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一愣,隨後站了起來,一把將青小萱拉入懷中,大庭廣衆之下,惹得她一聲驚叫。她也不掙扎,安靜的依偎在我的懷中,淡淡的幽香,鑽入我的鼻尖。
幾秒後,我一臉好奇的打量着身旁的瑪莎拉蒂,清酒公司的大千金,坐騎果真不同凡響,就連玻璃都是防彈的,看得出來,這輛超跑價格肯定在兩百萬之上。
想也沒想,我一頭扎進車內,在外人看來,我肯定是被青小萱的***的小白臉。現在的我,可沒心思去爭執那些,話說超跑這玩意兒,當我看見的時候,從來都是隻聽見一聲轟鳴,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早已經一溜煙沒了影。
頭一次近距離觀看這種跑車,我是第一次。
“嘿,美女,要去哪兒,帥哥我載你一程。”我坐在駕駛位上,對青小萱挑了挑眉頭,用那打趣的語氣開口詢問。
她也不說話,做到副駕駛位上,將鑰匙丟給了我。媽蛋,現在我的心跳已經負荷,一想到自己屁股下面的是一輛幾百萬的超跑,頓時呼吸粗重起來。嗡嗡,我手一扭鑰匙,隨意掛了一個檔,一腳踩下油門。
“我擦,”車子在我的大罵之下,往着花臺撞去,這個時候我才悲劇的發現,這種超跑跟我小時候玩的拖拉機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叱……,尖銳刺耳的啥車身,響徹夜晚的操場。
“媽蛋,你要害死我啊?”青小萱臉色慘白,衝我一句大喝。
我撇了撇嘴,開口道:“我去,我不會開這種超跑啊!”
“那你坐在駕駛位幹嘛?”
“你丟鑰匙給我幹嘛?”
“我以爲你有駕駛證。”
“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有駕駛證了。”
“你……。”青小萱氣急之下,狠狠的掐我一下。
“我靠,我拖拉機耍的團團轉,就不信開不了這臺跑車?”我越說越來勁兒,在青小萱的罵語中,一腳踩下油門。
隨着一聲轟鳴過後,超跑掠出幾十米開外,遠遠地,車身橫衝直撞,在張鐵熊一等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笨拙的掠出了校園。
“姜元,快點停下。”青小萱因爲太過害怕,導致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就像小時候同學用指甲在黑板上劃過一樣。
我踩下剎車,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媽蛋,這種東西還真不是我能開的。
“姜元,快起開,這不是拖拉機,要是被你開翻了,老孃今晚就擱這兒了。”青小萱是個非常柔弱的女孩,而她此刻卻粗口連連,可以想象,她確實被嚇得不輕。
換了座位,我依靠在坐墊上面,點了一支菸壓了壓驚。反觀青小萱,她坐在駕駛位上緩了好一陣這才平復下來。每當她急促的呼吸,那高聳的酥胸一上一下,我嚥了一口,視線緊緊盯住這道風景線。
“媽蛋,看什麼看,以前你沒摸過麼?”因爲車內只有兩個人,這回青小萱直接破口大罵,根本不注意形象。
我沒有開口,手掌直接往酥胸捏了過去,青小萱一聲驚叫,小拳頭如雨點一樣的落在了我的身上,可惜一點也不疼。
“我還真忘記手感了。”
“姜元,你再這樣我以後不來看你了。”
被青小萱這麼一吼,我動作方纔收斂少許,見狀,青小萱一臉凝重的看着我:“姜元,伯母的病情怎麼樣了,醫療費不夠的話你直接打電話給我。”
聞言,我臉上有些落寂,張了張嘴,我開口道:“現在轉院,至於醫療費的話,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有我自己的辦法。”
“代練麼?照這樣下去,你的身體你遲早要垮了。”
“不用你操心了,你打給我的那三十萬,我會還你。”對於錢這方面,可能是自尊心作祟,我絕不容忍越過雷池半步,誰也不行。
窗外的景物,正在快速移動,青小萱開車的時候,神情認真專注。我壓鬱的抽着煙,腦海中全是青小萱說的話,的確,代練的話我根本弄不到那麼昂貴的醫藥費。
但是,一羣人代練的話,我能夠短時間內獲得大量資金,可是,誰又願意爲我代練?且這些必須找自己信得過的人,林城他們反正我不打算告訴,他們現在忙於應付即將舉行的省級賽。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張鐵熊他們,一個瘋狂的計劃,此刻間在我腦海中成型。
“姜元,你還會重新回到緣分時光這支戰隊麼?”青小萱開口了。
我開口道:“你回去的時候,就是我重新接管戰隊的時候。”
夜間的上海,霓虹閃爍,到處充斥着紙醉金迷的意味,我視線在街道上來回掃動。也只有夜晚纔是無數人發泄的時間,特別是那些娛樂場所門口,無數女子搔首弄姿,一輛輛名貴的車子,也是緩緩停在門口。
以前,不知爲何,每當和青小萱在一起的侍候,我心裡不管如何煩躁也是會慢慢的平復下來。可是在今晚,我和她之間,好像出現了一絲縫隙,正是這絲縫隙讓我們的談話歸於沉默。
她,相隔十多天,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我也說不出來,可是又真實的存在。
“姜元,我盡力去做吧,有可能的話,我還會再一次重新回到戰隊中。”沉默了接近半個多小時,青小萱開口了。
我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青小萱了。”
叱,剎車聲響起,車子停下,青小萱的視線看向了我。她那雙眼睛中,此刻流露出了太多情感,更多的,是那一抹懷念。
“如果有一天,我結婚了,你會不會怪我?”
咔嚓,我雙手緊握,凌厲的視線看向青小萱,她還是如同以往一樣,看向我的視線開始躲閃起來,這也是她唯一一點沒有變的。
“結婚,是麼?”我眼睛中佈滿血絲,難道今天她來找我,就是爲了告訴我這些麼?
“姜元,對不起,我父親爲我付出太多了,我思考了一天……。”
“所以你今天前來就是爲了告訴我這些麼?”她的話語剛剛說到一半,便被我近乎咆哮的聲音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