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一墨非夜發現我們怎麼辦?”帝錦眼睛一亮,但是,他還不打算走,林玥兒說曾經夢到母妃就在這裡,他想仔細尋找一下。
林玥兒笑得更加不懷好意,讓墨非夜以爲我們在這裡,我們纔好回我的故鄉調查嘛。等他找過來,我們再回蓮湖?
“妙,他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這樣幹。”帝錦重重一擊拳,“我這就去辦。”
“等下錦,我——”林玥兒感覺自己像做錯事情了一般,“我沒聽你的話,我,我還是偷偷改了大夫的藥方,救了三夫人一次。”
帝錦苦笑:“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面對孩子你總忍不住心軟,張錦軒也是,三夫人的孩子也是。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因爲,我能遇見,我們的孩子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我——”
林玥兒還想說,就被帝錦緊緊抱住了:“沒關係的,你喜歡就好,娘子做的事情,那必定是對的。”
林玥兒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掙脫他的懷抱,主動親了他一下,看他愉悅滿足的樣子,林玥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願我沒有做錯,但願,我這次的善事是爲我們的孩子積累福氣。我手裡早已沾滿血腥,只是希望,能多做善事,讓懲罰不至於波及到我們的孩子。
夜晚,金術急匆匆衝入三夫人的帳篷,臉上餘怒未消:“你沒事吧,我們的孩子——”
三夫人坐在牀上,朝着金術婉然一笑:“王子,我沒事,吃了藥好了許多。不過——”
她將藥方遞給金術:“我在藥方上發現點有意思的東西,這個藥,你看,是後面加上去的。我讓人問過大夫,確定不是大夫開的。”
金術臉上泛起殺意:“是誰,誰竟然敢害你!!”
三夫人露出一個笑容:“不,不是的,就是這藥救了我和孩子,王子,那個艾家娘子果然不簡單呢。”
“唔,我覺得她面善得很,但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也許稍微改變了下自己的容貌也不一定。”金術沉吟道。
三夫人的臉上慢慢冷漠下來:“王子最好將他們的人監視起來,不准他們隨意走動,以防壞王子的大事。”
“我知道了,你好好養胎,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讓你辛苦的,我的——國師!!”金術笑着,親吻了下三夫人的額頭。
此時,林玥兒正與帝錦親密地依偎在一起,看着落日晚霞。
“錦,你是不是早看出三夫人就是赫哲那個會催眠術的國師?”林玥兒問。
“恩,聽說那王子對國師十分重視,如果他要表達對那人的重視,又那國師是他的女人的話,最能表達心意的就是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帝錦側目看了看林玥兒。
“男人對子嗣是很重視的,不喜歡的人,絕對不會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帝錦看着林玥兒,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
娜雅驚訝地發現,金術今兒個竟然來了自己房裡。
“王子,王子!!”娜驚喜得不得了,一改對別人的傲慢無禮,捧着金術的手,親個不停,然後又想靠近親他的臉。
金術煩躁地推開她:“你幹什麼?”
“王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喜歡你,每天都這麼親你,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姐姐這麼親你麼?”一邊說,一邊還想用豐滿的胸脯去摟住金術。
金術再次手一揮,娜雅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眼底噙滿了淚水,眼神有幾分絕望:“你以前很喜歡的。”
“那是多久我問你?那是十年前吧!!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做着種事情,你羞不羞!!”
金術厭惡地看着娜雅:“以後不要穿這麼嫩綠的衣服,不適合你。”
娜雅委屈地站起來:“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穿嫩綠色,金術你還記不記得,你去我家求婚,被我阿爹打出來,是我偷偷半夜,帶着所有嫁妝跟着你逃走!!”
“我只是說你現在年紀大了,不適合穿這麼嫩的衣服。怎麼?你現在是想說我用了你的嫁妝發家,你是想當我的恩人?”金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底泛起一絲殺意。
“不,不,王子,不是的,娜雅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求王子念舊情,我想同王子回憶我們美好的時光。”娜雅的表情悽苦無比,哪裡有再人前的那種囂張跋扈,也許是因爲得不到愛,才憎恨其他人吧?
“你起來。”金術嘆了一口氣,伸手讓她寬衣。
娜雅臉上浮現出狂喜的表情,太好了,王子今天會睡在這裡,他都有半年沒碰過她了。
一邊解開衣釦,她一邊聽王子道:“大夫查出,三夫人身體裡有少量的麝香,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娜雅愣了下,然後神秘地道:“啊,竟然有這種事情,我只是見這幾天,有人送桂圓過來,那個艾家娘子竟然不阻止三夫人食用,我家嬤嬤說,桂圓孕婦是不適宜多吃的,恐怕——”
娜雅一擡頭,卻看到金術看着她的目光可怕得嚇人!
“王,王子!!”
娜雅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雙腿瑟縮,幾乎跪下。
金術陰沉的眸光在娜雅身上打了一個轉:“你既然看到了爲何不阻止,爲何當時三夫人有難時不說???”
指着娜雅的鼻子,金術冷冷地道:“其心可誅!!”
娜雅慌張地跪在地上:“王子,王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忘記了,王子!!”
然而,金術自己氣憤地扯上衣服,轉身拂袖而去。
只留下娜雅癡癡地靠着門,看着金術遠去的身影。
此時,她的嬤嬤走過啦愛扶起她:“哎,周玉如,你不該說這些多餘的話,王子最不喜歡多話的人,三夫人才出事,他就來看你,原本就有試探的意思,你卻自露了馬腳。”
娜雅驚慌i道:“那怎麼辦?我,我要不要想他坦誠所有的事情,不然,要是三夫人真的——”
“不,你不能,以三夫人的性子,知道是你害她,她如何會饒過你,全都是死,還不如留着一手,用來要挾她也好。”嬤嬤臉上露出怨毒的神情,自從三夫人進門,就是白氏和周玉如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