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生喜歡上一個女生後,最鬱悶的就是,這個女生心裡有另一個人的影子,即便是兒時的夥伴也鬱悶。
“如果我是那個男孩就好了,真希望能早點認識你。”龍天嘯笑笑說道,同時給洛雲又倒了一杯清霜玉露。
“他和你很不一樣,你是尊貴的龍族少主,他是一個小村子裡的孤兒,被老乞丐收養,很可憐,不過他很聰明能幹。”洛雲想起當初的南宮夭夜,笑了笑說道。
洛雲說起夭夜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是溫柔,她自己絲毫沒有察覺,雖然她把龍天嘯說的很尊貴,可卻有距離感,夭夜只是一個小孤兒,卻是她心底最柔軟的存在。
龍天嘯感覺很不舒服,不過一想,那個男孩子只是一個小村子裡的孤兒,能有什麼出息?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完全不必擔心。
只要自己一心對洛雲好,洛雲一定會忘記那個男人,會喜歡上自己的。
“以後有我陪着你。”龍天嘯溫柔的對洛雲說道。
本以爲此生不會對任何的女人動心,卻不想遇到了讓他一見鍾情的洛雲,從此,眼中再也沒有了其他女孩的身影,心中也沒有了其他女孩的位置。
“謝謝。”洛雲能感覺到龍天嘯的誠意,只是她沒有往男女方面去想,從未談過戀愛的她,覺得能像兒時那樣的相伴已經很好。
“仙界冰蓮仙子到!”前面的聲音陸續傳過來,龍天嘯的臉色卻忽然一變,冰蓮仙子!她怎麼來了?
只見中央走來一位綵衣仙子,長得十分嬌俏可人,嘴角噙着笑意,氣質和洛雲很不一樣,姿色稍遜於洛雲。
“冰蓮拜見族長,祝族長萬壽無疆。”冰蓮行禮並送上禮物,龍族族長很開心的接下禮物並和冰蓮聊了幾句,看得出對冰蓮很熟悉。
“龍天嘯,你臉色怎麼不對?你認識這個冰蓮仙子?”洛雲很細心的發現了龍天嘯的不對勁。
“她師傅和我父王很熟,她小時候就經常來龍族玩。”龍天嘯皺着眉頭說道。
“那她就是你小時候的玩伴了,你剛纔還跟我說沒有玩伴呢。”
“我不喜歡跟她玩,她總纏着我,她太刁蠻任性,我不喜歡。”龍天嘯提起這個冰蓮仙子,整個人狀態都不好了。
“唉,你是有玩伴不喜歡跟人家玩,我是不得不分開,都夠鬱悶的。”洛雲又想起了夭夜,要是夭夜也能自由的永遠跟自己玩就好了。
兩人當初分離的那種痛苦現在還記得,好難受。
“嘯哥哥!”忽然,一個嬌生生的聲音在兩人耳側響起,正是冰蓮仙子,冰蓮仙子正笑眯眯的看着龍天嘯。
“額,冰蓮妹妹你來了?”龍天嘯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是真的很不想見這個女人,可今天是父王的壽宴,人家是賓客,他也不能趕人。
“是啊,我好久沒來玩了,嘯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冰蓮仙子盈盈一笑,然後坐在了龍天嘯另一側。
龍天嘯現在一邊是洛雲,一邊是冰蓮仙子,看似左擁右抱,但他卻感覺很不舒服,原因就是,他不喜歡冰蓮仙子,卻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龍天嘯沒有回答冰蓮仙子的話,他纔沒想她呢,可這場合也不適合直接讓對方難看。
洛雲雖然對自己的感情懵懵懂懂,可是冰雪聰明的她卻一眼看出這個冰蓮喜歡龍天嘯,只是龍天嘯不喜歡冰蓮。
冰蓮仙子看龍天嘯有些冷落自己,又感覺到龍天嘯的眼睛一直圍着洛雲轉,不由得吃醋:“嘯哥哥,她是誰啊?”
“這是瑤池聖女洛雲,洛雲,這是冰蓮仙子。”龍天嘯此時只能禮貌的給兩人引薦,這麼多人,總不能失了禮數把父親宴會搞砸。
他知道這個冰蓮仙子刁蠻任性,還真怕她不顧一切的折騰。
“人間那個瑤池派的聖女?”冰蓮仙子撇撇小嘴,不屑的問道。
洛雲點點頭,她也討厭這個女人,不想跟她說話。
“不過是人間的修真派而已,和我們仙族比起來差遠了,仙界幾大世族裡面倒是有洛族,不過和你沒什麼關係吧?”冰蓮仙子進一步打聽。
要是洛雲和洛族有關係,那她倒是要客氣點了,洛族在仙界的地位很高,隨便一個人也是不能得罪的。
“我們瑤池派是洛族的在人間的下屬門派。”洛雲臉色有些不好看,這種被人鄙視的感覺很不好,可是仙界的人一直就是高高在上的,其實瑤池派厲害的長老們並不比一些仙人的實力差,可奈何改變不了人間門派依附仙界的事實。
“呵呵,原來這樣,既然你和洛族沒有關係,那我也不必對你客氣,我警告你,離嘯哥哥遠點,他不是你可以親近的人,你不配!”冰蓮仙子傲慢的對洛雲說道。
“冰蓮!雲兒是我的客人,你再無理我就不客氣了!”龍天嘯真是被冰蓮氣到了,他好不容易纔和洛雲親近點了,冰蓮居然這麼說洛雲。
“雲兒?你居然叫她雲兒?嘯哥哥,她只是人界的修真者,你不會腦袋繡住了吧?居然和這種卑賤的人親近?”冰蓮詫異又傷心的看着龍天嘯說道。
“冰蓮,你再胡說休怪我不客氣!瑤池派是人間最大的修真門派,即便是仙界的人也會給幾分面子,你這樣太過分了!”龍天嘯氣呼呼的訓斥了冰蓮幾句,然後拉着洛雲的手就走。
“雲兒,咱們換個地方做。”龍天嘯帶着洛雲換到一個只有兩人座位的小桌,甩開冰蓮,那女人,他越來越討厭了。
“龍天嘯,那個冰蓮爲什麼那麼囂張?她出身很了不起嗎?”洛雲不是沒有見過仙界的人,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小丫頭。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她的父親是藥仙,很多人都得到過藥仙的幫助,我父王也同樣受過藥仙的恩惠,和藥仙交情很好,這才養成了她囂張跋扈,誰都不看在眼裡的毛病。”龍天嘯提起這件事就頭疼,偏偏又不能把這個女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