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獨孤翊宸原本的溫柔,在這一刻聽到楚雲霓爲孟贏求情的話語之後,卻是盡數的湮滅無蹤,隨之取代的是無邊的震怒,他一手狠戾的扣住楚雲霓的脖子。
“你竟敢再次爲他求情?”他掐住楚雲霓的手越發的用力,“你當真不怕死,還是真不把我看在眼裡?”
楚雲霓只覺得喉嚨處越發加重的力道,她着實感受到了獨孤翊宸這一刻的怒氣,“獨孤翊宸,你放手……”
可是,楚雲霓的話還沒說完,獨孤翊宸卻是將怒氣和‘欲’望盡情的在這一刻宣泄,今夜對她,再無溫柔,只是將她欺倒在地上,一把將她的衣襟鬆開,整個人欺壓在她的身上。
這一刻,楚雲霓故技重施,袖中暗藏的那根銀針正想刺入他的‘穴’位的時候,獨孤翊宸卻是將她的手腕一拽,“楚雲霓,最好給我斷了所有的念想,否則,楚雲昭哪怕到了青冥,我也能輕而易舉將他碎屍萬段。”
銀針這一刻,在楚雲霓的手中鬆動,最後掉落在地上。
銀針輕,掉落不出聲音,卻是在楚雲霓的心中敲響了一記重重的警鐘,自己……是將楚雲昭從一處地獄,推向另外一處地獄嗎?
就在她怔忡的這一瞬間,欺壓在她身上的男子將她的衣物撕裂開,隱隱月光透過飛揚的輕紗照耀在楚雲霓的身子上,透漏着某種勾人奪魄的美。
狠狠的一個刺穿,身上的男子毫不留情,她只雙手一緊,“啊……”一聲痛楚隱忍的呼喚聲從她的口中宣泄而出,雪白‘玉’指在他的背上狠厲一抓,帶着血痕從指間滑落他的腰身,留下慘淡的幾道血痕。
獨孤翊宸卻是將她的雙手一按,兩隻手扣在她的頭頂處,霸道且無情的摧殘。
輕紗遮擋不住地上癡纏的這對繾綣身影,在那痛苦的呻‘吟’聲中,顫抖着兩人之間的雨‘露’承恩,身下的‘女’子如同被暴雨摧打的清荷,此時殘‘花’凌‘亂’,隨水飄零,最終屈服在這霸道的衝擊下。
被扣在頭頂上緊緊摁住的一邊雪白藕臂上,守宮砂在他雙掌的按壓下,逐漸被他的手指摩挲着手臂處,漸漸的淡了痕跡,劃成一道觸目的紅痕,留在她的藕臂上,淡然渲開了痕跡。
再非清白身,就連守宮砂也逐漸的消散,只有縈繞在楚雲霓耳邊,獨孤翊宸的那一句,“最好給我斷了所有的念想,否則,楚雲昭哪怕到了青冥,我也能輕而易舉將他碎屍萬段。”
雲昭,雲昭,到底還是姐姐無能……
是夜,無情與衝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下,男子的霸道在最後的懲罰中結束,醉意也逐漸清醒了過來。
在輕紗飄拂的東宮裡,只有楚雲霓拎着這一身被撕裂的衣裳狂‘亂’的奔跑出去,一路朝着清池宮去,誰也阻擋不住她的步伐,最後是在清池宮裡的碧池裡面灌了滿滿一池水,將整個人浸泡在水中。
屏住的呼吸,在水裡無法呼吸的痛苦,警告着她這一刻的處境,也只有在這一刻,她才覺得這滿池的清水,足以一點點的洗去今晚欺壓在身上的欺辱與髒污。
“公主,公主……”整個清池宮裡就剩下青鯉一人守夜,在見到楚雲霓回來時候的異樣,她不敢闖進來,只有在外面輕聲擔憂的呼喊着。
“誰都別管我,讓我靜靜……”她終於從水裡出來,朝着外面失聲大吼,臉上儼然分不清楚到底是水,還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