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以對,咫尺天涯(五十二)

“喂,你等下,他走了。”陳啓發拽着他的手臂,“你手機在我這呢,他早走了,還是帶着你家小妹妹走的哦,現在估計已經滾到牀_上去了吧。”

郝坤將手機揣進兜裡,聞言蹙着眉頭,“什麼小妹妹?什麼意思?”

陳啓發笑的一臉無害,“你家妹妹啊,今天被你罵的狗血淋頭的那個。”

“什麼?”

“你電話落在這了,你家小妹妹正好給你打電話,薛公子就說讓她來,我就說你喝醉了給她騙來了,看起來薛公子真的蠻喜歡你家小妹妹的,已經上了槍的女人都趕走了,現在估計不知怎麼銷_魂呢。”

陳啓發長得俊秀,所以大部分的女人都被他清秀的外表所騙,以爲他是有心之人,可是他卻最是無心,用平淡的語氣說着毀掉一個女人清白這樣的話,他竟然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妥。

幽情裡燈光忽明忽暗,他沒有看到郝坤的表情,湊到他跟前,悄聲的說道,“薛公子連迷_藥可都用上了,你沒看到他抱着你家小妹妹出去的時候那個仔細啊,下面都鼓起……”

陳啓發話沒說完就迎面揮來一記拳頭,俊秀的臉頓時被打偏到一側,口腔裡頓時滿是腥甜的味道。

“郝坤,你他_媽_的發什麼瘋!”

陳啓發擦着嘴角,領口被郝坤一把揪住,“你他_媽_的乾的是什麼事!誰讓你這麼做的,他們人呢!”

郝坤圓眸怒瞪,猶如撕裂一般,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一個不小心繃住的那根弦就會斷裂。

兩個人從上學時就認識,那麼多年的兄弟陳啓發從來都沒見過發這麼大火的郝坤,眉頭一蹙,狠狠的將他推開,“你他_媽_的至於嗎,你不是很討厭那個女人嗎!這樣不是正好嗎,薛公子看上她,你們之間的合作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你發什麼脾氣!”

陳啓發不能理解郝坤身上的怒氣來自於哪,兩個人一直無話不說,郝坤對郝靜的厭惡他一清二楚,現在即有人願意主動毀了她而且還能幫助郝氏走出危機,這有什麼不好的。

郝坤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起,揪起他的領口將他提了起來,怒不可遏的嘶吼,“你他_媽_的,那是我妹妹!我的事何時用得着你來過問!”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如果現在不是因爲時間緊急,他恐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當場打死這個男人。

提着他的衣領向外拖着,陳啓發被他吼得幾乎已經傻掉了,他剛纔說了什麼?妹妹?

身後的火辣美女焦急的踮着腳張望着,不知道該不該追上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多金又帥氣的男人,應不應該主動一些啊,可是他身邊的男人看起來好可怕。

陳啓發被他提着衣領,險些快要窒息身亡,他用力的掰開郝坤的手,躲到一邊喘着氣,“你……你要殺了我嗎!”

“我現在真的恨不得殺了你,他們去哪了!”

薛子楠是陳啓發的朋友,郝坤是通過陳啓發的介紹才認識了薛子楠,平時除了公司必要的應酬之外,郝坤一般不在外面玩,所以這樣的人遇到的很少,因爲玩不到一塊,所以現在薛子楠會去哪郝坤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你真的要去?”陳啓發到現在還有些懷疑,因爲和郝坤認識那麼多年,從兩個人在校一起打架一起泡妞一起翻牆逃課一起捉弄老師開始,他們就是很鐵很鐵的兄弟了,他曾經無數次的看到郝坤借酒消愁,向他抱怨這個令人討厭的妹妹,那個讓他厭惡的家庭,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爲他出口氣了,就算事情暴露也和他郝坤沒有任何關係啊,他這麼着急幹什麼。

“陳啓發,你他媽別再惹我!”郝坤周身都瀰漫着怒氣,身子繃得緊緊的,真的好像隨時都可能爆發,瞭解他的陳啓發知道他這是真的生氣了,蹙着眉低聲道,“有個地方,薛公子一直在那裡包着長期套房,每次都帶女人去那裡。

郝坤連忙發動者身子,陳啓發也乖乖的坐在他身邊,幫他指路。

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男人,陳啓發幾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他做錯了嗎,爲什麼他感覺郝坤是在乎他那個妹妹的呢?是他的錯覺嗎?

郝坤現在無暇顧及別的,用力的踩着油門,還沒有到午夜,街上還有很多行人還多車輛,可是他們的車就像是飛一般,擦着地面發出讓人驚慌的聲音。

他一直覺得自己很討厭郝靜,是郝靜搶了他所有家庭的溫暖。

在孤兒院長大的他,一直都渴望能夠有個正常的家庭,能夠像別的孩子一樣有爸爸媽媽疼,有爸爸媽媽所有的愛,可是自從郝靜出生之後,他明顯就感覺到郝雲鶴和林媛對他的忽視,他一直不明白爲什麼,直到恢復記憶以後他才終於知道原因,當初從孤兒院將他領養是因爲林媛不能生,可是領養他沒多久,她竟然奇蹟般的懷_孕了,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當然不在需要他這個養子了,看着郝雲鶴和林媛每天心肝寶貝一般的哄着郝靜,他的心就在滴血,他每次看到這個妹妹,就會想到是她的到來搶走了他所有的關愛。

他一直都想要毀了她,想要讓她過得不幸福,可是現在,當她真的要被人毀了,以後可能真的不會幸福了,他怎麼會那麼的恐懼,恐懼這所有的不幸都將是因爲他造成的,他害怕是他的原因帶給郝靜的不幸。

當陳啓發問他,這樣不是很好嗎,既能毀掉郝靜也能得到薛公子的幫助時,他清楚的聽到他內心的吶喊,不好!這樣一點都不好!

他甚至聽到自己的內心在呼喊,不能讓他的妹妹毀在薛公子這樣的人手裡。

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可能,他握着方向盤的雙手都在顫抖,他真的好怕,好怕。

他也問自己,他不恨郝靜了嗎?恨!他很清楚自己的心裡,他一直都在因爲郝靜的存在而耿耿於懷,可是……他罵她可以,欺負她可以,抱怨她可以,但是別人如果想要毀掉她,他不同意!

那麼多年的兄妹相處,他知道郝靜是一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可能就是因爲她的善良單純就是因爲她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所以他才那麼無所顧忌的欺負她,從很小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所有人的面前假裝疼愛這個唯一的妹妹,難道是因爲做戲做的太久連自己都騙過了嗎?

郝坤命令自己不要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情感永遠都是最難理清,他只是希望自己還能來得及。

他已經讓她受了很多的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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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酒店套房,精緻的裝潢就和家裡一樣,薛子楠輕柔的將懷裡的小女人放在牀_上,有意識的將屋裡的燈光調到最暗,忽明忽亮的光線最有感覺。

從門口看向躺在牀_上的女人,因爲身體裡的燥熱而輕蹭着牀單,冰涼的牀單很快就無法滿足她滾燙的身子,雙_腿微微的磨蹭着,她無意識的嚶嚀。

薛子楠嚥了咽口水,身子早就已經堅硬如鐵,可他從來都喜歡一點點的吃掉獵物。

邊往牀_上走邊一顆一顆的接着領口的扣子,牀_上的女人蹙着眉頭,呼吸都帶着急促,他單膝跪在牀_上,指尖沿着他裸_露的小_腿上迷人的曲線上滑,奇_癢的感覺讓郝靜渾身一顫,悶_哼了一聲,身子下意識的團成一個圈。

薛子楠低低的笑着,覆在她的身上,將她身側的拉鍊一點點的拉開,當兩個人赤誠相見的時候,薛子楠倒抽一口冷氣。

眼前的女人畢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可是沒想到布料裡的肌膚竟然這樣的白_皙緊緻,絲毫也不輸給那些年輕的女孩。

大手貪婪的在她身上油走,女人的臉一側貼在枕巾上,難受的樣子那麼的楚楚可憐,他心神一動含_住她的脣誘哄着,“小寶貝,難受嗎?我幫你好不好,我爲你服務吧。”

薛子楠從來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想法,想要身下的女人開心想要她心甘情願的爲他展開身體,一向都是女人爲他服務,他可是伺候過女人,可是今天他莫名的想要破例一次。

薄脣吻過她每一寸肌膚,聽到她嚶嚀動情的叫聲,他彷彿被鼓勵了一般更加賣力的取_悅着他。

身上像着火了一般,他已經無法再等下去,翻身下牀,在牀頭櫃找出套/套帶上,分開她的雙_腿,沿着那讓他迷戀的地方,一點點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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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奇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從來沒有一刻讓他有這種揪心揪肺抓心撓肝的感覺,他渾身上下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想立刻將帶走郝靜的扒皮抽筋,狠狠的一拳打在方向盤上,他他_媽_的現在只想要殺人。

找到經理在電話裡所說的酒店,他提着大堂的經理就往上走。

“殷,殷總,您這是……”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將大堂經理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大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殷亦奇全身的戾氣快要爆炸,他們站在電梯裡,他一字一頓的說道,“閉嘴,一會給我開門,不然我今天就讓你下地獄!”

經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被帶到薛公子的套房時,他嚇得險些跪了,“殷,殷總,這是薛公子的房間,您要是需,需要,我再問您……”

“給我閉嘴!”殷亦奇怒不可遏的吼着,手上又用了力氣。

經理的臉已經變成絳紫色,雙眼因爲恐懼而瞪得大大的,“殷總,饒,饒命啊,我這就給您開。”

殷亦奇一把將他甩開,門彈開的瞬間,他狠狠的一腳將經理踹到一邊,大步流星的衝了進去,當看到房間裡的一切,他突然有種想要毀天滅地的衝動。

“該死的,我殺了你!”

薛子楠正處在興奮當中,被這一吼嚇得險些ed,迎面狠狠的一拳讓他打倒在地,還叫都還來不及叫出聲,命_根子就被殷亦奇一腳踩上。

如野獸一般的叫聲昭示了男人的痛苦,他下意識的想要反擊,可是致命的疼痛讓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他難以置信殷亦奇竟然就這麼找到這裡還這樣堂而皇之的闖了進來,打出去的拳頭對於殷亦奇來說沒有絲毫的殺傷力,殷亦奇掐着他的脖子,像是瘋了一般也不借助任何的工具,只用自己的兩個拳頭,一拳一拳只想要將他打斷氣。

牀_上的郝靜因爲藥效早就失去了意識,腦袋裡一片空白,只是本能想要着什麼,身子蜷縮在一起,抖得不成樣子。

薛子楠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沒有一點的還擊能力。

門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殷亦奇雙眸像是染了血的野獸一般,似乎想要連身後_進來的人也一起殺了,“滾出去!”

他剛剛用牀單將郝靜包裹起來,郝坤和陳啓發就衝了進來,當看到房間裡的一切,郝坤的臉色如死灰一般的白。

殷亦奇周身的戾氣直直的射向對面站着的男人,含恨的目光簡直想要將他凌遲處死,“郝坤,你他_媽_的就是個畜生!”

郝靜渾身抖得厲害,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藥,殷亦奇不知道她被餵了什麼藥,如果是最低級那種下三濫的藥,那他不能再等要立刻幫她解藥才行。

殷亦奇陰鷙的目光,竟讓身爲男人的陳啓發看了就下意識的倒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這筆賬我很快就會討回來!”

抱着郝靜離開,將臉色慘白的男人甩在後面,郝坤的身子一軟,腳步踉蹌的向後身子重重的撞在了門上,嘣的一聲跌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握拳,垂着頭,周圍都彌散着一股悲涼的氣息,陳啓發看到郝坤這樣突然就有種內疚的感覺,想要上前安慰,卻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看着倒在牀邊已經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的男人,他連忙走過去發現薛子楠還有氣,幸好還有氣,他連忙叫了救護車,如果薛子楠死了,這a市恐怕又要翻天覆地了。16rai。

這個時候的郝家恐怕承受不住市長雷霆般的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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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奇周身彌散着冰冷嗜血的氣息好像連失去意識的郝靜都感覺到了,身子顫的更加的厲害,無意識的掙扎卻是想要脫離他的懷抱。

殷亦奇將她放在車上,立刻打電話讓人派人來解決,他剛纔鬧了那麼大的動靜,這有抱着用牀單包裹的郝靜出來,很多人都看到了,他要在消息還沒有傳開之前也封掉所有的口。

車子如離玄的箭一般飛馳離開,郝靜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身子抖得像是受凍的小動物一般,極其的可憐,他出聲安撫,聲音聽起來異常的緊繃,他身上還帶着嗜血的氣息,那股子想要殺人的戾氣還沒有消散,可是現在的郝靜哪裡還能聽得到他說的什麼,連她在哪,身邊坐着什麼人她都完全不知道。

如哭如泣的聲音昭示着她現在到底有多難受,身子在副駕駛座上顛來倒去,雙手無意識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將胳膊都抓傷了。

看着她胳膊上的傷口,殷亦奇就覺得剛纔教訓薛子楠的還不夠,應該在他的胳膊上一邊穿一個洞。

因爲害怕她受不住身體會有什麼影響,將車子停在路邊,兩人的第一次就結束在車上。

郝靜無聲的哭泣着,身子軟的像一灘泥,潮_紅的小_臉是那麼的無辜,如果她清醒之後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那她會怎樣。

將女人臉上凌_亂的頭髮撥開,殷亦奇犀利的眼神透着一股堅定,絕對不會讓她知道。

將女人小心的放在一邊,繼續飛車到家。

藥下的很猛,剛剛消停了一會,體內的餘潮散去,郝靜又開始難受了起來,伸手下意識的抓着什麼。

幸好已經到了家,殷亦奇連忙將她抱了出來,他一直希望她能夠跟他回家,沒有她的家裡空蕩蕩的讓他很不習慣,額款式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將她帶回了家。

牀單直接讓他扔在了外面,將郝靜抱進浴_室,冰涼的水流沖刷在身上,郝靜感覺不到絲毫的冷,反而舒服的嘆氣。

身子軟的根本就站不住,殷亦奇只能將她靠在他的身上,擔心冷水會讓她感冒,還是將水溫調高了一點,可是郝靜這樣又難受了起來,無意識的嚶嚀,因爲身上的難受,眼角慢慢的溢出眼淚,身子抖得厲害。

靠在殷亦奇的身上,雙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蹭着他的身子,叫的異常的可憐。

殷亦奇被她蹭的快要着火,將她抱了起來抵在牆上,重重的抵了進去,兩個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嘆息。

將浴球打上她以前在家裡用的玫瑰味的沐浴乳,馨香的味道在兩個人身上散開。

殷亦奇強忍着在女人身體裡用力衝撞的衝動,細緻的給她清理着身子,可是郝靜卻鑽心的難受,按着他的肩頭,身子不住的扭動。

你了意上這。“該死,我要被你弄瘋了!”

一把將身上的襯衫撕開,握着女人的纖腰像是野獸一般的衝撞。

郝靜的尖叫聲不斷的刺激着他的神經,禁慾多日的身子再加上之前的刺激,殷亦奇像是瘋了一般,只想要和眼前的女人死死的連在一起,就這樣一起死了好了。

沒有任何規律的運動短短的幾分鐘郝靜就受不住的泄_了身,身子不斷的顫抖,緊緻咬着殷亦奇,兩個人同時達到了巔峰。

溫水沖刷着兩個人的身體,殷亦奇細緻的給她清洗着。

半響,將她小心的放在牀_上,用浴巾給她擦着身子,“好了,這下乾淨了。”

用被子將女人抱住,大手憐惜的磨蹭着她的臉頰,殷亦奇幽深的視線在明亮的燈光下變得陰鷙狠戾。

拿出電話,打給殷亦風。

此時正在和嬌妻翻雲覆雨到了巔峰的殷亦風根本就懶得接電話,那個不開眼的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田心念被他撞得身子向前爬着,悽悽慘慘的求饒着,“老公,電話響了。”

殷亦風拖着她的腰將她拽了回來,低吼着喊道,“不管!”

田心念埋頭在枕頭裡,嗚嗚的哭着,只能厚着臉皮找藉口,“老公,很響啊,要是將小公主吵醒了,你今晚就不能再繼續了。”說道最後,田心念自己都沒臉說下去,捂着臉嗚嗚的叫着。

殷亦風低聲的笑着,掰過她的臉狠狠的吻住。

“老婆大人說的有道理,那你幫我接電話。”

田心念伸手到牀頭櫃上拿手機,可是身後的男人就是故意的,沒有雙手的支撐她險些撞到頭,身子根本就無力夠不到手機,叫的越發的可憐,“老公!!”

殷亦風在牀_上就是變態,就是喜歡這樣子折騰她,看她哭得實在是悽慘,又有些心疼了,不折騰她了,“該死的,幾點了?”

一聽殷亦風的聲音就知道他在幹什麼,殷亦奇喘着粗氣吼道,“明天中午之前我要我們市長大人所有貪污的罪證,包括他那個該死的兒子,他們全家所有的人我都要!”

殷亦風拿下手機一看,再聽殷亦奇說的話,就知道肯定是有些會讓他發瘋的事情惹到了他,不過看殷亦奇現在的情緒恐怕不適合問,輕嘆了一聲,“好,我這就讓凌佑幫幫忙。”

其實想要一切罪證,他們自己都能查到,不過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最詳細最全面的,自然還是要凌佑出馬。

那頭,殷亦奇聽他答應直接掛了電話,殷亦風嘟嘟囔囔的還從來沒人敢對他這個態度。

田心念扭着身子,想要脫離他的掌控,剛纔也聽到電話裡的吼聲,“怎麼了?”

殷亦風原本就沒有要夠,現在更是不能就這樣放了她,將她翻了個身,又覆了上去,趴在嬌妻柔軟的身上給孤枕難眠的凌佑打電話。

那頭,又做了兩次之後,剛剛休息了一會,郝靜又鬧了起來。

殷亦奇簡直要瘋了,這是什麼頻率,簡直會要了女人的命,如果不是他憐惜她,做的時候照顧着她的身子,這樣的藥用在女人身上絕對會讓男人給折騰死,想要那個該死的薛子楠對郝靜下這種藥,他就要勢必要薛家一敗塗地。

郝靜纖細的雙臂纏着殷亦奇的頸項,身子不住的靠向他,殷亦奇身子也熱了起來,可是剛纔看她那都已經紅腫了。

大手不斷的在她身上點火,想要用別的方法幫助她,可是這樣哪裡能夠滿足她,因爲得不到安撫,郝靜又哭了起來,嘴裡一直嘟嘟噥噥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殷亦奇沒有辦法,只能再次滿足她,將她摟在懷裡,這次異常的輕柔,生怕傷害到她。

女人的芳脣就在耳邊,他靠過去想要聽清她說些什麼,可是郝靜如哭如泣的聲音非常的含糊,他聽的不真切。

當送上巔峰的那一剎那,他才聽清她說的什麼,她叫,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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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靜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好像是受了殘酷的刑罰一般,身子像是被車碾過一般,輕輕一動就疼的厲害。

疼的她險些尖叫出聲,雙腿間的異樣提醒着她發生過什麼,她驚懼的擡頭,入眼的是熟悉的水晶吊燈。

視線在周圍掃視了一圈,她不會忘記這個熟悉的房間,她生活了七年多的地方。

她怎麼會在這裡?

胸前橫着沉重的手臂,她順着手臂看過去就看到殷亦奇一張略顯疲憊的臉,掀開被子,自己的身上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就連胳膊上都遍佈着吻痕。

她來不及多想,騰的一下子起身,“啊……”

身上的疼痛讓她驚叫了起來,殷亦奇也被驚醒,下意識的收攏着手臂,當看到已經坐起來趴在被子上的女人連忙問道,“怎麼了?”

渾身上下的疼痛讓郝靜難以接受,可想而知昨天的殷亦奇殘忍的對她做了什麼,而且還是不加節制的侵犯着她。

郝靜太陽穴突突的跳着,甚至來不及多想她爲什麼會在這裡,爲什麼對於昨晚的事情她竟然沒有一點的印象,腦海裡只意識到殷亦奇殘忍的將她折騰成這樣。

小手毫不留情的揮了出去,殷亦奇幾乎一夜沒睡,前半夜一直爲她接觸身上的藥效,而後半夜他在糾結着她口中的學長是誰,身上的疲憊再加上心裡的疲憊,殷亦奇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殷亦奇,你混蛋!”

郝靜一手揪緊胸前的被子一手支着牀,身子控制不住的抖着,是因爲疼的,也是因爲寒心的。

殷亦奇的頭被打偏到一側,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慢慢的轉頭,陰厲的眸子看向郝靜讓她心裡一顫,身子抖得更加的厲害,頭也疼,身子也疼,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

殷亦奇悶聲的說道,“你知道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嗎?”

看到殷亦奇陰厲的眼神,郝靜以爲他肯定會一巴掌扇過來,沒想到他竟然問她一個這樣的問題。

郝靜卻因爲這個問題臉上出現了茫然的表情,是啊,她爲什麼會在這裡。

努力的想着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在家裡等郝坤回來,想要和他好好談談,他的朋友說他喝醉了,所以她就去幽情接他,然後,和他朋友喝了兩杯,她好像就醉了,接下來所有的事情,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記憶好像是短篇了一般。

殷亦奇看她這樣的表情,就知道她完全想不起來,懸着的心都算是安心的放下了一些,起碼昨晚發生的事,她不知道就不會痛苦不是嗎。

不過,她不知道他也要告訴她一部分,因爲這件事無論他再如何的掩飾,也會露出口風,根本就瞞不住。

“昨晚,你在幽情被薛子楠下藥了。”殷亦奇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起伏,平靜的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聞言,郝靜的臉刷了白了。

下藥?

難怪她想不起來昨晚後來發生的事情了,雙手下意識的揪緊胸前的被子,那她有沒有……

幽情的經理見過你,他通知了我,我在薛子楠包的酒店裡將你帶了回來。”

提到酒店,郝靜的臉色更加的慘白。

“放心吧,你們沒發生實質性的事情,我也替你報了仇,不過你身上的藥效卻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消除,昨晚不是我想對你怎麼樣,而是你一直纏着我,一遍又一遍。”

“夠了!”郝靜難堪的吼道,幸好沒有發生什麼事,幸好和她發生關係的是殷亦奇,可她並不想聽他說的那些讓人難堪的話。

剛纔是她太沖動了,她難以想象,如果不是殷亦奇的話她會怎麼樣。

“對不起,剛纔是我錯怪你了。”郝靜咬着脣,即使難以啓齒她還是說了出來。

薛子楠!

郝靜無法想象他竟然會是這樣的人,他不是市長的兒子嗎,他不是哥哥的朋友嗎,還有,哥哥呢?

殷亦奇卻問道,“你不想知道薛子楠給你下藥背後是你默許的嗎?”

一聽殷亦奇這樣說,郝靜頓時有些心慌,她無助慌亂的看着殷亦奇,心裡竟然有個隱隱的名字,可她死死的咬着脣,什麼也不說。

八千!後面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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