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又怎麼了?”姜煥嗤笑,“哪怕是醫院,我姜煥也可以把你上了!你是我選擇的女人,你就應該執行自己的義務,取悅我!”
他的世界觀很簡單,只要是自己選中的東西,自己喜歡的東西,那麼不顧一切的都要得到,哪怕把對方變成自己的玩|偶,他也會非常的樂意!
“你簡直是一個惡魔!”姜唯一大聲叫了起來。
可是這個地方是高級病房,沒有什麼特殊原因,護士通常是一個小時巡夜一次,而姜煥在這裡,估計這裡一個晚上都不會有任何的人出現。
所以,他篤定了姜唯一今晚別想逃走。
“惡魔?你不就是愛上了我這個惡魔嗎?”姜煥嬉笑,看着懷裡已經漲紅了臉的姜唯一,只覺得她勢在必得。
“我……”姜唯一咬咬牙,看着在病牀上躺着的夏荷,心裡一狠,扭過了頭去,不看向他,反而是冷冷的說道:“我根本不愛你!”
“是嗎?”姜煥沒有驚訝,嘴角反而是帶着一種嘲笑。
他難道不知道姜唯一心裡面想的是什麼嗎?這個女人就是那樣,明明喜歡的東西反而是捏不住,她討厭的東西反而是表現得非常的絕對。
“哥,你是我的哥哥,我們之前的事情真的很不對的,希望你好自爲之。”一字一頓,最後都化在了最後四個“好自爲之”上,不知道這句話是對姜煥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姜唯一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本來是想着忘掉他的,可是他是自己的哥哥啊,哪怕那一晚是他們喝醉了錯亂的一晚,可是後來的每一次呢?
後來的每一次在他身下那些狂肆的**,那些親暱的接吻,那些一次比一次更加令人興奮的親密接觸,都是假的嗎?
姜唯一和姜煥約定了,每週只能做一天的情侶,這一天,他們可以去任何的地方,隨便在哪個地方約會,燭光晚餐,或者自己下廚,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竟然也可以和大多數的情侶一樣,那樣的黏不可分。
他們可以頭一晚還瘋狂的在彼此的糾纏中狂叫,第二天醒來又各自爲着自己的事情忙碌。
明明那樣的愛着彼此,可是卻因爲他們之間的關係,而變得那樣的不堪。
他始終是她的哥哥,哪怕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直到,他們的事情被夏荷撞見的時候,姜唯一才明白,所有的夢都有破滅的一天。
那一天他們正巧情緒來了,在家裡的大牀上翻雲覆雨的時候,突然回來的夏荷撞到了這一幕。
偏偏不湊巧的是,她自己失足從樓梯上嚇着摔倒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姜煥只是打了電話讓助理將她帶去醫院,翻身將她再次壓倒在身下,繼續剛纔的纏綿。
那晚,夏荷和助理髮生車禍。
助理當場死亡,夏荷一直昏迷不醒。
足足兩個月瞭如果她再醒不來,就是植物人了。
直到那一刻,姜唯一才清醒了過來。
她選擇了姜煥,是這輩子最錯誤的選擇。他們本來就不應該在一起的,所以,更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這兩個月以來,她都是躲着姜煥的。
甚至是躲着他,自己悄悄的去看夏荷,一刻也不願意在他的面前出現。只是,今天恐怕再也躲不過去了。
她以爲夏荷真的不行了,可是看着她還在跳動的心,心裡面還是放了下來,但是姜煥騙了她。
他騙她出現,到底又是爲了什麼?
姜唯一不明白,但是,姜煥卻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他想,想要把這個人留在身邊,想要告訴她自己需要她,想要……很想要和她在一起。
但是看着姜唯一那樣決然的表情,姜煥才終於明白,自己是真的不可能和她再繼續的。
他很失落,很失望。
“好自爲之?”姜煥看着姜唯一,重複着她剛纔說的那些話。
“你還愛着我的,對不對!”
“姜唯一,你確定我讓你來,就是聽你對我說這些話的?”姜煥眼底明顯帶着的是一種憤怒。
姜唯一偏着頭,不想看他,甚至不敢看他,她怕自己多看了幾眼就會心軟。
“好自爲之是對你說的,還是對我說的?”姜煥嘴角輕佻,那一張臉變得格外的嚴肅。
他明明像是一個王者一樣的男人,此刻看起來確實那樣的表現。
姜唯一有些驚訝,姜煥怎麼看起來是那樣的存在?就好像自己和他中間隔着一條河流一樣,她摸不着他,看不到他。
他們永遠的被隔絕在兩個世界裡面,互相看不見。
這一刻的姜煥是那樣的陌生。
“姜煥,你不懂我,以前是我傻,是我太笨,我以爲和你在一起根本不想要任何的感情,大家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可是,我現在才明白,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被大肆的傳播,輿論會把我壓死的!”姜唯一盯着姜煥的眼睛看,眼底露出來的是陣陣動容的感情。
她不知道自己能怎麼走下去,但是,她心裡面清楚,如果是和姜煥繼續下去,那麼,只會飛蛾撲火。
“你還愛我的,對不對!”姜煥可不想聽這些話,反而是拽着姜唯一,直接將她撲到牆上,雙眼對峙着她。
被這樣突然而來的動作弄得有些驚訝,甚至恐懼。
姜唯一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姜煥那雙恐怖的眼神幾乎嚇得她想要尖叫,但是她忍住了,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她的聲音顫抖着,“哥,你要做什麼?”
“我不要聽你叫我哥,我要聽你叫我老公!”姜煥猛然的伸手到她的裙底,輕輕的**着她的大腿,“姜唯一,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
“你發什麼瘋!”姜唯一大聲的叫了出來,可是沒想到的,迎面而來的是姜煥瘋狂的索吻。
他的吻密密麻麻,吻遍了她的全身。
這樣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讓姜唯一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要噴涌而出來。
可是,姜煥根本不會鬆開她,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迫切的渴望着她,想要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