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臨,福江大道仍然像往常一樣繁華,燈紅酒綠,人流如雲,娛樂場所的生意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人們似乎對昨晚的“野獸襲擊事件”並不在意。
惡狼和林蒙遊走於福江大道之中,惡狼一副浪蕩子的打扮,林蒙打扮很妖冶,兩人手挽着手,做出一副親密的樣子。
當然,這只是在外人眼裡。
其實惡狼覺得很彆扭,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他最終還是接受了孫浩的提議,儘管他不是很願意,誰讓孫浩抓住了他的命脈,並且是他的老闆呢!
林蒙還算不錯,畢竟化裝偵查是警察的必修科目,她顯得很自然,像極了一個特殊服務人員,惡狼甚至有一種錯覺,她以前不會真的是幹這行的吧!
兩人在街上逛了很久,惡狼有些不耐煩:“林組長,我們還要在街上瞎逛多久?直入主題行不行?”
林蒙把頭靠在惡狼肩膀上,低聲說:“在等等,現在時間還早,而且我們要儘量吸引犯罪分子的注意才行,再逛半個小時吧!”
“還要逛半個小時!”惡狼有點絕望,“我的腿都走麻了!”
林蒙見惡狼一臉不願意,冷哼道:“郎峰,或者叫你惡狼更合適,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好好陪我把任務完成,不然有你好受。”
惡狼一怔,原來身邊這位大姐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也難怪,幾年前惡狼剛來帛州市的時候因爲某些事情被重案八組追蹤過,那個時候林蒙就已經在重案八組的工作,自然知道一些關於惡狼的事情。
“大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被拆穿老底,惡狼開始裝傻充愣。
“不懂?”林蒙說,“要不是你及時收手,當時又還未成年,你現在已經在蹲監獄啦!”
“好了,往事不要再提嘛!我們繼續做任務。”惡狼心中無比鬱悶,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前有孫浩這種黃世仁老闆,後有林蒙這頭母老虎,還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十一點,此時街上的行人少了一些,林蒙見時間已經差不多,拉着惡狼進入一個燈光昏暗的小巷。
來到小巷裡,林蒙對惡狼說:“開始吧!看能不能奏效。”
“從哪裡開始?”惡狼緊張地問,他倒不是怕襲擊者突然出現,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還真要和林蒙親熱不成?
林蒙撲哧一笑:“你個大男人還害羞不成?好了,我當主角,你配合我就好了。”
說完,林蒙把惡狼撲到牆壁上,身體開始在惡狼身上摩擦,和惡狼耳鬢廝磨,還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呻吟。
惡狼不得不佩服林蒙,這位大姐爲了破案還真是捨得下本錢,這是準備把自己搭上的架勢啊!
林蒙一個女孩子都能放開,惡狼一個大男人豈能落後,一咬牙,一跺腳,閉上眼睛賣力地和林蒙一起演戲。
遠處,孫浩和重案八組的兩個組員正在暗中觀察,惡狼和林蒙的表演。
畢竟是特殊部門,重案八組的人員很少,加上組長林蒙一共就五個人,其中還有兩個是五十來歲的老頭子,出外勤很吃力,今晚上一起行動的只有重案八組的兩個年輕小夥,一個叫王越,一個叫樑飛。
特殊部門出來的人自然不會太弱,王越和樑飛兩人都是近身格鬥的高手,對槍械也很熟悉,平時都是他們出外勤,經驗也很豐富。
看了一陣表演,孫浩啐了一口:“這小子今晚上便宜佔大了!”
“他可能佔不到什麼便宜!”王越低聲笑着說,“我們都經歷過這種事情!和組長演這種戲絕對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還會留下心裡陰影。”
“怎麼說?”孫浩不解。
樑飛解釋道:“組長做事一向認真,演戲當然很認真,甚至是當真,但是陪她演戲的人肯定不能當真,那種滋味,嘖嘖,可真不好受。”
孫浩一愣:“你們經常做這種事嗎?”
樑飛苦笑:“當然沒有經常做,我和王越一人做過一次,以後就再也不敢和組長合作,恐怖啊!”
“哎!”王越靠了孫浩一下,“我說領導,你的手下的忍耐度還行吧?等會別忍不住鬧出什麼笑話,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在給組員介紹孫浩的時候,林蒙對孫浩的來歷含糊其辭,說是上級派來的領導,所以大家都以“領導”來稱呼孫浩。
對於王越的擔心,孫浩也同樣擔心,而且昨晚上這小子剛剛經歷過人事,嚐了人事的快樂滋味,今晚上能否把持得住還真得兩說。
“他應該能行吧!二十五年都能憋住,現在也應該行。”爲了不讓王越和樑飛擔心,孫浩只能含糊其辭。
不過事實證明孫浩等人的擔心是多餘的,惡狼一直在很專業地表演,儘管他已經被撩撥得慾望高漲,但是隻要一想到眼前這位嫵媚的人兒是一頭母老虎,他的後背立刻像被淋了一盆冷水,把升騰的*全部澆滅。
事實上,樑飛說得沒有錯,和林蒙搭檔表演那就是一場對身心的摧殘!
兩人表演了十多分鐘,襲擊者依舊沒有出現。
惡狼身體心靈同時被折磨,他終於忍受不住,提議道:“大姐,看來這招不奏效,我看還是算了吧!換個別的。”
“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
林蒙不同意,她皺眉想了一下,提議道:“也許是我們弄出的動靜不夠大,襲擊者聽不見,我們弄出點響動。”
“怎麼弄?”惡狼不解。
“叫!”林蒙的意見簡單而又直接。
“我說大姐,今晚上算了行不?”惡狼哀求道,“說不定今晚上襲擊者根本不會出現,我們這樣做沒意義啊!”
林蒙說:“如果今晚上引不出來,那我們明晚上繼續。”
“好吧!我叫!”惡狼立馬答應,他可不想讓這件事情再來一次,簡直太恐怖啦!
商議完畢,兩人開始*,男歡女愛的聲音在幽禁的小巷裡迴盪,不過傳出小巷之後就被周圍娛樂場所的聲音掩蓋,倒也沒有人注意到。
暗處,樑飛壓抑着自己的笑聲,低聲說:“王越,敢不敢和我賭明天早上的早飯,如果犯罪分子還不出現,你說組長會不會要用她的絕招。”
王越說:“我賭她會用,你小子輸定啦!”
嘿嘿一笑,樑飛無賴地說:“我也賭她會用,明天早上的早飯前各給各的。”
“明天早上的早飯我請。”孫浩說,“前提是你們告訴我林組長的絕招是什麼。”
“就這麼定了!”樑飛笑着說,“領導,我們組長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絕招可以分爲三步,一抱,二叫,三脫衣服睡覺!如果犯罪分子還不出現,她可就真的要出賣色相啦!這幾招屢試不爽,靠她這幾招我們抓住了不少*狂魔呢!”
林蒙的絕招居然是這樣,孫浩不由得讚道:“你們組長可真是盡職啊!”
“可不是嗎?”王越說,“不然她怎麼能年紀輕輕就當上重案八組的組長,據說領導就是看中她這種不怕苦不怕累,敢於奉獻自己的精神。”
孫浩點頭:“我服了!”
惡狼和林蒙*了五六分鐘的樣子,可是襲擊者還是沒有出現,林蒙果然開始使出她的絕招,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看見林蒙的動作,惡狼一陣驚恐:“你要幹什麼?”
“看來犯罪分子不見動真格不會出手,我把上衣脫了。”林蒙一臉的無所謂,好像這件事情在她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林蒙可以無所謂,但是惡狼不行,他攔住林蒙:“不行,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不能這樣?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林蒙打開惡狼攔住自己的手,“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把我當成男人。”
惡狼苦笑道:“當成男人我更介意!”
“時不我待!”林蒙說了一句,繼續自己的動作。
“啊!救命啊!殺人啦!”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的慘叫從遠處傳來,林蒙停下手上的動作,驚訝地看着惡狼,看來襲擊者已經出現,只是目標不是他們倆。
只是稍微一呆,惡狼立刻跑出小巷,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他現在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這事總算是完了。
林蒙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穿好,把高跟鞋一脫,跟着惡狼跑了出去。
惡狼和林蒙剛剛行動的時候,孫浩已經開始行動,他最先向呼救聲發出的地方跑去,把王越和樑飛兩人遠遠地甩在身後。
還未到達,一個女孩便跌跌撞撞地從河灘的草叢中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喊救命。
“我是警察,別怕!”
一把拉住女孩,孫浩着急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鬼,鬼。”
女孩臉色惶急,指着河灘的草叢,語無倫次地說:“剛纔、剛纔有個鬼突然襲擊了我和我男朋友,我男朋友爲了保護我被鬼抓了,求求你,求求你趕快去救救他!”
“你在這裡等着!我的同事在後面,他們會保護你。”
安慰了女孩一句,孫浩立刻衝進女孩子指向的方向。
進入草叢,一股血腥味便傳入孫浩的鼻子裡,他循着血腥味快速前進,很快就來到事發地點。
一個穿着粉色連衣裙的長髮女人正伏在一個男孩身上撕咬,嘴巴里傳出類似於野獸咀嚼的聲音,男孩痛苦地大喊,拼命掙扎,卻根本掙不脫女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