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中一片寧靜,打開車門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中幾乎迴音,短促而孤單……
華騫雅跌跌撞撞的走下車,大腦一片空白,除了記得來時的路,剛剛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夢醒了,只有疲憊的身體告訴她那是怎樣的一個噩夢。(..)
她不知道那個掠奪她的人到底是誰,此刻也不想回憶起他的模樣,只有身體的疼痛讓她還能想起那個在她的身體上律動的節奏,那一次次的撕裂,一次次的疼痛,成爲了她沒有希望的明天。
停車場外的風吹乾了她的淚,淚痕卻在她畫過妝的臉上分外明顯。
微涼的風刺激着她的神經,似乎找回了理智,她突然加快速度跑向了晝夜藥店,如今能保護她的只有這個。
華騫雅將藥片緊緊地握在手中,她告訴自己,就算沒有了次,但是自己畢竟還是一個人,以後漫長的路還要繼續努力的走下去。堅決不能讓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把自己變成未婚媽媽。
想到這裡,華騫雅不禁鼻子一酸:“我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
時間已經一點點接近天亮,疲憊的聶鍾昊在車裡醒過來,回頭已經找不到昨夜的女孩。
想到昨夜兩人情形,他的眉頭不禁皺起。
昨夜自己被女人算計,但是卻是她人來服侍自己,相比這其中的因由一定不簡單。但是現在卻不見女孩身影,她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聶鍾昊有些想不通,但是隨即又將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既然目的沒有達到,總會再出現!我倒要看看你們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言罷,他發動了自己的車,好像沒有傷害過任何人一般,渾身輕鬆的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濱豪酒吧中的聶鍾海在房間中來回踱步,腳邊是仍舊坐在地上的王昕洛。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看了看窗外已經有些泛白的天,那馬上就要露出頭來的朝陽,就好像是她的。
“今天要是找不到聶鍾昊,你就永遠給我滾!”
王昕洛的身體一顫:“聶少,我……”
桌上,聶鍾海的手機鈴聲打斷她的話,她看着聶鍾海的臉色一變,接起了電話。
“喂!爸!”
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只看到聶鍾海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隨後穩穩地答應了一聲。
“好!我馬上回去!”
掛斷了電話的聶鍾海把手機重重的摔向王昕洛。
“給我滾!”
沒有搞清楚狀況的王昕洛,踉蹌起身,失神般的奔出酒店。
房間中的聶鍾海重新拿起電話,臉上仍舊帶着難以抑制的憤怒:“二少爺已經回家了,不用找了!”
掛斷了電話的聶鍾海,耳邊還回蕩着父親的話。
“今天上午九點召開記者發佈會,我要宣佈鍾昊成爲了聶氏財團的一員,你現在回來安排一下!”
聶鍾海看着窗外已經初生的太陽,心中的憤怒難以剋制。
“媽的,這個老東西,這麼快就開始動手了!”
想當初都是自己在家裡幫着父親把聶氏財團乾的越來越大,本以爲父親會念及自己的苦勞讓自己接手。可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他還是對一個野孩子這麼偏愛。
聶鍾海的腦海中浮現當年自己送走聶鍾昊的一幕。
當初父親負債累累,是他主張送走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然後自己硬是幫着父親重新打開了一片天地,誰料,一切已經平穩發展,竟然讓自己把到手的鴨子拱手相送。
聶鍾海越想越氣,一拳打在牆上,滿面帶着憤怒。
“老東西,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當年媽媽容忍你,我不會。我要把屬於媽媽和我的一起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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