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蕭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有你和蔡東晨兩大星少整天圍着轉,唉,別說是選擇‘性’失憶,說實話,就是讓我徹底失憶,我也心甘情願啊!”賽‘玉’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你什麼意思,難道有誰愛上我、或者蔡東晨了?”蕭傑可從來沒想到這上面來。
“你認爲不可能嗎?而且,我認爲,愛上蔡東晨的可能‘性’大!你對方勤死心塌地,誰都知道,蔡東晨之前很愛陳思雨,可她已經莫明其妙地死了,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爲你遲早要被判死刑,而蔡東晨的現任‘女’友就是方勤!如果說,是柳飛殺了陳思雨和於欣,爲什麼,柳飛離開了,方勤卻仍然兇險不斷?你不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嗎?”賽‘玉’飛一點點分析着。
“的確,我也知道,柳飛和劉貝不可能是殺害陳思雨和於欣的兇手,從柳飛的日記中,也可以證明這點,我已經把柳飛的日記‘交’給王科長了,他讓我們沉住氣,不要打草驚蛇,有什麼行動,先要請示他。”蕭傑說。
“呵,這個王科長,可會圖省事兒,當甩手掌櫃呢!”賽‘玉’飛不滿地嘀咕着。
“哪兒啊,他是運籌帷幄,決策千里。他很敏銳,於欣的死引起他極大的懷疑,方勤病後屢次要殺我,他就覺得事情很蹊蹺,和田路老師達成一致,在學校的幫助下,秘密安排我們倆個演出這齣戲來,爲的是以靜制動,可是現在看來,我們得快點採取行動,引蛇出‘洞’。”蕭傑神‘色’凝重地說。
“嘻嘻,蕭傑,方勤愛你都有點兒瘋狂了,竟然想殺你呢,醫生不是說嘛,這是病人潛意識裡害怕失去對方或者怕對方背叛自己的一種極端行爲,呵,想想那個時候的方勤也真是可怕!”賽‘玉’飛思路一轉,竟然想這頭兒來了。
“是啊,那時是她剛犯病,而且病很很沉,慢慢回醒了些,她就不斷地忘記一些不愉快的事,這是一種人體本能的自我保護,好在方勤的意志還是比較堅強的,要不,就不只是這個樣子了,可能就成了另一個安雅。”蕭傑說起安雅,突然心裡一緊,他驀然問賽‘玉’飛:“你說,兇手會不會是安雅?”
“不會。”賽‘玉’飛說:“我記得很清楚,陳思雨死的那兩天,我基本上和安雅、徐妍在一起,可以說形影不離,因爲那兩天,我們正忙着製作氣囊人兒,安雅的弟弟天天吵着要呢!”賽‘玉’飛說着,突然很生氣地說:“可恨的是,那個氣囊人兒好不容易做好了,竟然莫名其妙丟了!安雅那個大馬虎說她明明放在素描教室的小畫具櫃裡,隔了一晚上,卻要命也找不着了!”
“氣囊人兒?是什麼東西?”蕭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