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太大,時染被他拖的撞在他懷裡。
男性的氣息瞬間把她圍繞,時染僵着身,下意識伸手想推開他。
“季鬱白,你放開我!”想到今晚是他的訂婚宴,時染語氣有些冷,臉頰卻因身體的接觸帶着紅暈。
季鬱白魔怔看着她張合的脣瓣,被膠帶粘的略微紅腫,熱燙的手指撫摸着她的脣,暗啞低語:“幫我。”
幫什麼?
“……”
時染只覺得和他接觸的每一片,火燒般,所以男人突然沙啞的冒出這一句,她半會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頭頂一暗,季鬱白抱着她,吻準確的堵住她的驚呼,壓在她脣上狂風暴雨般。
時染根本沒有時間思考,脣齒間霸道的纏繞,時染的舌傳來痛楚,她嗚咽出聲,害怕又憤怒,害怕的是他根本推不開這個男人,憤怒的是今晚是他的訂婚宴,他卻揹着自己未來的妻子……
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時染大腦瞬間炸開,因爲季鬱白突然拉着她的手,直接從拉開的拉鍊處探進了內褲,貼上他不着一物赤裸腫脹的男性象徵上。
“嗚……唔……”
手上的溫度熾熱的彷彿要溶化他的手背,時染掙扎的厲害,季鬱白動作急切的親她,喉間溢出性感的呻吟,下面的手握着她的來回的移動,另一隻手鑽入她衣服下襬,握住他的柔軟的豐滿。
時染被他弄得渾身無力,憤怒和羞恥讓她的聲音難受像要哭出來,“你都已經訂婚了,還招惹我幹什麼!”
季鬱白喘着粗氣,更何況她的手心此刻按在自己的最敏感的部位,暫時鬆開她,解皮帶的動作快速又熟練,時染慌張要逃的瞬間被粗暴的扛起扔到了牀上。
混亂的思緒並沒有聽清她前面的話,只聽見她問幹什麼。
幹什麼?
“幹你。”因隱忍慾望折磨發紅的雙眼,凝視着底下紅着眼,瞪他的女人,想到另一個男人,近乎發泄的將她的衣服剝落。
“季鬱白!你這是強暴!”時染用腳踢他,男人早有所料,壓住她的腿。
當時染不着寸縷時,身上的青紫落入男人隱忍的視線,想到寧修遠深夜從她家出來的場景,身下女人的眼淚此刻就像是欲拒還迎。
“這麼不情願?你跟寧修遠上牀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玩,但一樣……讓他幹你?”季鬱白分開她的雙腿,腫脹的灼熱,抵住她乾澀的入口,雙手扣住她扭動要想掙脫的腰,沒有任何的前戲,用力往前一挺,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
“啊!”
時染失聲叫出,身體彷彿被撕裂般連連地顫抖,雙手揪緊身下的被褥,雙腿被迫纏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因這份強行進入的刺痛本能逃離。
“季鬱白,你混蛋!”
季鬱白扣在她腰間的手,力氣大的似要將她擰斷般,身下在她柔軟的包裹中幾乎快要爆炸,哪還有什麼理智,只想將身下的人佔有的徹底。
“再罵!”抓着她亂蹬的腿向前一壓,就着這個姿勢將剩下的yu望用力送進她的身體。
時染輕‘啊’了一聲,微張着脣,半會說不出話,被狠狠進入的瞬間,飽脹的充實和刺痛令她雙腿失了力氣,雙眼失神。
季鬱白撐在她身上剋制着,看她痛苦擰着眉頭的模樣,望自己的眼神委屈的無處申訴的可憐樣子,漆黑的眸盯着時染的臉,感覺到底下乾澀的排斥,俯身吻住她的的脣,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大力點失去控制碾碎她。
“季鬱白……”時染聲音哽咽。
從未經歷過這樣,更沒想到深陷情慾中的男人像是飢渴很久的猛獸,遊走在身上的脣舌,極端的刺激從從他掌下,身下蔓延,在男人性感的喘息聲中,撥弄的手掌下,底下靡靡的水聲令她又羞又窘。
身體的疼痛在季鬱白緩慢輕柔的動作推送下,微張的紅脣溢出急促的喘息,時染忍不住抓住他結實的胳膊。
一直剋制的季鬱白察覺到她的情動,抿起的薄脣有淺淺的笑意,不再忍耐,不再溫柔,快速的馳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處,每次抽出又狠狠的插入。
“疼……啊……嗯……”時染氣息越來越急,捂住嘴,被男人握住,扣在頭頂兩側。
女人在牀上的聲音,無疑是最烈的春藥。
季鬱白動的越發用力,“叫出來。”
時染想冷靜,可控制不住,雙腿忍不住纏上他的腰,每哼一聲,換來他越發深入的頂撞,情不自禁哼哼着,簡單的音調落在男人耳邊,身體的血液要沸騰般,在他快速的進入中前所未有的激烈,身體越發的控制不住,陌生的情慾洶涌而來。
當時染用力的抓着他的背,底下的酥麻的快感傳來,季鬱白粗喘着吻住她的脣,入得越發用力,時染哭泣出聲,身體在他熟練的攻擊下不可抑制顫抖起來……
“舒服嗎?”季鬱白見她這樣深邃的眸越發暗沉。
燈光下,白皙的皮膚泛着粉嫩,如玉般潤,浸得水潤的眸,淡粉的脣因他的親吻泛着溼潤的光。
季鬱白首次感覺女人真是水做的。
剛剛的反應,時染羞恥的根本不敢看男人眼底浸蘊的笑意。
“出去……”哼出的聲,柔媚蝕骨。
“哪兒出去。”季鬱白親吻她的脣,身下的速度卻更用力更快速,大力衝撞了幾下,突然抽出身,將她翻過身,從後面再次進入。
進入的瞬間,兩人紛紛剋制不住的叫出聲,季鬱白按着她纖細柔軟的腰向她身體深處撞去,身下堅固的牀似乎承受不住劇烈的動作,搖搖晃晃。
時染像漫步雲端受刑,全身乏力,雙腿發軟,綿軟的在男人掌控下趴在牀上,腳趾蜷縮,嘴裡細碎的嚶嚀。
“啊啊……慢點……疼……”埋在被褥上嗚嗚的哭出了聲,最後偏頭咬住男人結實的手臂。
季鬱白吃疼,只覺得遠遠不夠,喉間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下面加快了動作的頻率,身體撞擊發生的‘啪啪’聲,無一不在讓自己失控。
“等會。”季鬱白將她抱住,溫柔的親着着她仰起的脖頸,動作溫柔下來,沒在猛烈的快速進出,抵着她的敏感處抖動着下身。
動作溫柔的要命,蝕骨的快感傳來,時染受不住這刺激,哭喊着,彷彿下一秒要在男人的身上死掉。
終於抵制不住的求,“啊……季……鬱白……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