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放縱的劉賢象躺在巨大的牀上,一臉愜意的抽着雪茄,身旁是兩個火辣的尤物。
手機響起,一臉疲憊的劉賢象摸過手機,看了眼來電號碼,本來朦朦朧朧的眼神一瞬間明亮起來,他裹着浴巾起身,看着那落地窗倒映出自己那完美的身材,他露出笑容接通電話。
“大臣,又寂寞了?”劉賢象笑着,格外熱情的說道。
“劉少,我這次可是有正事。”王大臣則聲音格外嚴肅的說道。
記憶之中,劉賢象還從未聽到過王大臣有如此認真的聲音,他悄悄離開房間,在坐在裝修豪華的客廳點燃一根菸說道:“你說,有什麼事安排。”
“還記得上一次你找你時的那個女人不?”王大臣說道。
“一直盯着手機,穿旗袍的那一個?”劉賢象不假思索的說道,他對那個女人印象很是深刻,一是因爲那個女人跟王大臣在一個圈子的身份,二是那個女人着實的漂亮,即便是對見多了紅顏的他,都很是有誘惑性,三就是那個女人並沒有給他顏面,對於得不到的東西,劉賢象天生就有一種征服慾望。
“對對對,就是她。”王大臣很是急促的答道,然後繼續說着:“自從她回來後,就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總唸叨着什麼緣分不緣分的,她說曾經見過那個身穿綠色運動服的那小子,你說扯不扯?現在她已經去你哪兒了,爲的就是那小子。”
劉賢象聽過後,他慢慢攥緊拳頭,似是對於那天地下停車場的鬧劇沒也罷休的意思,但是讓他更加的惱怒的,而是那個女人並沒有瞧的上他,而是看上了那個他自認爲只是一條野狗的傢伙,他心中很是不甘心。
“她很是個性。”劉賢象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說道。
“她從小就這性格,這誰都攔不住,但是她的家世有些複雜,她既然到了你的地盤,就勞你多廢廢心,盯緊這一點,這社會現在可是亂了套,什麼鳥都有,沒準就蹦出幾個爲財不要命的。”王大臣說着。
劉賢象聽過後,先是拋開了他的情緒,然後問道:“大臣,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我不方便透露太多,但是如果你對她有心思,我勸你還是儘快打消掉算了,別怪哥們沒事先告訴你,我只能夠告訴你,她姓沐,有一個叫沐長青的哥哥,剩下的你自己揣摩。”王大臣說着,很難想象,這個在京城幾乎快要橫着走的紈絝,能夠如此忌諱這麼一個名字。
劉賢象聽過後,手機差點脫落,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躁動着,他或許對這個沐姓不是太過了解,他也不是地道的京城人,但是他對於沐長青這個名號,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典故,他很清楚沐長青這個名字在這一片紈絝圈子到底代表着什麼,他聲音有幾分顫抖的說道:“大臣,我記你一個人情,我差點跳了火坑。”
“這人你可盯緊點,雖然沐家肯定不會任由她胡鬧,但是怎麼說你也是個地頭蛇,有些事情你好操作。”王大臣說着。
“大臣,這事我當成自己事來辦,她什麼時候到?”劉賢象已經開始利索的穿着衣服,雖然穿上還躺着兩個尤物,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一點興致。
“今早的火車,我先掛了,有事兒隨時給我來一電話。”王大臣說着,然後就這樣掛掉了電話。
劉賢象已經穿上了西裝,一邊往洗手間的方向,一邊打給了老夏。
“劉少,什麼事?”對面傳來老夏懶洋洋的聲音,畢竟現在天還剛剛矇矇亮。
劉賢象已經開始洗漱,他對老夏厲聲說道:“收拾收拾,我半個小時之內要看到你停車在我樓下。”
“劉少,開什麼車?”聽着劉賢象那格外認真的聲音,老夏的聲音直接明亮起來,已經沒有了一絲怠慢。
“最貴的那輛。”劉賢象一邊刷着牙,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說完就這樣掛掉的了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整裝待發的劉賢象坐上這輛酒紅色的勞斯萊斯古斯特。
“去哪?”以爲有什麼大動作的老夏問道。
“火車站。”劉賢象打着藍領帶說着。
老夏聽過後錯愣一秒,踩下油門就風風火火的殺向龍華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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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華火車站,一個頂着鴨舌帽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下了喧喧鬧鬧的火車,雖然口罩遮住了她大部分的容顏,但是露出的那一雙格外漂亮的眼睛就能夠讓人對她的容顏浮想翩翩,她上身着一件棕色的寬鬆羊毛衫,淡藍色的健身牛仔褲,踏着一雙白色的板鞋,雖然打扮不算多麼驚豔,但是那若隱若現的身材,還是讓不少牲口打算搭訕一番。
不過等到周圍虎視眈眈的牲口們看到眼前那麼一幕,立馬就放下了自己心中的小九九,一個站在勞斯萊斯身穿藍色西裝的年輕人一臉殷勤的走向這女人,很難想象這個一身高貴氣息,倚靠着一輛勞斯萊斯的年輕人會點頭哈腰的對待這麼一個女人。
此刻這個女人那批朔迷離的身份在周圍牲口心中,往往牽扯上了神仙這個詞彙。
沐梨花皺了皺眉頭,似是她也沒有想到這麼一幕,但是秉着給予這大少面子的原因,她還是走向劉賢象,不過卻是對其說道:“誰讓你來的?”
她的聲音有些冰冷,這似乎是劉賢象生平第一次聽到一個女人用這種聲音對他說話,但是他心中卻並沒有任何惱怒,而是仍然因爲這個女人可怕的身份而躁動不安着,他儘量讓自己聲音柔和幾分的說道:“大臣也是擔心你,這世道人心撥測,要不要我帶你玩玩?然後我親自送你回去,現在這一片可不太平的很。”
她就這樣看着劉賢象,這是一個讓劉賢象覺得心裡發涼的眼神。
“這些話也是王大臣教你的?你是一個聰明人,但是有些聰明的過頭了,反而有些不招人待見,你是覺得你的話語權比我哥還要重?”她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着,算不上任何威脅,但是沒由的卻讓劉賢象心頭一顫,他知道自己這是碰上釘子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臉歉意的說道:“是我太自以爲是了點,這樣吧,你在西城區有什麼麻煩,隨時給我打一通電話,我能保證我半個小時之內就會到。”
“我要那天在地下停車場那兩個人的地址,你能不能查到?”她開口說道,聲音已經柔和的多,在罕然的情緒波動過後,她又回到了起初的波瀾不驚。
“給我一天,半天。”劉賢象直接答應下來,雖然心中很是嫉妒那麼兩隻野狗,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分毫的妒忌,他不想再引起這女人的分毫反感。
“我等你電話。”她遞給他一張名片,那眼睛終於給予了劉賢象一個笑容。
劉賢象看着這笑容,一陣受寵若驚,真有幾分魂魄被這女人勾走的意思,他嚥了咽口水,等他真回過神的時候,那女人已經離開,留下一陣讓他有些着魔的清香。
劉賢象已經多年沒有體會到這種心動的感覺,他一臉恍惚的說道:“老夏,我可能是戀愛了。”
老夏當然是明白人,笑道:“那麼就去追求這女人。”
劉賢象卻搖了搖頭說道:“這就免了,我還沒那本事,那不是一個我能夠觸及到的世界。”
老夏聽過後,一臉的汗顏,他很難想象,讓劉賢象都無法觸及的世界,到底是多麼的可怕。
“走,去找那個還沒有收拾的兔崽子。”劉賢象鑽進勞斯萊斯。
老夏利索的上車,揚長離開,雖然心中仍然對剛剛劉賢象的話,難以割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