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看這個臭不要臉的冷峻男子。
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實修爲實力,但是從他的風輪等級上來看,就不是平常人可以抗衡的了的。
就這麼對一個嬌滴滴柔弱的小姑娘下如此狠手,虧他也下得去這個手。
所以大家對奈冰能夠化險爲夷顯然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他們好似都已經看到了奈冰的結局。
就在猜想奈冰是直接把打趴下還是被打飛,還是一命嗚呼。
那些原本就對奈冰不懷好意準備搶劫奈冰的人可是着急壞了。
莫不是這個冷峻男子是應該這個小姑娘的頭紗纔對她出手的?
如果是這樣,那不就是近水樓臺先得,晶核先被這個不要臉的先行一步的搶走了嗎?
這還了得!
瞬間心都揪到了一起。
大家目不轉睛眼瞅着冷峻男子的第一道風輪抵達奈冰的額間半尺,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是屏住呼吸的觀看。
雖然結局大家都認爲奈冰會敗,但是還是忍不住想知道過程。
至少看熱鬧的八卦心理大家都是有的。
奈冰顯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這麼多人圍觀注意到了。
她只是靜靜的看着冷峻男子的風輪朝着自己陰狠的襲來,眼眸中有着濃厚的不解,還有……一點嫌棄。
好在奈冰的臉被頭紗擋住了,若是冷峻男子看到奈冰美眸中的嫌棄,八成會抓狂。
就要塵埃落定,第一道兇狠的風輪毫無疑慮的鑽進奈冰的額間那一瞬!
剛纔原本緊緊盯着奈冰身影的衆人,只覺得突然眼前一晃!
再認真一看時,奈冰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歪了歪頭,好奇的望着另外兩個盤旋在空中的風輪。
奈冰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明顯把一干人等給震驚到了!
“是風輪沒打中還是怎麼回事?”
“我是不是眼了?”
“難道這個小姑娘躲過去了?”
“怎麼可能!我都沒有把握躲過去,這個小姑娘怎麼躲得過去,一定是沒打中!”
“……”
衆人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奈冰,彷彿要把這個命大的小姑娘給看透!
這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還有剛纔發生的太快,真的什麼都沒有看清!
所有人裡面,就屬冷峻男子的面色最爲驚恐!
因爲他可以保證,他的風輪精準無誤的對着奈冰的額間爆射而去,而且明明剛纔看到風輪時就看到距離奈冰的額間只有半尺距離了,怎麼可能會偏!
“呼!”
以一座酒樓前的街道路面爲起始點,突然間冷風割面!
將附近的行人,攤販與建築物高高拋起,再狠狠的扔下。
衆人再望去的時候只看到原本奢華精裝的酒樓,瞬間被削去了一大半。
一個命大,坐落在二樓的食客正夾起一塊芫爆仔鴿正在往嘴裡送,怎奈這一切來的太過突兀,這個食客都呆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感覺到一個凜冽淒厲的颶風朝着自己撞過來!
仿若自己離死亡就只有這麼幾毫米的距離!
不過還在福大命大,颶風只在他的腳邊一丈的距離前就停止了前進。
而把除了這位食客所佔據的酒樓之外的殘垣斷壁都高高捲起,包裹起來釋放到了空中。
那位食客都被嚇傻了!這到底是什麼鬼!
於是衆人就看到這位命大卻苦逼的食客,以夾着一塊芫爆仔鴿的姿勢在已經被掏空的破損酒樓裡在風中凌亂。
以及他早已溼潤的褲衩。
不過還好風力強盛,不過一會就把他那害羞的溼褲子給吹乾了,僅剩下絲絲尿騷味在提醒他剛纔嚇得尿褲子了。
剛纔的那一切宛如天災!
不過確實一場**!
不過好在冷峻男子還是有一些分寸的。
那些被颶風捲上高空的人兒,不是被嚇得高聲尖叫,就是早早就被嚇暈了。
倒也沒出什麼人命,也就是被颶風拋下來時倒是摔慘了。
衆人看到距離不遠處的街道上發現如此慘案,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而冷峻男子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犯下的錯,反倒是一絲不苟的盯着奈冰!
該死!不知道這個女人施展了什麼!竟然被她運氣好的躲了過去!
冷峻男子是死也不會相信是憑藉着奈冰自己的本事躲過自己的攻擊的。
如果自己的攻擊被一個七八歲的毛丫頭輕而易舉的躲避了過去,那他聶綱還有什麼臉面!
是的,這個冷峻男子名叫聶綱。
一直慵懶閒適,依靠在揚中柳樹上的紅衣男子,看到街道上發生的颶風時,縈繞身旁的寒氣越不由自主的加深了。
單手釋出一個透明的罩子,把聶綱與奈冰兩個人罩在其中,無人察覺到。
就連聶綱與奈冰也沒有感覺到一個屏障橫空出現把他們裹在其中。
用十分陰鷙寒冷的目光看了聶綱一眼。
頓時聶綱仿若自己掉進了冰窟窿一般,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這個感覺他極其熟悉,是公子!
公子正在審視他啊!
一定是自己不給力,竟然讓這個死丫頭躲過去了!
於是聶綱對奈冰的恨意更加了一層!
如果紅衣男子知道聶綱是這麼想的話,只怕會被氣出內傷。
紅衣男子掠過聶綱,在奈冰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玩味的俊眸中卻多了一絲別樣的東西。
他索性跳上揚中柳樹的樹椏,選擇一個舒適的姿態,斜斜一躺,單手支額,黑曜石的眼眸閃閃波動像是在深思着什麼。
這次的態度倒是和原先稍有不同,少了一些戲謔,多了一些正視。
奈冰被街道上傳來的慘叫聲嚇了一大跳,急忙轉過頭去看,就看到瞬間街道上亂作一團,哭喊聲連作一片,烏煙瘴氣的。
頓時奈冰怒了,雙手叉腰朝着聶綱就吼叫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就這麼喜歡傷及無辜嗎!”
聶綱頓時身形一顫,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如果你不躲的話,那些人怎麼會受傷!”
其實聶綱早就察覺到自己闖禍了,不過聶綱選擇性的將這個事故暫時忽略掉。
但是聶綱覺得,反正最多損壞了些建築物,人最多受了點傷,並沒有什麼大礙,賠點錢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