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腳下誰敢伏擊你們?”鳳鈺冷笑道:“還是上次的那羣劫匪嗎?”
“是的。”江焰答道:“末將等人上次將藥材運往軍營時失敗了,當時折損了很多將士,所以這一次末將再去運藥材的時候就格外小心了,多帶了些人士兵過去,然後在牛山嶺的時候遇到了伏擊,那支人馬竟有數百人之衆,末將與他們激戰了數個時辰,纔將他們斬殺大半,餘下的數十人全部都帶回來了,還請王爺處置!”
這番對話的意思非常明瞭,那就是之前青騎軍疫症未除時,鳳鈺也曾派人去運藥材,結果被人伏擊了,傷亡慘重。
因爲有了上次的經驗,所以這一次鳳鈺派了更多的人去,與劫匪拼殺之後纔將藥材運了回來。
衆百姓這才發現,江焰等一衆士兵的身上都有些傷,雖然都經過簡單的包紮,但是此時都還滲着血水。
鳳鈺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冷聲道:“沒用的東西,竟連區區數百劫匪也對付不了嗎?”
江焰低着頭道:“末將不爲自己辯解,因爲這件事情末將的確是沒有做好,這些劫匪非常厲害,並不是尋常的烏合之衆,末將將他們擒下來之後從他們的身上搜出這些東西來。”
他說完手一揮,他身邊的副將便將一個大框搬了過來,裡面放滿了腰牌等物,竟也全都是禁衛軍的腰牌。
鳳鈺冷笑一聲,伸手取出一個腰牌看了一眼,眸子裡透出了寒氣。
魚安安在旁看到這光景心裡有如明鏡,她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鳳鈺算是握住了事情的主動權了,只是不知道那在深宮裡大拓帝此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鳳鈺問道:“那些人在哪裡?”
江焰看了一眼身邊的副將,副將立即道:“末將這就將他們帶上來。”
只是片刻的光景,便有十餘個頭上戴着黑色頭套的黑衣人被推了出來,爲首之人罵道:“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連爺都敢抓!我告訴你,爺是宮裡的禁衛軍,你們敢動爺一根毫毛,爺回宮覆命之的,定讓皇上滅你九族!”
“你們爲什麼要阻礙藥材進京?”鳳鈺冷聲問道。
爲首那人沒有絲毫懼意,反倒有些囂張地道:“我等是宮裡的人,自然是奉了宮裡的命令,上頭說了,只要我們阻住藥材一個月不進京,青騎軍必定全軍覆沒!”
鳳鈺冷冷一笑道:“這事倒有些意思,誰不知青騎軍是守拓衛大拓的英雄,你們如此設計他們就不怕老天爺動怒嗎?”
“這事哪裡能怪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爲首之人道:“誰叫他們是鈺王的兵馬,活該!”
事情問到這裡似乎再也沒有什麼好問的了,鳳鈺手裡的劍一挑,便將爲首之人的臉上的黑布挑開,然後冷聲道:“是嘛?只怕他們沒死,你們倒先死了。”
此時朝中的大臣還有很多沒有散去,有人已經認出爲首之人京是禁衛軍的副統領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