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說夏末早回來了,厲引巖就更加不解了,那他爲什麼沒見到她人呢?
厲引巖回到臥室,赫然見到夏末靜靜地坐在牀邊,就問:“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喊我?”
夏末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厲引巖,卻沒搭話,彷彿都沒有聽見他的問話。
厲引巖以爲自己聲音小了,又問:“還沒吃晚飯吧,正好一起吃。”
夏末依然不答,甚至都不再看他。
厲引巖這才發現了夏末的異常,踱步來到牀邊,坐下。
發現她的面色異常,眼睛微紅,明顯是哭過。
厲引巖不淡定了,心下一慌,是誰惹夏末生氣了。
人都哭了,事情嚴重了。
厲引巖扳過夏末的肩膀,和自己面對面,急切且嚴肅的問:“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聲音明顯的有了怒意。
夏末這才緩過神來,見到自己對面的人是厲引巖,那張妖孽且妖嬈的臉。
下意識的,夏末就要掙開肩膀上那雙手。
厲引巖發現她的反常,雙手將她肩膀握得很緊,夏末跟本就掙脫不開。
夏末無力在掙扎,也就放棄了。
但她沒再看厲引巖,因爲看到他,夏末就想到自己的天真和不自量力。
居然把戲當了真,把遊戲當成了現實。
明明中間厲引巖都提醒過她不要飛蛾撲火不自量力了,可她還是身心淪陷,真是笨得有鹽有味。
厲引巖這樣的男人,會對她動情嗎,會愛上她嗎?
實在是太會異想天開了。
夏末在心裡如此誹腹着自己,嘲笑着自己。
厲引巖越發的覺得夏末不正常,眼底擔憂的神色盡顯數露出來,晃了晃夏末,再問:“老婆你告訴我,是不是去參加婚禮有人欺負你了,你說出來,我……”
你怎麼樣?
去教訓他一頓,然後讓我再次自以爲是的以爲你喜歡我,你愛上了我,你寵我護我,讓我深深地無法自拔的愛着你,對你心甘情願的死心塌地?
夏末心中苦笑,不想聽他後面的話,於是打斷他:“沒事,我沒事。”
厲引巖不信,他和夏末在一起大半年,從沒見到夏末像今天這麼頹然傷神過。
一定是有事,還一定是大事。
“你在騙我,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厲引巖語氣僵硬了些許,似在命令。
他不想看到夏末傷心,他要抓出她傷心的源頭。
因爲看到她不高興,厲引巖覺得自己的心情也異常的糟糕,很糟糕。
夏末赫然想起以前厲引巖說的話。
他不喜歡他說話別人不迴應。
而且夏末想,事到如今,等一年滿了的那一天,她不走都不可能了。
那何必在這個時候惹了厲引巖這個強勢囂張的男人呢。
夏末略想一下,再次搖了搖頭,用盡量平和的聲音說道:“真的沒什麼,冉冉她結婚了,我替她高興,一高興就哭了。”
一說到結婚,夏末又想到了她結婚那時,當牧師問她,她由衷的“我願意”三個字,那時多麼真心。
在這時想來,那三字就如一把匕首,插/進了她的心裡,然後握匕首的那隻手將她的心臟掰開握在手中,一把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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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鄉下,沒有電腦沒有網絡,就更到這裡哈,請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