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涯幾乎就要維持不住,他一直在安乘君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優雅溫和的形象了。
安乘君一直不說話,看着司徒涯,他覺得就算兩個人關係再好,司徒涯就這樣問她還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更何況他現在是在亂點鴛鴦譜。
司徒涯還想說些什麼,帝凰夫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裡,也不知道在旁邊站了多久了。
原來你們兩個都在這呢!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
兩人都是整理自己的情緒,準備迎接帝凰夫人。
帝凰夫人的身上自帶着一股高貴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就像臣服。
帝凰夫人來了有一會兒了,因爲見他們兩個人在這裡也不好接近你,竟開始,希望兒子能夠幸福的,可是遠遠的看着他們兩個的表情都有些不對,才疑惑的上前。
兩人連忙表示沒有沒有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在聊天兒。
不管帝凰夫人信不信,有了帝凰夫人的加入,他們終於好像是朋友一樣的坐下來,一起喝茶吃點心,聊天兒了。
要知道在前兩天,帝凰夫人可還威脅了安乘君,要求他必須順從自己的兒子。
所以如今安乘君見到帝凰夫人還是有一些後怕,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人可以氣場強到這個地步,就算是面對太后,他都沒有怕過。
等到蕭景玉從王那裡回來,再來都御花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其樂融融的景象。
還差一點就以爲這是夫妻兩個在陪着母親聊天,給母親解悶了。
帝凰夫人並不喜歡見外人,叫時候看到有陌生男子前來,也就離開了。!
帝凰夫人走後,氣氛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司徒涯的臉色,在帝凰夫人走的那一刻,成了下來。
司徒涯沉下臉,是因爲蕭景玉的到來,他以爲蕭景玉會在父親那裡待很久,卻沒有想到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兩國之間的事情是這麼好就解決了的嗎?
未免也有些太兒戲了吧。
而安乘君卻誤會了,他以爲,司徒涯的臉色就是白給自己看的,畢竟在帝凰夫人來之前他們還有一個事情沒有白扯清楚。
蕭景玉知道司徒涯爲什麼臉色就變的不好,還不是因爲他的到來,但是他樂的,沒有說穿。
安乘君心裡有些惱怒,既然你非要這麼認爲,那就讓你誤會去好了,我才懶得解釋,這樣就讓你以爲我喜歡的人另有其人吧。
蕭景玉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根本不用人招呼。
司徒涯幾乎就要拂袖而去了,但是又捨不得離開,如果他一旦離開,剩下的豈不就是孤男寡女。
司徒涯厚臉皮的繼續坐着也不動,也不說要走。
就算中途她的下人過來告知他有人在府裡等着他,需要他前去處理,他也一直就是不動。
司徒涯在這邊,生生悶氣,安乘君也在那邊,生着悶氣,只有蕭景玉,一個人樂得悠哉悠哉,喝口茶,吃口點心不亦樂乎,絲毫不受影響。
而且他們三人的做法也極其的有意思,明明三個人可以形成三足鼎立之勢,以三角形來坐。
安乘君因爲是司徒涯的氣,特意把椅子往蕭景玉那裡移,蕭景玉看到又把椅子,網安乘君這裡移了些,要投桃報李。
這一下子,就連是下人也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剛剛還好好的坐着,可是現在又變成了安乘君和蕭景玉兩個人緊緊挨在一起,司徒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對面,就感覺好像是夫妻兩個一起招待客人。
司徒涯簡直要氣得臉色發青了,這時候拓跋煙蹦蹦跳跳的過來了,她來找有種玩兒。
她在家裡閒得無聊,正好來找安乘君,安乘君的下人,說安乘君到御花園去看花兒去了,他也就蹦蹦跳跳的來了。
可是拓跋煙的到來,並沒有打破這樣的沉浸,反而拓跋煙看到也沉下臉去了。
其實安乘君已經發學現在的氣氛有些詭異了,但是他有些不明白這樣的狀況是如何造成的,本來這是兩個人吵吵小嘴,怎麼現在搞得好像是成了這個樣子了。
拓跋煙是個直爽的性子,有什麼話也不會藏在心裡,當場就會說出來。
z一下詭異的氣氛,又是被拓跋煙打破了。
你們怎麼這樣子做的,就是怎麼回事兒啊,在玩木頭人嗎?不覺得聲音傳來,三人都向外望去,見是拓跋煙,翻了個白眼,又不理他了。
拓跋煙這傢伙,玩起來不顧性子,不顧後果的。
其實司徒涯也只是發發自己的小性子,希望女主可以給他解釋一下,可是沒想到女主完全不爲所動,也不好意思再拿着捏着架子了。
其實現在他也覺得有些尷尬,這種小事兒吧,本來男人自己解決就可以了,幹嘛要來爲女人吶!
只不過因爲事情已經這樣了,莫名其妙的,他一時半會兒也給不了自己一個臺階下。
所以現在看到了拓跋煙的到來,他就知道這事情有就了拓跋煙,雖然說做事魯莽,不顧後果,但是她還是很聰明的。
司徒涯接着拓跋煙的話說,過來坐啊,吃東西。
皇族和拓跋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尤其是母親和拓跋家,所以他從小也和拓跋煙,燕子玩在一起。
他也親眼見識過拓跋煙小時候有多頑皮,每次闖了禍,就把責任推給燕子,最近,就連他們自己的母親,也是無法區分她們兩姐妹的。
所以他對拓跋煙也是有些顧忌的,也跟女主警告過不要離他太近了,這傢伙玩起來真的是不顧後果,女主跟他在一起,還不知道怎麼被她玩了。
拓跋煙看到有點心,二話不說坐了下來,左右開吃,一邊吃還一邊口齒不清的說,你們怎麼都不吃啊?
這架勢,蕭景玉都給看愣了,他從來沒有一個見過一個人吃東西可以這樣,狼吞虎嚥。
蕭景玉不禁吞了口口水問道:“你很餓嗎。”
拓跋煙邊吃邊口齒不清的,“說不餓啊,可是我每次就是這樣吃飯的。”
蕭景玉雖然一起和拓跋煙吃過一頓飯,那一次對拓跋煙的印象也就是他吃的比較多,卻沒想到,原來她吃飯的樣子,也這麼有趣。
司徒涯還像說些什麼拓跋煙卻打出了。
拓跋煙看着安乘君問,“姐姐你爲什麼跟他兩個坐的這麼近呢?”
安乘君有些尷尬,她本來就只是一時賭氣小孩子似的,才做出了這樣的動作,卻沒想到被兩個人誤會了。
這可真是白口莫辯了,可要怎麼解釋纔好。
安乘君剛剛開口:我……不是。
安乘君知道拓跋煙是喜歡司徒涯的如果不是喜歡,又怎麼會老是強調,小時候的事情呢,又怎麼可能會把她帶去那個地方,問他的名字
呢?
可是安乘君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現在情況該用什麼樣的辦法來解釋纔好,偏偏司徒涯也誤會了,在旁邊用難過的眼神看着他們。
拓跋煙,自然是相信司徒涯多一些的,因爲他知道男朋友多喜歡安乘君,現在看到司徒涯的眼神他又有什麼不明白的?
拓跋煙傷心的看着蕭景玉,說: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你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嗎,你來過的。
蕭景玉毫不在意:本王去過的地方太多了,可能來過這裡吧,但是還真不記得你。
蕭景玉知道拓跋煙一直試圖讓自己想起些什麼,他也覺得,拓跋煙有些事情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回去後也想過,自己小時候是不是真的間見過這樣子一個女孩子,可是她改變了她的記憶,也也沒有找到。
現在看到拓跋煙,只覺得她有趣。
蕭景玉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女孩子,這樣的直爽,不做作,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性格,蕭景玉是一個將軍,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子。
軍人最討厭的就是矯揉造作,有一說二了。
不過此刻蕭景玉絲毫沒有表露他對拓跋煙的,感興趣,因爲現在他有重要的任務在身。
爲了能夠讓安乘君自願離開番邦回到中原,他是費勁了心思,卻毫無辦法,安乘君就是不肯鬆口。
安乘君一直跟他說,自己在中原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物,只有太后還不相信,所以她不會再回到中原了,可是他不回去,三哥怎麼辦?
三哥那樣的性格,又不是個會主動的,不然也會主動到番邦來,把他給帶走了,他就只是一個人在府裡喝着悶酒,在府裡,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思念。
安乘君能夠待在這裡待在番邦的皇宮裡,還不是靠着和司徒涯的關係嗎?如果司徒涯生他的氣了,或者她生司徒涯的氣了,那麼再有他從中插一腳,她就很有可能會回到中原了。
蕭景玉久經沙場,流連花叢,又如何會看不出?
司徒涯就是以爲他們兩個是戀人。
或者說司徒涯以爲他喜歡安乘君,安乘君喜歡他,那可不,正好就這樣誤會下去吧,挺好的。
爲了能夠把安乘君帶回去,蕭景玉自然是樂得配合十分願意配合。
三哥,你可得好好感謝我,你的夫人可是我幫你給爭取回來的。
這會兒蕭景玉開始沾沾自喜,想念起三哥府裡的瓊漿玉露了。
沒想到,司徒涯隨意的一次耍脾氣,就被蕭景玉抓了個正着利用上了。
其實司徒涯是真的有些傷心了,在剛剛的這段時間,他自認待安乘君不薄,雖然是把他放在心裡,捧着放在嘴裡含着,這麼長的時間,安乘君還是沒有喜歡上他,安乘君的心裡還是有那個人。
拓跋煙早就已經離開了,這是他第一次在有蕭景玉在的地方,先行一步離開。
雖然他和蕭景玉就見過那麼兩面,在蕭景玉的記憶裡,但是安乘君是知道的,拓跋煙在有蕭景玉的地方根本就捨不得離開,只願能夠再多看他一眼。
看來,拓跋煙這是真的誤會了。
她不是做事不計後果嗎?拓跋煙所表現出來的暗地裡的那一面,讓安乘君覺得害怕,太聰明瞭。
這樣聰明的女人,也因爲事情牽扯到自己喜歡的人,看不清了。
或許,等她回去,她會能想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