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梓緋感覺到男人反應越來越激烈,她的背壓得痛死了!
“痛……宇文冽,能不能輕一點?”常梓緋轉頭,避開他,大聲抗議。
“我還沒開始,什麼輕一點?”宇文冽很不滿她掙脫,雙手掰正她的臉,看着她,“我在生氣,你要補償我!”
“……”常梓緋被他這麼無賴的要求給噎住,看着他那麼孩子氣的表情,她忍不住想笑,卻只能拼命忍住,“我們回房間補償好不好?這裡很不舒服,太硬了,牀`上軟軟的,多舒服啊!”
宇文冽這才意識到,他們是在書房,並且,她身後是書牆。
他心裡一驚,立刻把她拉進懷裡,雙手在她背上掃動,“很痛嗎?你怎麼那麼笨,痛你爲什麼不說?”
“你說痛不痛,讓我來壓你一下試試?”常梓緋不知道他這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這一臉的無辜,明明是他做錯事,結果變成她的錯了!
“好!”宇文冽覆在她背上的手,瞬間鉗住她的腰,抱着她轉過身來,他靠在書櫃上,她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常梓緋剛纔靠得地方,是兩個書牆架之間的一小塊木質牆,大體就一人寬。他靠上去,顯得窄了一點。
問題是,他這是哪一齣?
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啊!
“也沒那麼痛,我能忍受,我們就在這裡!”他說得一本正經,嘴角卻是噙着一抹壞笑。
“你就那麼飢`渴嗎?昨天不是……那你在這裡,我不奉陪了,再見!”常梓緋起身想要回房間。
書房這種地方,他們好像也廝混過,瘋狂的時候,確實什麼也顧不上了。
可現在,她很理智,心裡一直在想她母親的事情。她纔不想這個時候跟他在這裡繼續廝混!
宇文冽看着她轉身要走,迅速起身,攔腰將她抱起來,“牀`上舒服,那你就加倍補償!”
常梓緋感覺到身體騰空,雙手條件反射一樣抱住他的肩膀,手裡的書掉落在地。
“陸游?”宇文冽低頭看到書頁翻開的地方,立刻看向她,“又是唐胤跟你說了什麼?你是不是越來越放肆了?”
“我……”常梓緋想要反駁,卻又怕刺激到他,索性就不開口了。
宇文冽抱着她回到房間,幾乎是將她扔在了牀`上!
“他跟你說了什麼?”宇文冽欺身壓住她,胸腔裡的怒火又很盛。
他拼命地想阻止她靠近殘酷的真相,她竟然從另一個男人那裡挖掘這些舊事。如果是別的男人還好,偏偏是唐胤那個死小子!她不知道那個死男人對她心懷不軌嗎?
常梓緋卻想不明白,這男人怎麼喜怒這麼無常?剛纔兩個人還好好的,現在又生什麼氣?他就不累嗎?
他不累,她還累呢!憑什麼她總是要哄小孩一樣哄着他,處處顧及他的情緒?
“他說了什麼,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常梓緋氣得想要推開他。
“你還有理了是不是?”宇文冽抓住她想要推開她的手,一手扣住她的兩隻手,按壓住,“說!”她這樣的反應,已經徹底把他激怒。
常梓緋冷冷地看着他,像不認識這個人一樣,“放開我,我要睡覺。”
宇文冽最受不了她的這種冷淡和疏離,比直接拿刀插入他心臟還讓他難受。
爲什麼她要這麼對他?
她惦記過去的男人也就算了,都已經過去的事情,他忍不了也得忍。
唐胤呢?那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
他想起那個男人就很氣,他絕對不會放開她!
宇文冽果然沒有放開她,掣肘她的手,更緊地壓住,俯身吻住她。
常梓緋感覺到冰冷的脣,重重地落在她脣上,他像發瘋了一樣,急急地闖進她的口中,橫衝直撞。
她不是說了想睡覺嗎?他把她當什麼了?懂不懂得尊重她?
常梓緋越想越氣,也覺得委屈,拼命搖頭,想要甩開他。
他卻吻得更深入,非常霸道無禮,甚至有些粗魯。
今天她只是看到不相干的人,類似的慘劇,反應都那麼激烈痛苦;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他的父母也是這樣死的,她會怎麼樣?
宇文冽不敢想象這一幕。就算讓他去死,他也不會讓這樣一幕發生。
小魚,魚先生害怕看到你受這種刺激,他會心疼,很疼,爲什麼你就不明白?
這一刻,他心裡同樣覺得痛,太痛了,這種痛,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個不省心的女人,他一定要制服她!
常梓緋一直掙扎,手被困住,頭也不能動,她只能用腳踢!
可她的力氣,哪裡比得上他?她還沒踢到他,他已經用身體將她整個下半`身壓住,半分都不能動彈。
他只是微微起身,壓着她的腿,便已經讓她不能動。
常梓緋卻終於能說話,她已經憋悶得氣喘吁吁,“宇文冽……我讓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這一刻,她同樣已經發怒。
這個男人,她真受不了,爲什麼這麼想要控制她,她是個人,又不是個寵物!
“你覺得可能嗎?”宇文冽一隻手控制住了她的雙手,也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在動。
他一手按壓在她的下巴上,“常梓緋,你給我聽着,以後不許你再跟唐胤有任何來往!”
“憑什麼?我偏要跟他來往,你殺了我不成?”常梓緋氣得不行。
她原本很注意他的心情,根本就沒有打算和唐胤多接觸。他這樣說什麼意思?
“我不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他!我有辦法讓他站起來,也有的是辦法立刻讓他倒下去!不信你試試看。”
常梓緋愕然地看着他,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事情很快發生,他鬆開她的下巴,一把撤掉她睡衣的腰帶。再扯開他自己的睡袍。
幾乎是轉眼間,他沒有任何前奏地,直接闖入她的身體,眼睛卻一直盯着她,眼神筆直有力,亦如他的身體,篤定真切!
常梓緋被他這樣控制着,感覺她像個罪`犯一樣。心裡委屈,身體同樣委屈,在眼眶裡轉了無數個來回的液體,終究沒控制住,開始決堤。
即使他是個混蛋,她現在也只愛他這個混蛋。
連不相干的男人都明白這一點,爲什麼他就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