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這個是玩什麼。”上官玲瓏沉了口氣淡淡說道,她也不是小白兔遇到這樣的事情當然不會自亂陣腳。所以她的反應是十分淡然的,她的手落在了白言握住她腰肢的大掌上。
白言的眼中帶着邪魅的笑意,上官玲瓏想要推開白言的手,可白言卻沒有要放開上官玲瓏的意思。
“你問我玩兒什麼,我是想玩兒你啊。”白言低聲道,修長的手指捏住了上官玲瓏。
上官玲瓏面上一片妖媚笑容,可她的心早就陰沉不已了,畢竟被一個她根本就不愛的男人抱着,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不會舒服的吧。可偏偏自己就像是他手掌心裡面的一隻小螞蟻,他敵不過他只能任由他吃自己的豆腐。
“啊!”隨着上官玲瓏的一聲尖叫,白言將上官玲瓏攔腰抱起。
看着二人漸漸離開的身影,躲在窗戶外面的雪女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哼,上官玲瓏你還真的是一個騷狐狸,竟然勾引白言。”雪女低聲罵道,本以爲這個上官玲瓏吃裡扒外幫助殷離,白言會好好的教訓這個女人,可他非但沒有怪罪這個上官玲瓏還抱着她走掉了。
白言和上官玲瓏接下來會做的事情,她就是用腳指頭也能想出來。
“白言,你放開我。”上官玲瓏被白言抱在懷中她十分淡定的說着這幾個字。
“放開你,可能嗎?我今天就需要一個暖牀的,我看你就非常的合適。”說着白言踢開面前的一扇鋼木門。
上官玲瓏被白言丟在了牀上,上官玲瓏還是沒有慌,更是說道,“白言,你真的想上我嗎?可是你現在用你弟弟的身體睡女人,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這話一出,白言的俊顏上頓時陰沉了下來,他一把握住了上官玲瓏的下巴,“好啊,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等我找到了適合生存的器皿,我再把你吃幹抹淨的吞進肚子裡面。”
語落,白言給了上官玲瓏一抹陰冷邪魅的笑意,縱然上官玲瓏的心底再鎮定也是抖了一抖。
自己現在這個白言身邊,就像是一隻小白兔每天陪伴着一隻威脅可怕的大老虎。
上官玲瓏看着白言離開房間的身影,她嘆息一聲覺得身子都虛軟了。
她雙手撐坐起來,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今天算是躲過去了,可是下次呢?那個男人最近在尋找合適他住進去的肉身,到時候他離開了自己弟弟的身體,要是還想對她動手動腳做那種事情,他到時候可怎麼躲得過去。
而且白言肯定會看住她,因爲她現在也偷偷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想着上官玲瓏嘆息一聲,她再度躺到了牀上,所以現在她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白言的身邊,因爲她沒有其他路可以選擇了,她現在的修爲不比以前,只能這樣苟且偷生。
等房間裡的門被敲響的時候,上官玲瓏纔回過神,她神經一個激靈,本以爲那個白言又回來了,卻不想就看見那個雪女走了進來。
“哎喲,我以爲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能成功呢,看來主人他也根本就看不上你。你真的好丟臉啊。”雪女看着上官玲瓏冷嘲熱諷的說道。
上官玲瓏看着雪女冷冷一笑,她站起纖長的身子來到雪女的面前。
“是又怎麼樣,就算我沒勾引白言成功,那你這樣毀容的女人就更不要多想了,因爲白言更不會看上你這樣的醜女人。”上官玲瓏自然沒有勾引什麼白言,竟然這個雪女這樣說她也就順着這話跟她接話。
“你,你竟然說我醜,哼,如果不是那個殷離強行取走了我的雪凝珠,就憑我的容貌早甩你十八條街了。”雪女心中氣憤不已,這個上官玲瓏竟然說她醜,要知道她對自己的容貌可是非常愛惜有自信的,可是那條疤痕偏偏就是消散不了。
上官玲瓏聞言更是笑出了聲音,“哈哈,那你肯定是活該了,竟然惹上了殷離,你肯定是做了什麼壞事吧。”
“我不想跟你這樣的女人說話。”雪女冷聲道,轉身消失在上官玲瓏的視線裡面。
上官玲瓏對這個雪女也是嗤之以鼻,不過她很奇怪,之前那個白言對自己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可以說,他對自己是十分冷漠的,甚至還威脅過自己。
他今天恐怕是腦子秀逗了,纔想讓她跟他上牀吧。
想着上官玲瓏就打了個寒顫。
她的腦子裡面浮現了殷離的身影,想起殷離她的心就難過,想起殷離身邊有別的女人,她就更難過了。
她起身來到梳妝檯前,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這副身體。
想來,自己和白言的處境也是差不多的。他的靈魂住在低低白薰的身體裡面。
而她的魂靈卻住在了一個鬼妖的身體裡面,現在她已經和那個鬼妖融合的差不多了。
因爲這個鬼妖身體原來的主人是個十分柔弱懦弱的女人,所以她現在的性格也變得有些溫柔柔弱了,不似以前那樣兇狠剛烈。任憑上官玲瓏怎麼想回到以前的性格和手段,她都回不去。如果不是性格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她也不會輕易的就被白言擄到這裡來,在遇到白言的時候她就會拼命反抗的。
想來第一次見到白言的時候,她才從冥聖宮黑森林的樹牢裡面逃出生天,卻不想偷偷下山的時候卻遇到了白言。她打不過這個白言,還被他取走了六成的修爲。本來她還能抵擋白言幾招,可後來她沉底成爲他的俘虜了。
她現實被白言帶走關了幾天,某一天她找到了一個機會從白言的控制裡面逃了出來。
她就一直躲在苗月月家附近直到殷離還有苗月月出現,那時候她就開始裝瘋賣傻,讓殷離和苗月月都對她的遭遇迷糊起來。
後來再次被白言擄走,她也就認了,也直到這個白言想要害殷離,便想着在他身邊潛伏幫助殷離。
如果是因爲自己的眉毛而招來那個白言的色心,那麼這張美麗的臉還真的是害了他。
不過好在這個白言深知不能用自己弟弟的身體玩女人,所以她可以暫時不必這樣緊張。
只不過,現在最令她頭疼的是,殷離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是在幫助他,上次黑鳥信他收下了卻沒有去見七尾蛇陸慕。
七尾蛇妖精陸慕不可能只是白言的手下,因爲白言勢必要平安的找到他,這一點就表明了,七尾蛇一定還有其他的作用,他是非常重要的。
昏暗的地下室裡面,前面的黑衣面具男人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白言走了下去。
他走過樓梯看着一個男人正在照顧一個女人的屍體,仔仔細細非常的溫柔。
白言的眼中是沒有任何溫度的,只覺得很無聊,他問,“妖身煉的怎麼樣了?”
妖君聽墨拿着乾淨的帕子給女人擦拭着臉蛋,他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帕子,道,“急什麼,你想以人煉妖身這根本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煉好的,你得給我時間。”
“還需要多久,你倒是給我一個準信兒。”白言低聲道,口吻十分的陰沉,似乎沒有了耐心。俊朗的臉也滿是陰沉,因爲每次來妖君聽墨都是這般說辭,這一天他還在這裡敷衍自己,白言陰森的笑了,“你若再不跟我說實話,盡心盡力的給我煉妖身,我也同樣不會讓你的女人復活。我們都是妖,可是還是不同。雖然你是妖中之王,可妖族的秘密你還不知道吧,這可是能救你心愛的女人百花女巫的秘術啊。”
話以至此,坐在花牀旁邊的妖君聽墨站起了身體,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白言的身上,“你想要妖身也不是不可以,我手中有一具現成上等的妖身,這妖身本是我自己給自己準備的,現在可以讓給你,可同樣的,你必須救我的女人,不要只打雷不下雨,要想讓我交出妖身給你,我們之間的交易也必須要公平一些。”
“好,一言爲定。”白言道。
不過問題也來了,妖君上下看了看白言,“不過,你現在若是離開了你弟弟身體,他得不到你的控制,我想很快就會醒來的。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壞事纔好。”
對於這一點白言一點擔憂都沒有,他早晚都要離開白薰的身體,他現在已經想好如何處理這個弟弟了。
“先把腰身給我!照顧好你的女人,其他的事情你還是少操心,少管爲好。”白言道。
就這樣,在這個地下室裡面,白言和妖君聽墨達成了這筆交易。
白言給百花女巫用了秘術,雖然百花女巫沒有醒來,可是她現在已經可以呼吸了。
而白言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妖身。
在地下牢房中,白言換下了自己弟弟白薰的皮囊,他將白薰的身體鎖進了牢房之中,自己才換上新的身體。
這副身體真不愧是妖君製作的,非常合適自己的靈元,下一秒,白言幽冷的目光就落在了白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