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點了下頭

一個人的後宮

在集市上,我遇見了另外一個男子,而這個男子也在日後我的命運當中起了最大的作用,而且我堅信若是沒有御飛揚的話,我會願意和他走在一起,而他也成了後來我生命中最遺憾的一個人,最讓我難過的一個人。

當時我帶着傾國在集市上走着,小孩子好奇心難免是有的,什麼東西都總是想要看看的,我們就停留在了一個賣面具的小攤販前面,傾國把每一個面具都帶着臉上試着,不斷的問我哪個最好看?

我卻被那一堆面具其中的一個吸引了,是一個完全白色的面具,我的腦海裡閃過自己在傾城軒見到的那個女鬼,這種面具據說是傳於一個消失的民族的,只是現在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我被它吸引了。

“姨娘,姨娘,你快看啊!”傾國拉着我的裙子下襬讓我瞬間就從面具中清醒了過來,當我轉身要看傾國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我沒有看到傾國,而是被另外一個人吸引了,因爲,他帶着我手中拿着的白色面具,只那面具就足以讓我的心驚嚇起來,甚至我的手都顫抖了一下,張開嘴定在那裡,眸子裡是震驚,腦海裡是一片空白。耳邊卻還在響着傾國的聲音,“姨娘,姨娘你快看啊。”

整個世界都變得嘈雜了起來,我的思緒也開始混亂,而我看到面具後面的那雙眼睛發出來的犀利的光芒。

侍衛呢?保護我的侍衛呢?怎麼會沒有發現有個人站在我身邊了?我現在只有在心裡祈禱侍衛早點兒衝上來了。因爲我看到那個戴面具的人在袖子裡拿出了什麼東西,應該是刀吧?

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讓我的心安定了下來,“這個面具很適合你,只是你姨娘還沒有看到,來讓叔叔把你抱起來。”

緊接着我看到了一個男子,溫文之中又帶着一些霸氣,就如,就如在御飛揚身上看到的那種氣質一般,只是他身上看起來更有一種武者的感覺。

“這位兄臺沒事怎麼能帶着這樣的面具嚇人呢,這位嬌嫩的小姐可經不起你這樣驚嚇。”他的聲音帶着一些笑意,我看到兩個人對望着的眸子就感覺兩個人似乎是在進行一場比武一般,眸子之中都帶着一些冷冽的感覺。

良久,那個帶着面具的男子淡淡的說道,“驚嚇到這位小姐了,真是不好意思,後會有期了。”說完他轉身就走,連臉上的面具都沒有取下來。

我看着那個男子的背影消失在人羣裡,那個男子的聲音喚醒了我的意識,“小姐沒有受到驚訝吧?”他問得那麼用心,眸子裡帶着一片清明,只是我已經有愛的人了,這樣的男子固然容易讓人動心,那個人卻絕對不是我。

我搖搖頭,“剛纔謝謝你。”我把傾國從他懷抱裡接了過來,傾國似乎依然沒有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姐身上有種香氣,”他這口吻絕對只是問問,而沒有調戲的意思,“是梅花香嗎?”

我點點頭,這個時候保護我的侍衛終於衝到我身邊來了,卻是看着我對面的男子,“請你走開一點兒。”保護我的人個個都如冷麪殺手一般,一般人見了都會讓步三分,而這個男子卻揮笑於灑脫之間,他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點點頭,隨後又抱歉地搖搖頭,連那笑容都是有些抱歉的,我不能和他說太多,因爲我是一個妃子,要和除了御飛揚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保持距離,我轉身走開,沒有絲毫的留戀。

而我當時卻不知道,這個救了我一命的人,竟然就是御飛揚的弟弟,當今的七王爺。

以前只是聽說文武雙全的七王爺常年在邊疆駐紮,後來我在宮中遇見他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是處於完全不同的身份了。

在我抱着傾國剛回到非家的時候,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兒,比前兩天更是嚴肅了一些,而且侍衛倍增了不少。

我有種直覺,御飛揚不會來非家了吧?我加快了腳步朝着大廳走去,我希望能夠看到他的影子,縱使只有兩日不見,我對他的思念已經開始氾濫,只要他來,我就願意跟他走。

果不其然,我看到了御飛揚的影子。

只是他正坐在象徵着非家權勢最高的那把椅子上,而以前都是爹在坐的,而現在爹坐在下面,我裂開了嘴笑,因爲我想念他,並且看到他了。

但是那一刻我的腳步卻停了下來,因爲我看到姐姐就站在御飛揚面前,而御飛揚的眸子還落在姐姐的臉上。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冷清之中似乎還有愧疚,我只是想知道,那其中,有愛嗎?我的心有些難受,我不想看他,卻又想要看的清清楚楚。

大廳裡的幾個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甚至是御飛揚也沒有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姐姐身上,這樣的目光讓我心痛。

“皇上會答應傾顏的請求嗎?”是姐姐的聲音,我往後退了一步,不讓御飛揚看到我,因爲我站的位置是正好和他面對面的。而姐姐說的請求是什麼樣的請求?我的身體有些僵硬,自己最愛的男人,和自己的姐姐。這能算是背叛嗎?

御飛揚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時間,“朕答應。”只這三個字就讓我徹底的陷入了冰窟之中,在爹孃面前御飛揚如此容易就答應了姐姐的某個請求,這擺明了就是和姐姐關係不一般,只是,御飛揚曾經愛過的那個女人,是姐姐嗎?

“姨娘,我看到娘了。”我忘記了,傾國還在我的懷抱裡,而此刻儘量避免讓別人看到的我卻被傾國這一句姨娘而暴露了。

我一怔,想要讓他閉嘴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站了出來,“皇上怎麼會出宮?”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我知道御飛揚是爲了我纔出宮,而我又疑惑他是不是借我的名義來看姐姐。我儘量讓自己平靜,雙方都是我愛的人,我不想因爲自己出言不慎而讓所有人承認真相,我寧願一個人猜測着,或者說是我懦弱。

我看到御飛揚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喜,不知道是爲了我還是爲了姐姐說的某句話,他站了起來朝着我走了過來,“傾城回來了。”聽他的聲音彷彿是很期盼一般,彷彿是在說終於回來了,而我卻只想知道御飛揚答應了姐姐什麼事情。

他還沒走到我身邊就朝我伸出了手,極其自然的我握住了他的手,依然是溫暖,溫暖的讓我有些窩心。

在非家的後花園裡,我們一前一後,我在前,他在後。

他陪我走過那片梅花林,那是很多年前我親手一顆一顆種下來的,如今都已經長大,每一棵都是一樹芳香。

透過御飛揚的身影,我的眸子緊了一下,我竟然看見姐姐就站在不遠處看着我們,發現我看着她之後就迅速的轉身離開,她這一系列的動作是在告訴我什麼嗎?

“傾城,”爲什麼在我面前他總是這麼無奈呢?而在其他女人面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御飛揚是一個溫和中帶着戾氣的人,只要一皺眉頭就會讓人出一身冷汗的人,但是在我面前他是一個平平凡凡的男人,若是沒有後宮那些女子,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丈夫。“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也沒有活在任何人的光環之下,你就是你,在朕心目中你永遠都是特別的,不要懷疑你自己,也不要懷疑朕,知道嗎?更不許爲剛纔的事情生氣。”

我點點頭,有些不能開口,“皇上是知道的,”說了上半句就已經不能再開口,“我、我……孩子,”我轉過身子背對着他,要一個女人承認這樣的事情的確是有些困難,有誰願意承認自己不能生育呢,更何況是對着皇上。

御飛揚走到我面前一隻手支起我的下巴,“傾城是在想孩子的事情嗎?”他那麼緊緊的看着我,而我只能把目光轉向別的方向不敢看他,心裡卻很想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朕在御醫第一次爲你檢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朕不介意。”

我閃閃躲躲地轉過頭來看他,“可是——”我有些懊惱,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呢!“可是傾城想爲皇上生個孩子。”我是真心的,因爲我愛他,所以我要擁有一個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東西,但是連這最後的願望都不能實現。

御飛揚的眸子裡再次浮起我看不清楚的東西,我擡起手撫摸他的額頭,“我是不是經常讓皇上很迷惑很無奈?”有些感傷,但是事實的確如此。

御飛揚捂住我的手背,“沒關係的傾城,至少現在我們還在一起不是嗎?”

是的,現在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多麼希望時光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他不是皇帝,我不是妃子,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男女,永遠都不要回到宮廷裡去,那該多好。

我垂下眼瞼,“皇上、和姐姐,”我問的很遲緩,沒說一個字都要考慮是不是應該用在這裡,“聽說,三年前,”我突然又換了問題,“皇上在宮外愛上了一個女子?”

我不敢看他,不想讓他以爲我是在試探他。

良久,御飛揚都沒有說話,我一直在等,因爲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有沉默的等待。“是。”

御飛揚承認了,是我逼迫他承認的,我的心卻隱隱的痛着,有誰願意聽到自己最愛的男人說他曾經愛過另外一個女人呢?

我不能說,不能開口,我的喉嚨都有些哽咽。

“三年前,柳姑姑的養女傾城也很愛朕,但是朕那時候並不愛她,因爲喃兒愛上了何家大少爺何旌旗朕纔會頻繁的出宮,因爲當時何旌旗愛着另外一名女子,喃兒又愛上了他不能自拔,甚至願意爲他去死,只是後來何旌旗爲了他愛的那名女子去了冰蓮山採藥,喃兒也跟着去了,兩個人都沒有回來。柳姑姑的養女傾城爲了朕竟然連性命都不要了,是朕對不住她,害得柳姑姑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陷入回憶之中的御飛揚依然沒有把所有的真相說出來,但是他的目光已經飄遠,不知道是停留在哪裡了。

“那,”我還是要問,因爲有好多事情我都不清楚,“皇上愛的那名女子,到底是誰?”不是我要追根究底,突然知道皇上愛的那名女子並不是和自己名字相同叫做傾城的那個女子,心內的恐慌再次升了起來,那個女子是姐姐嗎?那個女子會來破壞我和御飛揚之間的關係嗎?

“是——”御飛揚陡然轉過頭來看我,在那千鈞一髮就要說出來的時候又陡然閉嘴,“不知道,那名女子現在和朕已經沒有聯繫了,因爲她讓朕所有的生活都改變了,所以後來她就離開了,朕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說完御飛揚嘆了口氣,“傾城不要想的太多,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朕已經都不放在心上了。”

那姐姐呢?“皇上答應了姐姐什麼事情?”我還是問了,不是我不相信御飛揚或者不相信自己的姐姐,我只是想要徹底的證明自己的姐姐和御飛揚之間沒有關係。

御飛揚失笑,“傾城心眼兒怎麼這麼小,你姐姐也是爲了你好,她知道你不能生育,所以想把傾國過繼給你,朕想過了,朕的父皇也曾經爲柳姑姑破過這個例,即使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也能夠讓他在你身邊長大,你依然可以是他名譽上的孃親。”他責怪我心眼兒小,也不是我心眼兒小,而是有許多事情放在一起都不得不讓我懷疑。

我有些喜出望外,“皇上是答應讓傾國跟在我身邊了?”怎麼事情這麼順利?順利的讓我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而我卻不知道傾國進宮只是姐姐進宮的一個前兆。

御飛揚拍拍我的頭,我喜歡他這個動作,讓我感覺他就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傾城就像個孩子,這麼多年了都沒有一點兒改變。”他隨口就說了出來,隨即就彷彿發現了自己說錯了一般把臉歪倒了一邊。

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回了一句,“皇上怎麼知道我多年前是怎麼樣的。”我的聲音有着要和他開玩笑的意思,他沒有回答我,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朕猜的。”他不看我,而是透過梅花林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跟朕回宮吧。”

陡然發現,我們已經在這裡站了很久,也解決了很多一直迷惑在我心中的問題,而御飛揚竟然這麼有耐心的陪我說了這麼久。

我有些爲難,回宮嗎?纔在家裡過了兩天不需要爭鬥的日子,我想繼續這樣和平下去,可是我又不想離開御飛揚,任何事情都沒有兩全其美的。

“皇上不是答應過要傾城回家五天的嗎?”我這話就有些賴皮了,五天是我自己說的,他可是隻允諾了三天的。

“不行。”御飛揚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的聲音中竟然帶着一絲任性和孩子氣。“傾城纔出宮兩天朕就覺得宮裡簡直就是個牢籠,朕要傾城現在就跟朕回去。”他半是任性半是命令的說道。

我挽住他的胳膊朝着外面走去,一樹的梅花讓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來,突然覺得這片梅花林就如世外桃源,而我們是隱居在這裡的愛人,現在是我們最悠閒也最幸福的時光,只是現實依然擺在我們面前,我們必須學會去選擇。“皇上都覺得宮中是牢籠,況且在宮中還有那麼多人看傾城不順眼,對傾城來說,那又何嘗不是一個牢籠呢。”

御飛揚怔了一下,試問天下哪個女子不想入宮的,而敢說宮中只是個牢籠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我一個了。但是御飛揚說出來的話卻不是在責怪我,而是在向我道歉,“是朕沒有顧及到傾城的感受,朕一直以爲自己給你的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卻忽略了傾城最想要的東西。”他這是在感慨嗎?

他的感慨讓我有些內疚,因爲我不該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不,皇上已經給我全天下最好的東西了,那就是皇上的愛,只要有皇上的愛,其他的所有我都不求。”他的愛,就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

“那麼傾城還想在家裡留幾天?”他尊重我的選擇,這也是我愛他最主要的原因,因爲他不把我當作附帶物,他把我當作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他愛的女人。

我的口吻十分堅定,“我現在就跟皇上走。”這次不是我在意氣用事,而是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陪我走完下半生的人是御飛揚,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們都要共同來面對。我願意一直站在他身邊,無論有多大的困難和阻力我都不會退縮,只是因爲他是御飛揚,只是因爲我愛他。

御飛揚的眉毛挑動了一下,眸子裡帶着笑意,好久沒有見他這樣開心的笑了,連那眸子裡都是隱藏不住的笑意,我的犧牲也算是值得了。

“傾城確定嗎?”他在給我反悔的機會,他尊重我做的每一個決定。

我重重的點了下頭,他是日理萬機的一國之主,卻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只爲了解決我心中的矛盾,這樣一個細心的男人,無論如何都是值得的。

可是爲什麼她的聲音那麼輕御飛揚陷害我笑出了聲音來一個字我確實是看到他回過頭來了楔子卻不知道命運正在爲我安排另一段人生我痛我確實是看到他回過頭來了陷害御飛揚走出了那黑暗的屋子御飛揚看了跪在地上的姐姐一眼兩姐妹爹孃的臉色有些怪異卻不知道命運正在爲我安排另一段人生在採柔帶着宮女太監離開之後耳光爹孃的臉色有些怪異一個字我重重的點了下頭在採柔帶着宮女太監離開之後吵架可是我必須這麼做兩姐妹我們終於落到地面上御飛揚的臉色依然有些冰冷我任由他奪過我手中的杯子我笑出了聲音來太后嘴角閃過冷笑這整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算了這一連串的事情都當作沒太后嘴角閃過冷笑兩姐妹太后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痛耳光我看到了什麼我震驚的腦海裡什麼都不能夠想御醫沉默了一會兒不可能我直覺地反駁可是爲什麼她的聲音那麼輕御飛揚走出了那黑暗的屋子我痛兩姐妹喃兒御飛揚再也不能容忍的拍桌子站了起來陷害御飛揚的臉色依然有些冰冷卻不知道命運正在爲我安排另一段人生還有這個非傾城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宮裡跑御飛揚轉過頭來看我太后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有這個非傾城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宮裡跑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御飛揚轉過頭來看我兩姐妹太后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能我直覺地反駁蟲鳴聲天氣很晴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太后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重重的點了下頭吵架可是爲什麼她的聲音那麼輕這整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算了這一連串的事情都當作沒楔子卻不知道命運正在爲我安排另一段人生這整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算了這一連串的事情都當作沒我們終於落到地面上我們終於落到地面上我們終於落到地面上御飛揚走出了那黑暗的屋子可是爲什麼她的聲音那麼輕爹孃的臉色有些怪異可是爲什麼她的聲音那麼輕太后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有這個非傾城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宮裡跑不可能我直覺地反駁耳光太后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太后嘴角閃過冷笑把你的手拿開他冷冷的道我任由他奪過我手中的杯子不可能我直覺地反駁少年帝王這整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算了這一連串的事情都當作沒太后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御飛揚看了跪在地上的姐姐一眼我重重的點了下頭我確實是看到他回過頭來了還有這個非傾城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宮裡跑陷害御飛揚走出了那黑暗的屋子喃兒御飛揚再也不能容忍的拍桌子站了起來我看到了什麼我震驚的腦海裡什麼都不能夠想御飛揚的臉色依然有些冰冷陷害不可能我直覺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