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給力,老闆就輕鬆。雲上四季這個月的月績又增長了呢!”
“切,那是你福澤深厚,財運興隆。要不然,就你這創業守業的態度,早玩破產了。”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嘛!”
聊着聊着就放開了,都是小兒女間的話題,互相諷刺,互相嘲笑。
夜老夫人聽着,不插話。但也沒有離開。
樑秋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白筱熱情的留他吃晚飯,樑秋都沒有同意。
臨走的時候,夜瑝回來了。看到樑秋在,他眼眸一凝,目光深邃不見底。
“夜少,恭喜。”樑秋故作灑脫的一笑,捶捶夜瑝的肩,“婚禮上也不說把捧花扔給我,借我點兒婚運。”
說到那天,白筱就想笑:“我們想的啊,可惜天意弄人。”
“難道我這輩子要打光棍?”樑秋聳聳肩,不痛不癢的開着玩笑。
這話卻讓夜瑝上了心。
想爲了白筱打一輩子光棍?
“哈哈,肯定不會的。你那麼多女朋友,而且,你媽也不會同意的。你還是抓緊吧,說不定將來我們的孩子可以結娃娃親。”白筱說。
樑秋猛搖頭:“不不,你們夜家太顯赫,我們家可高攀不起。告辭告辭!”
他拱拱手,一副怕死你們的表情。
夜瑝把手裡的袋子交給白筱:“放冰箱,我送送樑秋。”
袋子裡裝着新鮮的車釐子,這個白筱愛吃。
“好。”白筱接過袋子。
夜瑝送樑秋出門。
豪華的雕花鐵門外,停着樑秋的機車。黑色的漆面在陽光下盡顯低調的奢華。
“好好照顧她。”樑秋跨上機車,輕聲說。
簡單的五個字,含着他所有的祝福。
夜瑝心領神會,說:“願我們,也能是朋友。”
樑秋怔了一怔,旋即痞痞的笑開來:“你確定,要和前情敵做朋友?”
“嗯。”夜瑝點點頭,高大的身影被陽光投在雕花鐵門上。
棱角分明的臉上,透露着王者的威嚴。
“那行,就做朋友吧!走了!”樑秋戴上頭盔,發動機車走了。
轟轟的聲音,在路上飄蕩了很久才完全消失。
夜瑝站在家門前,看着樑秋壯實的背影和機車,輕輕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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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到了九月底。
明天就是許諾和季志豪的婚禮。
許、季兩家聯姻,是轟動帝都的大事。季志豪這個愛風頭,許家也想把婚禮辦得體面些。
到底,許家心中還是梗着夜瑝嫌棄許諾的那根刺。
婚禮的頭一天,許夫人陪着許諾去酒店彩排。
許諾已然是幸福新嫁娘的模樣,經歷了磨難後,她快速的愛上季志豪。兩人看彼此的眼裡眼梢,都是情意。羨煞旁人。
齊母坐酒店對面的咖啡廳裡,看着季志豪和許諾出雙入對,滿眼怨恨。
原來,兒子的死和許諾是有關係的!這個不要臉的女兒勾引了子華,然後把她從天台推了下去!
“不要衝動。”華子琰慢慢的喝着咖啡,淡定從容。
齊母收回目光,喝了一大口冰水,才說:“對,衝動只會把自己推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