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咱的話都敢不聽,翅膀長硬了不把咱放眼裡了哈?”鄭氏覺得文子直接回絕她的話,讓她在劉家人面前立不起威來,不殺一儆百她都對不起阿奶這個身份,“今兒你要是不給舅奶奶賠不適,可別怪咱……”
“我說了,從今往後,你也只配做我的阿奶了,只是阿奶而已,別的東西你想要的話,怕也不太可能了。 ()”文子直接挑明意思,從今往後鄭氏只是她名義上的奶奶,只是空有一副驅殼的奶奶,想要從中得到除血緣外的親情,她恐怕是一點都給不了的說。
“你……劉文子,咱今兒把話給你擱這兒了,這個不適你要是不賠的話,出了劉家的大門,往後就別想進來,也別叫咱一聲阿奶,當不起。”鄭氏氣哄哄的說着狠毒的話,這話不管放在屋裡那個晚輩身上都是特別管用的。
“別擔心,我照辦就是了。”文子的嘴角勾起一絲譏笑,很是不客氣的說,“我生平怕最痛恨殺親一族了,只會對家裡人橫,在外頭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真是特別牛逼厲害嘛。”
說完話,文子朝今兒幫助過她的劉菊花笑着說了句,“菊花姐,今兒的事我記得你的情,往後要是不忙的時候,你可得記得過來找我玩哈。”
“文子,可不敢這麼說,都是咱應該做的。”劉菊花見文子對自己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只不過她跟着文子笑一下,嘴角被抓傷的地方就會有些疼。
“阿爺,大伯,咱就聽阿奶的話,這就回去。”文子伸手拉着呆住的劉康土,挺直腰板的大步朝門口的位置走去。
反應過來的劉康土,跟在文子身後走出屋門,心裡卻是亂的很,鄭氏的話,對一個大家族來說,算是最狠的話了,算是斷了親戚之間的走動,而文子的決絕,更是沒給彼此留下一絲迴轉的餘地。
“文子,你阿奶那都是氣話,可別往心裡去,過兩天再來家裡玩哈。”劉老爺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鄭氏,趕忙出聲想要留下文子,不讓事情繼續惡化下去。
“滾,讓這個黑心的兔崽子立馬滾,有本事往後就別上咱家來。”作爲劉家的女主人,鄭氏被文子用言語打的下不了臺面,氣的她身體都微微開始發抖。
“這事你們打算就這麼完啦?”小鄭氏見文子直接走人,這種結局根本不是她預期想要的效果,那肯善罷甘休的想要繼續鬧一鬧。
一旁的跟着進來的劉福利特別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小鄭氏,話中帶刺的說,“那你打算怎麼着,讓咱劉家人都跪下同你娘賠不適?”
屋裡是個人都能聽出劉福利話中帶刺的意思,這麼明顯的諷刺,想要聽不出來都比較困難,可這話傳到小鄭氏耳朵裡卻直接變了味,她以爲劉家人是在找臺階服軟,便立馬笑着說,“這是必須的,咱娘是誰啊,打了哪能就這麼算了。”
“這麼說你是劉家的媳婦,也是劉家的人,要不就代表劉家給你娘下跪賠不適啊?”劉福利看到愚蠢的小鄭氏,長久以來憋的氣都涌出來,漲的他的額頭直接冒出幾條青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