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靜的話不說破還好,直接捅破後,搞得安心秀突然尷尬的愣住,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纔好。
“秀姐姐,難道我說的有錯麼?”官靜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安心秀,反正她覺得自己僞裝的有些累,還不如稍微的放鬆一下,用正常的語調說話,不然她真的會被安心秀這種人盯人的戰術給逼瘋。
“靜兒,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安心秀聲色淚下的說着話,她也鬆了口氣,終於不再用虛假的面具,去同眼前親如姐妹的官靜說話了,那樣的自己快要難受死了。
“呵呵。”官靜朝着安心秀冷哼兩聲,在屋裡走了兩圈,這才繼續開口說,“秀姐姐,靜兒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你們的注意力不在靜兒身,這不,錯過了許多新鮮又好玩的事了。”
“靜兒,收手吧,只要你肯改,我們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安心秀的想法很傻很天真,她還巴望着能用感情來感化眼前心狠之人,卻不知道自己一開口說話的樣子,顯得格外的可笑。
“秀姐姐,你別天真了,現在的我,是真實的我,何須改變呢?”官靜對安心秀的建議並不滿意,她不喜歡也不希望回到以前那個看似乖順的大家閨秀,那樣的日子或者太憋屈了,“秀姐姐,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在你對劉家千金動手的時候,順便查到了一些你以前的事情,靜兒,秀姐姐只是希望你能回頭,真心的盼望着那一日的到來。”安心秀見官靜已經把事情說得這麼明白,她也無需隱藏什麼,橫豎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能更差到哪去。
“哦,劉家千金啊,是那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醜八怪?”官靜一下到被自己破相的劉家千金,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絲譏笑,她那種貨色,憑什麼有機會嫁給自己的破哥哥,“沒辦法,誰讓醜人多作怪呢,我只是幫破哥哥給她一點顏色瞧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嘛,秀姐姐會不會太多事了些呢?”
“靜兒,你、你怎麼會這般想?”安心秀髮現此刻眼前的官靜,撕下虛僞的面具後,變得有些不好相處。
這樣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安心秀覺得胸口傳來陣陣的撕痛,“靜兒,你怎麼可以變成現在的模樣,太可怕了,讓秀姐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秀姐姐,靜兒也想象不到你是這樣的秀姐姐啊,你在小樹林同破哥哥幽會的時候,是否想到靜兒會心痛呢?”官靜一想到安心秀早些時候在小樹林幽會軒轅破一事,眼裡便閃過一絲殺意。
於是乎官靜便用冰冷的聲音繼續說,“靜兒當時可是親口詢問過秀姐姐,可是秀姐姐怎麼回答靜兒的,現在一想起那個畫面,靜兒覺得心裡好痛啊。”
“靜兒,你、你誤會了,我同破見面,是因爲有事要說,這才瞞着你,並不是假意要這麼做的。”安心秀立馬跟着開口解釋。
明明知道官靜意的人是軒轅破,安心秀知道如果自己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很容易被官靜扣一頂欺騙的帽子。
間隔着這件事,讓姐妹情產生誤會,隔膜會沖淡這份打小培養起來的感情,顯得十分的可笑和不值得。
“隨便,秀姐姐現在怎麼說,靜兒都不在乎了,橫豎事情已經過去多日,在計較怪責誰,也無濟於補。”官靜說完後,面露出一股猙獰的表情,她敢直接同安心秀撕破臉皮,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靜兒,你這是在怪罪秀姐姐嗎?”安心秀用試探的語氣問着話,她心裡突然揚起一股不好的念頭,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要是秀姐姐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在這裡同你道歉,可好?”
“道歉,秀姐姐現在靜兒胸口捅了刀子,讓靜兒血流不止的快要死去,現在卻用簡簡單單的一句道歉,想扯平?”官靜早恨透了安心秀。
尤其是那日在劉家,安心秀爲了子處處同她作對的畫面,十分諷刺的時時印在官靜的腦海,怎麼都洗不掉。
“那、靜兒,你想讓秀姐姐怎麼做,你猜能原諒秀姐姐呢?”安心秀看着官靜臉寫出的那股陰狠勁,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起來。
“秀姐姐,你這是在怕我麼?”看到安心秀這幅高度緊張的樣子,官靜一下特別開心起來,她是喜歡用一種看不見的手段,在精神虐待不受自己待見的人。
“沒、沒有,秀姐姐怎麼可能會怕靜兒你呢?”安心秀口雖然說出這樣的話,顫抖的聲音卻直接出賣了她奔潰的內心。
“秀姐姐,你別這樣害怕嘛,我們總歸姐妹一場,靜兒也捨不得對你下狠手不是?”官靜暫時還不讓安心秀死,目前只是想好好的折磨一下她,好解一解內心無氣憤的情緒。
安心秀看着官靜眼裡寫滿的各種複雜情緒,一下子有些奔潰的大聲痛哭起來,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用這種方式來面對親如姐妹的官靜,“靜兒,你……”
“我?目前還不打算做什麼。”官靜用身體繞着安心秀畫圈圈,她身揚起的那股戾氣,好似看不見的刀劍,一刀一刀的刺到安心秀的身體,讓她一點點的吵着奔潰的方向走去,“秀姐姐這麼希望靜兒做點什麼麼?”
“靜兒,你這麼做的話,破會很失望的。”在關鍵時刻,安心秀眼前閃過的軒轅破的面孔,她知道眼前的靜兒特別的喜歡遠方的軒轅破,便及時拿出擋箭牌,希望能化解這一場即將來臨的遭難。
安心秀不提軒轅破還好,可她一提到軒轅破,讓官靜突然像炸毛的母雞,渾身豎起了看不見的敵意,“秀姐姐,你這是在拿破哥哥來威脅靜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