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妖姬的哀求
又是一個月圓星白的夜晚,破痕的靈石之精在葉秋的極力推動下,勉強緩慢地吸收着星月自然靈氣,速度遠不及之前的萬分之一。多日來在潛修館的療傷,葉秋體內復原的真元純爲正統的道家真元,即使如此,對於加快靈石之精的速度依然於事無補。
唉!葉秋重重地嘆了口氣,自從上次地底大戰過後,靈石之精就莫名其妙地產生了裂痕,並且未有一絲可以復原的跡象。葉秋曾查過大量的資料,卻沒有一點辦法。葉秋猜測,極有可能,靈石之精正是因爲那次重傷才變劣的。
把靈石放入懷中,葉秋又拿出依舊乾枯的天行神索。那次戰鬥中,救出了個米顏,卻讓他損失了二件頂尖的法器。葉秋有苦難言,而這一切,米顏並不知曉,葉秋也不打算告訴她!
“啊……嗯……呃……葉……救救……我……!”一聲極爲痛苦的**在葉秋的背後響起,壓抑而難耐,葉秋聽起來極爲熟悉。
他一個跳身,轉頭一看,在頂層邊緣,妖姬竟然攀爬在樓沿處。她衣服碎亂,表情極度痛苦,雙目似火燃燒着通紅。顫抖地伸着雙手,無力地泣哼道,“葉……葉修士……求求你……救……救救我……!”
葉秋大驚,妖姬竟然出現在G樓,那麼其他妖族是否來到了毋終學院?妖姬又爲何受此重傷?他連忙聚集真元,遠遠警惕地望着妖姬。神念撒網般地蓋向整座學院,頓時如洞若觀火,學院內的一草一木,一石一蟻,都纖毫無遺。根本沒有任何異樣,妖姬竟然是獨自一人來到了這裡?她想幹什麼?
不過雖然沒有察覺到其他妖類,剛纔由於葉秋神念大熾,竟然在那一瞬間,捕捉到天行神索內深深隱藏的一絲極爲微弱的波動氣息。沒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了,本來對妖姬還有着的幾分怨氣現在也生不起來了。收起神索,葉秋打起十二萬分警惕向妖姬走去。這女人可不一般,着了她的道可都是要命的後果!
“你怎麼了?”走近一看,只見妖姬神色慘白,頭髮凌亂。衣服裂掛着無數碎片,似是難忍痛苦,自己撕扯的!臉上更是流滿了汗水,混雜了灰塵,顯得很是骯髒。素有潔癖的妖姬竟然被折磨成如此模樣,看來不像是裝的了。
“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我!”妖姬猶如癮君子見到毒品一般,一連爬了幾步,把手伸向葉秋,掙扎地求道。
不過即使如此,葉秋依然沒有放鬆警惕,他可吃了不少這妖靈的苦。說起來,靈石之精之所以產生了裂痕,可能也是拜妖姬所賜!“你到底怎麼了……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不……我沒有……沒有花樣……我……啊……救……啊……”妖姬單手猛烈地拍擊着頭部,另一隻手在胸前使勁地抓撓着。突然極爲痛苦地翻身打滾,欲死般地哀吟着。
“喂,喂?喂!你怎麼了?沒事吧?”葉秋見情況不對勁,能裝成這樣,那這妖姬的演戲功夫還真是不一般。更何況,沒有必要跑到毋終學院來演這莫名其妙的戲吧!
痛吟聲嘎然而止,妖姬突然躺在那沒有聲息了。不會吧,葉秋走上幾步,看着毫無動靜的妖姬無力地暗道,不會就這樣掛了吧?
爲了以防有詐,葉秋輕微地探去神念,發覺她體內真元混亂,神識封閉,已是不堪忍受痛苦的折磨煎熬,暈死過去!
葉秋趕緊走到妖姬身旁蹲下,搭起她的脈搏,詳細地檢查起她的情況。很快葉秋髮現,她體內由於混雜了太多不同屬性的內元,此時由於神識的封閉,不同屬性內元之間相互爭鬥,對她的本體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不過由於妖靈本沒有實體,即使她現在修煉到修實爲真的境界,其修煉的肉體也不像人類修行者的本體那般不可再生!
但畢竟其修煉的肉體也是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真元,如果損傷過重,對其修爲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妖姬的神識更是怪異,不但封閉起來,而且還有相互糾葛的跡象,似乎之前發生了嚴重的混亂一般。
“奇怪了!”葉秋更加奇怪了,按理說這妖姬受了傷,大可去萬妖谷,自然有人幫助於她。她爲何卻偏偏找到自己?她又如何肯定自己一定會救她?
就在他不知該如何處置妖姬時,妖姬突然醒來。似從沙漠中爬出的飢渴者,似那七日未嘗麪粉的癮君子。她一把抱住葉秋,頭緊緊地貼在葉秋的胸膛上,使命地嗅着,蹭着。如嬰兒投入了母親的懷抱,如魚兒跳入了海洋的世界。
葉秋髮現,妖姬來回蹭嗅着的地方,正是胸前那塊黑手影印。黑手影印隱藏着的到底是什麼?有何魔力吸引着妖姬如此?妖姬又發生了什麼?變成了如此模樣?
雖然葉秋心中冒起了無數的疑問,但妖姬顯然並不準備回答他。她似無比困累,竟然就如此趴在葉秋懷中睡着了!
如果被人發現他這裡竟然窩藏妖靈,顯然是難以解釋的。但如果把她交出去,那又用什麼藉口呢?說這妖靈犯神經病,半夜跑到這裡然後昏迷被自己抓住?
葉秋把妖姬抱回自己的房間放好,輕輕掩上門出來。在月光下,天行神索依舊是那種乾枯的模樣。不過葉秋非常確定剛纔的那一剎那,自己捕捉到神索微弱的生命波動氣息。那種孱弱的意識一接觸到葉秋的神念,即傳出無比歡悅的感覺。只是當葉秋再次用神念集中探視神索時,又毫無發現!
“真是怪異!”葉秋嘀咕了一句,左右翻看着神索,拿它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猛然地,葉秋似乎憶起剛纔那一剎那的接觸,神索無比強烈地向他傳達着一個意念。那就是無比的虛弱與飢渴!虛弱?飢渴?葉秋忽然想起當初如何讓神索認主的時刻!尿?不會吧!
不管了,死馬權當活馬醫,有希望總比絕望好!藏到隱蔽角落,葉秋拉開閘門,下泄洪水。水柱擊打在神索上,直到蓄存枯竭,依然不見絲毫反應!
葉秋一下子就萎了,頹喪地重重嘆了一口氣。這時,下拖的神索一端搭到地上,地上積殘的氮鹽水很快就被吸乾。葉秋一驚,隨即有意識地把神索移到殘積氮鹽水較多的凹面上,神索如海綿般,毫不客氣地一吸而盡。葉秋大喜,拿起神索仔細看了看,發覺吸取了氮鹽水的一端在顏色上果然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葉秋立即再次亮出肉制水龍頭,可是憋了半天才擠出幾滴,庫存實在乾涸了!葉秋無法,趕緊回屋猛猛地灌上一肚子水,然後找了個容器準備去找聞人智。他可沒有膽量拿着容器去求米顏,即使不被罵個流氓色狼,也會被當成變態下流。毋終學院學生衆多,水源方面葉秋倒是不愁,可即使如此,當聞人智明白葉秋的意圖後,還是一副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如見鬼了般的模樣。
聞人智表情怪異地一直盯着葉秋看,但最終還是硬着頭皮從各室湊齊了一容器的氮鹽水。當然了,期間嘲笑聲,起鬨聲,甚至辱罵聲那自然是免不了的。
葉秋左躲右閃,捏着鼻子直奔G樓樓頂。在G樓裡被認識的人發現,那他葉秋的名聲可就徹底毀掉了。這些鳥人不知道吃了什麼還是喝了什麼,那氣味叫一個刺鼻難聞。沒有辦法,爲了法器,爲了神索,犧牲了!
只半刻功夫,原本異味有色的氮鹽水在神索的吸收下,竟然變成了純淨透明的蒸餾水般。葉秋喜憂不定,喜的是這神索終於有了反應,憂的是接下來再從哪去弄‘水源’呢?摸了摸自己漲鼓鼓毫無尿意的肚子,葉秋把眼光投向了G樓下。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做賊心虛般地來到1606室外,舉手又落下,內心爭鬥良久,爲了法器,爲了實現御物飛行的願望,還有什麼值得顧忌的!“篤篤篤”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室內米顏等人正在嬉笑打鬧,聞聽敲門聲一下子就靜了下來。胡青突然提議道,“來,來,我們猜猜是誰在敲門!”
“嘿,還會有誰,準是隔壁的!”
“不像,那些傢伙過來不會如此斯文,準是一腳把門踢開。我看可能是陌生人來找人,米米你說呢?”方欣不知何時來到了06宿舍,煞有介事地猜測道。
米米一想,偷笑一聲,“一定是頂樓的那個混蛋,這幾天見到我就像見到鬼一般。現在如此膽小謹慎地來敲門,定是有求於我們了!”
“不會吧?他還敢來?”胡青顯然不相信的樣子。
“打賭,打賭……”“打就打!”“賭什麼?”“隨便,有求必應!”“……”
不提一衆女生嬉鬧遊戲,葉秋在門外敲了半天也不見開門,不由準備回去。這時門嘎然而開,開門的正是米顏。見果然是葉秋,米顏高興地大跳起來,“你們看,果然是這個傢伙,我贏了,哈哈……有求必應,嘿嘿……”
“哇,不會吧,你們不會是商量好的吧!”胡青哀道。“喂,你也猜的太準了吧,說,是不是早有預謀?”方欣也不服道。
“願賭服輸,好了,爲了讓你們心服口服,我再來問他有何事!”米顏轉臉看向葉秋不客氣地問道,“終於想起我們了?前些天不是看見我們就躲的嗎?說吧,有什麼事要幫忙?”
葉秋不知06宿舍爲何有這麼多人,但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無功而返。撓了撓頭道,“我能進去說嗎?”
“哦,那進來吧!”米顏故意刁難葉秋,以報上次葉秋不辭而別之仇!雖然口說進來,但手臂依然擋着。
葉秋等了又等,米顏還擋在那。沒有辦法,葉秋只得伸手推開米顏,這件事情是萬不能就站在門外說的。米顏哪有葉秋的力氣大,一推之下,手臂微微痠痛。不由頓時氣鼓起小嘴,暗罵葉秋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咦?方欣,你也在這裡?”葉秋頭更大了,這方欣可是甲3班最厲害的女子之一。尤其針對葉秋,那似乎天生敵意,得理不饒人!
“是啊,最近G樓宿舍大調換,以後我、米米、雨琴、胡青就住一個宿舍了!你別想再得機會來欺負我們的米米,哼!”方欣劈頭就向葉秋開火。
“嘿嘿,呵……呵呵!”葉秋只得苦着臉陪笑,也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呢,真是女子難纏啊!不過這宿舍顯然不止四人,還有幾人葉秋從未見過面,不認識。這種場面下,他更加難以開口了!
“葉卿士,上次承蒙你的大餐,我胡青不會不記情的,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嗎?”胡青此刻倒不爲難葉秋了。
“這……這個……其實……”葉秋一張臉憋的通紅,就是難以說出口。
衆女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紛紛感到十分奇怪。方欣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哦了一聲怒道,“葉秋,你……你不會……?”
“不會什麼?”米米與其他幾人看向方欣奇怪地問道。
“他不會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寂寞難耐……想要找米米你去聊聊天吧!”方欣似乎也有些難以說出口,頗羞澀地道。
“死方欣,死東西,讓你胡說,胡說八道!”米顏頓時如母老虎般發作,騎上方欣身體,抱起枕頭使勁地砸。痛的方欣連連求饒不已,卻把其他幾女笑的前俯後仰,肚痛不行!
葉秋見這幾女似乎當他不存在似的,惦記着天行神索,葉秋只得鼓起勇氣,開口道,“其實……其實我來是想請你們幫我個忙!”
“說吧,說吧,能幫助我們米米一定會答應的!”方欣趁機逃出米顏的攻擊範圍!
“不過你們得先答應,我說出後,一不準笑,二不能想歪,三實在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說!”葉秋開始鋪墊後路。
“這樣?”幾女安靜下來,意識到葉秋的要求可能非常奇怪,不由好奇地連連點頭應道,“嗯,嗯,嗯,我們答應,快點說,是什麼?”
“其實……你們……可不可以……可以……”葉秋直感到自己的舌頭都快僵硬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快速道,“你們可不可以把你們的氮鹽水放入這裡,我有要事,謝謝你們的幫忙,越多越好,最好能幫我去其他宿舍再多收集點!”
幾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明白葉秋的意思。望着葉秋手中的盆子,米顏不解地問道,“什麼是氮鹽水?”
“就是……就是尿……”
哐……嘭……葉秋話還未說完,米顏手中的枕頭就砸了過來,罵聲接踵而至,“去死吧,你個超級大變態!”
“呀,好惡心的傢伙啊!快滾!”
“這個**,滾出去!”
“變態色魔,瘋子,太惡了,快離開我們的宿舍!”
天啦,葉秋的這句話猶如水滴滴進滾沸的油鍋一般,炸濺了開來!衆人的火力一致對準葉秋猛烈地掃射!方欣更是毫不客氣連推帶搡地把葉秋轟出門外。轟咚一聲,門重重地關上了!
“哎喲!”葉秋髮出輕微的哼聲,這已經是他喝下的第七桶水了。這水你別瞧不起眼,喝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罩的住的。葉秋摸着圓鼓鼓的肚子,痛苦不堪。這睡也睡不下,站也站不起的,別提有多難受了!還不能運動,以期減少水分從皮膚蒸發掉!
從米顏那鎩羽而歸後,葉秋求助無門,只得自力更生,期得豐水足尿。但這消化系統再快,也趕不上葉秋的喝水速度啊。而且強迫地加快氮鹽水產生的速度,質量也是大不比之前了。
哎喲……!葉秋在哼聲中,眼皮沉重起來。往牀上一靠,呼呼地就睡去。哪管旁邊還躺着一個妖姬,分明忘記了這妖姬可是個危險人物啊!
彷彿打個盹的功夫,葉秋迷迷糊糊中感到渾身癢酥酥的。似乎有人貼在他的身體上上下游動,糾纏摩擦。他的意識瞬間清醒,睜開眼睛一看。天不知何時已經放亮,妖姬正渾身**,如蛇般貼纏着他挑逗引誘。口吐淡淡香氣,眼神迷離,很是享受一般。
“喂……!”葉秋剛想說話,一股強烈憋忍的尿意遲遲來到。他一個翻身衝了出去,打開閥門狠狠地泄洪。那水柱,激起浪花無數,一發不可收拾!
“嘿嘿……”葉秋笑了笑,這一晚上受的罪總算有了回報,但這點顯然不夠,看來還得去想辦法。
收拾重整了精神,葉秋回到了房間。妖姬已經披上衣服,坐在牀上安靜地等待着葉秋回來。“你走吧,希望你不要再來了,否則我不敢保證,下次我還會不殺你!”
妖姬露出痛苦的眼神,輕聲道,“謝謝你救了我!你可否……可否把我的元魂精魄還給我?”
“元魂精魄?”葉秋奇怪道,“我何時拿了你的元魂精魄?”
妖姬看了葉秋一眼,隨即捂住臉哭泣起來道,“葉修士,您就別玩妖姬了,妖姬認輸了,妖姬發誓,從此後絕對不再與您爲敵,聽任修士您的吩咐!”
葉秋有點明白問題可能就出在這個上面,坐下來耐心地問道,“你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妖姬停止哭泣,仔細地注視了葉秋一會後嘆了口氣道,“葉修士你宅心仁厚,多次放過妖姬我。而我卻……卻不思報恩,反而處處……。我自從受了萬妖谷谷主之助,恢復了傷元,並且還功力大增。除了有萬妖谷谷主送給的法器外,對我最大幫助的莫過於那奼妖族的密法——攝元大法!”
“可是誰知上次……我竟然……不知爲何,攝元功突然紊亂,反噬了本體。匆慌間,不但自己身負重傷,而且還丟失了片段元魂精魄!被禁錮在你胸前的黑色影印奇異陣法內!”
妖姬簡單敘來,不過聽在葉秋耳中就有些匪夷所思了。自己胸前那黑手影印竟然還內含玄機?是個微縮的陣法?葉秋在潛修館內看過的不少書籍中有記載,凡是微縮的陣法,尤其是可以微縮在身體上的陣法,其一般都有特殊強大的功用。但微縮陣法通常都是很難布就的,更別提布在肉體上了。那麼這黑影印陣法又是什麼陣法,怎麼形成的呢?
“開始我還沒有太多的察覺,直到昨晚月圓之夜,強大的月華之力影響了我的元魂,使我痛苦不堪!葉修士,我求求你把我的元魂精魄還給我,如果沒有這絲元魂精魄,時間久了,我會分裂而消散的!”妖姬苦苦求道,身爲妖靈的她最根本的就是本命元魂了。如果本命元魂精魄殘缺不全,她又怎麼能安心修煉下去!
“哦?哼!”葉秋冷冷地哼了一聲,“那麼,我要怎麼還給你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妖姬想用攝元法重新試試,吸回我的元魂精魄!”妖姬渴求地看着葉秋。
“哈哈……”葉秋可笑地笑了起來,“當你吸取完元魂精魄後,再趁機吸取我的真元,征服我的本命元神?你想的可是很周全啊!”
妖姬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連辯解道,“不,不,不,修士萬莫誤會,妖姬發誓,絕對不會傷害修士真精元神一絲分毫。妖姬之前傷了修士,可以把修士的真元如數奉還!”
“你認爲我會答應嗎?”葉秋問而不答!
“修士,隱士,高士,你一定要救救我,只要你救我,我答應告訴你一個絕對的秘密!”妖姬眼神堅決,咬了咬牙道。
葉秋心中一動,但臉上絲毫不動神色。笑了笑道,“你認爲我會相信你嗎?上次受你迷惑,中了你的詭計,身不由己!你認爲我還會再接受你那骯髒的身體嗎?哼!實話告訴你,你的秘密無外乎萬妖谷與尹家之間的糾葛,尹家的尹夫人與你們萬妖谷有何關係我也絲毫不關心!不要認爲我是尹家的客卿,我就非要知道你的秘密!”
葉秋頓了頓,接着道,“我也是爲了方便我自己的事,才借用尹家客卿的身份。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異修者!其他一切我無暇關心,也不想關心!明白嗎?你快走吧,否則被執法者發現,離開東光城可不是那樣容易的!”
妖姬大震,連連後退幾步,臉色怪異地看着葉秋,似乎在猜測葉秋所說的真僞。她用顫抖的語氣道,“葉……葉修士……你……,好吧,我告訴你,萬妖谷已經把你列爲敵人,他們不會放過你的,近期他們可能會找上門來,你要小心!我妖姬受谷主大恩,不得不報,不過我答應你,在我煉成新的身體前,我是不會要求你還我元魂精魄的!”
妖姬說完,轉身迅速離去。葉秋趕緊幾步追了出去,已經沒有了妖姬的身影!葉秋知道,身爲妖靈的她們,是沒有人類修行者那本生的肉體的,她們的人形一般都是修煉而來。照妖姬如此說來,她是想丟棄自己已經修煉成型的肉體了?雖然這並不會因此有傷修爲,但還是很費時間和精元的!
唸叨着妖姬丟下的話,葉秋的心上籠罩起一層陰雲。一入塵世,身不由己!看來他想完全退出所有的糾葛恩怨,已經成爲不可能了!只是萬妖谷到底會在何時何地前來對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