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穆煜澤一下皺眉,低頭看着懷裡的人,想了想,開口不滿說道。
“這麼湊巧?”
舒靜曼紅着臉,抿着粉脣,尷尬地輕輕點了點頭。
穆煜澤惱怒的皺緊眉頭,一副苦大深仇的樣子,扣着舒靜曼腰部的大手緊了緊,最終還是鬆開。
鬆開對方溫暖的懷抱,舒靜曼羞怯地伸手環住了胸,只是低於體溫的室內溫度讓她不禁打了個冷顫。她現在上身就只剩一件胸衣,襯衫在剛纔的意亂情迷中早已被扔到了地上。
本來懊惱的穆煜澤這時看了舒靜曼一眼,趕忙將地毯上的襯衫和外套撿起來,拾輟着想要給她穿上,只是他外行的手法實在是太過笨拙,竟是穿了幾次都沒能給舒靜曼穿上那件白襯衫,手忙腳亂中,倒是手指不斷觸碰到對方滑膩的雪白肌膚。
“我……我自己來。”舒靜曼連忙說道,伸手就要從穆煜澤的手中拿過襯衫,卻沒想到正巧握住他抓住襯衫的一隻手,一驚,趕緊放開,換着抓衣服的其他地方。
穆煜澤不語,推開了舒靜曼抓襯衫的手,堅持要親自給她穿上。只是他微微偏過頭的一方俊臉,竟然有幾抹可疑的紅暈。
舒靜曼只得低着頭木訥地任他給自己穿衣服。
沒有任何贅肉盈盈一握的纖腰,潔白如雪的肌膚,潔白稍顯保守的**包裹着女孩傲人挺立的美好曲線。該少的地方沒有任何多,該多的地方也沒有任何少。平時只看她很瘦,沒想到她的身材這麼好。
好不容易給舒靜曼穿好襯衫的穆煜澤,呼吸不禁又粗重幾分,突然一下把手中的外套扔給舒靜曼,轉身悶着頭開了房間的空調,然後一個人走向沙發處坐下。
看着走到沙發處坐下的人,舒靜曼趕忙自己穿好衣服。事實上,她早就希望他能走開了。
然後——
尷尬中,舒靜曼撓了撓頭,說道:“要喝什麼?我這裡有……”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穆煜澤偏頭眼神直直看着她,舒靜曼頓時噤聲,侷促地站在了原地。
穆煜澤把舒靜曼從頭到尾看了一圈後,舒靜曼剛想說不喝就算了,穆煜澤卻轉開視角,半響,輕啓嘴角,緩緩說道:“開水。”只是本就低沉聲音仍帶着些許沙啞。
舒靜曼趕忙跑到一旁取紙杯給他接水,一半冷水摻和一半熱水,然後遞給坐在沙發上不發一眼的人。
不知是不是低着頭沒有看見舒靜曼遞水的動作,穆煜澤沒接開水,而是站起了身,正好和擡着一杯水的舒靜曼面對面對視,這下兩人都有些尷尬。
“那個,水。”舒靜曼低了低頭,然後把手中的紙杯向前遞了遞。
掃了眼舒靜曼手中端的開水。
他有說他要喝水嗎?
穆煜澤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見他沒有動作,舒靜曼只好重複:“你要的開水。”
這下穆煜澤終於接過。
藍色布藝沙發上,兩人安靜地分坐兩側,誰也沒有說話。
舒靜曼眼睛定定地看着玻璃茶几一角,視線卻悄悄撇過沙發另一頭的人,心裡忍不住嘀咕着:他怎麼還不走?
“舒靜曼。”
穆煜澤這時突然偏頭,叫道。聲音已經恢復了正常。
舒靜曼擡頭看向他。他很少這樣直接叫她的名字。
男人卻突然魅惑地對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去。
舒靜曼以爲他是有事,於是老實巴交地站起來走了過去。
“怎麼了?”舒靜曼小聲問道。
誰知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反而是被一個大力一下拉入懷。
“啊!”舒靜曼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不要亂動。”身下的人一下按住了她胡亂扭來扭去的身子,低沉着嗓音在她耳邊命令道。
“我……”
突然感受到身下人身體上的反應,舒靜曼猛然紅了臉,乖乖地任人抱到腿上坐下,真的不敢再亂動。
穆煜澤突然吻了吻她一邊小巧的耳垂,惹得舒靜曼不禁打顫,他低沉的嗓音緊跟着說道:“搬過去和我住。”
他說什麼?!
舒靜曼本來就僵住的身體更是不聽使喚。
“嗯?”得不到答案的穆煜澤也沒有氣惱,只是本來親吻着女孩小巧耳垂的嘴脣一路不斷向下,環住她腰間的一隻大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要。”舒靜曼趕快制止他的動作,再次想要從他腿上起身,只是她的力氣明顯抵不過對方,沒能成功起身,反倒是被他侵城略地。
穆煜澤的手最終停在了她的腰間,薄脣同樣從她的脖頸收回,輕吻了一下她的側臉,然後說道:“好不好?”這次他變換了語氣,詢問商量的口氣,從他口中說出,別樣的溫和魅惑,很難讓聽的人拒絕他提的條件。
“我……”舒靜曼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放在一旁的手機的鈴聲突然歡快響起。
“電話!”
舒靜曼如釋重負般一下從穆煜澤腿上跳下,奔向放在揹包裡的手機,拿出後舉着對穆煜澤示意了一下。
穆煜澤立馬不滿地瞅了一眼。
舒靜曼則是很開心,按下接聽鍵就要接聽電話,只是突然掃到來電人的一欄,興奮的表情一下凝住,頓時沒了動作。
是張嘉年的電話。
想到中午的不歡而散,舒靜曼吸了口氣正要接聽,那邊的人卻掛斷了電話。
手機沒有再響,稍餘,進了一條短信息。
然後——
……
“他真的是我大學時的學長,也是……好朋友。”
“那他今天中午怎麼跑去找你?”
“你今天中午去了公司?”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大學有個認識的朋友要結婚了,他是幫忙給我送請帖的。”
“哼。”
“煜,你原來今天中午去了公司啊。我一直等你你都不出現,也不回我的短信,我還以爲你——咦,煜,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走了。”某人立馬高冷地理都不理她,站起了身,冷硬說道。
“哦。”舒靜曼小聲回了句。她可以理解爲他是在害羞嗎?
“以後不準和你那個什麼學長走一起!”走到門口的人不忘轉身交代。
“可是他是我朋友——”舒靜曼回答道,只是見到某人危險的眼神,直到改口到:“我儘量。”
“但是他真的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理的。”舒靜曼小聲地補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