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可我想要
“不要?可我想要!”他就是要告訴她,敢招惹他就負責到底。雙手被他鉗在頭頂上,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衫,雙腿被他掰開到極致,她可以羞恥的感受到他頂着她的堅硬。
她反抗,她想哭,卻無濟於事,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讓他的征服欲暴漲,只是動作卻輕柔了許多。
“別怕……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含住她的耳珠,暗啞的在她耳邊低語,清爽的男人香幾乎滲透進她每一個毛孔裡,她有種既恐懼又無從支配的感覺,他再一次捕獲她的脣。
不是第一次了,像句咒語一樣,那晚可怕的經歷又一次佔據她的回憶。他的野蠻佔有,那張三十萬的支票,讓她覺的自己和他無比骯髒。她對男人產生了恐懼,她想,也許這輩子她都沒辦法接受男女間的歡愛了。
他的吻好像要抽盡她的呼吸一樣,粉若桃腮的臉頰漸漸白了下去。在他伸手扯下她的底褲要將他的堅硬抵入時,她放棄了反抗,絕望的閉上眼睛,像死魚一樣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脣還在邪惡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可對方麻木的反應卻讓他停了下來。
擡起頭,緊蹙的眉宇下,是他被*燒的赤紅的雙眸,而身下的她,緊闔着雙眼,冷的像塊冰。
“想跟我**就多學幾招吧,我不喜歡**!”高漲的興致陡然沒了,他氣惱的起身,對着後視鏡陰鷙的整理着衣服。
他是誰?全海城少女追逐的對象,他想要哪個女人,哪個不會乖乖爬上他的牀?看的起她才上她,她用得着擺出這麼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嗎?
hit!楚天佑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嚇的洛琪心一悸,賓利車像野馬一樣衝了出去。
胸口劇烈的起伏着,饒是不懂得掩飾情緒,洛琪也知道,此刻不忍住這口氣就會給自己惹來更大的麻煩。一路上,她戰戰兢兢的抱緊了身子,再也沒敢開口,而對方也出奇的沉默,冷硬的線條如雕塑般,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賓利車最終開進城北的一片別墅區內,這裡的別墅是新開發的,其中一部分項目洛氏還參與過。
由於剛峻工不久,裡面的設施還未完善,整條街道看起來有些蕭條,一片落葉被風揚起,打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洛琪蹙了蹙眉,不知道楚天佑帶她來這裡要見誰,那個人真的和她爸爸有關嗎?
“補個妝!”一幢別墅門前,楚天佑打開儲物箱,扔給她一個化妝包。
洛琪愣了一下,難道這些東西也是他剛纔買的?
打開看看,裡面一水的名牌化妝品,可謂樣樣具備,卻並不是新的。如果不是他買的,那必定是哪個女人留下的。
對着鏡子梳理了下頭髮,將化妝包放了回去:“不必了。”撞上他不容反抗的目光,她又頓了頓,“一個人的尊嚴也不是化妝能夠裝扮出來的。”
有管家來開了門,停車,用力摔上車門,楚天佑在前面疾步如飛,洛琪跛着腿在後面盡力跟着。一直到張啓山迎了出來,洛琪才渾身一震,停下腳步。
他竟然帶她來見張啓山。
張啓山,張雯雯的爸爸,也是從前洛氏的元老之一,後來因爲勾結外人算計洛氏的股份,被洛長風踢出董事會。
難道,她爸爸入獄和這個人有關係?可是張啓山從前在洛氏,也不算是大股東,就算他對爸爸懷恨在心,他一個人能掀起多大浪?更何況,爸爸對他不薄,就算是趕他離開時,也給了他不菲的遣散費,他沒道理對洛家不利。
離着遠,張啓山並未看清跟在楚天佑身後的洛琪,直接向他走去,殷勤的遞出右手:“楚總,請您一次真不容易,我去了三次,終於請動您的大駕。”
楚天佑疏離的一笑,和他握了握手,邁開大步朝別墅內走去,這一次,落在後面的洛琪終於被張啓山看到,那張略微發福的臉僵了一僵:“洛大小姐……你怎麼也在這裡?”
想起昔日他對洛氏的所作所爲,洛琪怎麼也跟他客氣不起來:“不好意思,我們好像不熟吧。”
張啓山臉色一黑,當着楚天佑的面卻不好發作,而楚天佑卻突然回頭,一把把她扯到自己身側,帶着她往裡面走去。
後面的張啓山又是一愣,上次聽女兒說過這丫頭和楚天佑有一腿,張啓山當時還不信。現在看來,搭上楚天佑,這丫頭手腕不軟啊。
想想昔日的過節,張啓山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
別墅裡面,奢華的程度令洛琪一呆。從小到大,她也是見慣繁華的,卻還是對滿屋子的紙醉金迷感到了震驚。
小時候,她和張雯雯也算一起長大的。張啓山追隨洛長風時,張雯雯就是她的小跟班,洛琪吃穿用度都比她好。張雯雯就算心裡嫉妒的要死,表面上還得奉承討好陪小心。
那時候的張家,就算有錢,也很低調,遠沒有現在的氣派招搖。
幾個人坐定之後,張啓山看着洛琪,敷衍的打着哈哈:“琪琪,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姑娘了。那天還聽雯雯提起你,說起你們小時候的情誼。”
情誼?洛琪冷笑,把她踩在腳底下還差不多。什麼叫小人得志,說的就是這樣一種人。
見她依然不搭腔,張啓山臉上有些掛不住,喝口茶,咳嗽了兩聲:“看來,幾年不見,琪琪都跟你張叔叔疏遠了。”
真是受不了這種虛僞的嘴臉,洛琪深吸口氣,冷淡的開口:“張總,疏遠不疏遠的真的談不上。當初最多,你和我爸爸也就是上司和屬下的關係。上司寬待屬下是真,可屬下吃裡扒外的就多了去了!”
空氣瞬間僵住,張啓山雖然還維持着笑容,臉卻是僵的,要是楚天佑在場,看那架勢,恨不得將洛琪拉出去扒皮。