沈煙老大的情史猥瑣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不說話的歐陽慕白你家女人魅力太大命中註定的男人姥姥不是善良的人讓人驚yan的老大赤果果的性搔擾今晚到我房裡來大結局看見男人就撲倒呆子你不想要有個男人你幫忙處理艾勞爲何臣服在林源身下屈皓的主動彆扭的孩子快爆炸了三個問題馬上硝魂風光有個男人你幫忙處理彆扭的孩子艾勞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