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凱亞去上班,詩雅就在房間裡練琴、唱歌和跳舞。還好,阿姨和叔叔把那些傭人都帶走了,要不她鐵定得找個地方,才能夠靜下心來練習。
這天,天氣晴好,詩雅就把古箏拿到了室外,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如癡如醉的彈着琴。突然一陣不和諧的音拉回了詩雅的心神。她放下琴,拿起放在不遠處的手機,見是個陌生的號碼,就微笑着說:“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沒有說話聲,卻從手機裡傳出悅耳的笑聲,詩雅愣了下,才知道是誰。
她沒有說話,等着對方說。
“詩雅,是我,凱亞,你現在是在家嗎?”凱亞還是沒有止住笑意,從他的聲音聽得出來。
“是的,你……有事?”詩雅想,他這個時間段打電話給她,應該是有事吧。
“恩,我有一份文件急着用,放在我書房的第一個櫃子裡。很好找的,它用藍色的封面包裹着。你能把它拿給我嗎?”凱亞問道。
你都說得那麼具體,能不幫你找嗎?
“好吧,你等一下,我馬上給你送去,是送到你的辦公室嗎?”詩雅惟一清楚的地方就是他的辦公室。
“我那時可能開會,我會叫秘書等你的,先這樣吧。”詩雅聽到了敲門聲,知道他忙,就沒有打擾他,等他掛了電話,就帶着琴飛快的向別墅走去。
“總裁,你上次叫我們研發的新型防滑的布藝,我們已經研發好了。總裁,你開完會後要不要去看一下。”研發部的經理JONE恭敬的問道。
“把數據分析和樣品給我看看。”凱亞習慣性的用命令的口吻說。
經理JONE理解上司的脾氣,馬上把文件遞給他審覈,“我已經找機器模型試過了,沒問題。”
見凱亞一臉凝重的表情,經理JONE馬上閉上嘴巴,深怕有什麼問題。
“恩,不錯,開完會……明天吧,我去親自去試試。”凱亞淡淡的問道。
經理JONE有點驚訝,本來凱亞當初說要研究這樣的小玩意,他就覺得納悶,現在凱亞居然說要親自檢驗。平時就算是超高難度的科技產品,都不見他要檢驗。難道現在防滑布藝已經成爲市場的主流產品了嗎?
“劉副總,繼續今天的早會內容吧。”凱亞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端坐在他左邊的中年男子。
“是的,總裁。”劉副總站起來,繼續每週的總結銷售狀況和市場的走勢,還有再提出各個部門應該改進的問題。
然後發表完畢,回頭面對着凱亞,詢問道:“總裁,你還有事情要說嗎?”
凱亞點點頭,正想發話,就有人敲門。
凱亞起身,打開門,會議室裡的人就看到門口站着穿着隨意,但是卻很有氣質,不是美若天仙,卻讓人眼睛一亮。她拿着一個藍色的包裹,笑着把這個包裹遞給他們的總裁。不知道她跟他們總裁說了什麼話,他們總裁千年不變的臉不但起了變化,而且有些幸運的員工還看到他們總裁的笑臉,其他只能聽到他的笑聲。
一時間,會議室裡的人都往外看,心裡思量着那個女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你去我的辦公室等我,我們一起出去吃午餐。”凱亞對站在詩雅身後稍遠點的秘書,使了個眼色。
秘書會意,忙領着詩雅往辦公室的方向走。直到詩雅的身影消失在走道里,凱亞才關上門。
等到他轉過身來,所有人立馬恢復一副好員工的神情,彷彿沒有看到剛剛那一幕。
凱亞把藍色包裹打開,拿出裡面的文件,把文件放在暫時代替布斯的助理的桌上,示意他把資料分發給大家。
“大家手上都有一份文件,根據這個文件,我希望大家務必要從達美利手中奪得與鷹振集團合作的機會。”凱亞掃視在座的每一個人,將他們的驚愕看在眼裡。
“總裁,等着跟我們公司合作的人,大有人在,爲何我們要跟達美利搶呢?”劉副總不屑的說,不是他吹水,的確是這樣的,所以當凱亞說起要跟達美利爭,他第一個反對。
在座的人也都認同劉副總的說法,可礙於他們總裁的冰山臉,他們都選擇了沉默。
研發部經理JONE也搞不懂凱亞的寓意何在,斟酌了下,說:“總裁,雖然我們是你的下屬,可是你總得給我們一個信服的理由。”
凱亞不怒反笑着說:“就是因爲你們人人都想着我們的質量第一,別人都贏不了我們,所以只等着別的公司找上門。你們研發部還好,但是其他部門的人難道不覺得這樣的工作太無趣了嗎?”
“既然大家都對我們的產品那麼有信心,即使達美利是B市有名的集團,那麼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應該也可以很輕鬆的得到與鷹振集團的合約。三天時間,我希望三天後我能看到合約擺在我的辦公檯上。”
會議陷入了沉默,每一個人都找不出理由,確切的說,應該是不敢忤逆他們的總裁。而且,跟他們的總裁鬥,就像剛剛一樣。不過,還好今天他心情好,如果他心情不爽,那麼……
凱亞很滿意,轉頭對劉副總說:“我想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跟他們研究一下,怎麼才能夠在短時間取得與鷹振集團的合作,劉副總!”
“那麼,接下來的時間就交由劉副總。”凱亞說完這句話,就給大家留下了個清冷的背影。
凱亞輕聲的走進他的辦公室,他先四周掃視了下,沒有發現她的身影。他的眉皺了下,卻發現了地上了有個包包,再仔細看,沙發上躺着一個人。
他把門關上,來到沙發前,撿起包包,視線卻落在蜷縮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女人。凱亞很難想象,居然有那麼能睡的人。
最終笑着,把詩雅從沙發上抱起,把她放在柔軟的牀上。這個牀是布斯叫人重新換的,他還沒睡過呢!不知道舒不舒服?
他給她蓋好被子,他就坐在牀沿,貪婪的看着她。只有在這時,他才能夠肆無忌憚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