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疑惑歐陽耀在說什麼“還好,不小”順着他邪肆地目光,唯一的臉頰瞬間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忙用雙手遮擋住春光,以免外泄,“色狼!”
歐陽耀玩味地勾了脣角,“你似乎一點兒也不理解色狼的真正含義,現在讓我來告訴你!”
他低魅的聲音說完,大手如鐵鉗般將唯一護在胸前的雙手舉在上方,吮上她白晳細膩的脖頸,另一隻手嫺熟地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女人,色狼的意思並不是只看女人的身體,而是用來實戰!”
雖然唯一知道,所謂情人自然是要有肉體上的接處,但這時間來的實在是太快,讓她想起了那晚,對於她來說,最想忘記卻怎麼也忘不掉的骯髒夜晚,不禁讓她突然安靜了下來。
身下的女人突然不吵不鬧不掙扎,歐陽耀凝了眉,擡頭,藍眸竟看見了一張滿是淚痕地小臉,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出來的悲傷竟讓他心中一動,挑了她的下顎,“成爲我的女人,就讓你那麼委屈嗎?你知道有多少個女人想爬上我的牀嗎?”
唯一回過神來時,才意識到自己哭了,也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狠佞的男人是真的生氣了,但她卻還是不怕死的道,“即便是龍牀,也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想上的。”
“你!”歐陽耀氣結,極好地氣氛因爲這個小女人的眼淚給破壞了,更因爲這個小女人的話而讓歐陽耀心煩意亂,聲音驟爾低冷,“只要你答應,在做我情人間住在我這裡,並且不到”醉生夢死“工作,今晚我就放過你。”
唯一目不轉睛地看着歐陽耀,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但最終卻什麼也沒看出來,點頭,“好。”現在她沒有選擇的餘地,不是嗎?“你,你先起來。”
歐陽耀起身,鬱悶地箭步朝樓梯上走去,他被這個小女人氣到了,氣她的倔強,也氣自己對她產生的強烈慾望,剛開始他只是嚇她,但他沒想到,酒精情場的他竟然對這種青澀的小女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慾望!現在,他需要洗個澡,來消除體內的燥熱。
唯一慌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對歐陽耀高大的背影喊道,“工作的事情我們能不能再商量一下?我要供讀自己上學,還有我媽的藥費,我。”
“所以你應該收下那一千萬。”歐陽耀顯地有些不耐煩,然而已經瞭解了唯一的固執,只道,“暑假到歐陽財團實習,待遇是你在”醉生夢死“的雙倍,不要再有疑意,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唯一將要張開的口重新閉了上,歐陽耀在說完整話中,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只是不斷上樓梯,可見他的忍耐性確實被磨光了。
管他是“醉生夢死”還是歐陽財團,只要能讓她能掙到錢就可以。
唯一憤憤地朝早已消失在轉角的歐陽耀不悅地低喃道,“色狼、變態、霸道的豬!”
阿嚏……
正洗澡的歐陽耀忍住打了噴嚏……
“唯一,這呢。”坐在教室角落裡的艾佳朝剛走進來的唯一招手。
唯一看向艾佳,無精打采地走了過去,慵懶地坐在椅子上,將書包往後一放,趴在桌子上。
艾佳用胳膊撞了撞唯一,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怎麼累成這個樣子,昨天他把你怎麼了?”
“什麼他把我怎麼了?”唯一擡頭,看着壞笑地艾佳知道了她所指的是什麼,吼了聲,“你亂想什麼呢!!”
“噓!”艾佳忙比了個禁音,目光看向講擡,“新來的會畫老師已經來了,這麼喊,你想死啊?”然後無比陶醉地看向講臺。
據唯一的瞭解,能讓艾佳在繪畫課上不逃課,變成維護老師的好學生,只能說明新來的老師是個雄性,而且是位長相帥氣的雄性。
好奇地擡頭,她正對視上一雙註釋着自己狹長而漂亮地雙眸,一副金色框的眼鏡趁得他更加斯文、貴氣。
唯一頗爲驚訝。立威廉卻已經揚了脣,笑道,“這麼激動,難道是因爲我來任你們老師?”轉身,在教室上龍飛舞鳳地寫自己的名字,“立威廉。各位的代理繪畫老師,接下來的日子,希望我們成爲朋友,讓我們一起共度青春的美好時光吧。”
口哨與掌聲此起彼伏。
“老師,您有女朋友了嗎?”女同學嬌羞的問。
“老師,你電話號碼多少?”“老師,您反對師生戀嗎?”諸如此類的問題一直響在空曠的教室裡。
下了課,唯一看向教室裡被女同學包圍的立威廉,她不禁把兩個同樣似妖孽般俊美的男人對經比了下,她發現,立威廉與歐陽耀最大的不同就在於,無論立威廉的身邊圍了多少人,問他多少個問題,他都會笑着不厭其煩的回答,這要是換成了歐陽耀,一個冷臉嚇死人。
最後看了眼擠在女同學中間圍着立威廉的艾佳,唯一收拾好了書本,準備走出教室,去修另一堂選課。
瞥見唯一要走出教室的身影,立威廉顯地有些焦急,但卻仍舊笑地如同陽光,炫暈了衆多女同學的眼,“你們不是問我,反不反對師生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