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到了。”王老爺子遙遙的望見了一輛黑色的凌志。
“哦。”莊老爺子也是一下子激動得想要站起來,只是他早年腿部中過一槍,現在舊疾復發,人還沒有站起來,就差點跌下去了。
“看,有車開過來了。”
“好像是昨天的那個男人。”
“這就是王老爺子所說的高手嗎?看起來挺帥的。”
王段英的相早就被泰方公佈出去了,人羣中,不知道是那個記者認出了他,鏡頭紛紛對準了還沒有停車的王段英。
王段英面無表情的走下了車,就被一大班的記者圍攏住了。
“王先生,請問您是過來參加搏擊的嗎?”
“有沒有信心贏下這場比賽,爲我們天朝人民爭光?”
“王先生,昨天聽說您OK了泰方的一名拳手。請問您對這種生死搏擊,有沒有什麼看法?”
“對不起……”王段英在幾名過來的保鏢保護下,走到了兩位老爺子面前。
說實話,他自己對這場比賽也是毫無把握。只是有一種人天生就是榮譽感特別強,寧死都不會屈服。這是天朝人深藏在骨子裡面,藏得很深很深的一種東西,輕易不會釋放出來,或者是被生活與環境給逼迫得不敢去釋放。很顯然,王段英就不是那種不會釋放的人,他的血性是隨時隨地都能釋放的,他的性命,也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爲國家犧牲的,或許別人會笑話他沒腦,他白癡。但是這一點,確實是值得人去敬佩。
沒有太多的安慰話語,莊老爺子王老爺子僅僅是朝着王段英點了點頭。王段英也是當場就拖下了外套,襯衣……最後只剩下一件褲、衩,走了上去。
像是山林中的老虎發現了自己的地盤被另一隻老虎入侵了,簡·信達峰的氣勢馬上就變了。雙肩一動,那件披在身上的披風便從他身上滑落了下來。現場中,早有裁判走了上來,幫他撿起了那件披風,遞了下去。雙方都在紙上籤下了生死狀。兩邊都有軍方的大佬在,中方這邊更是通知了許多官員過來見證了這一份生死狀的合法性。這張生死狀一簽下來,即時就生效了。
“簡·信達峰。”簡用天朝語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雖然算不上流利,至少可以聽得懂。
“王段英。”
“聽說過,昨天你OK了我們泰方的一名拳手。這次如果南陽市沒有更強大的對手的話,我還會將消息傳遍整個天朝,期待下一名對手的出現。”簡語氣平淡,但是話裡的意思卻已經表明了,王段英不是自己的對手。無數次的生死搏鬥經驗告訴他,對方是個高手,但是身上卻缺少一種東西,這種東西會讓他死亡。
“天朝總會有人讓你死在這邊,只是你還沒有遇到而已。”王段英說道,不知道爲何,突然想起了那個黑頭男生,又道:“也許,今天你可能就會死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