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細鬼悄悄的溜到我身邊,對我說道:“怎麼樣老大?還要問什麼?”我點了點頭:“不錯,你小子是高手。你試試能不能問出來這個黃金火的底細能問出多少,就問多少?還有那個羊皮卷的來歷。”
精細鬼點了點頭,一晃身形,又回到了高志的面前,依舊用可怖的鬼聲說道:“哼你小子還算老實。這樣,你把你知道的關於黃金火的事情都告訴我,如果我覺得行,我就放你一馬。”
高志擡起頭,翻着眼睛看了看精細鬼,眼中似乎有些懷疑。精細鬼一瞪鬼眼,一伸手指,指了指高志的被子。高志的被子一下着了火。高志大驚,跳了起來。滾到了牀角。精細鬼再一揮手,那些火焰才熄滅了。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可是如假包換的冤魂。再不老實我燒死你。讓你永不超生,比我還慘。”
高志那一點點的懷疑也沒有了,嚇得大叫:“不敢了,不敢了。”精細鬼沉聲說道:“快說!”
高志說道:“黃金火是十二年前來到這裡的。我整整跟了他十年,他來的時候,帶了很多的黃金。一輛馬車,上面有五個大箱子,裡面都是。就是靠這些黃金,他才做到了今天這麼大的買賣。他開了這個‘玉恆大押’表面上是一個當鋪,而實際上,他結交權貴,爲他們洗錢,把他們貪污的錢洗乾淨,再送回到他們的手中。而且黃金火的眼力和學識都很是了得,所以弄到的東西都很不錯。那些權貴對黃老闆也都頗爲倚重,所以他們保持着非常好的關係,他在這個地方已經是根深蒂固。絕對可以一手遮天。”
精細鬼哼了一聲:“什麼一手遮天,一會我就去斷送了他,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斤幾兩。”高志說道:“那你真的要小心點。黃金火幾年前已經開始修煉了。好像已經有些修爲了。雖然我沒見過,不過聽說很厲害。”
精細鬼說道:“你在說什麼?他修煉什麼?”
高志討好的說道:“我是怕你出什麼事情,有一段時間,他一直睡不好覺,每天晚上做噩夢。老是說有人向他索命。後來不知道在哪裡,找到了一個羊皮卷,好像是紫色的,他就照着上面修煉。之後就好了,而且人也變得比以前和氣多了,不過依然是心狠手辣,只是變成了‘笑面虎’。”
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用天眼通對智寬說道:“看看,這傢伙知道那張羊皮上寫的是什麼東西。原來那是修煉的法門,是個秘籍。”智寬說道:“怪不得,可是爲什麼他要把那張羊皮卷拿出來賣呢?”
我想了想,心中也是覺得奇怪。不過暫時還沒有答案,那邊高志又說話了。我趕緊集中精神繼續聽下去。
高志說道:“他很緊張那張羊皮的,我們平時連摸一下都不行。不過我看過那張羊皮,根本就看不懂,好像天書一樣,都不知道寫的什麼。不過這一陣子,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把那張羊皮拿了出來。還對打查櫃說:如果有陌生的人來買東西,就把這個羊皮拿出來,如果人不講價就買,一定要跟住他們。”
我對智寬說道:“看來這傢伙是早有預謀。我們剛到民國,就掉進人家的陷阱。這是個局,我們身在局中。”智寬點了點頭:“好在我們現在知道了,還不算晚。”
那邊精細鬼問道:“我知道了,今天來的那幾個人買了羊皮卷。所以黃金火千方百計的那些人弄到這裡來。可是究竟是爲什麼?”高志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鬼爺爺,我真的不知道。”
精細鬼暗笑一聲,說道:“算你老實。告訴我,那個黃老闆的金子都放在哪裡?”高志說道:“就在這棟樓下面,有個二層的地下室,,在最底下的一層就是金庫。”
我不知道精細鬼爲什麼要問這個,我想是爲了混淆視聽。偷偷的向那邊看了看,想告訴精細鬼,可以結束了。我探出頭來,對着精細鬼揮了揮手,突然看到了那個高志的手上帶着一個戒子,在月光下反着淡淡的金屬光澤,那種光澤有點奇怪。
精細鬼正回頭看着我,我指了指高志,又指了指手上帶着戒指的地方。精細鬼會意,對高志說道:“你手上的戒指是哪裡來的?”高志一愣,慌忙把那戒指脫了下來,說道:“這是黃金火賞給我的。你要你拿去吧。”精細鬼哼了一聲,一揮手,手中噴出一陣黑煙,那高志吸到了黑煙,一下子倒在牀上。
我跳了過去,在高志的後腦處一個重擊。然後把高志連同被子放到了地上。然後對精細鬼和智寬說道:“好了,一切都很完美。”說着我又拿起了那個戒指,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又嗅了嗅,可以嗅到隱隱的陰氣。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戒指是陰金製成的。
我揮了揮手,我們退出了高志的房間,精細鬼在後面劃上了門。我們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樓上。我叫出伶俐鬼,問出了師爺的房間。師爺的房間就在我們房間的邊上。我讓智寬回房間,自己走到了師爺房間的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片刻,師爺站在門前。看見是我,把我讓了進去。我剛要說話,師爺對着我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我閉上了嘴巴,看着師爺。師爺把我引到了書桌邊上,用手指沾了點清水,在桌子上寫到:“隔牆有耳,只能這樣交流。你們又出去了?”可是口中卻說道:“你們剛纔大晚上的去了哪裡?”
我點了點頭,也沾了點清水在桌子上寫到“我們去找黃金活的隨從。逼他說出一些事情。”可是我的口中說道:“也沒什麼,有個人來尋仇,我就出去對付一下,到讓師爺擔心了。”
師爺擡起頭,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你們好大的膽子,就不怕被人發現嗎?”口中說道:“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個仇人膽子也太大了,竟感到黃老闆這裡尋仇?”
我在桌子上寫到:“羊皮卷是個修煉用的秘籍。黃金火一直再跟着他修煉,不過爲什麼要拿出來賣,就不知道了。”口中說道:“那傢伙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黃老闆。已經解決了,就別和黃老闆說了。免得多生事端。”
師爺沉吟了一下,在桌子上寫到“我也知道黃老闆知道那是什麼?不過好像他知道的不全,已經沒有辦法修煉了,這纔出此下策。”口中說道:“也好,反正這件事也不管黃老闆的事,我們只是在此叨擾數日,不說也罷!”
我點了點頭,在桌子上上寫道“你知道就好,這個黃老闆不簡單。你自己小心。我會盡快伴我的事情,事成之後,就回去了。”師爺點了點頭。我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休息去了,師爺晚安!”
師爺點了點頭。我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了我的房間,智寬看了看我,我用“天眼通”說道:“真的隔牆有耳,我和師爺也不敢說話,只能寫出來。”智寬說道:“真不知道進來做什麼。好像監獄一樣。”我說道:“也不能這麼說,至少是吃得好,睡得好。而且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要是不來這裡,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呢?”
智寬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拿高志的戒指做什麼?”我拿着戒指,說道:“我可以肯定,這個戒指絕對是陰金製成的。我看弄不好當時這個黃金火帶過來的那幾箱黃金是陰金。”智寬當然知道陰金的事情,眉頭一皺:“如果真的是陰金,豈不是也和鬼王有關係?”
我點了點頭:“這個不好說,搞不好這個黃金火也是鬼王的一顆棋子。我們剛要小心了。我記得陰金是帶不出陰陽湖的,如今這個個黃金火不僅可以帶出陰陽湖,而且還在外面風流快活十幾年。應該是不簡單的。不過如果他不是靈魂收購者,我倒是不想對付他,對付他恐怕是很麻煩的。何況這裡的事情又不關我的事情。我現在就想知道那幾個警察是不是死在黃金火的手裡面,他們只是被黃金火滅了口,而不是被靈魂收購者拿下的。”
智寬皺着眉頭說道:“可是那本書上不是很明顯說出了他們五個警察也是死於‘天譴五刑’嗎?”我搖了搖頭:“原本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看來如果若真的是黃金火殺了他們,那麼這些人的死法不過是混淆視聽,借神作怪吧!”
智寬點了點頭:“也對啊,也有這種可能。而且那本書對與後來的案件也沒有詳細的描寫,一律列爲了無頭公案。絕對有這個可能。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黃金火做的,那我們就可以提前下手。早點回家了。哎!如果我們可以親要看到,不就知道是誰做的嗎?”
我聽着智寬的話,突然腦中靈光閃過,看了看智寬:“大師好提議啊!”
智寬看了我一眼:“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