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王的話提醒了那羣原本就跟他一夥或者被他收買的天庭裡的人,隨即,只見那些天庭裡的人吼道,“大膽狂人,居然敢跑到陰間收買如此多的人,擾亂陰間,該當何罪?”
慕楚寒看着這一羣人,語氣冰冷,“所以,你們現在就這麼給我定罪了?你們相信秦廣王的話?”
“那是自然,他現在是陰間的老大,我們不相信他,難道還相信一個擾亂陰間的你,是嗎?”天庭的人反問道。
“好。隨便你們怎麼處置。”慕楚寒依舊雙手環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而秦廣王已經下了最後的通牒,一羣陰間的侍衛集體闖入,分分鐘把慕楚寒圍在了中間。
秦廣王走到慕楚寒身邊,小聲的講道,“跟我做對的,從來都沒有好下場,就算你是閻羅天子包的轉世,你的所有好運氣到這裡也該結束了。”
秦廣王說完轉過身,伸手一揮,那些侍衛伸手就擒住了慕楚寒。
這一次,慕楚寒倒是很配合,沒有反抗,也沒有施用法術,那些侍衛隨即壓着慕楚寒就要向外面走去,但是秦廣王的臉上卻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叫了一聲站住!
秦廣王走到慕楚寒面前,圍着慕楚寒整整轉了三圈,慕楚寒如此簡單的就乖乖束手就擒,這似乎不太附和邏輯。
秦廣王看着慕楚寒,慕楚寒也盯着他,最終還是秦廣王先已開了視線,然後對着侍衛命令道,“押着他去懲戒池!”他怕夜長夢多,所以他今天一定要親眼看着慕楚寒魂飛魄散。
一聽到懲戒池,屋子裡幾位十殿閻羅的臉色都變了一些,懲戒池可是他們陰間最厲害的懲罰,爲什麼說最厲害,因爲那池子裡的水,只要把魂魄丟下去,分分鐘就被化成了水,那池子只有懲罰十惡不赦的人才會用的。
“殿下,請你三思,畢竟他還是閻羅天子包的轉世。”只見第二殿的楚江王隨即講道。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擾亂陰間的這個罪名還不夠大嗎?”秦廣王看着楚江王反問。
“這!楚江王看了一眼秦廣王,視線又看了一眼天庭裡的來人,隨即雙手抱拳說,“我希望你們能夠幫忙勸說一下殿下,這懲戒池,一旦丟進懲戒池,就等於魂飛魄散。我覺得還是事情搞清楚好一些。”
那幾天天庭的人聽到楚江王的解釋,他們之前並不清楚懲戒池的威力,他們開始有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秦廣王,但是隨即在接受到秦廣王的眼色之後,嘴上倒是有了一些推脫之意,“這是你們的陰間的事,還是你們陰間自己處理了吧。”
秦廣王在聽完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上揚了些許,然後對着侍衛們說,“把人帶去懲戒池!”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懲戒池走去,可是,他們都沒有發現,從剛纔開始,陸判已經不見了。此時的陸判到了陽間,去找紀顏去了。
紀顏在聽完陸判的話,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這個慕楚寒最近不是腦子壞掉了吧?好好的幹嘛非要跑去陰間鬧事?”
“對不起,侍衛長,是我的錯,都怪我多嘴跟他說,秦光王最近行動頻繁,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所以請你趕緊去救救他吧。”陸判說着隨即
跪在了地上,都是他多嘴!
只見紀顏搖了搖頭,對着跪在地上的陸判說,“起來吧,我這裡不興這規矩,你以爲慕楚寒是那麼衝動的人嗎?因爲你的幾句話就坐了這麼衝動的事?我看他是早有預謀,想把秦廣王給拉下臺,好報之前的仇恨。”紀顏說着,若有所思,,而且這個仇絕對不是因爲自己被關押的仇,是報秦廣王抽走了白伊然的一絲魂魄,報秦廣王設計利用伊採嚇的白伊然丟魂,也抱他把白母打的魂飛魄散,差點害的白伊然沒辦法找到自己的魂魄。
紀顏知道,能夠讓慕楚寒如此衝動的人就是白伊然了。
對着陸判說了一聲我們走,然後兩人隨即來到了陰間。
此刻的陰間好熱鬧,只見懲戒池旁邊,秦廣王對着被侍衛架住的慕楚寒說,“這一別,我想我們是後會無期了。”說着,秦廣王手一揮,只見幾位侍衛伸手把慕楚寒給推向了懲戒池。
那幾個侍衛在推下慕楚寒的時候,都忍不住的向後退了幾步,旁邊跟着來的都自動的退後的一些,生怕慕楚寒落進去濺起的水花落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燒灼。
秦廣王看着慕楚寒馬上就要落進去了,心裡忍不住一陣高興,終於他最大的對手就要解決了。他知道也許日後玉帝會找他算賬,但是已經成爲定局的事情,玉帝就算怪他懲罰的重了,但是也是無法挽回的事。
想到這裡,秦廣王忍不住笑出了聲,轉過身,不在想去因爲慕楚寒跌落會濺起的水花。
但是就在剛轉身的時候,只聽見周圍人發出了一聲,“嘶!”好險!
只見慕楚寒的身子差一點就要貼到水面的時候,卻一個完美的反轉隨即落在岸邊上。
秦廣王轉過身,看着慕楚寒居然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心裡忍不住一陣鬱悶,這慕楚寒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隨即發號施令再次把慕楚寒給推下去。
“敢!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只見紀顏就站在那裡,冷豔看着這一切。
秦廣王站在那裡,看着紀顏,這個人是天庭的侍衛長,忍不住一陣後退,紀顏是天庭的侍衛長,看來自己今天是沒有機會了。
秦廣王身邊,那幾個天庭的人看着秦廣王看着紀顏,眼眸中的害怕一閃而過,隨即小聲問道,“這個人是誰啊?”
紀顏看着那羣天庭裡的人,隨即從包裡掏出腰牌,在場的所有人在看到那個紀字的時候,都低下了頭,這個人,居然是玉帝身邊的紅人。
十殿閻羅中,楚江王偷偷的看了一眼慕楚寒,心中隨即明白,怪不得他如此有恃無恐,原來手裡還有這麼大一張王牌,不過那個秦廣王確實應該治一治了,現在的陰間簡直就是一片烏煙瘴氣。
紀顏慢慢的走向秦廣王,在離秦廣王一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他並沒有看秦廣王,而是對着天庭裡的人講道,“我看你們也不必在天庭裡呆了,回頭我自然會向玉帝稟報,你們也是應該去人間歷練一下了。”
說完,紀顏轉過身,看了一眼慕楚寒,意思是,該走了。
但是隻見慕楚寒卻走到秦廣王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了秦廣王的衣襟,然後向懲戒池走去。在站到懲戒池邊上的時候,親觀望轉
過身看着紀顏說,“紀顏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如就一審到底吧!”
紀顏看着慕楚寒,心中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慕楚寒的語氣是在命令他,讓紀顏不得不被迫在這裡解決好今天的事情。
哈,紀顏終於明白,慕楚寒在打什麼算盤,搞成現在的局面,不過就是想逼迫自己帶他跟秦廣王去天庭,找玉帝告御狀。慕楚寒還真是一箭雙鵰,既懲罰了秦廣王,又好跟玉帝討要讓白伊然恢復精元的仙丹。
紀顏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可是隻有天知道,那笑容裡到底是多麼痛的領悟。
只見紀顏對着秦廣王說,“你可知罪?”
秦廣王擡頭看了一眼紀顏,又看了一眼慕楚寒,當即吼道,“你們兩個本就是熟人,你包庇慕楚寒也是情理之中,你現在就想弄死我,慕楚寒給了你多少好處?”
紀顏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來秦廣王的意思也是要去找玉帝了,紀顏看了一眼慕楚寒,後者只是聳了聳肩,一副這是秦廣王自願,跟自己沒關係的表情。
紀顏最終,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好,我帶你們去天庭。只是不能現在,明天,今天我必須回去跟玉帝先稟報一下,不然這麼公然闖入天庭,總是有那麼一點。紀顏說着話鋒一轉,“今天秦廣王還是住自己的殿下,然後慕楚寒暫時在陸判處,明天早桑九點鐘,我來接你們。”
說着,紀顏看了一眼幾位天庭的人,身形消失在了衆人面前,緊接着,天庭的人跟着秦廣王告辭,都說了一句好自爲之外隨即消失了。
現在,對於那幾個天庭的人來說,他們覺得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慕楚寒看着這個消失的賊快的紀顏,知道他又在運用拖自訣,不過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爲他發現自己恢復的太子的記憶其實有些殘缺,包括他的能力,因爲他在修煉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絲的壓抑,而且他的記憶也有空白區域。忍不住搖了搖頭,紀顏伸手鬆開了秦廣王,“好,再讓你多活一天。”
說完,慕楚寒向陸判的府邸走去,但是剛進入大堂,就看見一個小人兒正抱着零食在那裡狼吞虎嚥。
“豆豆!”慕楚寒大聲喊道。
豆豆聽到喊聲隨即回頭,在看到是幕楚寒的時候隨即嚮慕楚寒的身上撲了過去。
“爹地,你怎麼來了,我好想你啊。咦,我媽咪呢?”豆豆說着看了一眼慕楚寒的身後,卻只見陸判站在那裡。
“你媽咪她。”慕楚寒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岔開話題說,“對了,陸判不是說你還有好幾天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因爲我用功啊,我提前出來了。爹地,你趕緊表揚我,我是你的天才兒子。”豆豆說着用頭趁了趁慕楚寒的把脖子,一副親暱的表情。
一陣寒暄之後,慕楚寒纔開口問道,“豆豆,你知道赫連北的住處嗎?”
“知道啊,當然知道,不過爹地,你問這個做什麼?”豆豆看着自己的爹地一臉疑惑。隨即不待慕楚寒想一個周全的回答,就已經搶下話頭說,“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媽咪又跟連北叔叔走了,所以爹地是想偷偷的潛入叔叔的府邸把媽咪偷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