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就不想看看明天會有什麼結果麼?”寒石道。
“我想不想知道跟你沒關係,寒石,以前你帶着水仙離開,我只當你是個重情的漢子,就算不忠義,也無所謂,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自由,我不能苛求你爲了忠於楚雲羲就放充自己的幸福,可見在呢,你憑什麼冒犯我?怎麼說我曾經也是你的主母吧,你不覺得你太過卑鄙無恥了嗎?連主母也侵犯?”裴曉晴怒極罵道。
“如果只是碰了二奶奶你的手臂便是侵犯,那二奶奶與夜千瑾之間拉拉扯扯算什麼?二奶奶就不怕壞了名聲?不怕二爺難受?”寒石卻淡淡地說道。
裴曉晴聽得一怔,她與夜千瑾……從那一次一起逃亡後,兩個的感情就不一樣了,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但經歷了那麼多,她心裡已經把他當成兄長一樣的存在,對於他的碰觸也就沒那麼反感……
寒石的話好象也有道理,自己以後在夜千瑾面前,確實應該再注意一些。
但也不能因爲夜千瑾對她如何了,他便可以肆無忌憚吧。
“寒石,我不想跟你理論,我與夜千瑾如何,那是我的事……”
“二少奶奶是想說,寒石地位卑微,沒有資格這般對你吧,可二少奶奶你不覺得你想太多了嗎?試問水仙也貌美如花,並不比二奶奶你遜色多少,寒石若是那心懷不軌的好色之徒,爲何會棄了水仙而就少奶奶?”寒石卻眼中帶着淡淡的笑意道。
裴曉晴就怔住,臉頓時如火燒一般的紅:“你……”
“少奶奶素來是個坦蕩之人,爲何獨對寒石苛責?寒石對少奶奶真沒有半點暇念,還請二奶奶收回成命。”寒石向裴曉晴躬身一禮道。
以他的脾氣,自己這般辱他,應該轉身離開纔是,卻還在對她解釋,還尋求諒解。
裴曉晴惱火地瞪着寒石,寒石卻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慕容雲朵不會有事的,那點傷比起二奶奶你在驛站受的驚嚇來,真算不得什麼,夜千瑾是捨不得你受委屈的。”
怪不得夜千瑾早就有了準備,卻偏要等到恭親王對慕容雲朵下了手後,才現身。
莫非寒石不肯極時救慕容雲朵也是這個緣故,讓慕容雲朵受辱受傷,幫她出氣?
“那麼多大楚皇家侍衛在恭親王別院被殺,連太子都蒼惶而逃,恭親王嗜血狂魔的名聲明天就會傳騙整個上京城,皇帝就算再想包庇恭親王,只怕也不能夠了,夜千瑾還真是好計策,一箭三碉。”寒石卻將話題岔開,一副跟本就不計較裴曉晴的樣子,他越是這般從容淡定,不把她的生氣惱怒放在眼裡,裴曉晴便越覺得這個人討厭,但卻又關心他提起的話題,忍不住道:
“你怎麼知道大楚皇帝在包庇恭親王?你不是也和我一樣,纔來的上京嗎?”
“少奶奶莫非忘了,屬下在赤炎城呆了半年時間?”
好吧,算他在半年時間裡,就熟知了大楚皇室的糾葛恩怨。
“二奶奶怕是不知,夜千瑾的生母淑貴妃也是死在嗜血狂魔手裡的吧,當年淑貴妃可是皇帝的寵妃,卻傳出她與裕親王有染,被皇帝打入冷宮,後來被人挖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