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奈冰更加得意。
不過奈冰的好心情維持不了多久就開始低落。
韓風明顯感覺到了,詢問道:“又怎麼了?”
奈冰緊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問道:“施刃長老會不會嫌棄天香膏太少了?我要不要把我的那份也給他?”
韓風略微搖了搖頭:“不會的,單單是你把那一份給他他就很開心了。”
奈冰這纔再次開心起來。
韓風苦澀的看了看奈冰。
希望三哥能夠因此對奈冰的看法能夠有所好轉吧。
“四弟,你在嗎?”說曹操曹操到,施刃的聲音不期而至!
糟糕!
韓風心臟頓時巨跳!眉心緊皺!
怎麼這麼快就追來了!
不由得多想!
韓風急促的蹲下身子,讓自己與奈冰平齊。
雙手鉗在奈冰的雙肩,嚴肅的看着她,認真的說道:“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這個房間,知道嗎。”
奈冰一臉茫然的樣子:“爲什麼?”
“因爲…”
韓風一時半會想不出該如何向奈冰解釋。
總不可能和她說要是出去她會被迫服用造塑丹,然後被二哥當做媒介吸食,最終慘死?
韓風一時間還真想不到什麼理由。
所以活生生的把結局改了。
“因爲你要是離開這裡我就死了!”韓風忍着心虛,快速的說道。
處於茫然的奈冰霎時清醒無比,緊張顫動的說:“爲什麼漂亮長老會死?”
韓風現在沒有時間,搪塞着:“你長大就懂了,你記住你離開,我就死。”
“也就是我爲什麼會把你帶到這裡來的原因。”
韓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着,那正色的模樣差點連韓風自己都信了。
“四弟,我知道你在,若是再不出來,莫怪我我破了你這天玄陣法。”施刃繼續在屋外朗聲道。
韓風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出去應對施刃,無法在屋內保護奈冰。
不過韓風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將奈冰帶回來。
不想讓奈冰就此終結。
只知道自從二哥說起要用奈冰頂替舞衫後。
韓風的腦海中總是閃顯奈冰那雙單純,純粹的眼睛。
結果就鬼使神差的潛入奈冰的房中將奈冰帶回。
也就發生後面的那些事。
現在韓風知道,自己只要在宋老察覺之前盡力拖住施刃,那奈冰的危機就算解除!
其實韓風一開始就打算事先提醒宋老,讓宋老好好看管奈冰。
畢竟宋老是聖邪教資質最老,也是修爲最高的人。
施刃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從明面上去招惹宋老。
但結果是,韓風根本就不知道段非將宋老帶到何處!
與其盲目的尋找不如先行一步將奈冰帶走。
“記住,不準亂跑。”韓風對奈冰匆匆的說道,之後便消失在屋內。
奈冰耳旁還縈繞着韓風的話,“你離開,我就死。”
這完全超過了奈冰所知的範疇!
這奇怪的理由簡直匪夷所思。
若是旁人肯定帶有疑慮。
但是奈冰卻毫無道理的選擇相信。
奈冰環繞了屋內一圈。
屋內的格調與素姐的閨房截然不同。
素姐的房間給人一種舒適感,而韓風的房間卻給人一種冷清感。
房間內最爲顯眼的就是那張精緻寬大的木**,比奈冰的小木**不知大了多少倍,也是奈冰最喜歡的。
除此之外房間裡還有一張方形書桌與一張案桌,這讓奈冰十分好奇。
爲什麼一個房間裡會有兩張桌子呢?雖然都很好看。
屋內還擺放着高深的字畫,還有一些看起來奇奇怪怪的書。
因爲那些書不像奈冰平時看到樣子。
書上不是字,而是一些怪異的符號。
那個字符像是一些行色各異的蚯蚓,擺動着各式各樣的形態。
奈冰把書上下左右都顛倒着看也沒半點看得懂。
還有那些字畫,畫的似乎都是同一個人,並且是一個漂亮的女子,但是全都是背影。
每幅畫的左下角還寫着一些字,可是奈冰完全不認得。
只知道那些畫和字都好好看,字跡剛勁有力,如同一隻雄鷹的利爪在宣紙上一一刻下。
雖然這件屋子讓人感覺冷颼颼的,但是奈冰卻很喜歡。
尤其喜歡軟綿綿的**褥,躺在上面,舒服極了。
於是奈冰權衡了一下利弊。
是繼續研究那些看不懂的東西,還是枯燥無味的乖乖坐在木椅上,還是舒舒服服的躺在**上蹦躂。
結果可想而知,奈冰果斷的選擇最後一個。
脫了自己的小鞋,蹭蹭的爬**。
不過下**容易**難。
對於奈冰來說,這個大**的高度奈冰現在還無法夠到。
在**沿邊踮起腳爬了半天奈冰都無法爬上去。
奈冰頓時都有些泄氣。
不由得埋怨道,沒事把**弄那麼高幹什麼!
奈冰憤憤的雙手叉腰,無可奈何的擡頭望着那軟綿綿的大**。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第二項選擇。
垂着頭緩緩的走到木椅邊。
對了!我怎麼這麼笨!
奈冰這下子來勁了。
一掃之前的憂鬱,費着勁把兩個木椅中嬌小的那個堆到**沿邊。
再小心翼翼的爬上木椅,從而再爬**。
話說之前都是利用木椅纔拿得到小毛筆的。
當然還有剛纔分天香膏的時候,否則以奈冰的身高怎麼可能比案桌高。
所以剛纔韓風看到奈冰墊着木椅時,韓風的嘴角是抽搐的。
好在,費盡一番周遭,奈冰終於如願以償的爬**,在**上打着滾。
再用柔軟的被褥將自己裹成一直蠶,再將被子打開,再裹再開……
作此循序,樂此不疲,就這麼鬧騰着。
不一會,奈冰的精力就支撐不住,雙眼已經睏乏,無力再睜開,倒在**上昏昏欲睡過去。
屋裡的奈冰倒是清閒自在,而屋外的韓風此時卻是水深火熱。
——
“四弟,你怎麼還往自家房前擺陣法,莫非不是屋內有什麼寶貝,怕我們奪走吧?”施刃看着終於現身的韓風頗有深意的說道。
“三哥說笑了,韓風只不過閒來無事練練陣法罷了。”韓風面色如常的說道。
“四弟你真是悠閒自得啊。”施刃幽幽的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