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的人,就是確定,殷弒無法在雪山中躲避長久,尤其凰四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根本就忍受不了寒冷的雪山。他們相信,殷弒很快就會現身的。
只是他們錯了,這不過就是殷弒利用他們的心裡,將讓宋家軍平安的過去,不被三國的人算計。
殷弒就是太過知道,這三國的人是有多麼的想要拿下他。想要他的性命。儘管他的算計很不高明。
甚至於,只要細細一想,都能夠發現種種的不足,偏生殷弒最大的一點就是,他利用了三國對他勢在必得之心。所以,他這算計,就算有再多的不足,就算再不高明。這些人,就算很是糾結。還是不願意放過他一命。
“殷弒,你覺得這些人會主動跳進陷阱裡嗎?”凰四窩在殷弒的懷中,站在皚皚白雪的雪峰之頂。
在雪山之頂,感受到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在耳邊呼呼的作響,被冰冷的寒風劃過,耳根子都感覺到生痛。
不是他們想要自虐,也不是殷弒保護的她不好。實在是雪山之頂的寒風太過厲害了,站在雪山之頂,不過是想要站得高,望得遠。將一切都收入眼中。在山頂看一場戲。
殷弒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小女人身子輕輕的顫抖了幾下,他的大掌貼在凰四的背部,運功,一股熱氣從背部瀰漫到全身,讓凰四覺得身體不再那麼的寒冷了。
隨即聽到耳邊傳來好聽的磁聲:“有九成的把握。”
殷弒之所以說得這麼的保守,是因爲宋家軍人數不少,三國埋伏在暗處的人也的確是不少,要讓宋家軍平安度過,也是需要一些時間。
其實,對於北魏,南詔國兩國的皇帝,甚至於東起的殷明月,均是想要將宋家軍給滅了。對於北魏和南詔國而言,宋家軍在,東起就無懼。
而至於殷明月而言,宋家軍的存在根本就不會爲他們所用,反倒是會成爲他的阻力。
所以,若不是殷弒的性命太過誘人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宋家軍的。
凰四窩在殷弒的懷中,納納的吐氣如蘭道:“若是有一成的意外呢?”
並不是凰四想要這麼烏鴉嘴,可是這種事情都是未知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的就出了這麼一成的意外呢?
其實凰四說的,正是殷弒擔憂的,他也就怕,真的有這麼一成的意外發生。
他十分的清楚,這宋家軍至於東起,至於自己而言,是有多麼的重要。
而三國現在是有多麼的不願意放過他們。
“就算有一成的意外,我也絕對不會允許這一成意外發生。”他是擔心會有這一成的意外,就是因爲擔心,所以他就安排了那些已經死了的宋毅,帶着所謂已經死了的宋家軍的將士,還有閻殿的弟子們,務必要確保,宋家軍平安通過。
而且,他相信,閻殿的弟子們,此刻正應該在忙碌的將三國埋伏在暗處的點逐漸的拿下。
“你的心還真是軟呢。”凰四再度的靠向殷弒的胸口。
這個男人,心該冷的時候很冷,但是對於自己在意的人,卻是費盡心機的一定要保他們安全。
例如這宋家軍。其實,依照殷弒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以身犯險。但是他爲了宋家軍,爲了自己的屬下們,寧願以身涉險。
這也就是爲什麼本來是保皇黨的宋家軍也甘願聽從他的差遣。
試問,有這樣的主子,哪一個屬下會不願意跟從,換成自己,也一定會心甘情願的跟隨他。
誠如現在,自己心甘情願的爲這個男人生兒育女。
“娘子,是不是覺得你又更愛爲夫了?”殷弒在凰四冰冷的臉上偷了一個香。
凰四眼神柔柔的看着她,默認讓這個男人對她索取報酬。
“是,我又更愛你一些了。不僅我,如你這般將宋家軍所有將士們的性命放在心中。整個宋家軍都會很愛你,並且永遠的衷心於你。永遠永遠的支持你。”凰四說得完全是肺腑之言,並沒有諂媚奉承的意思。
而且她也覺得這樣將屬下的生死放在心中的主子,怎麼可能會讓屬下們不愛。
作爲鐵血男兒的戰場將士們,有這樣的主子,就算是讓他們丟了自己的性命,也心甘情願。
拋頭顱,灑熱血,根本就不需要殷弒吆喝。
“我並不想要成爲皇帝,但是我想要復仇。拿回屬於我大周皇朝的一切。”殷弒並不打算期滿凰四。
他的確沒有野心成爲天下的君主。但是他要復仇。
凰四眼中也滿是深深的愛,她完全明白。
“我明白,你需要更多的軍方力量,助你復仇。放心,我會竭盡全力支持你。”凰四雖然不是古代的人,但是她也深切的知道,殷弒現在這樣的立場,根本就不允許他退縮。也並不是他想要退身,別人就會放過他的。
眼下根本就由不得殷弒了。而要復仇,最好的就是手握兵權。牢牢的將東起的勢力拽窩在手中。手中有人,好辦事。
凰四看着殷弒含笑道:“光是掌握了東起的兵權可不夠。這麼多將士,可是需要大批的錢財來養的。”
殷弒聽着自家小女人的建議,深邃的黑眸裡的愛意又是深了,滿是寵溺。幾乎是要將凰四給溺在他的懷中了。
“你呀,又知道了。”至於凰四說的,殷弒當然是想到了。
所以,他也已經朝東起的戶部下手了。
只有掌握了東起的兵權還有經濟命脈,這樣幾乎就是將整個東起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了。
“沒辦法,某人那麼狡詐,作爲娘子的只有聰明,聰明,更聰明。不然,被狡詐欺壓死了,我咋辦?”凰四含笑道。
“哈哈,好啊,你敢說爲夫狡詐,欺負你?”說着,殷弒一口含住了凰四敏感的耳垂。惹得凰四覺得耳根一陣的瘙癢。
身子忍不住的帶起一股顫抖。
殷弒感覺到凰四敏感得在自己的懷中輕輕的顫抖,附在凰四的耳邊,曖昧的大笑。
“你呀,都親暱無數次了,還是這麼的敏感。不過,爲夫就喜歡你的敏感。”殷弒的笑聲更加朗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