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請坐，先點一杯自己喜歡的咖啡。”
待看到劉施施與江笑相互打完招呼後，蔡一農就再次邀請後者落座道。
“好的，謝謝，不過咖啡就不用了！”
點了點頭的江笑也並未多客氣，當即就有在娛樂圈內著名“蔡家三姐妹”之一的蔡一農與劉施施對面落座。
至於另外兩姐妹，自然是吊打周杰棍的蔡昆須與蔡農利，呃……
總之，坐下的他，很快就繼續開門見山的說道：“蔡總，其實大致情況我都有了解過，唐忍是想買下檸檬娛樂手裡的《步步驚心》版權對吧？”
“是的，江總，不知道……”
“這個不可能，要不然檸檬也不會買下《步步驚心》的版權，更沒想過當箇中間商，賺個差價什麼的。”
“恕我說話可能有點直，但這件事確實不太可能，我之所以過來，也是出於對蔡總的尊重，現在也算是當面給了你回覆，還請見諒。”
江笑是真的比較直接了，不想跟並不熟悉的蔡一農客套繞圈子，沒那個閒功夫。
另外也沒錯，上午他接的那通電話，就是被告知這位大姐想轉買下《步步驚心》的影視版權，且已經找過韓佳仁還被拒絕。
然後又說想要跟他本人見一面，還把劉施施這個“老朋友”拉了出來當睡……說客，同音而已，同音而已。
至於江笑有沒有被劉施施說服，這個自然是沒有的，不是還沒說過麼，呃，這裡是指兩人並未進行過任何關於見面事宜的溝通。
但他來了，原因自然是有，暫且不說。
“我，我知道，其實，我想跟江總面談，並不是爲了談購買《步步驚心》版權的問題。”
“嗨，我這不是聽說你跟施施認識，剛好來了京城這邊，就想着大家見個面什麼的，敘箇舊，順便再談談合作。”
一口氣憋得有點不平的蔡一農，真是差點沒讓江笑的話給憋死，但求人的是她，最終還是有給生生忍下來。
“對，認識施施很久了，我記得還是拍《夜宴》的時候，跟周迅到北舞去爲電影學習舞蹈，結果我找錯地方，剛好在門口處撞到了施施。”
“好在我及時收力，最後並未出現太大的意外，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慢慢就熟了，想談甚歡，還經常在食堂一起吃飯呢！”
“就是可惜，後來施施這個老朋友就去了魔都，好像就是簽在蔡總你們唐忍的原因，這一晃，已經過去三年多，時間過得可真快。”
之前不想繞，現在不介意的江笑，還主動繞了起來，說起他跟劉施施相識的過程，並很扯的編了一個小故事，關於“老朋友”的小故事。
“是嗎？江總你原來是在拍《夜宴》的時候認識施施的呀？那是挺久了！”
一邊附和的蔡一農，又偷偷看了一眼劉施施，這好像跟對方說得不太一樣，還說什麼其實不熟，看來沒有絕對的說真話。
而旁邊的劉施施本人，臉上雖然沒有太多的神情變化，心裡卻是快沸騰起來。
某人臉皮還是那麼厚，睜着眼睛說瞎說可還行，還收力了，當時她就跟撞到一塊鋼板一樣，直接摔了一跤不說，江笑這個作擁者，還拉都不拉她一把。
慢慢就熟了？
怎麼熟的？
煮的嗎？
她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
還想談甚歡，歡個頭的歡，要是打得過，她都想打人了，尤其是那次，竟然以“教”表演爲名當衆揉她臉，哼！
只不過，對方那句“老朋友”，又讓她覺得很“羞恥”，因爲自家老闆就是用這個藉口約的江笑，關鍵是，某人還真有過來。
讓她都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哭。
“對，拍《夜宴》的時候，沒想到施施現在也進了娛樂圈當演員，這讓我還真有點意外，新版的《雪山飛狐》我也看過，在裡面的表現不錯。”
“不好意思江總，我拍的是《射鵰英雄傳》，不是《雪山飛狐》，謝謝！”
乍又繼續聽到江笑這話，嘴角扯了扯的劉施施，有些懷疑某人是故意，便在一個沒忍住下主動糾正了起來。
“呃……是嗎？新《射鵰》我記得好像是周訊演得吧？又有新版了？那，那不好意思，這就有點尷尬了！”
是真的真的有點尷尬的江笑，是真尷尬了，他並沒有要故意調又戈劉施施什麼的。
如他自己所說，他一直有印象的記得新《射鵰》是周訊跟那個吃軟飯的李鴨朋主演的。
然後他也確實記得劉施施跟胡鴿演過一部帶“動物”的金大俠劇，《神鵰》肯定不可能，他恍然就覺得是《雪山飛狐》，那曉得，原來並不是。
“沒事沒事，江總可能只是記岔了，周訊是03版，嗨，我看還說不說這些了！”
“江總，要不我們還是直接談談合作的事情怎麼樣？”
蔡一農覺得江笑壓根就沒關注過什麼新《射鵰》，或是去年就播過的新《雪山飛狐》，只是不知道在那裡有過一絲模糊的印象，便覺得是施施參演了《雪山飛狐》，結果就翻了車。
隨之她還覺得也許自家藝人跟這位可能是真的不是太熟。
但不管怎樣，已經這樣，也是她有求於人，所以她乾脆就主動打了一個圓場，並說起合作的事情。
因爲她同樣有看出來，江笑明顯在繞圈子，還是不着急的那種，但蔡一農可沒辦法一進耗時間而無進展。
誰讓她看中《步步驚心》時，版權已經落在檸檬手裡，現在轉買不到，那就只能求其次的合作。
“合作？不知道蔡總說的是什麼合作？”
這話，江笑還真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
其實，他之所以原意過來，可真不是因爲劉施施這個“老朋友”的原因，而是在上午接電話時，偶然想到了那麼一種可能性，這纔過來的。
基本上都已經能猜出來，沒錯，江笑想跟唐忍合作《步步驚心》這部劇。
像《大男當婚》與現在正在熱拍的《潛伏》都是跟海閏合作的，但雞蛋總不能老扔一個籃子裡不是。
萬一有一天有分歧有矛盾了呢？
事實上，現在就已經有了，就在《大男當婚》之後，覺得熱門電視劇也挺賺錢的江笑，就有意籌備自己的一套班底，不想以後什麼都要依靠別人。
加之檸檬娛樂開出的待遇絕對算是業內最好的，這不，因爲和海閏團隊的人合作，就有一些幕後主動投了過來。
對，是主動，而不是挖人，那怕這樣，海閏那邊雖然暫時沒明說，但肯定會覺得是檸檬在背後挖人，難免不會有芥蒂什麼的。
總之，原本對於主動找來要買《步步驚心》版權的蔡一農是不想理會的，當想到這一茬後，江笑又決定見上一見。
至於爲何又是一副略顯強勢，還愛搭不理的態度，自然是爲了爭取更有利的合作條件。
剛好不熟，可以可勁的欺負。
“當然是《步步驚心》，我挺喜歡這本小說，這個故事的，既然江總態度堅決，那我們就換種方式，一起合作這部劇。”
“不是自吹自擂，唐忍還是有一些資源可以利用的，怎麼樣江總，我也問得直接一點，雙方有合作機會嗎？”
“反正唐忍是特別有誠意的，我還弄了一份適合的演員名單，江總你要不要看一下，我們唐忍都可以出面邀請過來。”
一邊說着話的蔡一農，很快就從自己包裡拿出了一份名單，並推到江笑面前。
“噢，是嗎？吳氣龍？這是準備邀請對方當男一號嗎？”
蔡一農這份“誠意”讓江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合作都沒談好，丫就掏出一份名單來，是覺得檸檬邀請不到演員還是怎麼着。
一掃之下，剛好看到排在第一的名字是吳氣龍，他便計上心頭的唸了出來。
“對，吳氣龍，相信你也知道，對方在彎彎、香江、大陸都有很大的知名度，唐忍這邊完全可以……”
“那個抱歉蔡總，我覺得你有誤會，我只是想說吳氣龍太老了，他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人吧？有沒有一種上世紀中世紀的感覺。”
不容蔡一農把話給說完，江笑便打斷了對方的說話。
“呃……”
說了一半，剩下一半憋在心裡的蔡一農，再聽到江笑這話，整個人也是，也是……想打人有沒有？
“噗嗤！”
到是旁邊的劉施施，本來一直置身事外，直到聽到江笑吐槽吳氣龍太老了，就莫名忍不住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