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情殤

她的上身配了一件桃粉色坎件,更加顯的肌膚如玉美不勝收了,看的寧王一呆,天澈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肅王轉目打量四弟軒轅殤,他這個未婚夫卻都不正眼瞧準王妃一眼,而是雙目緊盯着那人冷恩澤,眼神裡滿是柔情,他不由得心裡一緊。

“想必你們也是去放花燈吧,不如我們就一同前往吧!”寧王笑着對陳紫依的兩個哥哥說道。

“臣下遵命!”陳紫依聽到哥哥答應了,心中暗暗高興,但喜色不及眼底,俏臉上還是一副優雅淡定之態。從陳紫依來了羅菲妃就開始彆扭,她有意無意的與軒轅殤拉開距離,不是跟在肅王身邊就是和寧王說話,因爲她發現陳紫依不時的偷看着自己和軒轅殤,那眼神就好像是X光一樣,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她有一種第三者插足的感覺,自己還是離他遠點吧,怎麼說人家是皇帝御賜的準王妃,自己這樣算什麼啊?軒轅殤他能做得了主嗎?

一大羣俊男美女走在一起,那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的。

“快看,那邊站着的那位就是錦繡坊的冷先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澈公子,再看那回頭張望的美女淑媛們,紛紛朝羅菲妃看來。

“你怎麼知道他是冷先生的?你見過?”人羣中有人追問。

“我去過錦繡坊,見過冷先生,今晚錦雲樓表演會也看到他了。一定沒錯的。”

“天哪!我還以爲冷先生是爲老學究呢?沒想到這麼少年英俊啊!”

誇讚聲不時的傳來,一邊的天澈聽到有人誇冷恩澤長的英俊,嗤鼻一笑,滿是不屑的斜了一眼羅菲妃,用鼻子哼着說道:“她那樣也就叫的英俊?哼嗯,都長的什麼眼睛啊?”

身邊的義王、肅王還有寧王都笑開了,知道天澈今晚是氣大了,要不然也不會吃這種味了。

“呀,這就是錦繡坊的冷先生啊?竟然是個翩翩少年啊!”鄒圍的那些少女們對冷恩澤是評頭論足的,都沒想到轟動整個京城冷先生,竟然這麼年輕,而且長的是如此的俊雅。“冷先生,奴家想報您的那個表演班,不知可否?”

“冷先生,明日的表演會可否給奴家一個位子?”

“冷先生……………”

天澈本來想着只要自己往人羣中一站,那些花癡般的女子肯定會驚喜的圍過來的,可是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沒往他這邊看,反而把他們兄弟幾個大美男給擠到一邊,去追那個賤商人去了,從來沒被女人這麼無視過的天澈,心裡那叫一個氣啊,兄弟幾個還有陳家人都站在一邊看熱鬧,寧王更是打趣天澈,今晚失寵了。

“啊!冷先生!是錦繡坊的冷先生嘛?啊,太好了,冷先生,在下汲暗,對先生的這種別開生面的表演真是佩服之致,早想與先生結識,怎奈無緣相見,今日有幸在這裡遇到先生,真乃三生有幸啊!”一直站在羅菲妃身後的兩位公子,打量了半天后,其中一人忙擠入人羣來到羅菲妃面,又是作揖又是自己我介紹。

羅菲妃打量了眼前的陌生人,不理人家也不好,只好諾諾的跟兩人搭話了。

“不敢當,兩位公子過獎了!”

這兩人就是肅王的生死之交衛煌和汲暗,兩人在憐香院羅菲妃都見過也聽過汲暗說話,不過當時那麼亂羅菲妃怎麼可能記得,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還沒等汲暗再跟羅菲妃說話,一大羣女兒將羅菲妃團團圍住,硬將汲暗和衛煌給擠了出來。

軒轅殤見羅菲妃被圍,怕她被擠壞了,和慧公主對往了一眼,兄妹倆奮力擠入人羣把羅菲妃拉了出來,那些女孩個見有人拉冷先生,剛要追過來,軒轅殤猛回頭冷眸子橫掃,嚇的衆女孩不由得停下了腳步,而後,慧公主回頭亮相,女孩們一看就知道她是女的,長的那麼美,肯定是冷先生的相好,自己沒希望了,只好望着三人的背影長嘆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都散去。

“哎,大哥,小弟今日還去請大哥了呢,不想大哥比小弟還跑的快啊!哈哈哈………”人羣散去汲暗和衛煌纔看到了肅王兄弟,笑着過來打招呼。

“兄弟們早約好的,怎麼就你們倆啊?弟妹和孩子們沒跟來嗎?”肅王笑着問道。

“她們剛纔回去了。哎,澈公子,多日不見可是清減了許多,該不是花叢中遇到了猛虎了吧!哈哈哈……”汲暗衛煌和天澈那是京城裡並稱四大時刻公子中的三人,可謂是興趣相同啊!

“兩位哥哥說笑了,這京城哪有讓我澈公子傾神一顧之人哪,到是兩位哥哥近日可是少見啊?是不是被嫂子們給關起來了呢?哈哈哈……”

天澈與倆人那是話逢知己,三句不離一個花字,羅菲妃和軒轅殤他們正過走了過來,聽到天澈的話,羅菲妃冷哼了一聲,暗罵了聲:死性不改的人妖。

“咦,冷先生!你們認識啊?”汲暗見羅菲妃和軒轅殤兄妹站在一起,驚訝的問道。

“噢,冷先生是我的朋友!”軒轅殤淡淡的說道,他還記得當日在憐香院汲暗那副色眯眯的樣子,想起來就很不爽。

“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早就想結識冷先生,苦無人引見,這下好了,冷先生既是四公子的朋友,想必也是大哥的朋友了,那也就是我汲暗的朋友了,冷兄弟,往後就叫我汲大哥吧!有空汲大哥要找你好好商談商談!”

汲暗就是個見面熟,這一堆話就跟繞口令似的,繞的羅菲妃頭暈,只知道咧着嘴傻笑了。

一大羣人緩慢的往前行走着,人多擠擠嚷嚷的,汲暗和衛煌又要急着跟羅菲妃說話,這就把守在羅菲妃身邊的軒轅殤給擠到一邊去了,正好陳家兄妹走上前來,陳大公子跟軒轅殤搭訕,陳紫依被嫂子推讓着走了到軒轅殤的身邊,陳公子幫妹妹拉話茬兒,兩兄妹你一言我一語的跟軒轅殤談說起來,軒轅殤無奈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迴應着,陳紫依卻是不時傳出笑聲來。

“冷兄弟長的一表人才,今日風采可見非是一般人物,往後我們京城四才子怕是要變成五才子纔對啊!”衛煌誇獎羅菲妃引起了天澈的不滿,他出聲冷言相譏:“如若真是那樣,本王寧可不要這才子之名,也不會與下賤的商人齊名。”

慧公主聽了臉色都變了,剛要出聲罵天澈,迎面跑過來兩隊花燈社火,是京城的小商戶和農民結成的百花燈隊,嘻嘻哈哈說笑不止。

忽然,一個舉燈的腳伕步子踏錯了,腳下錯步一頭撞在天澈的懷裡,嚇的那人放下花燈,忙跪下磕頭謝罪。

天澈本來今晚的氣就大,這又被賤民撞了胸口生痛,本要發火,慧公主過來勸他饒了腳伕,今天是花神節,不要惹怒了花神娘娘,天澈無奈,氣的甩袖罵了聲:“還不滾!”

那些燈隊的人拉起那腳伕就跑,一看就是撞了達官貴人子弟,他們那裡能惹的起啊。

“這些該死的賤民,就該全部攆出京城,真是敗興!”天澈撣了撣自己被撞到的地方,滿眼不屑的瞧着羅菲妃說道。

言下之意是,你這個下賤的商人和他們一樣,這裡根本就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天澈前面的話就已經惹惱了羅菲妃,但他不願再跟他多說話,冷笑了一聲轉目去尋找軒轅殤的身影,但卻在不遠處,一對身影刺的她眼睛痛,就是陳紫依站軒轅殤身邊,嬌笑着指着路邊的花燈,對軒轅殤說着什麼,軒轅殤還爲她擋着鄒圍的行人,怕擠着她,羅菲妃心裡的醋水咕嘟咕嘟的往上冒,暗罵道:“死色鬼,還說什麼誰也不能跟我比,你未婚妻往身邊一站,你什麼也不記得了,哼!”

回眸正對上了天澈那不屑的眼神,還有他說的話也鑽進了自己的耳朵裡,羅菲妃心裡的那股無名火騰就上來了,她兩步走到天澈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過後,拽起他的衣袖用滿口大茬子味說道:“哼嗯,尊貴的王爺,沒有這些賤商您穿啥?沒有這些賤民您吃啥?吃的穿的都沒了,您還在這兒窮得瑟啥呀!”

趙本山大叔的精典臺詞被羅菲妃用到了天澈身上,說罷她瞪都不再瞪他一眼就往前走了。

慧公主看着弟弟被羅菲妃氣的一楞一楞的,腰都笑彎了,幾步追上羅菲妃,兩人笑成了一團。

站在天澈身邊的汲暗和衛煌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這冷先生竟敢這麼跟晉王說話,便更多的是好奇,這冷先生真是個有趣的人兒,這個朋友是一定要交的,他們可從來沒瞧見過天澈被誰這麼損過,而且氣的是啞口無言,太有趣了,兩人對望一眼,大笑起來。

天澈氣的大叫羅菲妃站住,羅菲妃回頭對他說道:“呵呵,噢,對了王爺,您試着想一下,如果這些賤民都不出現在這街道上,這裡只容許尊貴的王爺您一個人走,你幻想一下,掛滿花燈的大街上,孤零零遊蕩着您一個,那是什麼感覺啊!哈哈哈……”

羅菲妃邊說邊學着鬼魂飄蕩,“冷先生,你說是那是孤魂野鬼,不是我七哥!”不知天鴻從哪鑽出來,站在羅菲妃面前大聲喊道。把個天澈氣的只有張嘴的份了。

“哈哈哈…………哈哈…………這冷先生真是個有趣的人,……七弟你今晚是被吃定了……哈哈哈…,七弟,走吧。”汲暗還有找過來的肅王寧王,全都笑起來了,軒轅殤借這個機會擺脫了陳家兄妹的糾纏,笑着攬過氣的發抖的天澈,一同往前走去。

一大羣人來到了東城花神廟前,這離御帶河不遠。

花神廟前有兩棵千年老槐樹,也是花神節的祈福樹,樹上已經掛滿的大大小小的彩旗花燈,他們來的晚了,這會子反而人少了,可以擠到樹下直接掛燈,前面來的人因爲人太多擠不到跟前,也只能把燈的彩旗掛在四鄒早拉好的紅繩上了。

蘭馨拉着義王要去許願往樹上掛花燈和彩旗,寧王和寧王妃也買了花燈準備去掛,臨走時對軒轅殤說道:“四弟,你不和陳小姐一起掛嗎?”

“是啊!小妹,去和王爺一起掛燈許願吧!”陳紫依的嫂嫂也跟着說道。

軒轅殤被逼的進退兩難,不去下不了臺,去自己又不願,尤其是看到那丫頭一臉的不快後,更不想她誤會了,正要找藉口推辭,陳紫依卻走過來邀請他了。

“王爺!”

羅菲妃看到陳紫依那期待的眼神,還有軒轅殤被逼無奈的神情,她輕抿了一下雙脣,默默的轉身離去。

“曾雨,去把樹梢壓低點,陳小姐請!”軒轅殤對身後的曾雨喊了一聲,曾雨擠過去,把一樹枝拽下,軒轅殤對站在自己面前的陳紫依說了聲請,陳紫依以爲軒轅殤和自己一起掛燈,喜個盈盈的走了過去,把燈和彩旗掛上,回頭看軒轅殤人卻連影子都找不到了。陳紫依回眸瞅了一眼,其它人都去掛燈了,沒注意到這個情節,而壓樹枝的曾雨也是就在了,她摸了摸自己發燒的俏臉,呆呆的站在在樹下,心裡陣陣的發寒。

原來軒轅殤讓曾雨去壓樹枝,就是爲了引陳紫依去掛燈,自己好有機會離開,他雖然覺得對不住陳紫依,但他不想給陳紫依任何幻想,不然以後就更不好收拾了。

來掛花燈的人太多,離開後的軒轅殤一時找不到羅菲妃,虧他個高,擠出擠進終於在拐角處看到了那抹孤單的身影,剛想上前去,卻看到了羅菲妃朝大哥和軒兒走去。

“冷恩澤,幫我掛燈,我要和你一起掛燈!”小軒兒拍着手要羅菲妃抱他,也嚷嚷着要跟羅菲妃一起掛燈。

“呵呵,爲什麼要跟我一起掛燈呢?嗯,”羅菲妃藏起自己失落的心情,笑着抱過小軒兒問道。

“我聽紅姨娘說,在老槐樹下掛燈,就會永遠在一起,我想你永遠陪在我身邊,我要跟你一起掛燈。”小軒一副小大人口氣,惹的肅王和羅菲妃都笑了。

“呵呵,好,冷恩澤跟小軒兒一起掛,來!”羅菲妃心裡罵道:還真是一脈相傳哪,這麼小就學會霸道了,便臉上還是笑意盈盈,伸手接過花燈和小軒兒一起往樹上掛去,樹枝太高,連掛了兩次都沒掛上,羅菲妃笑着請肅王幫忙。

“都是這個小鬼頭鬧的,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冷先生有空到府裡來坐坐吧!”肅王笑着指了一下兒子的小腦門,他心裡疑惑這個冷恩澤有什麼魅力,連自己的兒子也這麼喜歡他,肅王想更深的瞭解一下這個冷恩澤,便邀請他到府上去患門。

“呵呵,謝謝王爺,有時間在下一定去拜訪!”

說罷羅菲妃和肅王把小軒兒的一對花燈給掛到了樹梢上,小軒兒高興的大聲吼叫着,肅王和羅菲妃無奈的看着欣喜若狂的小軒兒,而後相視一笑,轉身離去。

這本來也沒什麼,可是在別人看來卻像幸福的一家,父母帶着孩子來出遊玩的。尤其是看在軒轅殤的眼,那更是刺眼燒眸,當他看到羅菲妃對着肅王笑的那麼溫柔時,他的心都快被火燒焦了,緊咬的牙關扯動着臉部的肌肉,不住的抖動着,銀牙咬的咯嘣嘣直響,手中的花燈杆也被他捏折了,心裡大叫着:該死的,不許對別人笑,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他的醋意已經達到了頂點。

他用力擠出人羣追了上去。

“呵呵,四叔,快來呀!”小軒兒看着追來的軒轅殤,喊叫起來。

“咦,四弟,你的花燈還沒掛上去嘛?快去掛來,我們去放燈吧,時辰不早了。”

肅王看着軒轅殤手中的花燈不解的問道,不是跟陳小姐去掛燈了嘛,怎麼還拿着一盞燈啊!

“呵呵,嗯,這就去掛,冷先生,和我一起去吧!慧兒再找你呢。”軒轅殤不好直接拉羅菲妃走,只好打着慧公主的旗號了,肅王一聽是慧公主叫,自己明白什麼意思了,他也想着慧公主對這個冷恩澤有意思了。肅王接過軒兒,羅菲妃被軒轅殤拉走了,肅王疑惑的看着那一對彆扭的男子。

“你幹嘛?不去陪你未婚妻掛燈找我做什麼!放開!”羅菲妃甩掉軒轅殤的手,氣呼呼的說道,那語氣裡的酸勁,讓軒轅殤心裡可是踏實多了。

“哎,四弟,你怎麼還沒掛呀,快掛吧!我們去放燈了。”迎面走了寧王妃笑着對軒轅殤說,嚇的羅菲妃忙跳離開軒轅殤的胸前。

“這就掛。”這燈是沒辦法跟這丫頭掛在這裡了,他轉目四望,不遠處的曾雨走了過來,接過花燈離開了。

等軒轅殤回頭找羅菲妃,羅菲妃卻跟汲暗和衛煌走在了一起,又說又笑,他急着找了過去,可是那丫頭偏偏躲着他。

軒轅殤的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心裡那股醋浪翻起來壓下去,又再翻更高的浪,一層又一層。

剛要上前去將那個不知死活的野丫頭拉回來,卻被慧公主搶先了。

“快走吧,太晚了,我有些累了呢。冷先生,我們走吧!”

羅菲妃笑容滿面地跟着慧公主走了,軒轅殤黑着臉跟在後面,一步不離兩人左右,擋着那汲暗和衛煌靠近羅菲妃。

而跟在幾人身後的陳家兄妹,心裡都有了疑惑,這個冷恩澤是什麼人?爲什麼慧公主和誠王爺如此的待他,還有看義王和寧王,平日裡見到我/見依兒都是蜂兒見了花,甩都甩不掉,今次爲何都追着這個冷恩澤呢?

御帶河邊,那裡早以是人山人海了,都是少男少女們,放花燈祈禱求百花神賜自己一段好姻緣,求百花神保佑自己來年中得殿試,求百花神保佑自己生意興隆的。

侍衛們早找好了地方,這裡沒有太多的人,所有的人可以一起放燈的。

肅王抱着兒子獨子去河邊放燈,其它人都沒跟過去,知道他放燈是爲妻子的亡靈祈禱,所以沒人去打攪他們父子。

留下的人一起圍在了河邊,當然是成雙又成對的了,慧公主被天澈拉到一邊,他不想讓皇姐跟這個下賤的商人有什麼關係。

軒轅殤護在了羅菲妃身邊,汲暗和衛煌蹲在了羅菲妃的另一邊,

“冷兄弟,沒有心上人嗎?今日可是情人放燈祝福的好時候,兄弟怎麼形單影支呢?呵呵,”汲暗一邊把燈往河裡放,一邊笑着問羅菲妃。

“呵呵,恩澤年歲還小,不想那麼早被鎖進婚姻的牢籠裡,呵呵,今日祝福也可以爲軒轅國祝福啊,祝福我們國家繁榮富強,人民生活越來越好啊!”羅菲妃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罷自己都笑起來了。

“冷賢弟可真是個有趣的人,汲暗真的是恨逢相識晚啊!呵呵!”汲暗聽了羅菲妃的話,拍着羅菲妃的肩膀大笑着說。

軒轅殤可是不爽到了極點,他重重的碰了一下羅菲妃說道:“放燈吧!軒轅國的國民應該感謝你的高風亮節了!”

羅菲妃看也沒看軒轅殤就把花燈放入河裡,軒轅殤急忙把自己的燈也放下去,他身後的陳紫依急忙把燈放在了軒轅殤燈的旁邊。

河面上的花燈數以萬計,而他們三人的花燈,卻像糾纏不清的命數,在微波盪漾的河面上,慢慢的漂泊着,三人誰都沒說話,就那麼直楞楞的盯着花燈,羅菲妃看着跟在自己燈後的那對花燈,眼裡的痛越來越深了,而陳紫依看到自己的燈和軒轅殤的燈齊頭並進,相依相連,偷偷的擡眼去瞅軒轅殤,柔情似水的眼裡,放着喜悅的光芒。

可是漂了沒多會兒,軒轅殤的燈被水下的一股暗波輕輕的一搖,他的燈就躍到了羅菲妃的燈旁,軒轅殤的黑臉上有了笑容,暫暫地兩盞燈一碰再碰,並肩同遊了,陳紫依喜悅的眼神一暗再暗,美眸緊盯着花燈,自己的花燈緊隨其後,一步不捨。羅菲妃看着陳紫依的燈,心裡痛苦不堪,自己想和軒轅殤相守一生真的就這麼難嗎?難到非要像那三盞花燈一樣,糾纏不清嗎?

燈越來越遠了,三個人的心裡卻是三種不同的滋味,軒轅殤目光絕決,陳紫依神色堅定,羅菲妃的眼神飄忽不定。軒轅殤不容她亂說,低聲說了句走,就站了起來,陳紫依隨聲而起,可能是蹲的太久腳麻了,她的身子猛然往前傾去,眼看就要栽入水中,她嚇的雙手亂抓,軒轅殤伸手將她拉回來,陳紫依腳一歪倒在了軒轅殤的懷裡,陳公子滿意的笑了。

依舊蹲着的羅菲妃看到陳紫依要栽到,本能的也去救她,看到軒轅殤伸手,她的手舉在了半空中停下了,而自己也因起的太急,一隻腳又離地,就這樣金雞獨立眼看也要栽進水了,軒轅殤急着要救她,可手裡還有個陳紫依擋着,汲暗眼急手快,用力一拉將羅菲妃拉回到自己的懷前。

“哎呀!險哪!要不是汲大哥救我,恩澤今日可要成落湯雞了,謝謝汲大哥!”驚魂未定的羅菲妃,貼在汲暗的懷前,看了看自己腳蹬下的那道深深的印子,大叫好險,只想着道謝,一時忘了離開汲暗懷抱!

“舉手之勞何需掛齒啊!冷賢弟沒事吧?”汲暗是個豪爽之人,笑着關心的問。

“呵呵,沒事!”倏地,羅菲妃感覺後背寒意襲來,不由自己扭頭去看軒轅殤,果然,一張俊臉黑成了鍋底,惡狠狠的瞅着汲暗和自己,而且他懷裡的陳紫依,雖然軒轅殤不抱着,可是她依舊還靠在軒轅殤懷裡。羅菲妃不解的低頭看看自己和汲暗,才知道那個霸道鬼爲什麼又用眼劍殺人了。

羅菲妃看着陳紫依和軒轅殤依偎在一起的身子,心裡醋波已經翻起千層巨浪,自然把剛纔想的那些不快頓時都氣給忘了,心裡暗罵,你可以溫香軟玉的抱着,我爲什麼不能跟朋友說話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哼,死霸道鬼,色坯!

羅菲妃看着軒轅殤越來越黑的臉,眼珠兒一轉計上心來。

她斜睨了一眼軒轅殤隨後轉臉淺笑,不着痕跡的掙脫了汲暗雙手,而後伸手攬着汲暗的胳膊說道:

“呵呵,汲大哥,謝謝了,今天多虧你在,改天小弟做東,請大哥賞臉一聚!”

“哈哈哈,那可太好了,賢弟相請,爲兄那有推拖之理啊!正好爲兄也有要事跟賢弟相商呢。”

汲暗聽冷恩澤說要請自己吃飯,那可真是太好了,自己正想找個機會拉攏他,看看是否能讓他和自己合作呢,當然是滿口答應了,高興的攬住羅菲妃的肩膀,大笑着朝肅王和衛煌那邊走去。

而靠在軒轅殤身上的陳紫依,卻越來感覺越不好,因爲她沒能從依靠的人身上感覺到溫暖,而是自己的鄒身被一股冷冰刺骨的寒意所包圍,冷的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寒戰,剛想擡頭去看是怎麼回事,

忽地,她失去了依靠身子猛的往後倒是,嚇的她忙穩住腳步,恍惚間,那股寒冷冰刺骨的寒意也離開了自己,像風一樣的竄向前去。她盯睛看去,心裡明白了,那股寒意的來源就是王爺,王爺在生氣,爲什麼?

陳紫依的大嫂過來扶住的她,不解的看了看遠去的軒轅殤,又轉目瞅瞅自己的小姑子,剛纔還深情款款的相依相偎着,怎麼轉眼連句話也沒有就走了呢?

“大哥,不如我們去憐香院再坐一會兒吧,今日認識了冷先生,實在是高興,我們再去喝一杯吧!”

衛煌看着準備回府的肅王說道。

“你們去吧,我要回去了,軒兒困了!”肅王笑着說完帶着天鴻還有小軒兒先行離開了。

“呵呵,那好吧!我們去吧!”汲暗說着拍了一下羅菲妃的肩膀說道。

“她不能去!”

軒轅殤一把將羅菲妃拉回到自己胸前大聲吼道,把所有的人嚇了一跳,慧公主當然是知道怎麼回事了,急忙出聲圓場:

“冷先生,您忘了今日我還有最後一次鍼灸要扎啊!”

“那個啊!?噢,其實明日再扎也可以的。”羅菲妃知道公主的意思,但她不能同軒轅殤一起離開,要不然陳紫依就更疑心了。“我明日一早要回宮,請冷先生進宮又要費些事了!”

慧公主朝羅菲妃使眼色。

“汲兄,冷先生要爲舍妹施針,就不陪你們去了,天色已晚,兩位請便吧!”軒轅殤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汲暗和衛煌看着黑着臉的軒轅殤,納悶的互看了眼,笑着告辭了。

衆人都走了,陳家兄妹也不好再留下了,陳大公子出聲道別:

“臣下也先行一步了,改日請王爺和公主到府上一聚!”

“你們慢走,不送!”軒轅殤臉色依然冷俊,說出的話連一絲溫度都沒有,讓陳家人臉上很難堪,慧公主急忙出來打圓場:

“改日本宮定去叨擾,紫依啊,你沒事多進宮來玩吧!”說罷她暗中拉了拉軒轅殤的衣袖,提醒他不要太讓人家下不了臺。

“是,公主,紫依記得了!公主慢走,紫依先行一步了!”

陳紫依輕輕下拜起身時,深深的看着了一眼羅菲妃,正好和軒轅殤剛轉過來的眼神對上,羞的她急低頭離去。

曾雨早就將轎子準備好等在一旁了,羅菲妃見軒轅殤兄妹倆還看着陳家人,氣的轉身上轎對轎伕說道:

“送我到錦繡坊!”說罷就鑽進了轎子裡。轎伕知道冷先生在王府的地位的,哪敢不聽他的話呀,看着她坐穩當了,擡起轎子就往金市街走了。

“哪也不去許,回府!”軒轅殤和慧公主回頭看擡着羅菲妃的轎子往金市街走去,軒轅殤大怒,幾步追了上去朝轎伕吼道。

“去繡坊!”轎子裡的羅菲妃挑簾吼道。

“你………”軒轅殤氣的渾身發抖,狠狠的甩下轎簾。

“回府!”回頭咬着牙擠出兩個字來,嚇的轎伕忙掉轉轎子往朱雀街跑去。

而轎子裡的羅菲妃再次被軒轅殤的霸道給氣瘋了,連連拍轎讓他們停下,可是轎伕哪敢停呀,除非不想活了,前面的轎伕邊跑邊朝羅菲妃討饒。

“冷先生,您就可憐可憐奴才們吧!王爺怪罪下來奴才們要掉腦袋的!您就再委曲一會兒,馬上就到王府了。”

“個死霸道鬼,在你們家幹活連命也沒值錢了!哼,擺着一副臭臉,誰怕你呀?”

羅菲妃本想用輕功飛走的,但聽到轎伕的話,就放棄了,自己不能平白無故的害了幾條人命,那傢伙可是說到做到的。

想罵人,人又不在眼前,想走又不能走,氣的血直往頭上涌,渾身都在抖,一張俊臉脹的紫紫的,感覺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摸了摸臉後,氣的咒罵這個世道:

“哼,哪個王八蛋訂的規矩啊?女人不能拋頭露面,他不是女人養的嗎?該死的爛規矩,害的姑奶奶還要帶着這個破玩意兒,噢,不能呼吸了,該死的霸道鬼,最後讓轎子翻了摔你個大跟頭。”

她邊罵邊從懷裡掏出小藥瓶倒了一滴藥水在手上,然後氣呼呼的在臉上亂抹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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