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黑寡婦較擔心的是,雖說佐藤木此人繼承了倭國人的一貫作風,較好色,但卻也不是傻子,明明知道黑寡婦所之毒,哪兒還會乖乖和她睡覺?
說出了自己心憂慮,秦凡呵呵一笑,當即取出一副人皮面具。
“放心吧,你擔心的問題根本不存在,把這個帶吧,然後再照照鏡子,看你還能不能認得出來自己。”
黑寡婦依言接過面具戴在臉,又拿出鏡子照了照,頓時好地輕咦了聲,暗道妙。
在鏡子裡看見的,不是一臉魅惑,臉色難看至極的黑寡婦,而是一個……清純大學生。
也許是黑寡婦對自己現在的形象較喜愛,所有摸了好半天自己的臉蛋,再配一副眼鏡,顯得質彬彬,而且還有一股在倭國極爲難見的清純感,要知道在倭國的女學生可是很苦逼的,除了一些無人敢惹的大家族小姐,基本都在高時期被老師或男同學要了身子。
因此,處子外加美女,在倭國絕對算是稀缺資源。
“呵呵,怎麼樣?對於你現在的形象還滿意麼?覺得你之前的主子佐藤木要是看在現在的你,加你主動勾引一番,會不會把你地正法?”
“咯咯!秦醫仙果真是好手段,我黑寡婦服了!憑我現在的樣子,算不去主動勾引,佐藤木也會如狼似虎地把我生吞下去!”
秦凡聞言後滿意一笑:“好,那去做你的自己該做的事情吧,你應該明白我和佐藤俊男的關係,我們是兄弟,所以,幫他掃去佐藤木這個絆腳石,可是我義不容辭的事情。”
“秦醫仙真講義氣,我黑寡婦也說話算數,只要您能治好我體內之毒,今後,我便以您馬首是瞻!這些算是我的誠意,全部給您,該怎麼處理您看着辦。”
說着,黑寡婦便取出一個U盤,據她所說裡面記載的全都是半年前至今,佐藤木指使自己去勾引一些大人物,進而要了他們性命的證據!
而且這其的一些大人物,還不乏以前身居虎狼社高位的元老!要知道現在虎狼社高管有好多都是之前那些元老的後代,所以這份資料一旦流出,第一個想要佐藤木性命的,怕是那些元老後代了。
想到這裡,秦凡咧嘴一笑,點點頭:“好,你的誠心我已經見到了,放心,你的毒包在我身。”
在黑寡婦臨走前,秦凡還不忘叮囑了一句:“哦對了,囑咐你一句,既然想在佐藤木面前演戲,那要準備齊全,你現在可是一個家道落的純情美女大學生,所以……你該去醫院做些修補,緊緻的小手術去做,明白?”
“嗨!秦醫仙放心,這些我都懂得,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佐藤木那混蛋付出代價!”
說完,黑寡婦扭頭走,直到看不見她的背影后,秦凡才搖搖頭:“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咦?秦凡,你還沒睡呀?剛纔是在和誰說話?我隱隱約約聽到了。”正起夜的靜音揉着那雙惺忪的睡眼,哈欠連天地嘀咕道。
秦凡扭頭看她的樣子一笑,前捏了捏她的小臉:“沒有啦,一定是你犯癔症了,我這去睡,起夜開開燈,小心摔着。”
……
天明,秦凡早早起牀,昨天便和日向惠子約好今天要陪她逛街,順便還可以藉此機會在她口探聽一下關於那個主管刑罰的高管的消息。
銀座,算是整個京最繁華的地區了,在這裡,奢飾品,高端餐廳,酒店,娛樂場所,商場,銀行等應有盡有,來此的人羣也大多都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小姐。
而讓秦凡意外的是,日向惠子對那些高端奢飾品店根本沒興趣,反而喜歡逛一些路邊攤,期間還爲秦凡和自己挑選了一個價值僅有五美元的手機殼。
看着拉着自己這轉轉,那逛逛,少女感爆棚的清純女孩兒,秦凡心一時有些不是滋味:“唉,這麼接地氣,又溫雅的大小姐,要不是倭國人,好嘍。”
“凡,我見你整天都穿着一套衣服,爲什麼不換一換呢?”坐在一間茶餐廳裡,日向惠子看着秦凡那千篇一律的休息男裝好問道。
“額……呵呵,我對穿什麼沒什麼要求,衣服嘛,只要不髒不破,可以蔽體行,你之前還沒見過我穿練功服的樣子吧?其實,我最喜歡穿的衣服是……道袍。”
說到這裡,秦凡目光也變得惆悵起來,腦海突然浮現出一個穿着邋遢道袍的老頭兒,正是自己的師尊,天玄道人。
至今,秦凡對天玄的死心疑慮重重,雖有所猜測可又不敢確定:“老頭兒,你爲人向來奸詐狡猾,什麼事情都能算到別人前面,我可不信,你真會死在林鐘手,即便他再強。”
見秦凡一臉惆悵之色,日向惠子放下茶杯伸手摸了摸秦凡的臉,笑問道:“在想些什麼呢?”
“哦,沒什麼,一些往事罷了。”
此刻秦凡這一臉雲淡風輕的模樣,在日向惠子眼卻顯得頗有味道,最爲吸引女人的男人,無疑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如同現在的秦凡。
癡癡地看了秦凡好久,日向惠子又道:“對了!你之前說你最喜歡的道袍……是什麼樣的衣服呀?這裡有賣的麼?咱們可以去轉一轉呀!”
“呵呵,傻妮子,這裡可沒賣的,道袍都是親手縫製的,而且時隔極爲磨人的耐力活,並且道袍之有一個鐘名爲紫金道袍,用金線將紫帆布一點點縫合起來,穿後整個人都會顯得極爲飄逸,而且對修士而言,還會爲他們提升一定的速度。”
“紫金道袍。”
日向惠子呢喃了聲,將這名字和製作方法暗暗記在心,兩眼俏皮地轉了轉,臉盡是莫名笑意,看得秦凡倒有些莫名其妙。
“這妮子,指不定又想起什麼了。”
而後,秦凡一邊陪日向惠子逛街,一邊打聽起之前見到的那個負責川口組刑罰工作的高層消息。
據惠子說,那人算是她父親一手提拔起來的,算是死忠,即便現在身居高位,在川口組的影響力並不亞於她父親,但依舊對他父親言聽計從,極爲忠心。
“哦,原來是個忠義之士,倒還真是難得,看來你父親的感召力和人格魅力不小呀。”
秦凡笑着打了個哈哈,心也算是有譜,想要搞定那人,還是要從日向正男那邊下手。
“倩倩,再堅持段日子,距離我救你出來,不遠了。”
又逛了會兒,正當秦凡準備帶着日向惠子回去之際,卻發現一個熟面孔,正是昨晚門求救的……黑寡婦。
只不過現在的黑寡婦完全變了個模樣,氣質也與之前想必天差地別,雖說不日向惠子清純甜美,但卻也差之不遠,在其身邊還有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男子摟着她那纖細的水蛇腰,不用問知道,此人一定是佐藤木。
佐藤木自然認識日向惠子,見到後當即笑着打了聲招呼:“原來是惠子小姐,真是巧,能在這裡碰見你,祝你完全康復,那天的慶功宴我實在太忙,所以沒去。”
“哦,沒關係的,謝謝你的祝福。”
而後,佐藤木的目光便移到秦凡身,顯然也知道他是誰,也許是因爲秦凡有着佐藤俊男把兄弟的這層身份,佐藤木在看他時目光顯得有些冰冷。
“這位應該是秦醫仙吧?呵呵,真是好運氣,能娶到惠子小姐這樣的美人,在下不才,想結交一番,不知秦醫仙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聞罷,秦凡笑看着他也不說話,最後佐藤木便定了個地方:“明天午,天泉茶樓,如果秦醫仙有空,希望你還能賞光。”
“呵呵,好,我一定去,嘖嘖,看來佐藤少爺的豔福也是不淺啊,真不知從哪兒找了這麼個美女,那我先……祝你好運吧。”
佐藤木得意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摟着黑寡婦便進入旁邊一家高端酒店,日向惠子見狀皺了皺眉,一時有些不喜,拉着秦凡當即離開。
高端酒店,一間佐藤木專用的帝王包間內。
當佐藤木把黑寡婦帶來的時候,便猴急地將之抱起來丟在牀,自己則開始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壓去狂吻起來,引來黑寡婦陣陣尖叫。
“呦西!小寶貝兒,叫,叫的越大聲說明你越純,本少爺也越喜歡!叫吧,盡情地叫吧!哈哈!”
黑寡婦如水蛇般的嬌軀一陣扭動,半推半地道:“不要啊!佐藤少爺,人家,人家還是第一次,你剛纔不是說要娶我麼?我想留到新婚之夜,好不好?”
“少爺,求你放過我吧,據說第一次是很疼的呢,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
接下來,黑寡婦沒說一句話,佐藤木的雙眼便會紅一分,當兩人完美相融在一起時,那滋味直接令佐藤木大吼起來,卻絲毫沒意識到,極致的威脅也悄然附體。
佐藤木,已經徹徹底底了秦凡的套。
一邊承受着佐藤木的進攻,黑寡婦一邊問道:“佐藤少爺,聽,聽說您手下有個黑寡婦長得挺漂亮的,你,你是不是也和她過牀?跟我起來呢?”
“黑寡婦?哈哈!現在算算時間,她應該已經是個死人了吧?難道你沒聽說過誰和黑寡婦有一腿,誰不得好死的詛咒麼?說白了,她只不過是我的利用棋子罷了,當再也沒男人敢和她牀後,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哪兒像寶貝你這麼可人疼?”
聞罷,身體一一下晃動着的黑寡婦算是徹底看清了佐藤木此人,抓着他後背的兩手漸漸用力,恨不能現在把這傢伙的腦袋給扭掉!
不過最終還是收斂起了殺意,倒不是想放過他,而是相信秦凡會讓他變得更慘,沒錯,死還慘,讓他嘗一嘗,自己日思夜唸的東西被別人得到,打拼多年所積攢下的聲明徹底掃地的滋味。
二十分鐘後。
佐藤木穿好衣服,看着癱軟在牀的黑寡婦笑了笑,也再沒像之前那般搭理她,如同對待一個器物般淡漠,二話不說轉身走。
離開酒店,佐藤木便開始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地往後外,一連打了不小十個!而內容幾乎全都一樣,讓他們明天清晨,在天泉茶樓集合。
如今他已經意識到秦凡的能量和帶給自己的威脅感,對待這樣的人,他向來的做法是快刀斬亂麻,在其羽翼未豐滿之時立刻將之除去,哪怕他是日向家族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