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不管你承認與不承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磁場,甭管信息學也好是封建迷信也好。
磁場決定相互排斥或者相互吸引。一場多排斥,一場多吸引,其實都是存在的。
一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僞公主總是嘴上一套和背地一套,表面上仁義道德,暗地裡暗通款曲,暗度陳倉。所以說有些東西總是欲蓋彌彰,極盡虛僞和齷齪且所謂的道德淪喪。
人是高級動物,首先是動物。動物就會有原始的慾望。
兩個磁場吸引,在特定的獨立空間下,一切規範和約束都很蒼白。
儘管很多人把根由歸結與酒,其實酒就是一種掩飾與昇華。
要不那麼多人好酒呢?酒那麼辣那麼苦,人們卻趨之若鶩呢?
所謂的美酒其實美在膨化情感,美在美妙的感覺。
敢愛敢恨總是存在的,儘管在有些框架下是被約束的,但是人在江湖,及時行樂,任何工具都無法阻擋,不承認只能表明虛僞和僞道。
倒不是提倡,只是說明一些真實存在的現象和已知卻否認的荒野。
孫逸飛一覺睡到晚上十點,口渴難忍,嗓子眼兒冒火。
突然感覺身旁一個豐滿、滑膩的美體。黑暗中孫逸飛拍了拍腦門說道。
“親愛的!口渴,幫我倒杯水!”
女人沒吭聲,下牀倒了杯水,又背對着孫逸飛躺下。
孫逸飛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水又躺下理了理腦子,還覺得昏沉。
翻身摟住女人,也沒問是誰,反正是自己身邊的女人,感覺有點像黃豔梅,直接開始運動,酒精的加持,酣暢淋漓,一鼓作氣,少兒不宜。
舒爽的感覺充斥每個毛孔,孫逸飛倒頭又開始睡覺。
一個小時後,孫逸飛醒了,一摸身邊,空空如也。女人呢?
難道是做夢?難道是幻覺?
打開手機一看,晚上十一點了。
好傢伙!又累又餓的。很多人羨慕酒局大餐,其實真正明白的人,所謂吃飯就是自己在家做幾個菜吃一頓,雖然粗茶淡飯,但是是飯的真正詮釋。
那些參加酒局大餐的人吃飯吃到肚子裡有多少,先不說衛生不衛生,一肚子酒倒是真的,要麼就別參加,要麼就做好半夜飢腸轆轆、口渴難耐的準備,不是什麼好事。
生活是一團麻,無趣、庸俗的人擰成一個結,有趣、懂的人理成了一朵花,這就是區別。
孫逸飛洗了一把臉,穿好衣服,敲響了美女們的門。“起牀了!老子快餓死了,起來吃飯去,一個個的,沒一個操心的!”
三個門都開了,個個蓬頭垢面的。
孫逸飛氣樂了。“你們都喝了幾兩酒啊?比我都能睡。”
“誰知道呢?上來喝了錢姐叫的醒酒湯,這份困喲!”程雅婷打了個哈欠。
另外幾個如同傳染似的都打起了哈欠。
孫逸飛心裡一驚。“這六個美女都在呼呼大睡,那麼剛纔的女人難道是?買噶的!難道真的是做夢?幻覺?”
嘴上卻說道。“趕緊洗漱,出去吃飯,老子快餓死了!”
衆女人呼呼啦啦洗漱換衣服。
剛到一樓大廳,就見錢姐坐在真皮沙發上打盹兒。
黃豔梅一拍錢娜娜肩膀。“表姐!你在這幹嘛?”
“哎喲!我的娘喲!想把我嚇死啊?在這幹嘛?等着你們吃晚飯唄!你們可真能睡!”
錢娜娜故作大驚,嗔怪道。
孫逸飛趕緊唱讚美詩。“哎喲!錢姐,這多不好意思啊?讓你等我們,這姐當的到位,感動天!感動地!”
錢娜娜一抹輕笑百媚生。“我不服別的,就服你張巧嘴兒能說會道,行了!咱們吃燒烤去,接着喝!等會兒可真得吃好喝好,都餓了吧?我是快餓死了,又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休息,走走走!燒烤去!”
孫逸飛納悶。“這麼說錢姐你一直在這等我們啊?還以爲你回家了呢?”
“姐就那麼不義氣嗎?剛開了個房間也睡了會兒!走吧!”錢娜娜說着,引大家去了附近的夜市燒烤店,進了包廂。
高新霞眼皮活泛,忙感謝道。“錢姐你早就預訂好了呀?向你學習呀!真周到!”
“必須的!今晚喝啤酒,涮涮腸胃,服務員,先搬四件過來。”錢娜娜又安排上了。
孫逸飛點了根菸,手哆嗦了下。“啊!錢姐!甭說別的,就你這氣勢就嚇我一跳。穆桂英!花木蘭!女中豪傑!”
“小樣兒!我還真不服你!哈哈!”錢娜娜甩了甩馬尾。
黃豔梅不由狐疑道。“表姐!要說吧我這酒量不至於喝的睡這麼久,總感覺有點蹊蹺?”
“蹊蹺啥?酒量不行還不承認?再比比看?”
黃豔梅抓了抓腦袋。“不喝你的醒酒湯還好,一喝更困了!啥玩意兒醒酒湯啊?”
錢娜娜眼神略微慌亂下立馬恢復正常。“醒酒湯主要就是化解酒精起到養胃養生的作用,你以爲喝了以後立馬就跟沒喝酒似的啊?孤陋寡聞!哎喲!燒烤上來了,羊外腰飛弟多吃點,你這一堆美人,可要保養好!”
衆女臉都紅了。
李玲罕見舉起啤酒杯。“錢姐!我先敬你一杯,感謝款待!請!”
“好咧!你們吃你們吃!今晚要首先吃好!這還有烤肉餅。”錢娜娜邊舉杯邊禮讓道。
一番吃喝,結束時四件啤酒完結。
孫逸飛摸摸肚子。“哎喲!爽!吃飽了!”
黃玲白了一眼。“沒出息樣兒喲!狼吞虎嚥,八百年沒吃過飯似的!”
“錢姐自家人,客氣什麼呀?”孫逸飛手搭在黃玲肩上笑道。
“拿開你的鹹豬手!”黃玲又白了一眼。
錢娜娜笑彎了腰。“對對對!自家人不能見外。咱回去休息吧!我也不回去了,明天上午十點咱準時出發,把總經銷這事搞定再請大家來好好玩些天。”
“好好好!”大家應許着進入酒店。
黃玲一直挽着孫逸飛胳膊不鬆手。其他女人眼看着沒辦法,李佳佳幾次想挽住孫逸飛另外那隻胳膊,礙於其他人在場實在不好意思,這裡是香河不是太原。
第二天上午,孫逸飛開着車上高速,直奔太原而去。
車廂內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幾臺了都。
副駕駛上錢娜娜突然滿臉嫵媚地問孫逸飛。“渴嗎?飛弟!要不要喝水?”
孫逸飛愣了幾秒鐘。“嗯……?哦!喝水好喝水好!”
衆女正在玩牌,這細微的表情沒人看到。
錢娜娜得意的朝孫逸飛擺了擺手,遞過一瓶開蓋了的礦泉水。
“慢慢喝!常喝水好!”
孫逸飛接過礦泉水,手禁不住哆嗦了下。
錢娜娜的美目中水波盪漾,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