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盟主,苗統領,傳聞嘯揚城是他們的一處分舵,你們對他們瞭解如何?”李源鳴期待的眼神看着這倆人道。
“我當時在黑白無常組織之時,對嘯揚城分舵瞭解甚少,如果能找到一中間人,那就有可能找到他們分舵。”
“由於我們之前沒有跟他們有這方面合作,所以瞭解甚少,按魏盟主的方法先試試。”
“苗統領,消息要黑白兩道都要吃透,這樣對我們才能更好的掌握好準確的消息,讓他們還未實施的陰謀,我們及時預防和破解。”1
“是。”
“魏盟主,你根據你以前的經驗,怎樣破解他們在宗門內興風作浪猶爲重要,不要讓他們搞壞我們的士氣。”
“好。”
“本盟主提個建議:他們不是要暗殺高手嗎?每宗將高手集中一起,讓他們不要單獨行動,這樣可以避免發生被暗殺的可能性,同時啓動防禦大陣,做好每項檢查,仔細辨別。”
隨後,李源鳴易了容,出了光明宗議事大殿踏上飛獸朝嘯揚城的通天樓而去。1
那隻要是通天樓辦的茶樓都大同小異,前面茶樓後面是樓主所在地,一個大城可能有成百上千個茶樓,但只有一個樓主,其餘都是執事,能知道此處樓主的,那幾乎很少很少,畢竟他們只會見大顧客。
直接用通天樓令牌來進入茶樓後室,見到一文質彬彬的中年人,王境二重模樣,非常好奇的拿着那令牌打量着面前這年輕人。
“少俠,想要打探什麼消息?”
“關於嘯揚城消息、將天城消息、關於黑白無常組織,如何發佈暗殺消息等。”
“這很多,很長,雖然你有這令牌,價格折半,但費用不菲……”
李源鳴看着這傢伙,意思是本人很窮,在他眼裡給不起消息打探費用,於是笑了笑,拿出一戒指,朝他擲去道:“夠了嗎?”
那中年人見狀,露出燦爛的笑容,連聲道:“夠了夠了。”
……
出了通天茶樓,循着指點來到雨花酒樓,來到二樓一角落桌前,一孤獨的武者坐在那裡食着花生,一邊品嚐着茶。
“孤影獨品一壺茶。”李源鳴走過去,坐下道。
那武者聞聲打量着這不請請來的小子,然後道:“一劍出鞘了恩仇。”
“爲師父報仇,買定遠宗太上老祖玉成峰腦袋。”
那武者聞聲,也不講話,考慮了一下,將右手張開,晃了六下。
“五千萬?”李源鳴故意問道。
只見他再次將手掌晃了三下,嘴裡吐出聲音:“三十億中品靈石。”
“多久能見到人頭?”
“這個不是菜場買菜,說買就能買得到,少則一個月,多則二年。”那武者輕聲又道:“幾時能湊齊靈石,好帶你見人。”1
“這個需要回去湊齊,明日再來找你。”
李源鳴一副苦瓜臉道,起身出了雨花酒樓,轉了個牆角消失在一牆角,隨後一隱匿身影和氣息又出現在雨花酒樓,看着那武者幾時離開。
半個時辰後,那孤獨武者出酒樓一直往前走,謹慎的他又轉了幾下消失在一莊園之內。
李源鳴也跟着進入莊園,那武者與相應人打了打呼後徑直來到一書房,敲了門後,裡面有傳出一道聲音:“進來。”
“執事,剛纔在下出去暗點,發現有一個年輕人想要買定遠宗老祖玉成峰的人頭,我和他講要三十億中品靈石,他說要考慮一番,明日再碰頭。”那武者進去後,恭敬的抱拳行禮道。
“你沒有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嗎?買一老祖首級,講出去笑話。”那執事看着這武者,然後不滿道。
“是呀,我出了酒樓才感覺不對,所以纔來找執事先稟報,那明日就不去接頭了。”
“好了,現在分舵正忙於執行一項大的任務,你明日去看看,如果他真能拿出三十億賞金,那就接,否則趕緊將那暗點取消。”
“好的。”
那武者隨後出了門。
原來這只是黑白無常的執事堂,看來他們的舵主不在這裡,只能從這傢伙身上問出點東西。
“別動,小心腦袋掉落地上,你們這樣辦事,讓總舵怎麼能放心?區區三十億中品靈石,就可以找到你們分舵,難道荷花城事件還沒有吸取教訓?”
“你是誰?”那執事聞聲,喝問道。
“難道你們舵主沒有告訴你,全舵正在忙於大事,你們竟然還在忙小事。”李源鳴一劍頂在那執事咽喉之間道。
“趕緊帶我去分舵,問你們舵主是如何執行總舵指令的。”那劍尖已經將執事皮肉戳破,滲出一絲絲鮮血。
“請您現身,屬下好帶您前往分舵。”那執事對隱身人,已經心存忌憚,竟然能隱身,那只有第一殺手:綽號隱盾,有如此實力。
“好,前面帶路。”李源鳴收起劍,但沒有恢復原身,怎能被這小小執事給弄出破綻呢。
那執事見沒有能激出破綻,也認定這傢伙就是隱盾,隨後出了執事莊園,經過幾波週轉來到通天茶樓對面的一處莊園內。
這莊園猶如一大富人家,裡面人羣忙碌着,沒有特別出奇,這黑白無常分舵隱藏很神秘呀,沒有人帶路還真找不到。
那執事被莊園管事一陣查問後,那管事帶着執事來到一封閉的大堂,裡面一盞灰暗的油燈在搖曳。
那管事走到那堂首前搖了一下繩索,和執事一起隨後走出大堂,沉重的門隨後被關上。
李源鳴站在大堂中,用神識掃視着這大堂的一切,過了一盞茶時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那屏風後傳出:“閣下是隱盾?”
“本座奉總舵主之命前來嘯揚城辦事,請舵主出來應話。”李源鳴轉換另一副嗓音道。
“由於本舵主身份複雜,暫不便顯露,你有什麼話請直說。”
李源鳴運轉識別真假將那屏風後的人影給看個通透,原來是那傢伙:“其實舵主不用裝扮了,本座已經知曉你是誰了。”
“閣下如果是來執行任務,請令出令牌,請直說需要什麼配合?本舵主其他身份無需閣下關心。”那道聲音明顯不悅了。
“哦,那等本座拿給你看。”李源鳴瞬息穿越層層空間,直接出現在那屏風,一劍刺穿人的左胳膊。
“你到底是誰?爲何要對本舵主下手?”
“本座就是隱盾,非常不滿你對本座的態度,故有此一懲罰。”
那全身黑人,面色文質彬彬的武者出現在眼前。
“你根本不是隱盾,因爲他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
“不好意思,本座就是隱盾,今日你不將分舵之人全部召回,聽候本座的命令,就將你格殺。”李源鳴聲音裡透出無窮的殺氣道。
“你身份令牌也沒有,憑什麼講是隱盾,本舵主纔不會相信總舵的命令會改變。”那舵主拒絕道。
“你們壞了本座的好事,殺幾個王境武者有什麼用?本座要的是那天鳴的人頭,正因爲你們的亂來,讓他防衛嚴密,近不了身。”
那舵主被這傢伙連哄帶騙,講得確有其事樣,心中的防備和堅持慢慢放下了。
“依你之見,如何辦?”那舵主左手捂着那劍傷問道。
“全部撤回來,讓城主府與他們對戰之時,再乘亂滅殺他們。”
“好。”
“趕緊療傷,如有下次,定殺不饒。”
李源鳴隨後出那莊園,暗道:“想不到,果真如此。”
回到光明宗,讓魏芳玲準備拜貼,差武者送到宣道宗,決定明日上門拜訪,探探虛實。
然後將修改過的合擊陣再重新教給五大帝者和各大宗主,讓他們在此間準備一番,避免正式大戰之時再次被他們破解。
次日晌午,李源鳴帶着四大王境武者來到宣道宗宗門外,只見那宣道宗太上長老出門迎接,一陣寒暄後,將他引領到大殿。
“哈哈,天鳴盟主果然年輕有爲,一表不凡。”
舒烯煒見這小子從大殿外進來,連忙從殿首大椅上起身抱拳相迎。
“哈哈,今日一見舒宗主雄風不減,更有怒拔山川之勢銳不可擋。”李源鳴滿面笑容,一副自來熟模樣抱拳道。
“天鳴盟主過獎了,過獎了,老夫已經老了,這天下之勢屬於你們後起之秀,來,請坐。”
“舒宗主,別太自謙了,俗稱:家有一老,如有一小寶。”李源鳴見這老傢伙竟然仗老賣老,在自己面前敢稱老夫,真的反天了。
這小子,嘴巴上不吃半點虧呀,老夫自是地頭蛇,你就是龍來了也要給老夫盤着,舒烯煒又道:“不知天鳴盟主,來本宗是遊山玩水還是有其他事情相商?”
“久聞宣道宗是一門古老宗門,今日本盟主來,一是想和舒宗主聊聊當前形勢;再者想參觀下貴宗在嘯揚城久經不倒之聖地。”
“宣揚宗也是嘯揚城各大勢力推讓,給出的不倒翁之稱,也沒有好參觀的,再者講如今嘯揚城形勢,你天鳴盟最有發言權,也是貴盟一手操作的結果。”
“舒宗主,實在過謙了,但有很多古訓古語講的:黃昏已過,黎明不遠;識時務爲俊傑;一代新人換舊人什麼的,本盟主也不知這些古語是否適合嘯揚城如今形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