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卷】:第六十六章 皇帝也無賴

意識到身後有股異樣,黑衣人迅速回頭,滿眼警惕,可是,夜色朦朧灰暗,他根本看不清周遭景物,只大概知道,眼前的人是個女人!

“請問,你剛纔說什麼?”寒菱聲音有點遲疑,有點不肯定,還有一點怯意,因爲這人一身黑衣,身材挺拔高大,給她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嗯?什麼說什麼?”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對方那雙子夜繁星般的眸子。

“就是你剛剛着地後所說的那句話,什麼shit!”

“呃,我說虛脫,掉得我渾身虛脫。”見鬼了,四處是追兵,他應該馬上找個地方躲避纔對,怎麼還浪費時間跟她閒扯。

是嗎?寒菱滿腹疑雲和不信。他咬字很清楚,她明明聽到是shit!

不容寒菱多加探究和納悶,只聞一陣嘈雜聲由遠而近,還隱約夾雜着幾道響亮的嗓音。

“刺客好像跑到貴華宮了!”

“那是蜻妃娘娘的宮殿,我們要不要進去?”

“當然,蜻妃娘娘是皇上的寵妃,萬一出什麼事,我們可要人頭落地。”

寒菱越聽越不妙。不由分說地拉起黑衣人,“跟我來!”

黑衣人大手一頓,數秒,才隨她往殿內跑去……

“娘娘,娘娘請開門!”

吱的一聲響,深紅色房門被打開,寒菱一身睡衫,外套一件紫色長袍,睡眼朦朧地出現在衆人面前。

“什麼事了?”美麗的大眼睛,一片茫然,彷彿剛被吵醒。

“對不起娘娘,剛纔有人看到刺客好像往華貴宮這方向跑來,爲了娘娘的安全,卑職斗膽,只好驚醒娘娘!”一個類似頭目的御林軍,畢恭畢敬地稟報。

“刺客?”寒菱立刻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那抓到了嗎?”

“還沒!”御林軍說着,雙眼不時地往房內瞄。

“本宮一向關門睡覺,今晚又剛好起風,窗戶沒開。那刺客,估計不在這裡。”寒菱看向其中一名太監,嚴聲吩咐,“邱公公,帶他們去把正殿、偏方、膳房、花園等處仔細搜查一番,決不能讓那刺客有機可逃!”

“是,娘娘!”邱公公應了一句。

“那卑職先去忙了!”御林軍抱手,向寒菱一點頭,跟隨邱公公走向大殿。

他們離開一會兒,寒菱才關上房門,下了閂,回到牀前,“出來了!”

寒菱話音剛落,一個臉蒙黑布的人從藍色絲被裡出來,藉着明亮的燭光,當他看清楚寒菱絕美脫俗的容顏時,黑眸閃過一絲錯愕,還有驚豔。

“你是何人?”寒菱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我嗎?”望着眼前的俏佳人,他覺得玩弄她一下,“來自中國!”

“中國?”

“對!在遙遠的東方,中國!”深潭般幽黑的眼睛,閃閃發亮,透着一絲興味。

寒菱激動異常,不由顫聲問:“china【中國】?”

“你……”這次,輪到黑衣人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不會這麼巧吧?oh god!

“我不喜歡對着一塊布說話!”肯定了他與自己都是來自現代後,寒菱恢復直率的性格。

毫不遲疑,古銅色的修長手指,移到耳後,輕輕一扯,一張極富男性陽剛味的俊臉展現在寒菱面前。

哇,真tmd的好帥!

天庭飽滿,劍眉英俊,炯目有神,面部輪廓分明且深刻,鼻子還是她最喜歡的鷹鼻,高而直,再配上象徵性格的古銅色皮膚,真是無機可懈。絕對有資格與韋烽一爭高下!

“美女,怎麼,迷住了?”以往,見到女人猛盯着自己看,他就感到非常厭惡,可現在,他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可謂樂在其中。

寒菱一窘,回神,道:“我,冷蜻,你呢?”

“我,柳霆沛!”他從不輕易讓人知道自己的真名,這次對她卻無所隱瞞。

“你什麼時候穿越過來的?”

“八年前!”當年,他剛滿十八歲,學開車,拿到車牌就駕上爸爸送的生日禮物——一輛價值過百萬的bmw上山兜風,經過某轉彎處,不能及時控制車子,便掉進海里,一道急促的漩渦,把他連人帶車地捲入時空隧道。

“你呢?”他問寒菱。

“差不多四年了。”寒菱猛然想起剛纔的情景,於是問:“你半夜三更來皇宮幹嘛?”

柳霆沛愣了愣,繼而道:“可以拒絕回答嗎?”

寒菱一怔,點了點頭,“隨你!不過,不管你做什麼,請別傷害無辜的人,別做出任何間接傷害老百姓的事。”

“好,我答應你!”柳霆沛又是毫不猶豫。面對眼前這個【老鄉】,他似乎破了好多例。

想起剛纔躲在被窩時聽到的話,他也好奇地問:“你呢,怎麼當了皇帝的老婆?”

“可以拒絕回答嗎?”寒菱學他。

“呃,可以!”

接着,兩人相視而笑。

柳霆沛環視一下佈置簡單的四周,道:“看來,你的處境並不好,失寵了?憑你二十一世紀的智慧,怎麼鬥不過那些愚蠢的古代女人?”

寒菱但笑不語。

“要不跟我走吧,反正皇帝也不在乎你。”

“女人並不一定需要男人!”寒菱狡黠地看着他。

“也是!我……要走了,剛纔,謝謝你!”

“等待,御林軍估計還在搜查,你現在出去,有危險。”

見她一副謹慎和慌張的樣子,他又笑了:“按道理,你應該命人抓我,你非但不,還擔心我,爲什麼?”

“你不是說了嗎?皇帝不理我,冷落我,我幹嘛要幫他?”

“哈哈哈!有趣!”柳霆沛忍不住,大笑出來。

“噓!”寒菱對他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指向旁邊的大椅,“你坐一下吧。我困,先睡了。”

“好!”

偌大的空間,恢復了寧靜,聽到牀上傳來細微的呼吸聲,柳霆沛自椅子起身,躡手躡腳地來到牀前,靜視着牀上的人,好一會,纔來到窗邊,打開,躍身跳了出去。

柳霆沛剛走不久,寒菱乍醒,看看空無一人的大椅,再看看虛掩的窗戶,意識到,他走了。

下牀,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她悄然地離開寢房,來到隔壁那個小房間,小心翼翼地爬上淺藍色的小牀,在韋珞身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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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陸公公跨過御書房的大門,恭恭敬敬地來到韋烽面前。

“娘娘沒事吧?”

“沒事,小皇子也沒事。”陸公公停頓了一下,看着韋烽,遲疑地道:“皇上,奴才斗膽,既然您心裡想着娘娘,何不接她和小皇子回來?貴華宮粗糙簡陋,娘娘和小皇子身嬌肉貴,不適合居住。”

“放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陸公公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出去吧!”

“是,皇上!”陸公公低着頭,走路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

韋烽怔怔地看着陸公公消失的方向,腦海浮現出寒菱美麗動人的面容。

昨晚,一聽有刺客逃至華貴宮,他心驚膽寒,恨不得馬上飛過去看她是否有事,剛跑出裕承宮門口,他的尊嚴便又把他拉了回來。

最後,還是忍不住,命陸公公去那打探消息,直到整個皇宮重新安靜下來,陸公公回來稟報說她沒事後,他忐忑不安的心,才得以平復。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到了四更天還是睡不着,滿腦想的都是她和兒子。

終於,牽掛戰勝自尊,他胡亂披上一件外袍,匆匆到達華貴宮,發現她的寢房空無一人時,他的心跳,有瞬間的停止,最後纔想起隔壁的房間。

整整一個時辰,他就那樣呆立着,貪婪而癡迷地凝望她和兒子的甜美睡靨,直至雞鳴聲入耳,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陸公公說的不錯,他的確很想她,自從她搬離後,他夜裡再也無法安然入眠,每次都是三更半夜才能勉強睡去,不到五更天就醒來,大手摸到旁邊空蕩蕩的位置,他的心,充滿無比的惆悵、失落和空虛。

難道,自己真的要屈尊降貴,親自接她回來?可這傳出去,他顏面何存,他龍威何在?

最主要是,自己如果真的那麼做,她以後肯定更加無法無天,不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忽然,一道獨特而有節奏、好像蛀蟲啃木的響聲自書架那傳來,十分細微,內力深厚的韋烽卻聽得非常清晰,他迅速正了正臉色,沉叫一聲,“出來!”

“轟”的一響,書架自動打開,【夜】走了出來,在韋烽面前跪下。

“情況如何?”

“除了偶爾有幾個小嘍囉生事,最近的江湖,並沒有大風浪。不過,【火盟】接了一個大買賣。”

“什麼大買賣?交易人是誰?”

“屬下暫時還沒打聽到,只知道,這次交易出動到【火盟】副盟主柳霆沛,所以這次交易重要性應該很大。”

韋烽聽後,心中沒來得感到一陣慌亂。

“皇上,昨晚皇宮鬧刺客了?”

“嗯,御林軍、精騎、幾乎全部出動,但最後還是讓他跑了。”

“皇宮戒備森嚴,好幾年沒出現過刺客,這次如此突然,會不會……”【夜】俊秀的臉,盡顯擔憂,“皇上,要不要讓【風】他們回來?”

“暫時不用。朕已命人增派守衛,那刺客估計不敢這麼快回來。你繼續監視【火盟】,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朕稟告。”

“遵命!屬下先退下!”

“等等!”韋烽猛然叫住他,注視了他數秒,問,“你的記憶怎樣了?”

“腦海只有這五年的記憶,之前的,還是一片空白。”

“沒事了,下去吧!”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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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無雲的天空,一直淺粉色小豬和一隻金黃色小飛龍紙鳶正在隨風飄蕩。

“小飛龍,快來追小豬豬啊!”谷秋一邊喊一邊奔走在草地上。

“珞兒,快,我們一定要越過小豬豬!”寒菱右手抱着兒子,左手揮動長線。

他們玩得渾然忘我,根本沒有察覺,一個高大的人影在遠處站了好久。

眼看着小豬豬把小飛龍遠遠地拋於後面,寒菱不禁急了,一心想跑快的她,留意不到自己裙角上的珠片被堅韌的細草扣住,身體忽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往前倒去。

寒菱大驚,急忙把兒子護手腰側,準備獨自承受跌倒之災。

正好這時,一隻長臂及時伸出,不偏不倚地攔在她豐滿的渾圓上。

“父——皇!”韋珞見到父親,興奮地大叫出來。

寒菱看到韋烽,眼中一陣錯愕,意識到他的大手正好擱在自己胸前,隨即不自在地掙扎一下。混蛋,連救人方式都救得這麼“黃”。

“珞兒買你剛剛說什麼?你叫父皇是嗎?再叫一次,快!”聽到韋珞那聲叫喊,韋烽早就激動開來。

“父皇!”韋珞咧咧小嘴。

“寶貝!你終於懂得叫父皇了!”韋烽更加興奮,從寒菱手中抱過他,“乖,叫下母妃!”

“母——妃!”

“哈,蜻蜻,你聽到了嗎?珞兒在叫你,他懂得叫父皇和母妃了。”韋烽又驚又喜,下意識地搖了搖寒菱的胳膊。

寒菱不着痕跡地甩開他的手,遞給他一記白眼,很明顯在對他講:“我跟你很熟嗎?”

韋烽眼色一暗,無奈地看着她,直到韋珞再次叫他,他才從低落中恢復過來,把心思放在兒子身上。

這時,後知後覺的谷秋急匆匆地跑了過來,“皇上!”

“嗯!”韋烽朝她點點頭,將韋珞放在草地上,自己也坐下,從懷中取出一副撲克牌,“珞兒,父皇教你玩鬥地主。”

他的眼光,似有似無地瞟向寒菱。

寒菱暗吃一驚,但還是保持鎮定,默默看着。

發現韋珞抓起一張牌放到嘴裡,馬上蹲下,輕扯一下把他肥嫩的小手,“珞兒,這東西很髒,快吐出來!”

“唔——”放佛那撲克是美味可口的食物,韋珞竟然緊緊抿着小嘴,不肯鬆開。

“珞兒!”寒菱不由大聲喝,“你敢不乖,不聽母妃的話?”說完,用力掰開他的小嘴,好不容易纔將那張粘滿口水的撲克牌拽了出來。

“哇哇——母妃壞——壞!”韋珞立刻放聲大哭。寒菱經常在他的面前說韋烽壞,想不到聰明的韋珞懂得學以致用。哈哈。

看着由於哭喊而滿面通紅的兒子,韋烽心痛不已,連忙抱他入懷,柔聲哄着:“珞兒乖,別哭,別哭,父皇疼疼。”然後目光轉向寒菱,“你怎麼那樣兇他,他還是小孩子。”

其實,看到兒子哭得那麼厲害,寒菱也心疼無比,她把一切歸咎於韋烽,認爲都是他的錯,“都是你,幹嘛拿這破玩意給他看。”

“破玩意?你敢說你不喜歡?”韋烽也怒了。

“這麼噁心的東西,我喜歡纔怪!”

“你真覺得噁心?捫心自問,你看着我說一次?”他就不信,這是她的真心話。這些撲克牌都是她親手製作的,他永遠記得她玩撲克牌時的專注和開心。

“神經病!”很累低罵一句,從他手中抱回韋珞,“珞兒乖,是母妃一時心急,母妃也是爲了珞兒的健康着想,那東西髒髒,吃下去肚子會生小蟲蟲的哦。來,母妃帶你放紙鳶!我們這次一定能勝過小豬豬。”

說完,揀起地上的小飛龍風箏,叫谷秋跟上,看也不看氣得俊臉冒黑的韋烽。

“皇上,不如您也一起吧。”谷秋想找機會讓他們和好。

“谷秋,誰讓你雞婆了,再不過來,我以後不理你。”寒菱一聽,立刻喝住她。

“你去吧。”韋烽交代谷秋一聲,黑眸死死盯着寒菱的背影,內心不但氣惱憤然,還無奈悵然。

好一陣子,他才收回視線,沉悶地離開雲霄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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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睡夢中的寒菱,不自覺地吟出聲。

漸漸的,她感到全身溫度迅速提升,燙得她趕緊睜開眼睛。

見到那張邪魅的俊顏,她不由輕聲抱怨,“混蛋,幹嘛又跑進我的夢。”

聽到這個“又”字,韋烽薄脣微揚,嘴角勾起一抹魅心的笑,非常炫目人心。

“壞蛋,幹嘛老是這麼迷人!”望着他,寒菱又呢喃了一句,“我下定決心要忘了你,所以,趕快滾出我的夢。”

“你現實中不想看到朕,那不如讓朕在夢裡與你相會,難道你不喜歡夢裡的朕嗎?”低沉的嗓音,充滿濃濃的誘騙和魅惑。

“夢中的你,的確比現實中可愛很多。”寒菱依然一副懵懂樣,迷茫的水眸直視着韋烽。

她的嬌憨摸樣,她的醉人話語……令韋烽熱血狂囂……

“啊!!”寒菱不受控制地大叫一聲,那感覺好真實,不像是夢。天……

混沌的腦子馬上清醒,迷茫的眼睛也變得精明,當她看清楚眼前一切時,立刻大叫出來,“滾開!”

韋烽暫時停下,哄着她,“乖,別這樣,讓朕好好愛你。”

“我不要!”寒菱嘶叫。這廝皇帝,竟然趁她睡着,跑來她的寢房侵犯她。可惡!

韋烽狂妄一笑,俊美無暇的臉,盡是自信的表情。青嫩如她,怎會是自己的對手。

頃刻間,天崩地裂,地動山搖。周遭的一切,彷彿都停止,只有他們兩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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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蜻,朕好想你,沒你在身邊,朕晚上無法入眠!”

“哼,當初是誰那麼無情地把我逐出裕承宮,扔進這個滿屋酸臭的地方?”

“朕原本打算挫挫你的銳氣,想不到你會如此倔強,一點都不肯妥協,朕金口一開,要是收回來,朕會顏面盡失。”

“面子重要還是我重要?”

“當然是你!乖,別折磨朕了,跟朕回去好嗎?這裡,不是人住的地方。”

“你要我走我就走,要我回去就回去,我豈不是很沒主見?我不管,除非你用汽車來載我!”

“汽車?那是什麼?”

“不知道就算!”

“你!看來,朕只有這樣才能令你聽話了!”

“啊!!混蛋!!”

……

大牀上的人兒,雙目微閉,一臉饜足,一看,就知道正在做夢,而且,這夢不同尋常。

終於,美目緩緩睜開,藕臂懶懶一伸,察覺到手上一陣涼快,她才驚醒,自己……怎麼把衣服脫了?

“你醒了?”一道極富磁性的嗓音暮然響起。

眼光轉左,對上那張熟悉的面容,她又是一陣尖叫,“你……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柳霆沛綻出一個他自以爲最迷人的笑,“那天還沒跟你道別就走了,總覺得過意不去。”

看到她光潔的脖頸上佈滿道道吻痕,他揶揄地道:“看來,你那皇帝老公還沒完全忘記你嘛。”

“你……”寒菱俏臉霎紅,腦海隨即浮現昨晚的情景。

“我都說了,你天生麗質,只要稍微下把勁,一定會贏那些古人。”

寒菱又給他一記白眼。

“皇上,娘娘估計還沒睡醒。”忽然,外面傳來宮女的聲音。

天,韋烽怎麼來了?看了看牀前的柳霆沛,寒菱一陣驚慌。

柳霆沛也面色稍變,準備跳上牀。

“喂,這次不行!”寒菱急忙阻止他。被子底下的自己,可是身無寸縷,讓他進來 ,豈不是被他白佔便宜!

柳霆沛及時收腳,迅速環顧一下四周,最後,跑到大衣櫃前,打開櫃門,縮身進去。

同一時間,房門被推開,一身尊貴龍服的韋烽,神采奕奕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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