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家的事情確實讓貝南感到很有興趣,她收起手中的驅魔符,看着駱凌輕笑道:“你說來聽聽,要是是我知道的事情那我們這筆‘交’易就沒的談了。(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駱凌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貝南雖然好奇他跟姜莎莉間接的關係,但是人家不說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到時候再想辦法調查好了,不過現在這樣讓駱凌坦白一些事情,這讓她心中很滿意,但願他要說的事情不會讓她太失望。
“在調查你和姜莎莉高中時期的情況時,我去過你們當時就讀的高中,我在那邊見到了貝涵衍。”駱凌醞釀了下開口說道,說完,看着貝南等待她的反應。
如他預料的那樣,貝南一臉的驚訝,隨即問道:“貝涵衍去那邊幹什麼?”
她可不認爲會是懷舊的去母校逛逛,再說了,他高中時就讀的高中並不是那裡。實在想不出他去那邊的目的。
“似乎是去找一位老師,好像曾經教過你們數學的華老師,具體是爲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這也不是在我的調查範圍內。”
貝南垂眸思索起來,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有些蒼白。
看着貝南的反應,駱凌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不知道這個事情夠不夠讓你停手不傷害我身邊的這個黑影。”
他看不到貝南口中的黑影,不過隱約還是感覺的出。
貝南說沒有殺姜莎莉,他相信了,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跟一開始那樣針對她了。
知道案子的他也七七八八猜到了一些事情,不過這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他也不願‘插’手這麼麻煩的事情,要是貝南是無辜,這個事情告訴她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好了,我不動手就是了。”貝南神情恢復淡然,一臉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駱凌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就不好奇貝涵衍去那邊做什麼?”
既然他提起這個事情,可見他心中多少也是好奇一點的。
“跟我沒多大關係,我也不想找麻煩。”駱凌很直截了當的說道,要是換做當時是貝南出現在那裡的話他一定尾隨。
貝南輕笑了聲也不再說什麼,兩人結束了談話。
貝南一個轉椅趴在了桌子上,臉上的笑意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在高中時期,她在學校有個什麼情況都是貝涵衍出馬處理的,這麼說起來他跟當時教課的老師有接觸那很正常。
但是在現在,他跑去找華老師莫名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還是駱凌取證的時候。
看來,有必要‘抽’個時間去找一下華老師了。
‘激’烈的幾個小時候後,這場官司結束了,看着大家走進來,貝南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剛纔一直忙着想事情忘了官司的事情了。
袁亦欽大步走進來,拉起貝南的手就直接離開了。
貝南愣愣的看着那道令她心安的身影,試探‘性’的問道:“結果怎麼樣了?我剛纔在發呆沒有注意。”
袁亦欽腳步一頓,有些無語的看着她。
“無罪釋放了。”清淡的五個字略微帶着幾絲笑意。
貝南重重點點頭,心中按耐不住的喜悅,伸手抱住了他。
無罪釋放,這樣的情況實在預料中,但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她心中忍不住感動,自己可以無罪釋放全靠了袁亦欽和陸莊。
“謝謝。”她低聲在他懷中說道,眸底已經一片霧氣了。
袁亦欽疼惜的‘摸’着她的腦袋,警告道:“回頭再跟你好好算賬,給我聽好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必須跟我說,現在知道了,以你這點力量是幹不成什麼大事的。”
貝南不滿的擡眸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他的話。
貝南是無罪釋放了,不過貝涵衍因爲沒有充分的證據開罪被收押了。
貝涵衍是死是活她沒什麼感覺,不過她可以預料到自己之後的處境了,現在的風~‘波’過去了,但是迎接她的是更大的風~‘波’。
兩個人剛走出法院,就看到寒莫邑那個傢伙等候在‘門’口,看到他冰冷的目光後,貝南的腳步頓了頓,扭頭對袁亦欽說:“我跟寒莫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反正現在也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袁亦欽知道他們之間要處理什麼事情,他點點頭,擡眸看了眼遠處的寒莫邑,叮囑了貝南幾句後,就自行離開了。
看着袁亦欽開着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貝南這才邁腳走到寒莫邑面前,微微一笑道:“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我們走吧。”說完很自覺的上了他的車。
當初他們約定,他替她從貝涵衍的手中那道那些證據,而她告訴他金庫的情報。
既然現在她已經無罪釋放了,那麼接下來是該她遵守承諾的時候了。
雖然剛纔貝南和袁亦欽雙雙出來讓他很不滿,不過此刻她的自覺讓寒莫邑很滿意,嘴角輕勾,轉身也上了車。
“你準備先帶我去哪裡?”貝南問了一句。
“貝家。”
“話說貝延華到底想幹什麼?”貝南挑眉問道。“貝涵衍手中有那些證據,過了這麼多年才公佈出來,我實在想不到他的目的,他這麼做一定是貝延華的意思,難不成這樣折騰有助於你們之間的合作?”
自己的存在多多少少也是爲了讓兩家更好的合作,自己好歹名義上和寒莫邑有婚約,貝家應該不至於這麼對自己下手的。
寒莫邑平視着前方開着車,臉上不禁浮‘露’諷刺之‘色’:“貝家這是想給我們寒莫家一個下馬威,只是沒有想到把貝涵衍給搭進去了。”
下馬威?貝南神情有些茫然,隨即有些不滿的問道:“要是袁亦欽不幫我,你們是不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我入獄了?”
“不會的,貝家就算有你殺人的證據也不會真的想讓你入獄,要是袁亦欽沒有‘插’手,在最後的關頭他們也會出手。”寒莫邑很肯定的說道。
本來他並不清楚,在貝涵衍對他莫名其妙強壓時他只當是貝涵衍沒事找事,一直到他從寒莫家的當家,也就是他的父親口中瞭解到事情後,這才明白貝涵衍一反常態的針對是什麼意思。
由此可見,在貝南的這件事情上,貝家的目標不是她,而是做戲給寒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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